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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夏沃蕾x荧】特巡档案里的独属印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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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特巡队调查官,夏沃蕾用“爆炸案嫌疑人”的名义将你诱入蒸汽工坊。

冰冷的手铐锁住你手腕时,她指尖温柔地描摹你掌纹:“荧,你的手真适合被束缚。”

当你辩解,她突然捏碎钢笔,墨汁如血溅满档案:“和娜维娅说笑时,想过我的眼睛在看着吗?”

机械臂将你按上操作台,探针悬在眼球上方:“别怕…很快你眼里就只装得下我了。”

项圈扣上你脖颈的刹那,计数器亮起猩红的“1”——这只是她永久囚禁你的开始。

浓得化不开的雾,带着枫丹廷特有的咸腥水汽与某种金属被过度煅烧后的焦糊味,沉甸甸地压在头顶。

铅灰色的天空低垂,像一块浸透了脏水的抹布,随时能拧出令人窒息的水滴来。空气粘稠滞涩,每一次呼吸都费力地从喉咙里撕扯而过,带着铁锈的微甜和蒸汽冷凝水的冰凉。

脚下的石板路湿滑,缝隙里积着浑浊的油污,倒映着灰暗天光和你自己那张略显苍白的脸。

几盏稀疏的瓦斯路灯在浓雾深处挣扎,昏黄的光晕被水汽吞噬、扭曲,只能勉强勾勒出前方那座庞大建筑物的狰狞轮廓。

蒸汽工坊——“铁砧之心”——它蹲伏在枫丹廷工业区最荒僻的角落,像一头蛰伏在迷雾中的钢铁巨兽。

巨大的烟囱如同指向阴霾天空的粗壮手指,此刻虽然沉寂,但那股硫磺和劣质燃煤混合的刺鼻气味,却早已渗入每一块砖石、每一根扭曲的管道之中,在潮湿的空气里无声地弥漫。

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缓慢地汇聚、滑落,留下蜿蜒的污痕。工坊紧闭的厚重铁门,是一整块毫无缝隙的、被熏得乌黑的合金铸件,表面布满了铆钉和锈迹,沉默地拒绝着外界的一切窥探。它更像一扇通往某个压抑工业地狱的闸门。

你是荧,旅行者。此刻站在这扇巨门前的你,心头却莫名地缠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冷,比这深秋的雾气更刺骨。

几个时辰前,特巡队那位以冷静高效着称的队长夏沃蕾,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急促口吻,通过特殊的传讯装置向你发出了紧急召令。

她的声音透过冰冷的金属传声筒传来,带着某种奇异的、被电流干扰后的紧绷感,每一个字都敲在你的神经上:

“荧,立刻到‘铁砧之心’工坊来。‘熔炉核心’爆炸案的初步勘验有重大发现……指向性证据,需要你亲自确认。情况紧急,不容耽搁。”

“指向性证据”

……这个词像一块沉重的铅块,坠在你的胃里。熔炉核心的爆炸威力惊人,几乎掀翻了半个工坊区,伤亡惨重。作为当时恰好在附近区域调查其他线索的你,自然进入了特巡队的视野。

但夏沃蕾,这个平日里虽显疏离却绝对恪守规则、明察秋毫的调查官,她的话语中透出的那种不容置疑的意味,让你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这不像她。至少,不像你认知中那个在阳光下冷静分析、逻辑严密的夏沃蕾。

然而职责所在,疑虑也必须压下。你深吸一口混杂着铁锈和煤灰的空气,那冰冷的颗粒感刺痛了喉咙。抬起手,指节在冰冷湿滑的铁门上叩响。

“咚、咚、咚。”

声音沉闷,短暂的回响瞬间被厚重的门体和浓雾吞噬,仿佛投入深潭的石子。四周只剩下远处隐约传来的、不知疲倦的蒸汽泵阀规律性的“噗嗤”声,单调得令人心悸。

片刻死寂。

紧接着,门内传来沉重金属构件咬合、滑动的巨大噪音。齿轮啮合的“咔哒”声,沉重的链条拖拽的“哗啦”声,还有蒸汽泄压阀短促的“嘶嘶”喷气声。

这扇庞然大物般的合金门,如同某种沉睡的巨兽被强行唤醒,极其缓慢地、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向内打开了一道缝隙。

