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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病娇|空x甘雨】契约缚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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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月影下,甘雨颤抖着签下灵魂契约。

“以仙麟血脉为证,永生永世追随旅行者空。”

契约条款刻入骨髓:绝对臣服、欲望节制、疼痛枷锁。

当枫丹舞者妮露足铃轻响靠近空时,甘雨袖中冰箭瞬间凝结。

心口契约岩纹骤然灼烧,她蜷缩在长廊阴影里喘息。

空俯身抱起她:“疼吗?记住这种痛楚。”

温泉氤氲中,他咬住她颤抖的麒麟角:“你的命是我的。”

决战时甘雨挣脱契约扑向空挡下毒矢。

血染蓝衣,空撕裂她衣襟:“记住,你的命是我的。”

婚宴上帝君掷杯为证,契约焚作金屑。

空为她戴上特制岩元素项链:“现在可以娇纵了,我的囚鸟。”

甘雨在新契约添款:“自愿放弃轮回,灵魂永属旅行者空。”

窗外,空正将清心花递给申鹤。

她掌心冰莲悄然绽放,又在契约灼热中化为暖雾。

————————

瑶光滩的夜,月光被海浪揉碎,铺成一片细碎的银箔。甘雨赤足站在微凉的海水中,细腻的沙粒从趾缝间温柔地溜走。她指尖捻起一小撮被海浪冲上来的盐粒,洁白晶莹,沾染着霓裳花特有的、清甜到近乎忧伤的冷香。

然而,这缕本该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此刻却像一根细小的针,非但没能平息她胸腔里翻腾的酸涩,反而将那不断膨胀的、令人窒息的异物感刺得更加鲜明。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牵引,越过粼粼波光,投向远处跳跃的篝火。旅行者空的身影被温暖的橘色光晕包裹着,正侧身将一串烤得恰到好处、油脂滋滋作响的烤鱼递给旁边的申鹤。

申鹤垂落的银发,如同九天之上倾泻而下的霜雪,在火光映照下流转着清冷的光泽,发梢几乎要触碰到空挽起袖口的手臂。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申鹤小姐……”一个清冷而带着洞察意味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甘雨耳畔响起,惊得她指尖猛地一颤。那撮盐粒簌簌落入涌来的潮水中,瞬间消失无踪。

甘雨仓促地转过头,对上刻晴那双锐利如电、澄澈如蓝水晶的眸子。那眼眸深处,清晰地映照出她自己此刻的模样——脸颊上那抹强挤出来的、试图粉饰太平的微笑有多僵硬,而那双冰蓝与淡紫交融的眼底深处,未来得及完全收敛的幽光就有多森冷骇人。

那是属于麒麟血脉的纯净眼眸中,绝不该滋生的、如同深渊寒潭般的占有欲,此刻正无声地咆哮着。

刻晴的唇角似乎极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并非笑意,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判:“似乎对旅行者格外亲近呢。”她的话语像一把薄而利的刀片,精准地挑开了甘雨竭力维持的薄纱。

甘雨只觉得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同门师姐弟……自然亲近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艰难地挤出来,带着寒气。

刻晴没再言语,只是那双紫眸中的了然与一丝极淡的、仿佛洞悉了某种不堪秘密的怜悯,让甘雨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脚下的沙滩正在塌陷。

她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刻晴的眼睛,那里面映出的,是她竭力想否认、想锁进灵魂最深处的、已然失控的阴暗自我。

那粒病态的种子,早已在千年的孤寂与徘徊中悄然埋下。作为人与仙兽麒麟的混血,她永恒地悬停在两个世界的边缘——璃月港喧嚣温暖的烟火人间,与绝云间清冷孤高的寂寥月色。

她像一片无根的浮萍,既无法完全融入凡俗的欢腾,也再难回归仙家的缥缈。直到空的出现,如同撕裂厚重阴云的璀璨阳光,蛮横地照进她漫长而灰暗的生命长廊。

然而,光明降临的瞬间,更深的恐惧也随之滋生,如附骨之疽。她害怕空像她早已逝去的父母一样,最终消逝于她无法追赶的时光长河;

害怕他如同那些她曾小心翼翼靠近、最终却因她的笨拙或疏离而转身离去的凡人,露出厌倦的神色;

而最深的恐惧,如同冰封万年的寒渊,是害怕他那双曾专注凝视自己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他人的身影,被另一个人的笑容点亮。

