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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克洛琳德x荧】铳尖抵喉时的禁锢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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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在枫丹歌剧院偶遇克洛琳德,对方优雅地递来一块甜点。

“旅行者,尝尝枫丹的特色马卡龙?”

此后克洛琳德总在荧最疲惫时出现,带着恰到好处的“关怀”。

直到某天训练场暴雨倾盆,克洛琳德突然将荧按在湿透的墙面上。

“为什么总躲着我呢?”她的指尖划过荧的颈动脉,“明明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荧发现卧室抽屉里多了套与自己尺寸完全吻合的蕾丝内衣。

浴室门无声滑开时,克洛琳德正用枪管挑起那件湿透的衬衣:“穿这个,还是什么都不穿?”

水晶吊灯将枫丹歌剧院内部映照得如同白昼,巨大的穹顶壁画上,水之神芙宁娜的威严目光似乎正穿透时空,俯视着下方攒动的人群。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脂粉与刚出炉点心混合的甜腻气息,几乎令人窒息。荧站在二楼的包厢边缘,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凉的大理石栏杆。

她刚刚结束一场横跨须弥沙漠的漫长委托,风尘仆仆赶来枫丹,只为向水神递交一份重要的外交信函。此刻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疲惫,眼皮沉重得快要粘在一起。

“呵,看来我们尊贵的旅行者,似乎对枫丹的艺术瑰宝提不起太多兴趣?”

一个声音,如同淬炼过的上好丝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突兀地切入了荧周遭的喧嚣。荧猛地回神,循声望去。

克洛琳德。

枫丹最强的决斗代理人,正斜倚在几步之遥的另一个包厢入口的雕花立柱旁。她一身剪裁极尽考究的深紫色礼服长裙,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身体线条,裙摆如同夜幕垂落。

领口别着一枚小巧却光芒夺目的蓝宝石胸针,与她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吸走灵魂的紫色眼眸交相辉映。

她并未刻意靠近,只是站在那里,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那双眼睛却像精准的探针,穿透人群的缝隙,牢牢锁定了荧的位置。

那目光里没有寻常的欣赏或好奇,更像是在审视一件……落入视线的、值得研究的物品。

荧的脊背瞬间掠过一丝寒意,所有困倦不翼而飞。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指尖的敲击停止了。

克洛琳德似乎很满意荧的反应。

她姿态优雅地向前走了几步,手腕轻抬。不知何时,她指间已夹着一枚小巧精致的点心。圆润光滑的外壳呈现出柔和的粉紫色,边缘镶嵌着细腻的奶油花边,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枫丹的特色马卡龙,”

她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歌剧序曲前的嘈杂人声,清晰地递到荧的耳边,“旅途劳顿,需要一点甜蜜的慰藉么?”

她将那枚马卡龙递向荧,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她们是相识已久的老友。

荧的视线在那枚甜点和克洛琳德平静无波的面容之间来回移动。拒绝?在这种场合,面对枫丹举足轻重的人物,似乎过于生硬和失礼。

接受?

心底却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尖叫着危险。这感觉来得毫无道理,却又如此鲜明。水晶灯的光线落在克洛琳德戴着黑色丝绒手套的手上,衬得那枚粉紫色的点心愈发娇艳欲滴。

短暂的迟疑只持续了一瞬。荧伸出手,指尖尽量不触碰到对方的手套,轻轻捏住了那枚马卡龙。外壳坚硬光滑,带着一丝凉意。“谢谢。”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不必客气。”克洛琳德的唇角弧度加深了些许,那目光在荧接过点心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秒,才缓缓移开,重新投向下方渐渐安静下来的观众席。

“演出快开始了。希望这份‘枫丹的甜蜜’,能驱散你旅途的疲惫。”

她的语调依旧是那种恰到好处的社交性温和,但最后几个字,似乎被她的舌尖轻轻捻过,带上了一缕难以言喻的意味。

荧没有立刻品尝那块马卡龙。

她将它握在手心,那点心的凉意似乎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底。直到歌剧恢弘的序曲终于响起,淹没了所有的窃窃私语,她才低头,看着掌心那抹突兀的粉紫色。

