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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病娇|空x神里绫华】被病娇大小姐献上后,我掌控了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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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曾令稻妻无数贵族倾慕的容颜,此刻只剩下被彻底击穿的空白,一种灵魂被抽离后的虚脱。

“谁?”我重复着,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铁锤敲打在凝固的空气中。指尖微微用力,并非粗暴的钳制,而是一种带着明确指令的压迫,迫使她仰起头的角度更大,将那截天鹅般脆弱优美的脖颈彻底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是…是你…”她破碎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抽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剜出,伴随着剧烈的颤抖。“是你…空…你…无法挣脱…”

“很好。”我的唇角终于向上弯起一个完整的弧度,那不再是之前的冷笑,而是一种真正发自内心的、带着冰冷愉悦的满意。

我的手指离开了她被迫仰起的脖颈,沿着她光滑紧绷的下颌线缓缓上移,最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挣脱,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撞上我深不见底的视线时,所有的挣扎都在瞬间冻结、消融。那里面只剩下被驯服的恐惧和无助的茫然。

“那么,”我的声音放得极轻,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字字清晰,带着主宰者的烙印,“现在,该轮到你了,绫华。”

“服、服从…你的命令…”她机械地重复着,眼神空洞地望着我,如同一个被抽走了提线的精致人偶。那声音里已听不出神里家大小姐的骄傲,只剩下被碾碎后的沙哑。

“第一个命令,”我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冰冷的下唇,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和细微的颤抖,如同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瓷器,“看着我。”

她的眼睫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像受惊的蝶翼。短暂的挣扎——那是残存的、属于神里家大小姐的骄傲在做最后的徒劳抵抗——在她眼底一闪而逝,随即被更深沉的恐惧和一种诡异的、被牵引的顺从彻底淹没。

她强迫自己抬起眼帘,那双曾令稻妻霜雪失色的冰蓝色眸子,此刻盛满了破碎的星光和我的倒影,怯生生地、完全地聚焦在我的脸上。那目光不再是占有,而是被俘获后的依赖与迷茫。

“很好。”我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平静。

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指尖沿着她脸颊柔和的曲线滑落,如同溪流滑过光洁的鹅卵石,最终停留在她微微敞开的寝衣领口边缘。那冰凉的丝绸下,是同样冰凉细腻的肌肤。

“现在,”我的目光如同实质,锁住她的眼睛,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逃避,声音里带着一种审判般的平静,“解开它。”

空气瞬间凝固了。神里绫华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身体像被瞬间冻结的冰雕,每一寸肌肉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巨大的羞辱感和本能的抗拒如同海啸般在她眼底掀起狂澜。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细碎的、牙齿打颤的咯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如同冰层在无声的挤压下寸寸碎裂。

“绫华。”我平静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没有催促,没有威胁,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等待结果降临的笃定。我的目光依旧牢牢锁着她,如同磐石。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她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呼吸声变得粗重而艰难,仿佛溺水者在挣扎。月光落在她因屈辱和恐惧而紧绷的下颌线上,勾勒出一道脆弱的弧光。

终于,那剧烈的颤抖从她的指尖开始蔓延。

她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纵着,极其缓慢地、无比僵硬地抬起了双手。那双手,曾优雅地执掌茶筅,曾凌厉地挥舞太刀,此刻却如同不属于她自己。

十根纤细的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笨拙地、带着巨大的屈辱感,摸索向自己寝衣领口处那精致的盘扣。

第一颗盘扣在指尖剧烈的抖动中滑脱了数次。每一次失败,都让她眼中的屈辱和恐惧加深一分,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如同风中残烛。细微的呜咽声压抑在喉咙深处,泪水无声地再次滑落。

终于,随着一声细不可闻的、布料摩擦的轻响,那颗顽固的盘扣被笨拙地解开。

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和下方更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瓷器般脆弱的光泽。

她没有停,也不敢停。尽管每一次触碰自己的衣襟都像在触碰烧红的烙铁。第二颗、第三颗…动作依旧笨拙而艰难,带着一种被凌迟般的缓慢。

寝衣的前襟逐渐敞开,如同被迫剥开的花瓣,露出更多被守护的领地。

月光流淌在那片新裸露的肌肤上,勾勒出少女起伏的、柔和的曲线,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白瓷。每一次呼吸,那片莹白都随之微微起伏,如同月光下的雪原。

当最后一颗盘扣终于被解开,她的寝衣前襟已彻底敞开,仅靠腰间束带勉强维系着最后的遮掩。大片冰雕玉琢般的肌肤暴露无遗,在幽暗中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

