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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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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滨滨点头应道:“还有什么回报能比心愿达成更为可贵我们希望百姓脱离苦海并为之努力;等到百姓当真安居乐业的那一天我们无论是在阳世还是在y间但有所知定都欢喜的紧;难道这还不够么”

陈敬龙胸中霍然通透块垒尽消展颜大笑道:“不错我们凭心而为为民出力;达成心愿时便是最大回报;无论生死皆足堪慰并非一无所得;哈哈妙极”

慕容滨滨见他居然能笑得出来不禁惊讶;沉吟问道:“敬龙你当真这么快便能将吴兄之死抛开再不萦怀”

陈敬龙苦苦纠结一ri终得开解心中畅快难言只想别人也能开心一些才好;又深知慕容滨滨xg情稳重绝不会失言泄漏机密;听她这一问便也不再隐瞒;往她耳边凑凑压低声音笑道:“吴大哥并没有死云兄刺他那一剑并非致命”当即将吴旬服药假死实已悄然远遁之事详细讲述一番。

待他讲完慕容滨滨惊喜莫名欢笑道:“原来如此哈谢天谢地不对当谢云兄与姬神医才是”

正当她欢笑未绝之际却听帐外脚步轻响迅速奔近随即便见帐帘微掀六子探头进来问道:“师伯师傅要我问你晚饭肯不肯吃啊慕容师姑来了”

陈敬龙心中苦闷已解再不会吃不下饭;听六子一问便吩咐道:“晚饭当然要吃多取些饭菜过来我同你慕容师姑一起吃罢”

慕容滨滨忙道:“不必我还要去查看夜间哨防安排的怎么样无暇在此久留既然你要用饭我就不打扰了这便告辞”说着站起身来与陈敬龙拱手作别。

陈敬龙知她有正事要办便不强留;起身送她出帐又命六子去取饭菜随即便只在帐中静坐等待。

不料等了半晌不见六子回来却见商容儿一阵儿风似的奔进帐来张口便问:“龙哥哥吴旬大哥的尸体究竟葬在何处”

陈敬龙愕然应道:“不是对你说过葬在一片乱坟岗了么;怎么又问”

商容儿寻思一下点点头到椅中坐了定定望着陈敬龙双眼又问道:“吴大哥的坟可够厚实么莫要让野狗刨开咬坏了吴大哥尸体才好”

陈敬龙随口安抚道:“尽管放心我与吴大哥何等交情岂能草率应付他坟的土厚实的很便是一百条野狗也刨不开的”

他话尚未完商容儿又急急问道:“你与云大哥未带铁锨、锄头等器具却是如何掘土建坟的呢”

陈敬龙微有些不耐烦皱眉应道:“龙鳞血刃难道掘不得泥土么这又何需用问容儿你哪来这许多问题好生古怪”

商容儿木然不应静默片刻轻叹口气又道:“不亲眼看到坟墓如何我终是放心不下龙哥哥你这便带我出城去吴大哥坟前祭奠一番吧”

陈敬龙奇道:“我早说过吴大哥的坟与许多民坟参杂一处再找不准了;这话你也忘记了么找不准坟头怎么祭奠万一祭错了岂不闹出好大笑话”

商容儿冷哼一声斜目问道:“取马皮为吴大哥裹尸那吴大哥坟旁自然是要有具马尸的了有此标识可辨还怕找不准坟头么”

陈敬龙一呆暗忖凭商容儿的粗心大意绝想不到遗留马尸这等细致之处隐隐觉出有些不对头;仔细想了想方小心应道:“杀马取皮是在坟地外面干的马尸并不在吴大哥坟旁”

不等他说完商容儿忽地脸sè一变横眉立目愤愤叫道:“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满嘴假话当我是傻子么”质问声中抬手便是一掌往陈敬龙脸甩去。

凭陈敬龙如今的本领岂能让她轻易打中微一仰头早将来掌闪过;诧然叫道:“容儿这是做什么什么满嘴假话”

商容儿气的呼呼急喘瞪目怒道:“你还不肯承认是么那我来问你云大哥嗜酒如命酒囊向不离身;向吴大哥敬酒时他为何不拿出随身酒囊却要到别处另取如此不合情理之举若不是另有图谋又该当如何解释”

陈敬龙张口结舌无可应答;愣了半晌方勉强支吾道:“这个或许酒囊里的酒已经喝光尚未补充”

商容儿不容他多说怒笑道:“我再问你:以龙鳞血刃掘泥铲土颇不方便要埋尸建坟定不容易;可干成这样一件大麻烦事后你只手掌、衣裳带些泥土指甲缝里居然不见一点泥痕这可当真奇了难道整个劳作过程中你便连一把泥土也没抓起过么”

她所指这破绽着实细微到极处便连陈敬龙自己也丝毫未曾留意过。此时听她一说陈敬龙脑中不及反应已下意识垂头去看自己指甲脱口疑道:“你着意看过我指甲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细心了”

商容儿不答继续问道:“我再问你:方才六子来时看到你与慕容姐姐都面带笑容你二人都是与吴旬大哥并肩血战过的交情非同一般;吴大哥离世未及一ri你二人哪来的好心情居然能笑得出来”

陈敬龙一听这话恍然大悟叫道:“原来是小六子你所说这些破绽都是小六子那机灵鬼发现的对不对”

商容儿眼中涌起雾气悲声叹道:“多亏有六子这么个聪明徒弟帮扶不然我这蠢丫头做梦也想不到你会对我有所隐瞒呢慕容姐姐能笑得出来可见是已经知道真相的了可我居然还被蒙在鼓里;龙哥哥难道在你心中容儿已经是个外人已经不比慕容姐姐亲近了么”未完待续。。

六百零一、容儿成长

陈敬龙听商容儿言语,显含疑忌之意,不由惶恐;忙安抚道:“我与慕容,多少次并肩抗敌、生死相扶,交情非同一般,但亦只是兄弟之情而已,绝无其它容儿,你千万不要多疑误会我曾说过,绝不三心二意,绝不让你承受蝶舞姑娘那样的苦痛折磨;你不记得了么”

商容儿回想在蝴蝶寨时,他对自己的郑重承诺,胸中柔情涌起,猜疑立消;神sè缓和,撇嘴嗔道:“我又没说你与慕容姐姐有什么不清楚,着急解释什么”寻思一下,又急急问道:“吴大哥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他没有真的死掉,对不对”

陈敬龙见再也隐瞒不住,只得坦白,将吴旬假死之事原原本本讲给她听。

待他讲完,商容儿早喜的坐不安稳;起身在帐内走来走去,一叠声笑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哈哈,只要没死,以后便未必没有再见的机会”欢笑片刻,忽地停住脚步,脸上又现怒sè;愤愤望着陈敬龙,质问道:“吴大哥没死,你为何不早对我说让我难过的要命,哭了整整一天,很有趣么若不是我听六子指出破绽,前来逼问,你便会一直隐瞒,任我难过下去,是不是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陈敬龙无可推脱,只得实话实说,解释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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