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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琳妮特x荧】病娇收藏家琳妮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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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铺着黑色天鹅绒的方形格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小撮……柔顺的金色发丝。它们被极其小心地梳理整齐,用一根纤细的银色丝带系住,摆放在那里。

那色泽,那光泽……荧一眼就认出,那是她自己的头发!是她某次在野外清理魔物时,被对方利爪削断的一缕!她甚至记得当时风拂过脖颈后那片短暂的空落感!它们怎么会在这里?被如此珍重地、如同圣物般供奉着?

紧挨着的另一个格子,里面放着一个素白的小瓷杯。杯沿上,清晰地印着一圈淡淡的、属于唇膏的浅粉色痕迹。那是她在枫丹廷某家咖啡馆用过的杯子!她只喝过一次!喝完就被侍者收走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杯子里甚至还残留着一点点干涸的褐色茶渍!

视线再移。

一个更大的格子里,躺着一副磨损严重的皮质手套。那是她早期练习单手剑时使用的训练手套。指关节的位置被磨得发亮、变薄,掌心处甚至有两道细小的裂口,边缘翻卷着粗糙的毛边。

这手套早已被她丢弃在尘歌壶某个落满灰尘的角落!此刻,它却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小心地摊平摆放,那些磨损的痕迹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如同展示着某种……功勋?

荧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在那些冰冷的、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格子间移动,每移动一寸,心头的寒意就加深一层。

一块沾着暗褐色污迹(那分明是干涸的血迹!)的白色绷带碎片,被镶嵌在一个小小的玻璃框里,像一件艺术品。那是她在璃月层岩巨渊深处探索时,手臂被岩棱划伤后临时包扎用过的!连她自己都不记得随手丢在了哪个角落!

一枚样式普通、边缘有些磨损的摩拉。它被放在一个纯金的托架上。荧记得很清楚,那是她在蒙德城帮助一个卖花的小女孩后,对方执意塞给她的“谢礼”。她随手放进了口袋,后来就不知去向了……

一本摊开的、巴掌大小的笔记本。那是她用来随手记录提瓦特各地见闻和食材收集的。其中一页被刻意翻开,上面用清秀却冰冷的笔迹记录着:

“……今日在望风山地,荧猎杀了一只丘丘暴徒。动作利落,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飞舞,如同碎金……”旁边,还用极其精细的笔触,勾勒了一个小小的、q版的荧挥剑的侧影!这本子,她明明记得一直放在派蒙的背包里!怎么会……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在一个单独的、被玻璃罩子保护起来的格子里,竟然放着一小块……吃剩一半的、早已干硬发黑的提瓦特煎蛋!

旁边还贴着一张小小的标签,上面用同样的笔迹写着:“荧亲手制作的早餐,晨曦酒庄,风花节次日。”那是她做给派蒙的!派蒙没吃完随手放在一边,后来就不见了!荧当时还以为是派蒙自己偷偷吃掉了剩下的……

“看……”琳妮特的声音在荧的耳边幽幽响起,带着一种迷醉的、病态的满足感,如同梦呓。她冰凉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荧的手腕,转而轻轻抚摸着柜中那缕金色发丝衬着的黑色天鹅绒,动作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它们都在这里……你的一部分,你存在过的痕迹……属于你的气息……”

她的指尖滑过那个印着唇印的杯子,滑过磨损的手套,滑过带血的绷带……最终,停留在那个装着半块煎蛋的玻璃罩上,指尖轻轻敲了敲冰冷的玻璃。

“你看,它们多么完美。”琳妮特侧过头,那双燃烧着狂热情焰的眼睛近在咫尺地凝视着荧因极度震惊而失色的脸,声音轻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字字如冰锥刺入荧的心脏。

“它们不会变质,不会离开,不会像那些庸俗的观众一样,只懂得在掌声之后将你遗忘在角落……它们会永远保持着那一刻的模样,永远属于我。”

荧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从灵魂深处翻涌上来的、被彻底亵渎的愤怒和恶心!她的过去,她的战斗,她无意间留下的痕迹,甚至她丢弃的垃圾……

都被眼前这个看似清冷的少女,如同最虔诚也最疯狂的教徒一般,收集、清洗、供奉!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钉在解剖台上的标本,每一寸过往都被无情地展示、亵玩!

“疯子……”荧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带着难以遏制的战栗和滔天的怒火,“你真是个疯子!”