浓雾迫不及待地涌入那道缝隙,旋即又被门内涌出的更热、更浓、更混杂着机油和金属粉尘的热浪所吞噬。

门内是一片被巨大钢铁骨架分割开的、幽深得望不到尽头的黑暗。只有几盏悬挂在极高处的、功率不足的汽灯,挣扎着投下惨淡昏黄的光柱。

光柱里,悬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颗粒,它们翻滚、沉浮,如同被困在琥珀中的飞虫。

一个瘦削、挺拔的身影,就站在那光与暗的交界处,仿佛她本身就是从那片混沌的工业阴影中凝结出来的。

深蓝色的特巡队制服外套着一件略显陈旧的皮质工装围裙,勾勒出她肩部利落的线条。火红的短发在昏暗的光线下失去了往日的张扬,显得有些沉郁,如同凝固的余烬。

她的脸孔大部分隐没在背光的阴影里,只有鼻梁和紧抿的薄唇被侧上方微弱的光源勾勒出一道冷硬的线条。

夏沃蕾。枫丹廷特巡队队长。

她抬起眼,那双平日里总是锐利如鹰隼、此刻却深不见底的紫色眸子,穿透了尘埃弥漫的空气,精准地锁定了你。

那目光没有惯常的审视和距离感,反而像带着某种粘稠的、沉重的质感,无声地缠绕上来,让你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进来,荧。”她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异常清晰,像冰冷的金属片刮过耳膜,在这空旷死寂的工坊前厅里激起细微的回音,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那扇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合金大门,在你身后发出沉闷如叹息般的轰响,彻底合拢。最后一丝来自外界的、稀薄的天光被无情地切断。

瞬间,一种与世隔绝的、令人窒息的巨大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空气骤然变得滚烫粘稠,混杂着浓烈的机油味、冷却后金属的腥气、还有某种烧焦绝缘胶皮的刺鼻气味,沉重地压在胸腔上。

远处,庞大机械内部传来低沉的嗡鸣,如同巨兽沉睡时的呼吸,震得脚下的金属格栅地面微微颤抖。

夏沃蕾没有回头看你。

她迈开步子,硬底皮靴踩在冰冷的网格钢板上,发出清脆、规律、带着回音的“嗒、嗒”声,在这片由巨大钢铁骨架构成的、迷宫般幽深的空间里清晰地回荡。

那声音像精确的秒针,一下下敲打着你的神经。你只能跟上,脚步声在空旷中显得格外突兀。

你们沿着狭窄的钢铁栈桥行走,两旁是深不见底的检修井,只有下方极远处闪烁着几点微弱的、如同鬼火般的信号灯光。

头顶是盘根错节、粗细不一的巨大管道,如同史前巨兽扭曲的血管,表面覆盖着厚厚的隔热层和凝结的水珠。水珠不时滴落,在脚下的格栅上溅开细小的水花,发出“啪嗒”的轻响,在这片死寂中异常刺耳。

栈桥延伸向工坊深处,最终连接着一个悬空的、由厚实钢板焊接而成的巨大平台。平台中央孤零零地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金属操作台,上面散落着各种冰冷的工具、闪烁着不明信号的仪器和厚厚的卷宗。

一盏功率强大的、带可调臂的汽灯悬在操作台上方,投射下惨白刺目的圆锥形光柱,如同舞台的聚光灯,将平台中央那片区域照得纤毫毕现,而平台四周则沉入更深邃的黑暗。

夏沃蕾在操作台前站定,终于转过身。

她背对着那束强光,脸庞再次隐入阴影,只有那身深蓝制服在强光下反射出冷硬的线条。她拿起操作台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动作不疾不徐,发出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熔炉核心的爆炸,”她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如同在宣读一份与自己无关的报告,“初步的残骸分析报告出来了。”她打开档案袋,抽出一叠钉在一起的、边缘被熏得焦黑的纸张,“指向性非常明确。”

她的目光从纸张上抬起,穿透强光与阴影的界限,再次牢牢钉在你脸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残骸里检测到了异常的能量残留波动……一种非常独特的、高纯度的元素力特征。”

