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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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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近千血寇,个个斗气不弱,武力高强,岂是寻常山贼所能比较守在聚义厅门前的六百多蝴蝶寨喽啰,虽都是悍勇之徒,奈何个人实力、整体人数,都较敌方差的太多,纵肯拼命,亦无用处。

近千把笼罩着诡异血雾的细刀纷飞起落间,一个又一个的悍勇喽啰被砍倒在地、斩成碎块。

血雾漫卷、腥风飘荡,濒死而发的惨叫声,接连不断,无片刻止息。

守在聚义厅门前的队伍,越缩越小。没有人畏缩退逃、没有人屈膝投降,队伍缩小后所让出的土地,每一寸都浇灌了足够的鲜血。喽啰们大呼酣战,明知不敌,却义无反顾。他们情愿用血肉筑成最后一道防线,守护身后那扇大门;因为,那扇门里,有他们的亲人

张肖如中伤野兽般嘶嚎着,拼命厮杀;当此情境,绝世的机智、无双的心机,都无用武之地,能够依靠的,只有的力量,与手中那把笛剑;可惜,任他拼到鬓发散乱,遮住了俊秀面庞,任他拼到血染遍体,白袍尽成殷红,却依然挡不住敌人cháo水般的攻势,只能一退,再退

一个个血族武士,呲牙咧嘴、神sè狰狞,带着凶xg宣泄的快意笑声,踏着满地的鲜血碎尸,缓缓前移,慢慢向那一扇隔离着生与死的大门逼近

陈敬龙不是没有听到身后喽啰们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是没有想象出身后的危急情景;但独自对抗四位高手。只能全力以赴,绝容不得分神别顾;他能做的,只是竭力施展,争取尽快克敌。以便抽身回援。

血刃盘旋翻飞,变化莫测,纵横来去,迅若疾电。林正阳与三名血族高手,躲闪往往不及,硬碰又必被震的东倒西歪,劣势难转,支持的越来越显吃力。

斗到紧迫处。那十兵卫硬架血刃一击,又被震的踉跄后退、险险摔倒,羞愤之下,气急败坏。大叫:“用燃血奥义,同他拼了”言毕,猛地咬破舌尖,仰头喷出一口血雾;随着血雾出口,脸sè霍地转为煞白。额头正中处,却有钱币大小的一块血红圆印浮出;与此同时,他所持细刀,所笼血雾陡然又浓厚许多。

那不男不女的佐木宗严。见十兵卫如此行事,颇显惊慌。细声弱气的急急叫道:“你疯了燃血以增斗气,太伤身体。时间稍久便会危及xg命”

不等他说完,十兵卫已抽出短刀,双刀齐舞,向陈敬龙扑去。北野宗距y森喝道:“十兵卫是对的多人围攻一人,已经很丢脸,如果这样还不能取胜,那咱们三个算是把血族武士的脸面丢的干干净净了捍卫武士尊严,不惜舍命一拼”言毕,也如十兵卫一般行事,咬舌喷出口血雾。佐木宗严见他二人已然如此,无可推脱,只得也咬舌喷血,用出那“燃血奥义”。

这喷血“变脸”的古怪方法,陈敬龙曾在无极城南坟地之战时,见岛川香用过;此时再见,自不会如何惊诧;但心知血族人用此方法时,定是情急拼命,却也不敢怠慢相对;见十兵卫挥刀劈来,忙连出两刃,逼开林正阳,随即全力挥刃,去格挡细刀。

刀刃交撞,“砰”一声闷响;十兵卫受大力猛震,只略退一步,而就在脚步方退的同时,左手疾挥,短刀已斩血刃侧面“砰”,又是一声闷响;龙鳞血刃坚不可摧,在这一斩之下丝毫无损,但陈敬龙连受两震,却终究不能衡定如常;身形微晃间,收刃不由稍慢。

便在此时,佐木宗严、北野宗距二人,已脸sè苍白、额现红印的攻前来。陈敬龙收刃不及,无从抵挡,只得纵退闪避。身形方落、立足未稳时,林正阳早从侧面抢至,挺剑疾刺。陈敬龙勉强扭身,避过他短剑,血刃急收再出,将其逼退;正想趁其退势进逼追击时,十兵卫的细刀却又横斩而来

随着三名血族高手使出“燃血奥义”,斗气增强,威力大涨;再硬挡硬架龙鳞血刃时,虽仍不免被震退,却不似先前一般退的狼狈,隐然已有硬拼之力。而在三人硬拼硬挡之下,陈敬龙血刃来去颇受阻碍,已不能如先前一般挥洒自如。对战情形,霎时改变,由原来的陈敬龙稳点风,变为双方势均力敌,一时难分高下。

就在陈敬龙压力大增,暗自焦躁之际,忽又听得一人惶急大叫:“大当家的,先退后包扎伤口;先退后”

陈敬龙听得这一声叫,情知张肖已然受伤,不由心中一沉;顾不得多想,脱口喝道:“萧老前辈,快去救张寨主”叫声方出,竭力出手,血刃狂舞,将四名对手略逼退些;双足力蹬,横跃两丈余,抢到汪明道身侧,挥刃向他斩去。

趁汪明道应付陈敬龙攻击,无暇紧逼的工夫,萧天王回身便走,链子枪舞动如风,狂砸乱打,接连击杀十余人,撕开缺口,抢入血寇包围圈内,靠去张肖身边。

萧天王一去,林正阳与三名血族高手紧追过来,陈敬龙霎时由原本的以一敌四,变成以一敌五。他以一敌四时,已不能再占风,如今又多一个强敌,却如何能支持得住斗不片刻,已然是左支右绌,迭遇险情。

眼看陈敬龙渐显力不从心之态,林正阳一方五人,自都是jg神大振,出手愈急。

再斗几招,陈敬龙忙于应付三柄细刀,一个照应不及,肋下被汪明道长剑划过,割出条两寸多长的伤口。

猛然吃痛,陈敬龙身形微僵;就是这瞬间机会,已被林正阳抓住:疾纵前,又在陈敬龙后肩刺了一剑。幸得他身带内伤。不敢过分用力,出剑稍慢,给了陈敬龙前倾化力的机会,这一剑才未能伤及骨骼。

顷刻之间。连受两伤,陈敬龙不禁怒发如狂,搏命之心大盛;转刃逼开林正阳,随即挥刃横斩汪明道腰间。汪明道见他刃来如风,不敢力拼,忙纵身跃起,闪避血刃,同时垂腕坠剑。削向陈敬龙额角。

陈敬龙不闪不躲,手腕猛抖,刃头忽地扬,挑中汪明道大腿。将他腿剜下足有三两重的一块肉来。汪明道乍受剧痛,全身一痉,落手稍失准头,长剑从陈敬龙额侧斜斜落下,将他左颊由腮至颌。割出条长近三寸、鲜血淋漓的伤口。这一剑,若不是汪明道失准稍偏,则陈敬龙难免破颅之祸,当真可谓险至极处。

便在汪明道脚步落地、踉跄歪倒的时候。佐木宗严已斜刺冲来,挥刀斜砍陈敬龙侧颈。北野宗距紧随其后而进。细刀却已收回鞘内;右手紧握刀柄,yu拔不拔。

打这半晌。陈敬龙早已发觉:这不男不女的佐木宗严,斗气修为算是三名血族高手中最低的一个,但偏偏又是三人中最喜与自己硬拼硬碰的一个;其以力硬拼,不是为求克敌,却是凭借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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