这份恐惧,日日夜夜啃噬着她的理智,化作无形的剧毒藤蔓,缠绕上她脆弱的心脏,越收越紧。

某个寂静得只剩下心跳声的深夜,她如同往常一样,在月海亭的书案旁,细致地替空整理他那些字迹潦草、沾满风尘的冒险笔记。

指尖划过粗糙的纸页,感受着他留在上面的气息与温度。一张薄薄的纸片,夹在厚重的笔记深处,无声无息地滑落出来,飘然坠地。

甘雨弯下腰,指尖触到那光滑的纸面。

是一张来自稻妻的留影。背景是漫天飞舞的绯樱,如同粉色的雪,温柔地笼罩着画面中央的少女。

神里绫华,社奉行家的大小姐,身姿优雅地提着一柄精巧的纸伞,唇角含着恰到好处的、温婉而矜持的笑意。照片的背面,一行清俊挺拔的字迹刺入甘雨眼中:“盼再晤。——绫华”

“盼再晤……”

这三个字如同三把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甘雨的脑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瞬间从指尖蔓延至全身,仿佛连骨髓都被冻结。

麒麟血脉中潜藏的冰元素力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空气中响起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咔滋”声。

那张承载着远方思念的留影,在她指间瞬间覆盖上一层厚厚的、幽蓝色的冰晶,然后在她无意识的、冰冷的握力下,“噗”地一声,化为无数细小的、闪着寒光的冰晶齑粉,纷纷扬扬散落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

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骤然撕裂沉沉的夜幕,紧随其后的惊雷轰鸣炸响,震得窗棂嗡嗡作响。刺目的白光短暂地照亮了室内,也照亮了甘雨毫无血色的脸,和她下意识摊开的掌心——那里,几枚细小的、尖锐的冰凌碎片,深深刺入了她柔软的皮肉,几缕鲜红的血丝正沿着冰凌的边缘缓缓渗出,在惨白的电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她像是被这血色烫到,猛地缩回手,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恐惧,并非源于掌心的疼痛,而是源于这具身体里、这灵魂深处,那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的黑暗力量。那冰冷的毁灭欲,是如此轻易地挣脱了理智的缰绳。

月海亭的清晨,清冷而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清脆鸟鸣。甘雨坐在巨大的玉算盘后,指尖熟练地拨动着青玉算珠,发出清脆悦耳的“噼啪”声,试图用这规律而单调的节奏,将心中那头不安分的凶兽重新锁回牢笼。

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沉稳而熟悉,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心弦上。

“甘雨。”空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穿透性的平静,直抵她的耳膜,也瞬间击碎了她努力维持的平静假象。

甘雨浑身一僵,指尖猛地用力,只听得一声刺耳的脆响!那架跟随她多年、温润剔透的玉算盘,竟在她失控的力道下应声碎裂!无数青玉珠子和断裂的玉杆噼里啪啦地滚落一地,在光滑的地板上四散弹跳,如同她此刻骤然崩溃的心绪。

她几乎是惊惶地抬起头,对上空的视线。他脸上没有往日的温和笑意,那双总是映着星辰与旅途风尘的眼眸,此刻深不见底,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他缓缓举起手中的留影机,冰冷的金属外壳在晨光中反射着寒光。

留影机投射出的画面悬浮在空气中,清晰得刺眼。画面里,是望舒客栈熟悉的屋檐和栈道。一个蓝发的身影,穿着她常穿的那身璃月秘书制服,正鬼鬼祟祟地藏匿在一根廊柱的阴影里,目光死死锁定着前方——正是空和另一个商人交谈的背影。跟踪者的身份,不言而喻。

画面切换。荻花洲的河滩,夕阳将河水染成一片血色。几个穿着至冬国愚人众军服的女兵,姿态各异,脸上还凝固着某种刻意讨好的、带着异域风情的媚笑,正围着空似乎想要搭讪。

然而,她们此刻已化作数座覆盖着厚厚幽蓝冰层的、栩栩如生的惊悚冰雕。僵硬的表情在冰层下扭曲,仿佛在无声地尖叫。冰层在夕阳下折射出诡异而冰冷的光泽,将现场渲染得如同地狱的入口。

甘雨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

“她们……”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试图解释,声音嘶哑,“她们想用至冬的邪术迷惑你……那些香水,有古怪……”

“这不是守护,甘雨。”空打断了她,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岩石砸在她的心上。他向前一步,逼近她,那深不见底的目光牢牢锁住她慌乱的眼睛,让她无所遁形。“这是囚禁。”

他手腕一翻,一卷散发着古老气息的卷轴凭空出现在他手中。卷轴缓缓展开,材质非布非纸,触目是沉凝厚重的暗金色,上面流转着玄奥复杂的岩元素符文,如同拥有生命般在卷面上缓缓游弋、明灭。

在从高窗斜射而入的清冷晨光下,这些符文闪烁着如同熔岩般内敛而灼热的光芒,散发出大地般威严、古老而不可违逆的气息。

“签下它,”空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他将卷轴递到甘雨面前,指尖轻轻拂过那些流动的符文,“我将接纳你的一切——包括这份……‘病’。”