她顿了顿,指尖划过报告上的某一行数据,指甲在纸面上刮出轻微的“嚓”声。

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像小刀在刮擦神经。“经过反复比对和溯源,枫丹廷内,目前记录在案的、拥有这种独特能量波谱的个体……”

她停了下来,没有说出那个名字。但那份刻意的停顿,那份如同实质般压过来的目光,那份冰冷的、带着审判意味的寂静,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远处机械的低鸣,水滴落下的“啪嗒”声,甚至自己血液在耳中奔流的声音,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你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脚跟碰到冰冷的操作台边缘,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荒谬感和一种被精心编织的网所笼罩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你。这指控来得如此突兀,如此毫无征兆,简直如同噩梦的开端!

“这不可能!”

你的声音冲口而出,带着一丝被冤枉的急切和难以置信的尖锐,在这巨大的钢铁空间里激起短暂的回响,“我当时的调查区域是西区仓库!离熔炉核心隔着整整三个街区!爆炸发生时,我正和码头区的……”

“和码头区的工人核对货运清单?”夏沃蕾平静地接过了你的话,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微不足道的事实。

她甚至微微歪了一下头,火红的发丝在强光边缘滑过一道暗沉的弧光,那双隐在阴影里的紫眸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闪烁了一下。“是的,你有不在场证明。很多人可以作证。”

她承认了?那为什么……

你心头一松,但随即涌上更强烈的不解。既然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那这所谓的“指向性证据”……她的目的是什么?

就在你思绪混乱的刹那,夏沃蕾动了。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冷酷的、不容置疑的精准。她没有再看那份报告,而是将右手伸向操作台下方的某个暗格。

“咔哒。”

一声清脆、冰冷、令人心悸的金属咬合声响起。

你甚至没看清那东西是如何出现的。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左手腕骤然一凉!紧接着是右手腕!

沉重的、毫无温度的金属触感瞬间箍紧了你的双腕,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微小齿轮啮合的“咔咔”声。一副构造精巧却异常坚固的手铐,已经牢牢锁住了你的双手。

银亮的金属环在惨白的汽灯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内圈似乎还包裹着一层深色的、柔软的皮质内衬,但此刻这体贴的设计只显得更加讽刺和诡异。

惊愕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你,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你猛地抬头,撞进夏沃蕾那双从阴影中抬起的眼眸里。

那不再是深不见底的幽潭,而是燃起了某种难以名状的、近乎狂热的紫色火焰!那火焰跳跃着,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专注和……满足?

“你!”你试图挣扎,手腕上的金属环冰冷坚硬,纹丝不动,反而因为摩擦带来尖锐的痛楚。愤怒和被背叛的屈辱让你声音发颤,“夏沃蕾!你这是滥用职权!立刻放开我!你清楚我根本不可能……”

“嘘……”

一声轻柔得如同情人低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畔。夏沃蕾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地贴近,距离近得你能闻到她身上沾染的淡淡机油味和一种奇异的、如同被阳光晒过的金属般的冷冽气息。

她无视你的愤怒和质问,右手却极其自然地、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抬了起来。

她冰凉的手指,带着薄茧,没有触碰你的脸颊,没有理会你的挣扎,而是极其轻柔地、缓慢地落在了你被铐住的左手手腕上。

她的指尖沿着金属手铐冰冷的内缘滑动,然后,轻轻地、无比珍惜地描摹起你被禁锢的手掌边缘,顺着那道清晰的生命线,一路向上,划过你的指根,最终停留在你微微颤抖的指尖上。

动作细腻得如同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那冰凉的触感,带着一种亵渎般的亲昵,激起你一阵剧烈的战栗。你想抽回手,却被冰冷的金属和她的力量牢牢固定。

“荧……”她的声音低哑下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沉醉般的沙哑,每一个音节都像羽毛搔刮着你的耳膜,却让你浑身汗毛倒竖,“你知道吗?你的手……”

她的指尖在你掌心最柔软的部分轻轻打着圈,带来一阵诡异的麻痒,“骨骼纤细,线条流畅……却蕴藏着能撕裂魔物、撼动元素的力量……这样的手……”

她的气息再次靠近,几乎贴上你的耳垂,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恶魔的叹息,“……生来就适合被束缚。被牢牢地、永远地……锁住。”

“疯子!”你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令人作呕的触碰和言语,积聚的力量猛然爆发,身体狠狠向后撞去!肩膀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金属操作台边缘,发出一声闷响,剧烈的疼痛让你眼前发黑。

但手腕上的桎梏如同生根,纹丝不动。“放开我!夏沃蕾!你疯了!什么束缚?什么证据?这全是你的臆想!娜维娅!对,娜维娅可以证明我……”

“娜维娅?”

