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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绮良良】病娇猫娘独占手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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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在稻妻城偶遇热情过头的绮良良。

她邀请空参观自己精心布置的“爱巢”——一个堆满旅行者偷拍照的猫窝。

当空试图拒绝时,绮良良突然亮出指甲。

“前辈不乖哦~”她甜蜜地笑着,尾巴缠住空的手腕。

“上次那个枫丹人碰了前辈的手……后来他再也没出现过呢。”

空发现房间弥漫着特制猫薄荷香气,身体逐渐失去力气……

稻妻城傍晚的天色总像被薄墨晕染过,层叠的屋檐在渐暗的光线下愈发显得幽深。空结束了和天领奉行那帮武士又一次的“友好交流”,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

石板路被雨水浸润得发亮,倒映着两侧纸灯笼朦胧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和远处飘来的炊烟味道。他只想尽快穿过这片区域,回到尘歌壶那点安稳的炉火旁,让派蒙那张吵吵嚷嚷的小嘴把今天的烦心事都冲淡。

然而,就在他转过一个堆满陈旧木桶的拐角时,一个轻快得如同踩着风铃跳跃的身影毫无预兆地撞进了他的视线。

“呀!前辈!”

那声音清脆又带着一丝甜腻的尾音,像刚出炉的蜜糖点心。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抹鲜艳的草绿色已经旋风般刮到了面前,带着一股混合着阳光、青草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近乎甜腻的暖香气息,瞬间冲散了小巷的阴湿。

是绮良良。

她今天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快递员制服,而是一件剪裁精致的稻妻风格常服,柔和的樱色底子上绣着细小的猫爪印纹样,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纤细白皙的脖颈。

那双猫科动物特有的竖瞳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芒,像两颗打磨圆润的翡翠,此刻正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锁定在空的脸上。她微微歪着头,蓬松的浅粉色发丝从脸颊旁滑落,嘴角弯起的弧度甜美得有些不真实。

“真的是前辈!好巧呀!”她雀跃着,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前倾,整个人几乎要贴到空身上来,那股独特的暖香更加浓郁了。“绮良良刚刚送完最后一单包裹,正想着要不要去木漏茶室碰碰运气呢!结果就在这里遇见前辈啦!这一定是命运的指引哦~”

空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后背几乎抵在了冰冷的石墙上。绮良良的热情如同夏日正午的骄阳,毫无遮拦,扑面而来,带着一种灼人的热度。

他勉强扯出一个还算得体的微笑:“是挺巧的,绮良良。工作辛苦了。”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对方过分靠近的身体和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那眼神……太专注了,仿佛他是这片天地间唯一值得注视的存在,这种专注让他心底莫名地掠过一丝不安。

“不辛苦不辛苦!”绮良良用力摇头,发丝轻晃,她似乎完全没察觉到空的细微闪避,反而又向前蹭了一小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仰着脸,笑容更加灿烂,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热切,“前辈这是要去哪里呀?一个人吗?派蒙那个小贪吃鬼没跟着前辈吗?”

“她……在尘歌壶休息。”空含糊地回答,视线不经意间掠过绮良良交叠在身后的双手。那十指修剪得圆润干净,指甲透着健康的粉色光泽,看起来无害又可爱。但就在那一瞥之间,空似乎捕捉到一点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冷光,在某个指甲尖上一闪而过。是错觉吗?巷子里的光线太暗了。

“这样啊……”绮良良的声音拖长了一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的喟叹,仿佛派蒙的缺席是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她那双猫瞳里的光似乎更亮了些,像锁定了猎物的猫咪。

“那前辈现在有空吗?”

她再次开口,声音放得更软,带着点撒娇般的鼻音,“绮良良有个特别特别棒的地方,一直一直想带前辈去看看!就在前面不远!是我花了好久好久才布置好的,只给前辈一个人看的秘密基地哦!保证前辈会喜欢的!”

秘密基地?只给他一个人看?空的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那股萦绕在鼻尖的、属于绮良良的独特暖香似乎随着她话语里的热切而变得更加浓郁,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头脑微微发晕的甜意。他下意识地吸了口气,试图让清凉的空气驱散这份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同时心中警铃微作。

“秘密基地?”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着迟疑和谨慎,目光审视着绮良良脸上过分甜美的笑容,“今天可能不太方便,绮良良。我还有些委托要去处理,而且……”

“前辈!”绮良良突然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度,带着一种尖锐的穿透力,但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变,甚至更加灿烂,仿佛刚才那声短促的打断只是空幻听。她微微踮起脚尖,更加凑近空的脸,那双翡翠般的竖瞳在昏暗的光线下收缩成极细的线,清晰地映出空有些错愕的面孔。

“不要拒绝绮良良嘛,”她的语调又瞬间变得绵软甜腻,像裹了厚厚糖霜的糯米团子,然而其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执拗,“那个地方真的超级——棒的!是绮良良准备了很久很久的心意哦!前辈不去的话……”她微微嘟起嘴,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但眼神深处却毫无波澜,冰冷得像深潭,“绮良良会非常、非常、非常——伤心的!”

