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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病娇|空x神里绫华】被病娇大小姐献上后,我掌控了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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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绫华用刀抵着我的喉咙宣告所有权时,我正暗中计算她病态发作的频率。

每当她瞳孔深处冰层融化,指尖蜷缩,便是我用目光锁定她耳后粉痣的时机。

那粒朱砂是她失控的开关,只需凝视三秒就能让她痉挛倒地。

深夜她持刀压上我的胸口质问:“为什么总想逃?”

我握住她颤抖的手:“逃?你才是被囚禁的人。”

她瘫软瞬间,我的吻烙印在她失神的唇上。

“捡起你的刀,”我命令衣襟散乱的贵族千金,“然后记住——”

“现在服从我才是你唯一的永恒。”

神里绫华的指尖带着稻妻初雪般的微凉,轻轻拂过我的脸颊。那触感细腻,却莫名地缠绕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寒气,如同无形的蛛丝,缓慢收紧。

她跪坐在我面前,离得太近了,近得我能清晰地看见她冰蓝色眼眸深处那片翻涌不息、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浓稠占有欲。

那份欲望如此沉重,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仿佛整个茶室的光线都被吸入了那两潭深不见底的冰渊。

“空君…”她的声音依旧如冰泉滴落玉盘,清冽悦耳,尾音却拖得绵长,带着一种甜蜜又危险的黏腻感,“今天的茶,味道如何?”

我顺从地咽下口中那略带苦涩的抹茶,喉结滚动了一下,刻意让动作显得紧张而僵硬。“很…很好喝,绫华小姐。”

声音里恰到好处地掺入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寒潭水面。

一丝满足的笑意在她樱花色的唇边漾开,比任何刀锋都更令人心头发冷。她倾身向前,华丽振袖的丝绸摩擦着我的手臂,带来一阵微痒的寒意,如同冰冷的蛇信在皮肤上游走。

那柄小巧精致的胁差不知何时已握在她手中,刀鞘上精致的白鹭纹饰在昏暗的室内闪着幽光,如同窥伺猎物的猛禽之眼。

她并未拔刀,只是用冰凉的刀鞘末端,沿着我的下颌线,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珍视感,轻轻描摹。那触感冰冷而坚硬,每一次滑动都清晰地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

“空君的脸…真是好看呢。”她的低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每一个线条,都让我…心跳加速。好想…好想就这样刻进我的眼睛里,永远永远,只看着我一个人。”

那冰凉的触感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停在了锁骨凹陷处,微微用力压住。她另一只手则悄然探入宽大的袖袋,抽出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丝带。

丝带在她白皙的指间缠绕,如同活物,无声无息地贴上我的手腕。

“永远…永远都是我的,空君。”她重复着,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锐利得能穿透灵魂。丝带开始收紧,一圈,又一圈,柔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束缚力量。

那冰冷的刀鞘尖端,也悄然上移,最终稳稳地、带着千钧之力,抵在了我的喉结下方。只需轻轻一送,便能轻易刺破皮肤。

我屏住呼吸,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喉间滚动,艰难地挤出破碎的音节:“是…是的,绫华小姐…我…我是你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被扼住咽喉的窒息感。

然而,在这份精心扮演的恐惧之下,我的大脑却如同最精密的仪器般高速运转。频率:三到五天一次,通常在无人打扰的午后或深夜。

诱因:极其细微,可能是我无意间望向窗外的时间稍长,或是与托马交谈时一个不经意的笑容。

发作征兆:指尖会无意识地蜷缩,呼吸变得异常平稳悠长,眼神深处那层优雅的薄冰会瞬间融化,露出底下炽热翻腾的岩浆。

冰冷的刀尖依旧稳稳地停在喉咙上,神里绫华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深深凝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瞳孔里直接吸摄出来,封存进她腰间那柄胁差的刀鞘之中。

她樱唇微启,吐出的字句裹着蜜糖般的甜腻与刀刃般的锋利:

“空君,不要看别人…不要想别人。你的眼睛,你的心,你每一次呼吸…都只能属于我。明白吗?”

