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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命脉共鸣!医心蛊与他心跳同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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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照猛然睁眼,瞳孔在那一瞬间收缩如针尖。

她看见了。

不是用眼,而是借由那颗深嵌命脉的医心蛊——它正与沈砚的心跳同频搏动,将他的感知如潮水般灌入她的神识。

黑暗裂开一道缝隙,眼前浮现出一片诡谲的律动:无数细密如游烟的银丝自地底蜿蜒而上,缠绕石壁,穿透空气,仿佛整座地宫随着那共震的节拍,缓缓呼吸。

那节奏与她胸腔中那颗异化的心共鸣,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血脉深处隐隐作痛,让她分不清自己是旁观者,还是这庞大命网中一根被悄然唤醒的命线。

指尖拂过虚空,竟有蛛网般的细微拉扯感,凉意顺着神经直窜脊背;耳中响起极细的“嘶嘶”声,像是丝线在风中轻颤,又似亿万灵魂在低语。

鼻尖掠过一缕微苦的气息——陈年纸张与血锈混合的焦香,那是命丝燃烧时特有的味道。

皮肤上泛起寒栗,仿佛每一根汗毛都在预警,而体内却有一股滚烫的力量逆流而上,源自那枚沉睡多年、此刻正剧烈震颤的织命丝。

这律动自地底涌出,渗入空气,缠绕在每一口呼吸之间,带着金属般的冷意与血肉相连的温热交织感。

它们并非实体,却比任何锁链更具束缚之力,无声无息地编织成一张蛰伏万年的巨网。

每一次心跳,都像被无形丝线勒紧,胸腔内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拨动心弦,发出只有她能听见的嗡鸣。

苏晚照指尖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藏于腕间的蛊虫受到这股力量的刺激,振翅欲飞,却被身旁的沈砚一把按住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热度却未能驱散她皮肤上的寒意。

“你还撑得住吗?”他声音低沉,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在确认她是否还清醒。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力气回答。

身体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剩下那颗被强行唤醒的心脏不知疲倦地跳动。

她微微侧过头,将冰冷的唇瓣贴在他温热的胸口上,仔细聆听着那道沉稳而有力的嗡鸣——那是火种仍在燃烧的证明,是金属与血肉融合后特有的低频震颤,像远古钟磬余音,又似熔炉中不灭的炉火在低吼。

“火种……还在跳。”她喃喃自语,这四个字耗尽了她积攒的全部气力。

只要他还活着,只要这枚作为“心钥”的琉璃残片还在他的胸膛里跳动,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们互相搀扶着,踉跄踏入茧渊的废墟深处。

就在穿过一道坍塌的石门时,第一具丝奴正从斑驳的墙体中崩解。

那是一个以半透明丝线精巧编织而成的少女,面容模糊,身形却栩栩如生。

每一根发丝都由极细的银线勾勒,随风轻晃时发出微不可闻的“叮铃”声,像是风铃,又似断弦。

她无法开口说话,唯有胸前一束丝弦在剧烈震颤,发出一种远超人耳所能捕捉的高频嗡鸣。

那声音刺入颅骨,如冰针穿脑,沈砚只觉耳膜发胀,而苏晚照却如遭雷击——这频率对沈砚而言只是无意义的噪音,但传入她耳中,却像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那是《产簿》残页上记载的名字排列顺序,是织娘一族用来传递绝密讯息的暗语。

她挣脱沈砚的搀扶,虚弱地跪倒在地,伸出颤抖的手指,想要触碰那即将消散的丝线少女。

指尖尚未触及,那丝体已化作一缕轻烟,留下空荡的触感与鼻尖更浓的一抹焦香。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及的前一刻,腕间的医心蛊突然挣脱束缚,离体飞出。

它在空中划出一道幽绿色的弧光,尾部拖曳着细碎的光尘,竟像一个翻译器,将那无形的丝颤瞬间转化成了鲜血淋漓的文字,烙印在他们身后的石壁上:

**十六个字,字字诛心,墨迹未干便渗出腥红液体,顺着石壁蜿蜒而下,散发出浓重的铁锈味。

苏晚照浑身剧震,猛地回头望向沈砚,目光死死地锁在他心口的位置。

“心钥……机……”她终于明白,影针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她,而是沈砚体内那枚与心脏彻底融合的琉璃残片。

那是启动一切的关键。

话音未落,一股更为阴冷的气息从废墟的另一端弥漫开来。

断桥的尽头,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一柄巨大的剪刀,悄无声息地出现。

那剪刀锈迹斑斑,却在刃口处泛着一层仿佛永远不会干涸的暗红色光泽,像是饮饱了无数生灵的鲜血。

指尖轻抚过刀刃时,竟传来细微的吸吮感,仿佛那锈迹在贪婪地汲取空气中的命气。

是断线婆婆。

她浑浊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故人重逢的喜悦,甚至没有认出苏晚照的模样。

她的视线越过苏晚照的脸,死死地盯着她额间因力量催动而若隐若现的织娘印记,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你回来了?可你这副被凡尘俗世玷污过的样子,还配叫‘阿芜’吗?”

苏晚照来不及回应这句充满敌意的质问,断线婆婆已猛然挥动了手中的巨剪。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一道血色光弧掠过半空,远处空气中三根几乎看不见的游离命线应声而断。

那声音尖锐如玻璃碎裂,又似骨节折断,每一声都直刺苏晚照的太阳穴。

几乎是同一时间,远在茧渊之外的三个不同方向,骤然传来三声凄厉至极的哀鸣,随即是肉体被强行剥离、轰然塌陷的闷响。

她心头一痛,脑中瞬间闪过三张模糊的脸——那是她为了以防万一,提前布置在各处的代行者替身,以残丝凝形、寄魂于外的三具影蜕,如今却如灯灭般尽数熄灭。

“她们不该存在。”断线婆婆收回剪刀,仿佛只是修剪了三根无关紧要的枝丫,她喃喃自语,声音里透着一种病态的偏执,“每一个赝品,都是对妈妈的亵渎。”

强烈的精神冲击让苏晚照头痛欲裂,无数破碎的记忆画面在脑海中疯狂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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