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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龙点点头,不再接口。
纱维亚见他又沉默下去,不由焦急,没话找话道:“我给你讲我怎样成为金宫骑士的,好不好”
陈敬龙随口应道:“你愿意讲,便讲吧;我听着就是”
纱维亚忙凝神静气,整理思绪,开口讲道:“其实我能成为金宫骑士,当真巧的很;而且,这件巧事着实与你有着好大干系”
陈敬龙听得这一句,不禁兴头大起,奇道:“你成为金宫骑士,与我有着好大干系”
纱维亚应道:“是啊;要把你除去,很可能会用到突袭暗杀等手段,所以我才得以补上空缺,成为金宫骑士;我就是在骑士团开赴前线的前一天,才成为金宫骑士的”
陈敬龙摆手苦笑道:“你这样没头没脑的乱说,我可着实听不明白;你还是理清头绪,慢慢讲吧”
纱维亚微一点头,想了想,缓缓讲道:“既然从头讲起,我什么都不瞒你,都跟你说了吧。我们尼得家族,已显赫数百年,在暗族极有声望。我父亲,叫做麦迪科尼德,虽然只是个伯爵,但权势地位,却不亚于那些侯爵大人;而我们尼得家族的封地,甚至比有些侯爵的封地还要大;你现在可知道了吧”说到这里,忽地停住,定定望着陈敬龙。
陈敬龙愕道:“接着讲啊,怎么停住了”
纱维亚皱眉道:“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我说我父亲是个伯爵,而且是个权势地位都超越爵位的特殊伯爵,你听到没有”
陈敬龙奇道:“我听见了,那又怎么样”
纱维亚急道:“你听说他地位如此显赫,怎么没有惊讶的意思”
陈敬龙撇嘴笑道:“有什么可惊讶的不过是个伯爵罢了,很了不起么我在半兽族,干掉你们一个侯爵,你听说过吧既然侯爵都见过了,听到个伯爵名头,又怎会惊讶”
纱维亚失望轻叹一声,沉默片刻,又黯然叹道:“洛林侯爵,是我父亲的好朋友;他很疼爱我的,可惜却死在你这恶魔手里”
陈敬龙怒道:“死在我手里的暗族人,多的很,不只他一个;你究竟是想与我聊天,还是想斥责我以解恨意”
纱维亚愤愤瞪了陈敬龙一眼,却终究怕他不理自己,只得抛开洛林侯爵之事,继续讲道:“我家族显赫,父亲极有权势,所以血族常派人来拜访问候,与我父亲结交。
我七岁那年,血族使者又到我家拜访。这个使者与以往那些不同,大有来头,却是血族忍术第一高手,名字叫做疯魔四郎”
陈敬龙早知血暗两族颇有来往之事,听说有血族人拜访暗族伯爵,丝毫不觉惊奇,但听到后面这几句话,却心中大动,暗道:“如果这次流落暗族,能侥幸不死,得以生还,以后我或许还有与血寇交手的时候;血族人的特殊本领、厉害人物,倒不妨留心打听一下”当即问道:“什么叫做忍术那个什么四郎,又有多厉害”
纱维亚解释道:“忍术是血族的一种技法,主要用于隐藏行迹、突袭暗杀;血族修习忍术的人,被称为忍者,可以说是一种不擅明战而精于暗杀的特殊武者。我打架的手段,便都是学习忍术而得的了,但我身为贵族,不屑去学那些遮掩行迹的猥琐手段,所以学的并不完全;我只会突袭,却不会暗杀”
陈敬龙沉吟道:“你的古怪打法,再加上隐藏行迹嗯,我已经懂了,你不用更多解释说说那个什么四郎吧。”
纱维亚道:“疯魔四郎。他是血族忍术第一高手,忍术修为已达出神入化的境地;据说死在他手里的高手,不计其数,而大多被他杀死的人,直到断气也没能看见疯魔四郎的身形,更不知自己是如何被杀的;你说可不可怕我我向他学艺的时候年纪还小,不知询问更多事情,对他了解的只有这么多,再没的说了”
陈敬龙眉头紧皱,思索良久,喃喃叹道:“杀人于无形这可当真了得如此厉害人物,以后如有机会碰上,定要与他较量较量才行”。
四百五十节、渐知敬龙
四百五十节、渐知敬龙
纱维亚听陈敬龙自言自语,表露出欲与疯魔四郎一较长短之意,不禁冷笑连连;撇嘴嘲道:“疯魔四郎的本领,我学到手的不足三成;你连我都打不过,还妄想与他较量哼,碰不上他,是你运气,若当真碰上,只怕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已经被他杀死了”
陈敬龙冷笑道:“没有真正相逢较量,胜败难下定论;你少说废话,继续讲你的故事吧”
纱维亚怕惹他生气,再不理会自己,不敢再吹嘘疯魔四郎的厉害;只得继续讲道:“疯魔四郎去我家拜访,我父亲知道他本领高强,便盛情款待、极力挽留,请他教我本领。血族有求于我暗族,那疯魔四郎不敢得罪我父亲,只好答应下来,留在我家,教我忍术;这一教,便是三年。
三年后,我已将他打斗技法学了不少,却始终不肯学他那些隐藏行迹的猥琐本领;他说我不学忍术最精奥的部分,终究难有大成,对我很是失望,于是不肯再继续教我,遂向我父亲辞行,返回血族。
本来呢,我父亲要我学习忍术,不过是想我有些防身之技罢了,倒也没指望我能练出什么成就来。但既然是吃过辛苦才学到手的本事,我当然不肯平白荒废了;所以在疯魔四郎走后,我仍是不时练习,以求进步;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忍术越练越熟,斗气也逐渐深厚,我本领自然是越来越高了。
我们暗族贵族子弟,常常聚在一起比武切磋,一来是为了更多接触,联络感情,二来也是为了增长实战经验,使本领更得增强”
陈敬龙听到这里,忍不住发笑,插嘴道:“增长实战经验你有什么实战经验可言你不如直说,你们那什么比武切磋,不过是小孩子游戏、玩耍解闷儿罢了”
纱维亚脸上飞红,争辩道:“我们这些贵族子弟,大多都是朋友,比武当然是点到为止,难道能痛下杀手、生死相搏么我没有生死相搏的经验,又有什么奇怪”言毕,寻思片刻,愤恼之色渐消,又沮丧叹道:“你这话,说的倒也不错唉,我到了前线,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浴血厮杀,今日与你一战,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竭力求活、生死相搏;我们我们那些比武切磋,与实际交战差距太大,当真只是些小孩子玩意罢了”
陈敬龙笑道:“你们切磋玩耍,然后又怎么样呢想必你打法与众不同,很能占些便宜吧”
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