最终,她小心地掰下一小块,放入口中。外壳瞬间碎裂,浓郁的杏仁香和覆盆子的酸甜在舌尖炸开,甜得……几乎发腻。

那场歌剧究竟演了什么,荧几乎毫无印象。

唯一清晰烙印在脑海里的,是那束来自侧后方、始终若有若无萦绕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如同实质的丝线,将她缠绕。

枫丹廷的夜色,被水汽浸润得格外朦胧。荧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沿着一条僻静、被湿漉漉的鹅卵石铺就的小巷,走向自己临时租住的旅店。

沉重的背包压得她肩膀酸痛,白天在港口协助处理一起货物失窃案,与几个滑溜的盗宝团成员周旋了大半天,体力早已透支。

冰冷的雨丝不知何时又开始飘落,钻进她的后颈,带来一阵阵寒颤。她现在只想一头栽倒在床上,睡到天荒地老。

巷口那盏昏黄老旧的煤气灯,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投下摇曳不定的光晕。灯下,一个颀长的身影安静地立着,仿佛早已融入了这片潮湿的夜色。

荧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心脏骤然收紧。

克洛琳德。

她没有打伞,只是随意地戴着一顶宽檐礼帽,帽檐在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那抹在黑暗中依旧显得异常醒目的、微微勾起的唇角。

深色的长风衣下摆被夜风吹拂,轻轻摆动。

“看来今天的‘正义’执行,颇费了些功夫?”

克洛琳德的声音穿透细密的雨帘传来,依旧带着那种特有的、打磨过的丝滑质感,却比歌剧院那晚少了几分刻意的社交腔,多了一丝……了然的亲昵。

荧浑身僵硬,血液似乎都冷了下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知道自己今天在港口处理盗宝团的事?一股寒意比雨水更刺骨地爬上她的脊椎。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克洛琳德向前踱了一步,走出了路灯阴影的范围。

帽檐下,那双紫色的眼眸清晰地显露出来,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幽深难辨的光泽。她抬起手,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印有枫丹着名甜品店徽记的纸袋。

“刚出炉的千层酥,”她将纸袋递向荧,动作自然得如同递出一份再寻常不过的礼物,“补充点能量。枫丹的雨夜,容易让人着凉。”

荧没有动。她的视线死死盯着那个纸袋,又猛地抬起来,撞进克洛琳德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里。那目光里没有询问,只有一种平静的、不容置疑的等待。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声音。港口的事……她是如何得知的?是巧合?还是……那双眼睛后面,藏着某种无处不在的注视?

克洛琳德耐心地等待着,举着纸袋的手悬在半空,没有丝毫晃动。雨丝落在纸袋光滑的表面上,聚成细小的水珠滚落。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荧的沉默和戒备,那平静的姿态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压力。

“……谢谢。”最终,荧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接过了那个温热的纸袋。一股浓郁的黄油和焦糖的甜香立刻弥漫开来,但此刻这香气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克洛琳德满意地收回手,重新隐入帽檐的阴影下。

“不必客气。照顾好自己,旅行者。”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枫丹的夜晚,可不像它的歌剧那么美好。”说完,她优雅地侧身,没有再看荧一眼,径直转身,身影无声地融入更深沉的夜色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荧独自站在冰冷的雨夜里,手里捧着那个散发着诱人甜香的纸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路灯昏黄的光晕在湿漉漉的石地上晕开,她低头看着手中那个精致的纸袋,袋身上印着的甜品店徽记清晰可辨,仿佛一个无声的嘲讽。

黄油与焦糖混合的香气浓郁得令人反胃。她猛地抬头,望向克洛琳德消失的方向,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和淅沥的雨声。不是错觉。

一种冰冷的、被精密仪器全方位扫描过的窒息感攫住了她。

在歌剧院是偶遇,在这深巷的雨夜,难道也是巧合?那精准的“问候”,那了然于胸的话语……荧用力捏紧了纸袋的边缘,坚硬的棱角硌得指骨生疼。她需要空间,需要喘息。一种本能的、强烈的逃离冲动在她心底翻涌。