我像被冻僵的鱼,只能艰难地再次点头,喉结在冰凉的刀尖压迫下滚动了一下,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这脆弱而惊恐的反应似乎极大地取悦了她。

她眼底那毁灭性的占有风暴稍稍平息了一瞬,一丝奇异的餍足感浮了上来。抵在喉间的刀尖终于撤开了,那股致命的冰冷压力骤然消失。

然而,缠绕着手腕的丝带却没有丝毫松动。她只是微微调整了姿势,重新跪坐得端庄优雅,仿佛刚才那个用刀抵着人咽喉、眼神癫狂的女子只是我的幻觉。

“今天的茶道练习,空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呢。”

她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娴静,如同拂过庭前竹叶的微风。她伸出纤纤素手,拿起旁边红漆托盘上的白瓷茶壶,手腕轻转,一道碧绿的茶汤带着蒸腾的热气注入我面前空了大半的茶碗。

“来,请用。要专心体会这一期一会的真意哦。”她微笑着,目光却像无形的锁链,牢牢锁在我身上,提醒着我那无形的桎梏从未解除。

我顺从地低下头,嘴唇凑近茶碗边缘。滚烫的茶汤氤氲着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

就在这朦胧的雾气之后,在她以为我完全被恐惧和顺从支配的瞬间,我的眼神悄然变了。

那不是恐惧,不是愤怒,更不是乞怜。那是一种极致的专注,如同最精密的瞄准镜锁定目标。目光的焦点,并非落在她脸上,而是微微下移,精准地投向她左耳垂下方,那一小块几乎被霜华般白发遮掩的、异常白皙细腻的肌肤。

那里,靠近颈侧动脉的位置,有一粒极其微小的、淡粉色的痣,像是初春飘落在雪地上的一片樱花瓣,是她完美冰雕上唯一一点微不可察的“瑕疵”。

我的视线仿佛化作了无形的细针,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穿透力,牢牢“钉”在那一点上。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仅仅半次心跳的间隙。

“呃…!”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从神里绫华唇齿间逸出。她端着茶壶的手猛地一颤!滚烫的碧绿茶汤泼洒出来,溅落在她华美的振袖上和铺着蔺草席的地面,留下深色的湿痕。

那只前一秒还稳定如磐石、足以持刀威胁生命的手,此刻却像突然被抽去了所有筋骨,剧烈地颤抖起来。茶壶脱手跌落,在席子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

她整个人如同瞬间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死死撑住身前的矮几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惨白。

她低垂着头,霜色的长发瀑布般滑落,遮住了她的脸。只有那急促得如同濒死之鸟的喘息声,从发丝缝隙中艰难地漏出,在寂静的茶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撑在矮几上的手臂剧烈地痉挛着,带动整个肩膀都在无法控制地抖动。仿佛有某种巨大的、无形的痛苦正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瞬间瓦解了她所有的优雅、力量和疯狂的意志。

我静静地看着,脸上的恐惧早已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手腕上,那条象征着她病态占有的白色丝带,依旧缠绕着,此刻却更像一个无力的讽刺。

那粒小小的粉痣,就是钥匙孔,而我的目光,就是那把唯一的钥匙。每一次成功的“启动”,都让我对她这座由冰与疯狂构筑的堡垒,了解得更深一分。

夜色浓稠如墨,沉沉地覆盖着神里屋敷。

白日里雅致的庭院此刻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假山怪石在月光下投出扭曲的黑影,如同蛰伏的巨兽。万籁俱寂,唯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浪涛声,单调地拍打着海岸,如同大地沉睡的脉搏。

一片死寂中,我房间的纸拉门被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月光吝啬地漏进一线,勾勒出一个纤细得如同幽灵的身影。

神里绫华。

她赤着双足,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那身繁复的寝衣在昏暗中失去了颜色,只有一头霜雪般的长发流淌着月华的微光,如同流淌的液态白银。

她的动作轻灵得诡异,像一缕没有重量的烟雾,悄然飘到了我的床铺边。

我闭着眼,呼吸均匀而绵长,伪装着沉睡的姿态。但所有的感官都绷紧到了极限,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丝细微的波动。

一股混合着冰莲幽香和一丝若有若无铁锈气息的味道飘近——那是她身上独有的、带着危险气息的味道。

冰冷的金属触感毫无预兆地贴上我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寝衣,那锋锐的寒意瞬间穿透皮肤,直抵心脏。是她胁差的刀尖,精准地停在心脏搏动的位置。

“为什么…”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比夜风更轻,却带着一种被压抑到极致、即将崩裂的尖锐,“为什么…总想逃,空君?”