尾音落下,小巷里陷入一片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远处隐隐传来一两声模糊的吆喝。空清晰地看到,绮良良那双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此刻正缓缓地、极其自然地垂落到身侧。她的指尖,正无意识地、一下下地轻轻刮擦着身旁粗糙的木桶表面。

吱呀…吱呀……

极其细微的声音,却异常清晰地钻进空的耳朵。伴随着这令人牙酸的刮擦声,空的目光猛地凝固在绮良良的指尖——那原本粉嫩圆润的指甲,不知何时竟悄然伸长、变得异常尖锐!

如同打磨得极其锋利的微小匕首,在灯笼幽微的光线下,闪烁着金属般的、令人心头发寒的冷冽光泽!每一次刮擦木桶,都留下几道清晰的白痕,木屑无声飘落。

空的后背瞬间绷紧,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直窜而上。刚才巷口的暖风,此刻吹在身上竟带着刺骨的冰冷。他强压下心头骤然翻涌的警兆,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让声音保持平稳:“绮良良,你的……指甲?”

“嗯?”绮良良像是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几根锐利得可怕的指甲,脸上露出一个近乎纯真的困惑表情,仿佛那只是不小心沾上了脏东西。

她抬起手,歪着头,对着灯笼光仔细端详着那寒光闪闪的指尖,甚至还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自然地、如同猫咪梳理毛发般,轻轻舔舐了一下那最锋利的尖端。

“啊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点懊恼意味的轻呼,但那眼神里却分明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掠过一丝近乎戏谑的笑意,“最近送包裹太忙了,都没顾得上好好修剪呢。不过前辈放心,”她抬起眼,重新看向空,笑容甜美依旧,甚至带上了一丝安抚的意味,“它们很乖的,不会随便伤人的。只要……前辈也乖乖的。”

最后几个字,她放慢了语速,声音压得又轻又软,像是在说一句情人间的悄悄话,然而那双猫瞳深处,却清晰地燃起两簇冰冷、执着、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火焰。

“来嘛,前辈,”她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邀请的姿态,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直接探向空的手腕。那尖锐的指甲距离空的皮肤只有毫厘之遥,冰冷的锋芒几乎能刺破空气。“绮良良的秘密基地就在前面,很近很近的。前辈一定会喜欢的!我保证!”

她的声音如同裹了蜜糖的蛛丝,甜腻而粘稠,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空看着那近在咫尺、闪烁着致命寒光的指尖,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反抗,但一股莫名的、沉重的疲惫感却如同潮水般悄然漫上四肢百骸。

他深吸一口气,小巷中那无处不在的、属于绮良良的奇异暖香更加汹涌地涌入鼻腔,带着一种令人昏昏欲醉的甜腻。眩晕感加重了。

理智在疯狂报警,但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捆缚,变得迟钝而沉重。那锐利的指甲尖轻轻抵住了他手腕内侧最柔软的皮肤,冰冷的触感瞬间穿透布料,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威胁,赤裸裸的,裹着糖衣的威胁。

“……好。”空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妥协,“带路吧,绮良良。”

“太好啦!前辈果然最好了!”绮良良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无比灿烂、仿佛能点亮整个小巷的笑容,所有的阴霾和冰冷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纯粹的、孩子般的喜悦。她那只带着致命指甲的手,极其自然地滑落下来,转而亲昵地、紧紧地挽住了空的胳膊,半个身体都依偎过来,像是挂在了他身上。

那股浓郁的暖香瞬间将空包围,如同一个无形的茧。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在那股香气的侵袭和手臂上传来的、不容挣脱的力道下,只能被动地被绮良良带着向前走去。她脚步轻快,像一只终于捕获了心爱玩具的猫,拖着自己的“猎物”,熟门熟路地拐进了更深、更狭窄的巷子深处。

巷子越走越深,两侧的墙壁越来越高,挤压着本就狭窄的天空,光线愈发昏暗。脚下的石板路也变得凹凸不平,积着浑浊的水洼。

绮良良却像是走在自家的庭院里,轻盈地避开每一处障碍,挽着空的手臂没有丝毫放松。她不时侧过头,用那双在幽暗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猫瞳看向空,嘴角始终噙着那抹甜得发腻的微笑。

“前辈别担心,马上就到啦!”她欢快地说着,声音在狭窄的巷道里激起微弱的回音。

终于,在迷宫般的小巷尽头,一扇看起来极其普通、甚至有些破旧的木门出现在眼前。门板斑驳,漆皮剥落,门环上锈迹斑斑,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毫不起眼。

“就是这里哦!”绮良良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她松开空的手臂,像献宝一样小跑到门前。没有钥匙,她只是伸出那带着锐利指甲的手,指尖在门板上某个极其隐蔽的凹陷处轻轻一按。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几不可闻的机括弹动声响起。绮良良随即伸手一推。

吱呀——

沉重的木门向内无声地滑开,一股比小巷中浓郁数倍、几乎凝成实质的、混合着阳光、青草、干燥木屑以及那种独特甜腻暖香的复杂气息,如同潮水般猛地从门内涌出,瞬间将空整个人淹没。