这个名字仿佛一个被点燃的引信。

夏沃蕾脸上那片刻前还带着诡异沉醉的神情瞬间冰封、碎裂!那双燃烧着紫色火焰的眼睛里,所有的温度在刹那间被一种狂暴的、毁灭性的阴鸷所取代!如同平静的火山口骤然喷发出灼热的岩浆。

“喀嚓!”

一声刺耳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脆响!

她一直握在左手中的那支黄铜笔管的钢笔,在她骤然收紧的五指间,如同脆弱的枯枝般被硬生生捏得扭曲、碎裂!坚硬的赛璐珞笔杆迸裂开来,锋利的碎片四溅!

更骇人的是,那饱含墨水的储墨囊在她可怕的指力下瞬间爆裂!浓稠得如同凝固血液般的黑色墨汁,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带着一股浓烈的、刺鼻的化学气味,猛地喷射而出!

“噗——!”

漆黑的墨点如同骤降的死亡之雨,大部分喷溅在她手中那份所谓的“熔炉核心爆炸案初步勘验报告”上。纸张瞬间被浸透、污损、染成一片令人心悸的漆黑。

粘稠的墨汁顺着纸页的边缘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冰冷的金属操作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不断扩大的黑点,像极了尚未干涸的血迹。

还有几滴,溅上了她深蓝色的制服袖口和围裙,如同丑陋的伤疤。甚至有几滴墨点,溅落在你被迫铐在身前的手背皮肤上,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却让你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然而夏沃蕾对此浑然不觉。

她的视线死死地钉在你脸上,那双紫眸此刻翻涌着骇人的风暴,愤怒、嫉妒、以及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在其中疯狂交织、撕扯。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之前那副冷静自持的面具被彻底撕碎,露出了底下扭曲狰狞的真实。

“娜维娅?”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是金属在玻璃上刮擦,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的冰棱,狠狠扎向你,“枫丹廷明媚的阳光?她那些毫无营养的笑话?还是她递给你那杯廉价的、加了过量糖浆的咖啡?”

她猛地向前逼近一步,带着墨汁和碎屑的手狠狠拍在你身后的操作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台上的工具都跳了一下。

“你和她并肩走在白淞镇那该死的、阳光灿烂的码头边!她笑得前仰后合,手搭在你的肩膀上!”

夏沃蕾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某种扭曲的痛苦而撕裂、变调,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气,“你接过她的咖啡,指尖碰在一起!你对她笑!荧!你对她笑!”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眼神疯狂地在你脸上逡巡,仿佛要从你的瞳孔里挖出那个让她痛恨至极的画面,“那一刻,你脑子里想过我吗?想过我的眼睛吗?!”

她的脸因极致的情绪而扭曲,那火红的短发仿佛都因无形的怒火而微微飘动。她猛地抬起那只沾满墨汁的手,食指狠狠地点向你,指尖几乎要戳到你的鼻尖,粘稠的黑墨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滴落。

“想过……在你看不见的角落,在那些该死的管道后面,在每一扇肮脏的窗户后面……”

她的声音骤然压低,却带着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都在看着你吗?!”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指控彻底震住了。脑海中瞬间闪过白淞镇码头的画面——阳光,海风,娜维娅爽朗的笑声,那杯确实甜得发腻的咖啡……那只是最寻常不过的日常交际!

怎么在她口中,竟成了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证?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瞬间窜遍全身,比手腕上的金属更加冰冷。这不是误会,不是误判!这是一个早已精心编织、沉浸其中的疯狂陷阱!

