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反向病娇|空x芭芭拉】祈礼牧师为何囚我?(1/2)
芭芭拉用特制药剂抑制了我的元素力,将我锁在西风教堂的地下室。
她轻抚我的脸颊说:“这样,你就永远属于蒙德了。”
我看着她眼中的疯狂,突然笑了:“可你忘了,你姐姐琴最讨厌失控的人。”
当琴团长破门而入时,芭芭拉惊慌失措。
我却转身锁上门,将琴挡在门外:“现在,该轮到我照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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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弥漫着浓重的药草气息,混合着蒙德特有的风与蒲公英酒的清香。芭芭拉跪坐在石砖地上,裙摆铺展如一朵绽放的百合,手中银勺轻轻搅动着杯中深紫色的液体。液体粘稠,在昏暗烛光下泛着诡异光泽。
“空,该喝药了。”她的声音依然如清泉般悦耳,带着祈礼牧师特有的温柔腔调。但此刻这温柔里裹挟着不容抗拒的执拗。她将杯沿抵到我唇边,指尖冰凉,微微发颤。
我试图调动体内的风元素力,丹田处却传来一阵被冻结的滞涩与刺痛。
那药剂——用钩钩果的麻痹毒性、冰雾花的极寒精华和她特制的“辣味饮料”基底调配而成——如同无形的锁链,将我的力量死死禁锢10。我偏过头,紫色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在衣襟上洇开一片暗痕。
“不乖哦。”芭芭拉叹息,掏出手帕,仔细擦拭我的嘴角和衣襟。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蒙德大教堂最珍贵的圣器。
她的蓝眼睛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暗流——不再是唱诗班清澈的泉水,而是风暴前夕压抑的深海。
“这样不行,你的力量太强大了,总是要离开...总是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找你的妹妹...找别的女人...”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委屈的颤音,“璃月那个往生堂主,稻妻的大小姐...还有那个执行官,她们看你的眼神...我都知道!”
她指的是胡桃、绫华和达达利亚。我心头一凛,芭芭拉对我的行程和人际的关注竟已到了如此病态的地步。
手腕上的精金镣铐冰冷沉重,连接着嵌入墙壁的粗大锁链。锁链上甚至铭刻着微弱的神圣符文,显然是教会的手笔,专门用来禁锢危险的“异端”或失控的魔物。如今,用在了我这个“蒙德的英雄”身上。
“芭芭拉,”我尽量让声音平稳,“琴团长发现我不见了,整个西风骑士团都会...”
“姐姐?”她打断我,嘴角忽然弯起一个甜蜜又怪异的弧度,“姐姐太忙了,她心里只有蒙德的公务和责任。就像父亲...就像所有人。”
她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一丝她特制辣饮的奇异辛香,“只有我,空,只有我会把你放在最最重要的位置,用我的全部来爱你,守护你...永远留在蒙德,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她的指尖再次抚上我的脸颊,带着近乎膜拜的痴迷,眼神却像盯住猎物的小兽,偏执而专注。
地下室的铁门厚重,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只有角落里渗水的滴答声和芭芭拉偶尔哼起的、变调的圣歌旋律,证明时间仍在流逝。
她不知从哪里变出新鲜的水果、松软的面包,甚至还有一瓶陈年蒲公英酒。她像最殷勤的主妇,将食物切成小块,用银叉送到我嘴边,目光充满期待。
“尝尝这个,我特意去猎鹿人买的。莎拉小姐说,这是你最喜欢的渔人吐司配方。”
她见我沉默抵抗,眼神黯淡了一瞬,随即又亮起更炽热的光,“没关系,我会等。等你明白我的心意。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很多时间。”
她开始絮絮叨叨讲述她如何在教堂日常事务的间隙溜下来看我,如何骗过修女维多利亚的关切询问,如何精心计算着药剂的效力时间以确保我无力逃脱。
她的计划周密得可怕,显然在温柔偶像的表象下,这份扭曲的执念已酝酿发酵了太久。
“还记得那次奔狼领吗?”她忽然问,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你帮我躲开艾伯特先生的纠缠...在低语森林深处,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帮我采集钩钩果,保护我不受魔物侵扰...那时我就想,如果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该多好。”她指的是她邀约事件中的一个分支,那时她只是害羞内敛的少女。
如今的她,却把那段回忆当成了独占欲的起点。
地下室的阴冷渗入骨髓,精金镣铐摩擦手腕的钝痛已成习惯。芭芭拉每日的探望成了规律而窒息的仪式。
她带来蒙德城最新的消息,像投喂笼中鸟雀般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可莉又炸了星落湖的鱼,安柏的侦察骑士考核拿了优等,迪卢克老爷的酒庄新进了一批晨曦佳酿...
她的声音依然甜美,却刻意过滤掉了所有关于“寻找失踪旅行者”的讯息。
“外面很吵呢,”
她今日的情绪似乎格外亢奋,一边用沾湿的柔软绒布仔细擦拭我手腕上被镣铐磨出的红痕,一边低语,“他们在找你,像无头苍蝇一样。骑士团的人,那些异乡的冒险家...还有那个吵闹的小漂浮物。”
她指的是派蒙。我的心猛地一揪。“她哭得很伤心,在喷泉广场飞来飞去,喊着你的名字...真是可怜。”
芭芭拉的语气里没有同情,只有一丝奇异的满足,“不过这样也好,她很快就会明白,没有她在你身边喋喋不休,对你对我,都是解脱。”
“你把派蒙怎么了?”我的声音因压抑的怒火而沙哑。
“嘘——”她竖起一根冰凉的食指,轻轻按在我的唇上,蓝眼睛里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放心,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会伤害那个小东西。
只是...让她暂时没精力到处乱飞而已。一点安神的药剂,掺在她最喜欢的蜜酱胡萝卜煎肉里10。她现在大概在旅馆的床上,睡得正香呢。”
她的指尖缓缓下移,滑过我的喉结,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占有欲,“你看,没有她,没有那些缠着你的女人,世界多清净。只有我们。”
愤怒和无力感如同藤蔓缠绕心脏。
我猛地挣动锁链,链条撞击石壁发出刺耳的哗啦声。“芭芭拉!你疯了吗?这不是爱!这是囚禁!”