“疯子?”琳妮特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评价,发出一声短促的、冰冷的轻笑。她猛地伸出手,不再是抚摸那些“藏品”,而是再一次狠狠攥住了荧的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那双燃烧的眼睛里,甜美的假象彻底剥落,只剩下赤裸裸的、灼人的占有欲和一种被冒犯的狂怒。

“那你告诉我!”琳妮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如同玻璃碎裂,“为什么你总是看着别人?!为什么你的目光总是追逐着那个吵闹的白色漂浮物?为什么你的笑容可以轻易地给予那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为什么你宁愿在蒙德那个酒鬼诗人的破酒馆里消磨时光,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她的质问如同连珠炮般砸向荧,每一个字都带着浓烈的怨毒和不解。她抓着荧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拖离了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收藏柜,拖向房间的另一侧——那个摆放着演出戏服的角落。荧被她拽得一个趔趄,脚下绊到厚厚的地毯边缘,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倒!

“呃!”荧闷哼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肘和膝盖传来一阵钝痛。然而,更让她心悸的是琳妮特紧随而来的动作!

琳妮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的荧,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猎物终于被逼到角落的、近乎残酷的兴奋。她并没有立刻扑上来,反而后退了一步,手指极其精准地按在了那个黄铜人形支架的某个隐蔽位置!

“咔哒!”一声清晰的机括声响!

支架底座猛地向两侧弹开!露出了下方隐藏的空间——里面赫然陈列着数件形态奇特、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拘束器具!

有带着复杂锁扣的金属项圈,有内部布满细小倒刺的皮革束带,有连接着细长锁链的脚镣,还有结构精密、显然能完全禁锢住双手的手铐……

每一件都打磨得光滑锃亮,散发着冷酷无情的工业美感,与这间更衣室奢靡的背景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琳妮特弯下腰,从中拿起一件——那是一个由纤细但坚韧的合金丝编织而成的项圈,项圈中央镶嵌着一枚小小的、切割成枫丹廷徽记形状的蓝宝石,在昏暗光线下幽幽闪烁。她的指尖抚过那冰冷的金属丝和宝石,眼中流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

“看到了吗?”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奇异的、带着金属质感的低语,却比刚才更加危险,“这才是为你准备的‘归宿’。”她拿着那个项圈,一步步逼近倒在地上的荧,阴影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那些……”她瞥了一眼收藏柜的方向,“只是开胃的小点心。而真正的盛宴,需要最完美的容器来盛放。”

荧看着那步步逼近的冰冷项圈和琳妮特眼中毫不掩饰的疯狂占有欲,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不能再犹豫了!

就在琳妮特俯身,拿着项圈的手即将触碰到她脖颈的瞬间——

“风涡剑!”

荧低喝一声,一直暗中凝聚的风元素力在掌心瞬间爆发!不再是试探性的气旋,而是压缩到极致的、狂暴的青色风刃!她不顾一切地对着琳妮特的小腿狠狠斩去!不求伤敌,只求逼退!同时身体借着释放元素力的反冲力,如同离弦之箭般向后急滚!

“嗤啦!”

锋锐无匹的风刃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琳妮特显然没料到荧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不利的姿势下还能爆发出如此迅猛的反击!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惊愕!身体凭借惊人的反应速度猛地向侧面闪避!

风刃擦着她的裙摆呼啸而过,坚韧的丝绒瞬间被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哼!”琳妮特闷哼一声,虽然避开了要害,但风刃带起的锐利气流依旧在她裸露的小腿上划开了一道细细的血痕,渗出血珠。

这短暂的迟滞给了荧宝贵的喘息之机!她翻滚起身,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唯一的出路——那扇被黄铜机关锁死的门!她全身的元素力毫无保留地灌注于双腿,化作一道金色的疾风,不顾一切地朝着那扇象征着自由的门猛冲过去!快!再快一点!只要冲到门前,哪怕用身体撞,用风刃劈,也要打开它!

然而,就在她距离那扇厚重的木门仅剩下最后几步之遥,指尖几乎已经能触碰到门板上冰冷的黄铜雕花时——

“嗡——!”

一阵低沉而强劲的机械嗡鸣声毫无征兆地从头顶响起!

荧惊骇地抬头!

只见天花板上,一个原本看起来只是普通装饰的巨大、繁复的黄铜齿轮浮雕,此刻正发出刺目的蓝色光芒!齿轮的中心如同活物般旋转、裂开,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碗口大小的发射口!

“咻——!”

一道幽蓝色的、由无数细密能量丝线编织而成的光束,如同捕食的毒蛇,以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精准无比地从发射口激射而出!瞬间缠绕上荧刚刚跃起、试图扑向门锁的身体!

“呃啊!”荧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那光束接触到身体的瞬间,并没有带来剧烈的物理冲击,却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麻痹感!仿佛无数冰冷的细针瞬间刺穿了她的皮肤,钻入她的肌肉和神经!狂奔的元素力如同被投入冰水的沸油,发出“嗤嗤”的哀鸣,瞬间变得滞涩、紊乱,然后被一股更加强横的力量强行压制、驱散!

麻痹感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荧只觉得四肢百骸瞬间失去了力量,身体变得沉重无比,仿佛灌满了铅块。她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从半空中跌落下来,“砰”地一声砸在厚实的地毯上!