恐惧,真实的、冰冷的恐惧,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瞬间刺穿了你的愤怒和屈辱,密密麻麻地扎进你的四肢百骸。

你想后退,身体却被冰冷的操作台和夏沃蕾近在咫尺的压迫感死死钉在原地。手腕上的金属手铐勒得更紧,疼痛尖锐地提醒着你现实的残酷。

“你……你一直在监视我?”你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几乎不成调子。

“监视?”夏沃蕾脸上的狂暴和痛苦如同潮水般退去,快得令人心寒。一丝奇异的、近乎病态的微笑,如同冰冷的毒花,在她沾着墨迹的唇角缓缓绽放。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偏执占有欲。

“不,荧。”她微微歪着头,眼神重新变得专注,甚至带上了一丝令人胆寒的“温柔”,“我只是在……保护你。保护你不被那些……无谓的、肮脏的、会分散你注意力的东西所沾染。”

她的目光扫过你溅上墨汁的手背,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仿佛那是玷污了她珍品的瑕疵。

她抬起自己那只沾满墨汁的手,随意地在工装围裙上擦了擦,然后再次向你伸来——这一次,目标是你被铐住的双手。

“那些东西,只会让你偏离……偏离你本该属于的地方。”她的指尖再次触碰到你的皮肤,试图擦去你手背上的墨点。那冰凉的触感让你猛地一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别碰我!”你几乎是尖叫出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抽回手,身体再次撞在操作台上,发出更大的声响。

夏沃蕾的手停在半空。她看着你剧烈的反应,看着你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恐惧,脸上那丝病态的微笑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加深了,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满意。

“抗拒?”她轻轻叹息一声,那叹息声里却充满了掌控者的愉悦,“没用的,荧。”她缓缓收回手,目光却依旧牢牢锁着你,如同欣赏着落入蛛网、徒劳挣扎的蝴蝶。

“很快,你就不会再抗拒了。”她的声音变得异常轻柔,带着一种催眠般的、令人心胆俱裂的笃定,“很快,你的世界里,就只剩下我。”

话音刚落,夏沃蕾的眼神骤然一变。

那里面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度彻底消失,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非人的指令意味。她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对着那片笼罩在操作台强光之外、深邃得如同深渊的黑暗,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嘴唇。

没有声音发出。

但就在那一瞬间——

“嗡——!!!”

一种高频、刺耳、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毫无征兆地从头顶上方炸响!紧接着,是巨大的、沉重的液压杆启动的“嗤嗤”喷气声!

你骇然抬头!

只见在那盏惨白汽灯上方的幽暗空间里,几条粗壮的、覆盖着黑色防滑涂层的巨大机械臂,如同沉睡的钢铁巨蟒被骤然唤醒!

它们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和精准的轨迹,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破风声,猛地向你俯冲下来!巨大的金属关节在运动中发出沉闷的“咔哒”声,末端闪烁着寒光的、如同昆虫口器般的复杂夹具瞬间张开!

“不——!”

你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本能地向后蜷缩,却撞在冰冷的操作台上,退无可退!

下一秒,巨大的力量如同无形的铁钳,猛地攫住了你的肩膀、手臂和腰侧!冰冷的、毫无生命温度的金属触感透过衣物,死死地嵌入你的皮肉!

那力量是如此之大,瞬间剥夺了你所有的反抗能力,将你整个人如同钉标本一般,狠狠地按倒在那冰冷的金属操作台面上!

“砰!”

后背重重砸在坚硬的金属上,剧烈的撞击让你眼前金星乱冒,肺里的空气被强行挤压出去,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手腕上的手铐在挣扎中与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你拼命扭动身体,但那些机械臂的力量如同山岳,纹丝不动。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你,四肢百骸一片冰凉。

夏沃蕾的身影笼罩在你上方,背对着那束惨白的光,她的面容再次沉入阴影,只有那双燃烧着紫色火焰的眼睛,如同深渊中唯一的亮光,牢牢地锁住你因惊恐而放大的瞳孔。

“别怕,荧……”她的声音再次响起,轻柔得如同情人安抚的呓语,却与这暴力的禁锢场景形成了最恐怖的对比。她微微俯身,一缕火红的发丝垂落,扫过你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点不舒服。”她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令人作呕的歉意,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很快……”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一寸寸扫过你的脸庞,最终定格在你因惊恐而睁大的双眼上。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

“嘶……”

一声极其轻微、却足以让灵魂冻结的金属摩擦声,从你视线的正上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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