甘雨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牵引,死死地钉在那些流淌的岩纹上。卷轴上的文字仿佛活了过来,带着冰冷的意志,直接烙印进她的脑海:

绝对臣服:立契者甘雨,需无条件执行契约主旅行者空的一切指令,意志屈从于主。

欲望节制:禁止以任何形式(包括但不限于监视、伤害、抹除)擅自处置契约主身边出现的、被立契者视为“潜在情敌”之对象。

疼痛枷锁:当立契者心中涌现针对契约主或契约主所庇护者的杀意、毁灭欲等极端负面意志时,契约之力将以岩元素之灼热,直接作用于其灵魂本源,施以惩戒,直至其意志屈服或惩戒目的达成。

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甘雨握着那支沉重的、仿佛由整块黑玉雕琢而成的笔,笔尖悬停在卷轴末端,微微颤抖着。墨汁在尖端凝聚,将落未落。她的目光艰难地从那冰冷的条款上抬起,看向近在咫尺的空。

四目相对的瞬间,甘雨的心猛地一沉。

空的眼底,那深邃的暗金色瞳仁里,她以为会看到的恐惧、厌恶或者愤怒,统统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可怕的东西——一种深渊般的沉静。

那不是容忍,不是谅解,而是一种洞悉一切后的、强大到令人心悸的掌控欲。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俯瞰着掌中挣扎的蝼蚁。

笔尖落下,带着玉石与特制卷轴摩擦的细微沙沙声。甘雨的名字在卷轴末端被一笔一划地刻下。当最后一笔完成,卷轴上的岩元素符文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如同烈日核心般的鎏金光芒!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源自灵魂最深处的灼热感瞬间席卷甘雨全身!

那不是火焰燃烧皮肉的痛,而像是滚烫的、熔化的金属被强行灌入了她的血管和骨髓,所过之处,神经都在发出凄厉的哀嚎。

她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那光芒在她体内烙印下无形的印记,随即迅速内敛、消失,只在皮肤下留下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流动岩纹,如同活物般隐现。

契约已成。

甘雨大口喘息着,方才那灵魂灼烧的余韵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终于彻底明白,这纸以她灵魂为抵押、换得留在他身边“资格”的契约,绝非她幻想中的救赎稻草。

这是一场更为凶险、更为绝望的博弈。猎人与猎物的位置,在她签下名字的那一刻,已然彻底颠倒。她将自己献祭,成了他精心打造的牢笼中,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囚徒。

契约生效后的第一场试炼,来得猝不及防,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巨石。

玉京台灯火辉煌,丝竹管弦之音悠扬婉转,一场为款待远道而来的枫丹使节而设的夜宴正酣。高台之上,来自枫丹的舞者妮露,如同水中绽放的睡莲,正随着异域风情的旋律翩然起舞。她的舞姿柔媚而灵动,足踝上缠绕的金色铃铛随着每一个旋转跳跃,发出清脆悦耳、如珠落玉盘的叮当声,在夜空中荡开一圈圈无形的涟漪。

那铃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穿透喧嚣的乐声,精准地钻进甘雨的耳中,敲打在她紧绷如弦的神经上。她的位置距离主宾席不远,目光却死死黏在空身上。

妮露的舞步如同花间蝴蝶,轻盈地掠过宾客席,那带着异域甜香的裙裾几乎要拂过空的衣角。一个大幅度的旋转动作,妮露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后仰,目光流转间,似乎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精准地落在了空英俊的侧脸上。

一股冰冷的、狂暴的杀意如同北国的寒潮,瞬间淹没了甘雨的理智!麒麟血脉中的冰元素力在她宽大的云袖内疯狂涌动、凝结!

一支完全由极寒坚冰构成的、锋锐无比的短箭在她袖中无声成型,箭头闪烁着致命的幽蓝寒光,直指高台上那抹舞动的、令她憎恶的红色身影!

“咝——!”

就在那冰箭即将脱袖而出的千钧一发之际,一股难以想象的、仿佛要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她心口深处猛然炸开!

那感觉如同有人将烧红的烙铁狠狠摁进了她的心脏,又像是滚烫的岩浆直接浇灌在灵魂之上!契约的岩纹在她心口下方的皮肤下骤然亮起,如同烧红的烙铁印记,散发出灼人的热力!