第二天,荧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枫丹廷。她接下了须弥沙漠边缘一个考古队护卫的长期委托,地点偏僻,信息闭塞。她需要距离,需要时间,需要让那双如影随形的紫色眼眸从自己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沙漠的风干燥粗粝,卷着沙砾打在脸上,带来轻微的刺痛。烈日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枯草的气息。

荧戴着遮阳的兜帽,警惕地巡视着考古队营地外围的沙丘。

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身体的疲惫是真实的,但至少,这里没有枫丹廷无处不在的水汽,没有歌剧院奢靡的喧嚣,更没有……那双眼睛。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起伏的沙丘、可能隐藏危险的阴影角落。然而,当黄昏降临,巨大的落日将无垠的沙海染成一片灼目的金红时,一种莫名的寒意却悄然爬上她的脊背。她猛地回头,视线扫过空旷的沙丘。

什么都没有。

只有风卷起细沙,发出单调的呜咽。她甩甩头,试图驱散那荒谬的臆想。太远了,这里离枫丹廷太远了。

几天后,一封来自枫丹的信件被路过的商队捎到了营地。

信封是素雅的米白色,没有任何署名,只有角落里印着一枚极小的、几乎难以辨认的鸢尾花暗纹。荧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认得那个纹样——曾在克洛琳德的胸针上见过。

她颤抖着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同样素雅的信笺。上面是几行优雅流畅的字迹,用的是枫丹上流社会流行的花体字:

「沙漠的星空固然壮丽,但风沙无情,易伤及旅人。听闻须弥边境近来不甚太平,盗匪出没频繁。望多加珍重,勿使明珠蒙尘。期待你安然无恙地回到枫丹。」

没有落款。

信纸从荧的指间滑落,飘落在滚烫的沙地上。灼热的夕阳余晖笼罩着她,她却感到一股彻骨的冰冷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盗匪出没?考古队确实收到过模糊的警告,但并未对外公开!她站在沙丘上,环顾四周。除了连绵的黄沙和考古队孤零零的帐篷,什么都没有。

但那无形的视线感,却如同跗骨之蛆,紧紧缠绕着她。阳光刺眼,她却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这广袤的沙漠,此刻竟像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牢笼。她逃不掉的。这个认知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枫丹训练场的巨大拱形穹顶下,空气沉闷得如同凝固的铅块。窗外,酝酿了一整个下午的暴雨终于撕开了天幕,瓢泼般倾泻而下。

密集的雨点疯狂敲击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水流瞬间模糊了外面的世界,只留下一片晃动的、灰白的水幕。

训练场内高悬的魔晶灯管,在潮湿的空气中发出滋滋的微响,投下惨白而晃动的光线,将场地中央两个激烈交错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荧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汗水早已浸透了她的训练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急促起伏的胸膛轮廓。

额前的金发被汗水黏成一绺一绺,狼狈地贴在脸颊上。她对面的枫丹教官,一位以力量和韧性着称的退役军官,正用一柄沉重的训练用巨剑,发动着连绵不绝的猛攻。

每一次格挡,那剑身传来的恐怖冲击力都震得她手臂发麻,虎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脚下的步伐在湿滑的地板上显得有些滞重,每一次闪避都拼尽了全力。

“专注!旅行者!”教官的吼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回荡,几乎被雨声淹没,“你的脚步乱了!在真正的战场上,这样的失误足以致命!”

荧咬紧牙关,试图再次凝聚精神,调动起身体里每一丝力量。

但疲惫如同沉重的枷锁,拖拽着她的四肢。

白天的奔波,连日来的精神紧绷,像无数细小的蛀虫,早已啃噬了她的力量。就在她一个侧身试图避开对方斜劈的一剑时,脚下猛地一滑!

