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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位负责接待的总务处少校便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拿出了一份已经装订好的文件,递给了白泽。这人是转门负责干城军校政事传达等繁琐工作的,见过的事情多了,所以心里即便是对白泽这么年轻感到有些诧异,但神色上却没有表现出一点来。一切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倒也让白泽心里放轻松不少。
“工作上的事情,我听从安排,也不会违反你们的保密协议。不过,我听说这一届的学员里,有几个人是曾经在全军比武大会上拿到过好名次的,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不知道他们都是哪几位”白泽随便翻了翻,就在最后签了字。
“哦,你说的孟德,赵旭东,郝建,袁飞这四位学员吧”少校点了点头道:“他们这几位是我们军校的常客了,这一次还是被临时调训回来的,属于深造学习,和普通的学员有点不一样。除了政治课以外,所有课程都可以列席旁听,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批准。”
“原来是这样还是回来深造的。不过,裴伯伯能在我来之前专门和我说了那么一句,这四人肯定就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有机会却要见识见识解放军几百万战士中打出来的高手。”
“签完了字,我的事情就算完了。然后这段时间,就由谢少校辅助你的工作,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她好了,女同志心细,想的周全,总比我这种大老爷们强的多,希望你们能合作愉快。”少校接过文件,看了一眼,“另外,您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就在这幢楼的顶楼318室,那里是单独的宿舍,生活用品全都齐了,出去就是天台,方便你们练武的人活动手脚。现在我就带你上去看看,有什么问题,尽管说话。”
“哦,这个就不用了。把钥匙给我,我还是自己上去吧”
“也行,反正有谢教官在,也不怕你找错了房间。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吃饭了,今天食堂的伙食不错,你们可要抓紧时间了,那些学员一个比一个能吃,晚了可是要饿肚子的。”总务少校呵呵笑着提醒了一句,转身离开。
“咦,怎么楼道里连个感应灯都没有”刚一随着谢铁兰进了宿舍楼,孔雀眼睛一眯就忍不住说了一句。
因为还没有到休息的时间,所以宿舍楼里的大部分房间都没有开灯,只有走廊尽头处有一盏应急灯亮着,但光线昏暗连眼前一米的地方都照不到,更不用提黑洞洞的楼道里了。
好在孔雀也是内家拳的高手,耳聪目明,脚下有根,稍微适应了一下光线的变化,倒也不怕上楼磕磕绊绊。
而且这楼不高,只有三四层而已,说话的功夫,几个人就到了给白泽安排的宿舍,打开门一看,居然还是个两室一厅的大套,房间宽敞,窗明几净,打开阳台的拉门就是天台,视野开阔,能够俯瞰到小半个教学区。
另外,房间里的被褥枕头都是新换的,还有一台挂在墙上四十几寸的液晶电视,除了没有电脑、网线,设施甚至比起白泽的大学宿舍还要好的多。
这显然是裴大海事先打过了招呼的,否则干城军校内部,除了几位校领导之外,就连教官也都没有这种待遇,住的基本都是二三十平米的单间。
“觉得怎么样如果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尽管提出来,我可以打电话让后勤尽快给你安排。”谢铁兰站在门口,环视了一眼。
“这已经很不错了,其实我只需要要个活动的空间就行了,外面那个天台我很喜欢”白泽伸手打开了阳台的拉门,往外看了看,正说着话间语气突然顿了一下:“谢教官,除了刚才那位少校,今天还安排了什么人来见我么”
谢铁兰闻言一愣,紧跟着孔雀也抬起头来,随即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第二百三十七章大圣劈挂门的乌龙盘打
“咦,这个时候什么人会来我没有接到通知呀”谢铁兰愣了一下,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头顿时就是一皱。
“什么人,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孔雀忽然笑了起来,仿佛是知道谢铁兰为什么要皱眉头,话音未落,一把拉开房门,果然就看到门口站着四个身穿野战军装的青年军官。
“你们找谁”
“怎么还有个女的”
门口的四个青年男子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看到开门的孔雀,几个人的眼神几乎同时明显的缩了一下。
“你们来干什么”谢铁兰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白皙的脸孔深沉似水。
原来这四个青年军官,正是刚从训练场返回营地的孟德,赵旭东,郝建和袁飞。一回来,就听说白泽已经到了的消息,当即连衣服都没有换,便一路找上了门来。他们都是干城军校最老资格的学员,和许多教官都很熟悉,想要打听点事情当然不难。
“这就是参加过全军比武大赛的高手身上的气息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样想来这四个人,就是裴伯伯事先给我打了招呼的那几个吧”
白泽耳目通灵,隔着一扇门,早在这四个人踩踏楼梯一路行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动静,此时也抬起眼来,一眼就觉察到了门口这四人身上与众不同的气质。寻常的武师拳师,功夫再高,就算杀过再多的人,沾过再多的血,但因为本身纪律性不强的缘故,总也和部队里经过生死搏杀,枪林弹雨的高手不太一样。
军队从上到下都是一个整体,是正义之师,先天就占据了大义的名分,所以从部队里面走出来的高手,不论杀人还是做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心里负担。
孟德四个人身上的气息是一种纯粹到极点的铁血之气,凌厉而深沉,普通人也许很难分辨出其中的差别,但白泽却能很容易的感知出来。
任何一个年代,武术界都有高手层出不穷,但大多数的时候,绝大部分人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愿意和军队作对。甚至像民国时候的许多国术大师们,也都曾经有过“从军”的经历,不是受聘为部队的武术教官,就是给人当保镖。
究其原因,虽则也有不少上不得台面的理由,但随军征杀,感受军中杀伐,借以完善自家拳法武功,却肯定是其中很重要的理由之一。
再好比白泽的爷爷白长生,参军前拳法也只不过是小有所成,但十几年之后,经历了无数血雨腥风,枪林弹雨,却早已是勇冠三军,留下了偌大的名头。哪怕时至今日在某些人的圈子里面,他也是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存在。
所以,历代以来军中一直都是最容易出高手的地方。比什么门派都要可怕的多。
“这四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