她挣扎着想抬起头,想调动哪怕一丝残存的元素力,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有指尖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麻痹感深入骨髓,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琳妮特的身影,如同索命的幽魂,一步一步,踏着无声的地毯,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投下冰冷的阴影。

琳妮特低头看着地上因麻痹而无法动弹的荧,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和更深沉的、令人窒息的满足感。她俯下身,冰凉的手指带着一种审判般的意味,轻轻抚过荧因愤怒和不甘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感受着那急促的心跳。

“我说过的……”她的声音如同寒冰摩擦,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这间屋子,是为了‘保存’而存在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她的手指缓缓上移,带着冰凉的触感,如同毒蛇游弋,最终停留在荧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荧的瞳孔因恐惧和极致的愤怒而急剧收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琳妮特指尖的冰冷和那不容置疑的掌控力。麻痹感依旧在体内肆虐,让她连转动一下眼球都异常艰难,只能死死地盯着琳妮特近在咫尺的脸,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

“……休想……碰我……”

“碰你?”琳妮特似乎被荧的抗拒取悦了,嘴角勾起一个更加扭曲的弧度。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俯得更低,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在荧的视野中无限放大,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烟水晶眼眸,清晰地映出荧此刻狼狈而愤怒的倒影。

“我当然要碰你。”琳妮特的声音低哑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感,如同融化的蜜糖包裹着毒刺。

“不仅要碰……我还要把你身上每一寸……属于别人的痕迹……都彻底清洗干净……”

她的气息拂过荧的脸颊,冰冷而灼热交织。

话音未落,琳妮特空闲的左手猛地探出,快如闪电!目标不是荧的脖子,而是她右耳垂上那只从不离身的、由纯净风元素晶石雕琢而成的耳坠——那是她身份的象征,也是她力量的微小锚点之一!

“不!”荧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那是哥哥留下的东西!是她在提瓦特寻找亲人的重要线索!

然而,被麻痹的身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嗤啦!”

一声布料被撕裂的脆响!

琳妮特的手指并未直接去摘那枚耳坠,而是粗暴地抓住了耳坠下方一小块衣领!猛地一扯!荧那件异域风格的上衣领口瞬间被撕裂开来!露出下方一小片光洁的肩颈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裸露的皮肤,荧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一颤!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侵犯带来的不仅是寒意,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辱和恐惧!她从未如此刻般赤裸地感受到自己的脆弱和无力!

“你!”荧的牙关几乎要咬碎,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疯狂打转,却被她死死地忍住。她死死地盯着琳妮特,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利刃,如果目光能杀人,琳妮特早已被千刀万剐!

琳妮特却对荧那杀人般的目光视若无睹。她的视线贪婪地落在荧裸露的肩颈肌肤上,如同鉴赏一件失而复得的艺术品。她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迷恋,轻轻抚过那细腻的、因愤怒和寒冷而微微泛起细小颗粒的皮肤。

“看……”琳妮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陶醉,指尖在那片新暴露出的肌肤上缓缓滑动,描绘着锁骨的优美线条,“多么纯净……多么完美……这里……”

她的指尖停留在荧颈侧一处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旧疤痕上——那是很久以前一次意外留下的,“连这小小的瑕疵,都如此可爱……如此真实……”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近。冰冷的呼吸拂过荧的耳廓,带着那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鸢尾花香。

“很快……”琳妮特如同梦呓般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在荧的心上,“这里……还有更多的地方……都将只属于我……”

她的另一只手,终于缓缓举起了那个闪烁着幽冷蓝光的金属项圈。项圈中央,那枚枫丹徽记形状的蓝宝石,如同恶魔之眼,冰冷地注视着荧惊恐放大的瞳孔。金属丝在灯光下反射着无情的寒芒。

项圈冰冷的边缘,缓缓地、不容抗拒地,贴上了荧颈侧温热的肌肤。那突如其来的、如同毒蛇鳞片般的触感,让荧浑身猛地一颤,一股绝望的寒意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

“不……不要……”麻痹感让她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身体徒劳地挣扎了一下,却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冲破了防线,混合着屈辱和恐惧,沿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琳妮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的指尖稳定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缓缓地将那冰冷的合金项圈环绕过荧纤细脆弱的脖颈。

金属特有的坚硬和冰冷,紧紧贴合着温热的皮肤,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枚枫丹徽记形状的蓝宝石,此刻正正地卡在荧的喉结下方,随着她急促而微弱的呼吸,宝石冰冷的棱角微微起伏。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般在死寂房间里炸响的金属咬合声响起。

项圈后方的精密锁扣,严丝合缝地扣上了。

束缚,已成定局。

冰冷的金属如同活物般,紧密地贴合着荧的脖颈,宣告着所有权的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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