“呃啊……”甘雨所有的力量瞬间被抽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紧咬的牙关中逸出。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猛地向前扑倒,狼狈地蜷缩在高台下方长廊的阴影里。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里衣,冰蓝色的长发黏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心口那恐怖的灼痛,让她几乎窒息。

霓裳花清冷的香气与皮肉被无形力量灼伤的、令人作呕的焦糊气息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狭窄的阴影角落。

“主…主人……”她蜷缩着,像一只被狠狠踢了一脚的幼兽,破碎的呜咽声在痛苦的喘息中断续溢出。

脚步声停在她面前。阴影笼罩下来。空俯视着她,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只有一片沉静的、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的了然。他弯下腰,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毫不费力地将她颤抖的身体打横抱起。

身体骤然悬空,甘雨下意识地惊喘一声,本能地想要蜷缩得更紧,但全身的力气早已被那灵魂灼烧般的剧痛榨干,只能软软地倚靠在他怀中。空抱着她,步伐沉稳地穿过光影交错、乐声喧闹的回廊,走向专供贵客休息的、氤氲着暖雾的温泉浴池。

温热的池水包裹上来,稍稍缓解了身体表层的寒意,却丝毫无法触及灵魂深处那契约烙印带来的灼痛。甘雨被安置在光滑的池壁边,温泉水漫过她纤细的腰肢。

空没有下水,只是蹲在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划过她锁骨下方那处仿佛还在隐隐作痛的肌肤——那里,正是契约灼烧感最强烈的地方。

“疼吗?”他的声音低沉,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有些模糊,却清晰地敲在甘雨的心上,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甘雨颤抖着,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只能发出细微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呜咽。

“记住这种痛楚。”空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沿着那无形的灼痕缓缓按压下去,带来一阵阵新的、混合着奇异麻痹的痛感,仿佛在确认烙印的深度。“记住它因何而生。”

他的目光掠过她因痛苦和羞耻而紧蹙的眉心,落在她发间那对微微颤动、流转着柔和月华光泽的麒麟角上。那是她仙兽血脉最显赫的象征,也是她此刻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没有任何预兆,空俯下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张口轻轻咬住了她左边那根冰凉细腻的麒麟角尖!

“唔——!”甘雨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尖锐刺痛和酥麻酸软的奇异感觉,沿着敏感的角根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感觉太过强烈,太过陌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婉转的惊喘,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向后缩,却被冰冷的池壁牢牢挡住。

契约烙印的灼痛尚未平息,麒麟角被噬咬带来的战栗感又汹涌而至。两种截然不同却都直击灵魂的感觉疯狂交织、撕扯着她的神经。极致的痛苦与一种被强行打开的、令人羞耻的奇异快感在体内猛烈冲撞!她的意识在剧痛的深渊和情潮的边缘剧烈地摇摆、沉浮。

“呜…空……”她破碎地唤着他的名字,不是契约所迫的“主人”,而是心底最深处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在濒临窒息的绝望感中,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双臂不受控制地抬起,紧紧攀住了他俯身而来的、坚实而滚烫的脊背。指尖深深陷入他衣袍下的肌肉,仿佛要将自己钉在他身上。

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完全敞开,意识在痛楚与迷乱的边界彻底沉沦。空噬咬的力道加重了些,带来更清晰的痛感,却也奇异地刺激着那隐秘的快意。

甘雨在他身下无助地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泣音的呜咽。身体深处涌起的陌生潮汐,彻底淹没了她。契约的岩纹在她心口下方的皮肤下,随着这痛苦与情潮交织的剧烈起伏,明明灭灭,如同呼应着她灵魂的震颤。

最危险的撕裂,发生在层岩巨渊那不见天日的幽深矿道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矿石的粉尘和某种地下毒蕈散发的甜腻腥气。一场针对深渊教团的清剿行动遭遇了意外的伏击,毒雾陷阱在狭窄的坑道中弥漫开来。

混乱中,一道淬着诡异幽绿毒液的利刃,如同黑暗中潜伏的毒蛇,悄无声息地刺向空的背心!

“小心!”清冷如冰的喝声响起。一道素白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决绝地扑了过来!是申鹤!她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

“噗嗤!”

利刃穿透血肉的闷响在死寂的坑道中显得格外刺耳。申鹤闷哼一声,身体剧震,温热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素白的衣袍。她踉跄一步,几乎要倒下,却仍顽强地挡在空的身前,眼神冰冷地锁定着黑暗中偷袭的深渊法师。

“申鹤!”空的声音带着惊怒。

而这一幕,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紧随其后赶来的甘雨眼中!

看到申鹤倒向空怀中的身影,看到空眼中那瞬间涌起的、毫不掩饰的关切与紧张,甘雨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巨大的刺激和契约长久的压抑下,“铮”地一声,彻底崩断了!

嫉妒的毒火混合着被契约禁锢已久的毁灭欲,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轰然爆发!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纯粹而暴戾,瞬间攫住了她的心神!什么契约,什么惩戒,什么后果,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眼中只剩下那个倚在空怀中、染血的、碍眼的存在!

冰蓝的光芒在她掌心疯狂汇聚,一支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巨大、锋锐、缠绕着狂暴寒气的冰晶长箭瞬间成型!箭尖直指申鹤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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