她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无法承受眼前这由自己亲手完成的“献祭”。

两行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地冲出紧闭的眼帘,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在下颌处汇聚,滴落在她敞开的衣襟和赤裸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她的身体因极致的羞耻和未知的恐惧而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无法抑制的抽噎。双臂无力地垂落在身侧,手指死死地蜷缩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像一尊被献上祭坛、等待最终裁决的美丽祭品,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我的注视之下。

我伸出手,指尖并未直接触碰那片月光下的莹白,而是悬停在她锁骨上方那微微凹陷的、精致如同蝶翼的窝处。

距离皮肤只有毫厘,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散发出的微凉和她因恐惧而升腾起的、微弱的热气。

我的目光扫过她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蜿蜒的泪痕,最后落在那片毫无防备的、随着抽泣而起伏的脆弱领域。

“记住这种感觉,绫华。”我的声音低沉而平缓,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刻刀,在她此刻脆弱不堪的灵魂上留下印记,“记住…你属于谁。”

我的指尖终于落下,带着一种近乎审判的重量,轻轻点在她锁骨中央那个微小的凹陷里。那里,皮肤最薄,几乎能感受到底下骨骼的轮廓。一点冰凉,如同初冬的第一片雪花。

“呃!”她猛地抽了一口气,身体触电般剧烈地一弹,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瞳孔深处是纯粹的、被侵犯的惊悸和更深的不解。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后退,脊背却死死抵着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的指尖并未离开,反而开始沿着那精致的锁骨线条,极其缓慢地滑动。如同最精确的刻笔在描摹一件易碎的珍宝。

指尖下的肌肤冰凉细腻,随着我的移动,激起一片细密的、无法控制的战栗。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套,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碎的呜咽,每一次呼气都颤抖得不成样子。更多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屈辱和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唤起的感官刺激。

指尖滑过她平直而纤细的锁骨末端,并未停下,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探索意味,轻轻向下,落在那片刚刚被月光照亮的、从未有人染指的柔软领域边缘。

那肌肤的触感瞬间变得更加细腻温热,带着少女独有的弹性和脆弱。我的指尖微微下陷,感受着那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

“不…不要…”她终于发出了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哀求,身体像风中落叶般抖得更加厉害。她徒劳地抬起一只颤抖的手,似乎想推开我的手腕,却在触碰到我之前,就被我平静无波的眼神钉在了原地,那只手只能无力地悬在半空。

“嘘…”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安抚,却更像是对她反抗意识的镇压。指尖继续向下,轻柔却带着压倒性的力量,在那片新大陆上缓慢地、画着圈地逡巡。

每一次按压,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引来她身体更剧烈的痉挛和喉间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呜鸣。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靠,抵着墙壁,天鹅般的脖颈绷紧,拉出脆弱而优美的弧线,每一次吞咽都清晰可见。

冰蓝色的眼眸彻底被泪水淹没,失神地望着上方昏暗的天花板,瞳孔涣散,仿佛灵魂正在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抽离、重塑。

我俯下身,靠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冰凉潮湿的耳廓。“感受它,绫华,”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钻进她混乱的意识深处,“感受这被掌控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的指尖同时微微用力,在那片柔软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带着占有意味的指痕。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终于冲破了她紧咬的唇瓣。那声音里混合着痛苦、羞耻和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强行唤醒的陌生战栗。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随即又如同断弦般彻底瘫软下去,靠在墙上剧烈地喘息,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只剩下茫然的水光。

我凝视着她此刻完全失神的模样,那张被泪水浸透、因陌生而强烈的感官冲击而微微扭曲的绝美脸庞,如同风暴过后被彻底摧折的白椿花。

一种冰冷的、纯粹的支配快感,如同最醇厚的美酒,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这快感甚至超越了我最初的预期,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甘甜。我的唇边终于绽开一个毫无保留的、充满掠夺性的微笑。

时机成熟了。

我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我的脸上。她的眼神依旧迷茫,如同笼罩着浓雾的湖泊,泪水还在无声地滑落。

“看着我,绫华。”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如同凿开冰面的铁钎。

她涣散的瞳孔艰难地收缩,视线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终于颤巍巍地落回我的脸上。

那双曾盛满霜雪与骄傲的冰蓝色眼眸,此刻只剩下被泪水冲刷后的、赤裸裸的脆弱和一种近乎本能的、被驯服的依赖。

我的脸缓缓靠近,近得能清晰地看到她瞳孔中自己放大的倒影,能感受到她温热而紊乱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我的目光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带着一种极具侵略性的专注,牢牢锁住她的眼睛,仿佛要透过这扇灵魂的窗户,在她意识最深处打下永恒的烙印。

“记住这一刻,”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秘语,却字字如刀,刻入骨髓,“记住是谁,让你从痛苦和空虚的深渊里,品尝到…活着的滋味。”