那刀刃的尖端随着她低哑的质问,微微陷入我的皮肉,带来一阵清晰的刺痛。

她的气息紊乱地拂过我的颈侧,冰冷而急促。

黑暗中,我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必定再次爬满了被背叛的疯狂和撕裂般的痛苦。

时机到了。

我没有睁眼,只是极其缓慢地抬起了靠近她的那只手。动作轻柔得如同拂去尘埃,精准地覆上了她紧握着刀柄的、那只冰冷而颤抖的手。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灼伤。

握住刀柄的手指下意识地收得更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冰冷的刀刃又往皮肉里陷了一分,尖锐的痛感让我眉头微蹙。

然而,我的手掌依旧稳稳地覆盖着她的手背,没有施加任何强硬的力道,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包裹和…引导。我的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她皮肤下急速奔流的血液和失控的战栗。

“嘘…”我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梦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却更像是在给猎物套上无形的缰绳,“别动…”

随着这声低语,我的身体在狭小的床铺上极其缓慢地转动,转向她所在的方向。

覆盖着她手背的手掌,也随之施加了极其轻微的牵引力道,引导着那柄致命的胁差,顺从地离开了我的胸口。冰冷的刀锋擦过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黑暗中,我的眼睛终于睁开。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清晰地倒映出她近在咫尺的、因震惊和某种未知恐惧而微微放大的瞳孔。

我的气息靠近,温热的唇几乎贴上了她冰凉的耳廓。

每一个字都化作滚烫的气流,钻入她的耳道,烙印在她混乱的意识深处:

“逃?绫华…”我低低地笑了,那笑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你,才是那个…永远都逃不掉的人啊。”

“呃啊——!”

如同被无形的闪电击中,神里绫华发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悲鸣。握刀的手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胁差从她彻底瘫软的手指间滑落,“哐啷”一声砸在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这声音在绝对的寂静中如同惊雷炸响。

她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椎,猛地向后踉跄退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月光透过纸窗的缝隙,吝啬地照亮了她半边脸。

那张总是清冷自持、偶尔被病态占有欲扭曲的美丽脸庞,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空白的茫然和深不见底的恐惧。冰蓝色的眼眸剧烈地颤抖着,瞳孔涣散,失去了焦点,像被打碎的琉璃。

急促的喘息从她微张的唇间溢出,如同离水的鱼,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濒死的抽噎。她徒劳地抬起颤抖得无法控制的手,似乎想抓住什么支撑,却只是徒劳地在冰冷的墙壁上抓挠。

“不…不可能…”破碎的音节从她齿缝间艰难地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灵魂被撕裂的颤音,“你…你做了什么…魔鬼…”

我坐起身,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只是从一个普通的梦境中醒来。寝衣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刚才被刀尖抵住的胸口位置,那里有一点细微的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我毫不在意,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牢牢锁定在蜷缩在墙角、因灵魂层面的剧痛而瑟瑟发抖的神里绫华身上。

“做了什么?”我重复着她的话,唇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缓缓下床,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向她逼近。每一步都踏在寂静里,却如同沉重的鼓点敲打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我只是…找到了打开你的钥匙而已,我的大小姐。”

我在她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月光勾勒出她剧烈颤抖的肩膀轮廓,那头曾象征神里家高贵与霜华的长发,此刻凌乱地披散着,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蛛网。

她蜷缩着,努力想把自己缩进墙壁的阴影里,却避无可避。

我伸出手,指尖并非直接触碰她,而是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轻轻拂过她因恐惧而绷紧的肩头线条。那触感如同羽毛,却让她如同被烙铁烫到般猛地一缩。

“看,多么完美的杰作。”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赞叹,如同欣赏一件终于打磨完成的艺术品,“愤怒,占有,恐惧…最终,都化为彻底的掌控。”

我的指尖沿着她颤抖的肩膀缓缓上移,最终停留在她光滑冰冷的颈侧,感受着那里急速跳动的脉搏,如同困兽绝望的挣扎。

“告诉我,绫华,”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淬满了最冰冷的命令,“现在…谁才是那个无法挣脱的人?”

她的身体在我的指尖下剧烈地一震,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那涣散的瞳孔深处,最后一点疯狂抵抗的光芒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被驯服的茫然和深不见底的恐惧。

她仰起头,月光照亮她苍白的脸,一滴冰凉的泪珠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沿着脸颊的曲线滚下,没入凌乱的发丝中。那滴泪,是她筑起的冰之堡垒彻底崩塌的第一声哀鸣。

我的指尖还停留在她颈侧,感受着那脆弱皮肤下奔流的热血和濒死小鹿般狂乱的搏动。她眼角的泪痕在幽暗中闪着微光,如同冰面上碎裂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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