“呃!”一声闷哼。

训练靴底在湿滑的地板上失去了所有抓地力。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无可挽回地向后倒去。视野天旋地转,耳边是教官的惊呼和窗外震耳欲聋的暴雨声。

预期的坚硬地板的撞击并未到来。

她的后背撞上了一片带着凉意的、却异常坚实的阻碍。紧接着,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箍住了她的腰腹,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按在了背后的支撑物上——那是训练场边缘冰冷的、因为湿气而凝结着细小水珠的墙壁。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训练服瞬间刺入肌肤,激得荧浑身一颤。她惊骇地抬头,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克洛琳德。

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荧完全没有察觉!她就像是从那片喧嚣的雨幕中直接凝结出来的幽灵。

克洛琳德同样穿着便于行动的深色训练服,勾勒出利落而充满力量的线条。

她微微俯身,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地禁锢着荧的腰,另一只手的掌心,带着惊人的热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道,紧紧地压贴在荧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方,将她整个人死死钉在墙上。

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荧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一丝清冷的、混合着硝烟和某种昂贵雪松的气息。

那双深紫色的眼眸,在惨白晃动的灯光下,如同最幽深的寒潭,清晰地倒映出荧此刻惊恐失措的脸庞。里面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冰冷的、洞悉一切的了然,甚至……带着一丝被压抑的、近乎兴奋的暗流。

“看来教官说得没错,”

克洛琳德开口了,声音不高,却穿透了狂暴的雨声,清晰地钻进荧的耳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你确实……太不小心了,旅行者。”

她微微歪了歪头,几缕银灰色的发丝从她的额角滑落,拂过荧汗湿的鬓角。

荧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她试图挣扎,但对方的手臂和手掌传来的力量如同钢铁浇筑,纹丝不动。冰冷的墙壁和对方身体散发的热量形成了诡异的对比,让她一阵眩晕。

“放开我!”荧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用力而嘶哑。

克洛琳德仿佛没有听见。

她压在她胸口的那只手缓缓上移,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缓慢和精准,修长的手指如同冰冷的蛇,抚过荧剧烈跳动的颈侧,最终,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地、却带着千钧之力,压在了荧颈动脉最脆弱的位置上。

那里是生命搏动的源泉。荧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个被触碰的点,又在下一秒冻结。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脉搏在对方指腹下狂乱的跳动。

“为什么总躲着我呢?”

克洛琳德的语气带着一丝困惑般的轻柔,像是情人间的低语。然而她指尖的冰冷和那份精准施加的压力,却与这语气形成了最恐怖的割裂。

她的目光如同手术刀,一寸寸刮过荧因惊骇而煞白的脸、因汗水而湿润的金发、微微颤抖的嘴唇。“从歌剧院,到雨巷,甚至逃到那片荒凉的沙漠……”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荧的耳廓上,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明明你的一切,你的疲惫,你的恐惧,你每一次心跳的加速……我都了如指掌。”

窗外的暴雨声似乎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又仿佛瞬间远去,只剩下耳膜里血液奔流的轰鸣。荧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收缩。

她看着克洛琳德近在咫尺的脸,那完美的轮廓在晃动的惨白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非人的、冰冷的美感。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荧的心脏。

“我……”荧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所有的力气都在那双紫色眼眸的注视下被抽空。逃?逃到哪里去?沙漠里的那封信,此刻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意识里。她无处可逃。

克洛琳德似乎很满意荧眼中那片彻底碎裂的恐惧。

她压在荧颈动脉上的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残忍的韵律,沿着那脆弱的血管滑动了一下,仿佛在感受生命最原始的搏动。然后,她终于稍稍松开了钳制荧腰身的手。

那突如其来的、短暂的放松,让荧几乎虚脱地顺着冰冷的墙壁滑下去一点。但克洛琳德并未完全退开。

她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蛛丝,依旧紧紧缠绕在荧身上,带着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审视。她微微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荧狼狈滑落的姿态,唇角勾起一个极淡、却毫无温度的弧度。

“枫丹的雨很大,”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带着一丝慵懒的优雅,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压迫从未发生,“训练结束,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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