在她完全失神、毫无防备的瞬间,我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主宰者的意志,稳稳地、彻底地覆上了她冰凉而微微颤抖的唇瓣。

“唔…!”一声模糊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被她堵在了喉咙深处。她的身体在接触的刹那绷紧如石,随即又在我唇舌带着明确指令的入侵下,瞬间瘫软如泥。

那是一种彻底的、从灵魂到肉体的双重臣服。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泪水的咸涩和绝望的气息,此刻却被我强势地掠夺、覆盖、重塑。这不是温柔的吻。

这是烙印,是宣告,是征服者对被征服者灵魂的最终接管。我攫取着她的气息,引导着她笨拙而混乱的回应(如果那颤抖的、微弱的迎合也能算作回应),加深着这个带着血腥和泪水的吻。

她的身体在我掌控下不住地颤抖,如同被狂风席卷的芦苇,却再也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漫长如永恒。当我终于微微退开些许时,她整个人已经彻底虚脱,全靠我捏着她下巴的手和抵在墙上的身体支撑着才没有滑落。

她的眼神彻底空了,如同被狂风彻底洗劫过的天空,只剩下茫然的灰烬。唇瓣红肿湿润,微微张开着,急促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被彻底征服后的颤音。

我满意地看着她此刻的模样,指尖松开她的下巴,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拭去一道未干的泪痕。

“现在,”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音调,却带着一种崭新的、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如同主人对仆从下达指令,目光瞥向不远处地板那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胁差,“去把刀捡起来。”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涣散的眼神里掠过一丝本能的恐惧,但仅仅是瞬间的迟疑。那恐惧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微小的涟漪,随即被更深沉、更彻底的服从所淹没。

她甚至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看我。那双空洞的眼睛只是顺从地、缓慢地转动,视线落在那柄曾属于她、象征着她力量和疯狂的武器上。

她动了。动作缓慢得如同生锈的傀儡,带着一种被巨大力量摧毁后的僵硬和麻木。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极其狼狈地从冰冷的地板上撑起虚软的身体。

敞开的寝衣前襟随着她的动作滑落更多,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她却浑然未觉,仿佛那具美丽的躯体已不再属于她自己。她踉跄着,赤足踩在木地板上,无声地走向那把刀。

每一步都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跌倒。

终于,她在那柄胁差前停下,缓缓地、如同朝圣般跪了下去。颤抖的双手伸出,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敬畏和恐惧,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柄冰冷的凶器。

刀身映着月光,在她空洞的瞳孔里闪过一道寒芒。她捧着刀,转过身,依旧跪坐在地板上,仰起头看向我。

像献上最珍贵祭品的信徒,等待着神只的裁决。

月光照亮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和被蹂躏过的唇,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深处,疯狂燃烧的占有欲早已熄灭,只剩下被彻底驯服后的、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顺从。如同最纯净的琉璃,反射着主人的意志。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目光扫过她捧起的胁差,扫过她敞开的衣襟下那片毫无保留的领地,最终落回她仰视着我的、完全驯服的眼睛。

我伸出手,没有去接刀,而是带着一种掌控者的从容,轻轻覆上了她捧刀的双手。她的手在我掌心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即僵硬地停住,如同被冻结。她的指尖冰凉,如同她此刻空洞的灵魂。

“做得很好,我的绫华。”我微笑着,声音温和,却带着淬炼过的冰冷金属质感,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最终的审判落定。

我覆盖着她手背的手掌微微施力,引导着她的手,将那柄闪着寒光的胁差缓缓抬起。

刀尖不再指向我,而是向上,最终稳稳地、恭敬地横呈在我的面前。冰冷的刀身映着窗外透入的稀疏月光,也映出她那张被泪水与驯服彻底冲刷过的、苍白而绝美的脸庞。

“记住,”我的声音低沉下去,每一个字都如同烙印,深深凿刻进此刻她毫无防备的意识深处,“你的刀锋,你的身体,你的恐惧与眼泪…”

我微微俯身,靠近她仰起的、脆弱如琉璃的脸庞,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湿冷的皮肤。

“…从此刻起,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向我证明你的服从。”我的目光锁住她涣散的瞳孔,不容许丝毫偏移,“这才是你所能触及的…永恒。”

她的身体在我话语落下的瞬间,如同被无形的丝线彻底抽去了最后一丝支撑的力气,轻轻地、彻底地瘫软下去,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地板。

只有那双捧着刀、被我覆盖的手,依旧僵硬地维持着献上的姿态。

月光下,神里家的大小姐,稻妻高岭之上的白鹭公主,如同一件被主人亲手擦拭干净、最终确认了归属的美丽武器,安静地跪伏在我的脚边。

空气中只剩下她微弱而断续的呼吸声,以及远处永恒不变的、拍打着神里屋敷海岸的浪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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