“囚禁?”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微微歪头,长发滑落肩头,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淡金光泽,“不,空。这是守护。是救赎。”
她的表情变得无比虔诚,如同在神像前祈祷,“你像风一样自由,像星光一样耀眼,所有人都想抓住你,利用你。
璃月七星需要你对抗魔神,稻妻的雷神需要你对抗眼狩令,至冬的愚人众更是对你虎视眈眈...还有那些女人!
她们看你的眼神,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染上尖锐的嫉恨,“那个神里家的大小姐,表面端庄,背地里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渴望把你锁在她华贵的庭院里?还有那个枫丹的决斗代理人,她看你的眼神,充满了征服的野望!”
她的指控越来越激动,身体也因情绪的剧烈起伏而微微颤抖。她猛地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隔着衣料嵌入皮肉。
“只有我!只有我是纯粹地爱着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力量,不是你的身份!我只想保护你,让你远离那些纷争和觊觎!让你永远安全,永远...只属于我!”
泪水毫无征兆地从她湛蓝的大眼中滚落,沿着白皙的脸颊滑下,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的心?为什么总是要离开?”她呜咽着,像只被遗弃的小动物,将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单薄的肩膀剧烈抽动。
这一刻,疯狂与脆弱在她身上交织。那个蒙德城万人追捧的治愈偶像,此刻只是一个被独占欲和病态爱恋折磨得歇斯底里的少女。
她的眼泪是真的,痛苦是真的,但这份感情早已在压抑和扭曲中发酵成了致命的毒药。我僵硬地承受着她的重量和泪水,大脑在震惊中飞速运转。
她的弱点,如同精金锁链上的锈蚀点,一定存在。
她提到琴时那瞬间的黯淡,提到粉丝狂热时的恐惧,提到父亲和家族分离时的隐痛...无数碎片在脑海中旋转拼接。
“芭芭拉,”我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仿佛在吟唱古老的咒文,“看着我。”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或许是连日来的精神紧绷,又或许是我语气中那从未对她展露过的、近乎催眠的专注力,她真的止住了哭泣,茫然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
那双被泪水洗过的蓝眼睛,此刻清晰地映照出我的身影,仿佛我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光源。
“你害怕的,到底是什么?”
我注视着她的瞳孔深处,一字一句,如同在剥离她精心构筑的堡垒,“是怕我离开蒙德?还是怕我...像你父亲一样,最终选择离开你和琴,让你再次被抛弃?”
“父亲”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她最脆弱的心防。
芭芭拉的身体猛地一震,脸色瞬间褪得惨白,眼中刚刚凝聚的迷惘被巨大的惊恐取代。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仿佛溺水的人。
“不...不是的...”她慌乱地摇头,试图否认,试图逃避这血淋淋的剖析。
“西蒙·佩奇,”我继续念出她父亲的名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那位名贯大陆的冒险家。他选择离开古恩希尔德家族的荣光,离开芙蕾德莉卡夫人,也离开了你和琴。
他带走了你,加入了西风教会。但那份分离的阴影,从未离开过你,对吗?”我步步紧逼,将她竭力掩埋的伤口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
“你努力成为牧师,成为蒙德城的偶像,拼命想获得所有人的认可。你想向母亲、向姐姐、向所有人证明,西蒙·佩奇的女儿,不是失败者!你渴望被看见,被需要,被牢牢地抓住,再也不会被抛弃!”
我紧紧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面对我,也面对自己内心最深的恐惧。
“所以,当你看到我——一个像你父亲一样注定流浪的旅行者——你害怕了。你害怕历史重演,害怕再次经历被重要之人抛下的绝望。
这份恐惧扭曲了你的爱,让你变得像现在这样...疯狂。”我的话语如同审判的利剑,将她精心包裹在“守护”和“爱”之下的病灶彻底剖开。
“闭嘴!求求你...别说了!”芭芭拉尖叫着,双手捂住耳朵,身体蜷缩起来,剧烈地颤抖。
精心维持的偶像外壳和病态的保护者假面在这一刻彻底崩裂,露出底下那个无助、恐惧、害怕再次失去的小女孩。
她的眼泪汹涌而出,不再是刚才那种带着占有欲的控诉,而是纯粹的、源自童年创伤的痛苦洪流。
看着眼前崩溃蜷缩、泣不成声的芭芭拉,一种冰冷的掌控感悄然取代了愤怒。
她的防线已被彻底击溃,像被风暴席卷过的脆弱花茎。这正是我等待的契机。
“芭芭拉,”我的声音沉静下来,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金属质地的穿透力,穿透她混乱的呜咽,清晰地落入她耳中,“看着我。”
命令简洁,不容置疑。
她的身体本能地一颤,哭泣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她像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抬起头。
泪痕交错在她苍白的小脸上,蓝色的眼眸被水光洗得透亮,里面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痛苦、迷茫和一种近乎雏鸟般的依赖。
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唱着圣歌的偶像,也不是那个执拗的囚禁者,只是一个被剥去所有伪装、暴露在凛冽寒风中的灵魂。
“你很痛苦,我知道。”
我的语调放缓,带着一丝伪装的悲悯,目光却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她的双眼,不容她有丝毫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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