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但那股气息无孔不入,钻入他的鼻腔,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神恍惚的暖意。他下意识地抬眼向门内望去。

光线并不明亮,是一种被刻意调暗的、仿佛黄昏时分般的暖橘色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面。厚厚的、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深绿色绒毯铺满了整个视线所及的地面,一直延伸到房间深处。那颜色鲜活而饱满,踩上去的触感一定如同春日里最茂盛的草地。

绒毯上,随意地散落着许多色彩鲜艳、蓬松柔软的圆形软垫,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像一个个巨大的、毛茸茸的蘑菇从地板上生长出来。

墙壁并非寻常的木板或土墙,而是被精心编织的、带有天然纹理的巨大藤蔓和柔韧枝条所覆盖。翠绿的叶片点缀其间,散发着清新的植物气息,巧妙地营造出一种置身于巨大树洞或隐秘巢穴深处的奇异氛围。

藤蔓间隙,巧妙地镶嵌着一些散发着柔和暖光的晶石或特制的灯笼,光线被藤叶过滤,在地毯上投下摇曳婆娑、如同水波般的光影。

房间的角落里,堆叠着许多看起来极其柔软舒适的织物——蓬松的棉被、丝滑的绸缎、带着毛绒边的毯子,层层叠叠,堆砌成一个巨大、慵懒、充满诱惑的“窝”。窝的中心微微凹陷,仿佛是为某个特定的人预留的专属位置。

空气中,那股奇异的甜腻暖香无处不在,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薄雾,丝丝缕缕,缭绕不散。它温柔地包裹着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带着一种强烈的、令人放松戒备的安抚感,却又隐隐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心跳加速的躁动。

这确实是一个巢穴。一个被精心打造、充满了野性自然气息与扭曲占有欲的、只属于“主人”的温暖牢笼。

“怎么样?前辈!”绮良良像只快乐的小鸟,轻盈地蹦跳着进了门,转过身,张开双臂,脸上洋溢着纯粹的、近乎炫耀的骄傲笑容,在暖橘色的光线下,她的身影仿佛都笼罩着一层梦幻的光晕,“绮良良的‘爱巢’,是不是超级棒?是不是特别特别温暖?是不是……”她微微歪头,猫瞳里闪烁着期待又带着一丝隐秘紧张的光,“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她的话语带着滚烫的期待,像无形的丝线缠绕上来。空站在门口,那浓郁的暖香几乎让他窒息。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目光艰难地从这精心打造的、充满原始诱惑的牢笼上移开,落在绮良良那张写满期待的脸上。

“……很特别。”空的声音有些发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他试图迈步进去,但双腿却如同灌了铅,沉重得抬不起来。他强迫自己将视线投向房间更深处,想寻找一些正常点的东西来分散注意力,缓解这几乎令人窒息的氛围。

然而,就在他的目光扫过左侧那面被藤蔓和枝条覆盖的墙壁时,他的动作、呼吸,甚至心跳,都在瞬间凝固了!

那面墙……那面看似自然野趣的藤蔓墙……在那些摇曳的枝叶和藤蔓的缝隙之间,在柔和灯光的映照下……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贴满了、挂满了、钉满了……无数张纸片!

是照片!

全都是照片!

而且每一张照片的主角,都只有一个人——他自己!

空只觉得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从头顶劈到脚底,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冻结了。他猛地向前踉跄了一步,几乎是扑到了那面墙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近的,远的;清晰的,模糊的;正面的,侧面的,甚至背影……无数个“空”被定格在方寸之间。

他在璃月港的绯云坡挑选小吃,阳光洒在侧脸;他在蒙德城的风神像下闭目小憩,风掠过发梢;他在层岩巨渊的矿道里挥剑战斗,泥点溅上脸颊;他在须弥雨林的篝火旁沉思,火光跳跃在瞳孔里……甚至还有他刚刚踏入稻妻城时,站在离岛码头,略带迷茫地眺望远方的样子!

有些照片明显是隔着很远的距离偷拍的,画面有些晃动模糊;有些则清晰得可怕,仿佛拍摄者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疲惫时眼下的阴影,战斗时紧绷的唇角,吃到美食时满足的眯眼,甚至是……在无人处流露出的、一闪而过的脆弱和茫然。

照片被精心排列,有的用细小的猫爪印形状的磁铁吸在藤蔓上,有的被小心翼翼地钉在枝条间,更多的则是层层叠叠地粘贴覆盖,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墙壁的底色。时间跨度之长,地点分布之广,数量之多,简直令人头皮发麻!

“这……这些……”空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猛地回头,看向站在房间中央、依旧带着甜美笑容的绮良良,一股寒意比刚才看到她的指甲时更加汹涌地攫住了他,“你……你什么时候……”

“啊呀!被前辈发现绮良良的小收藏了!”绮良良非但没有丝毫惊慌或羞赧,反而像是被夸奖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脸上瞬间绽放出更加明媚灿烂的笑容,甚至带着点小小的得意。

她脚步轻快地蹦跳过来,停在空的身侧,仰着脸,用那双亮晶晶的、倒映着无数个“空”的猫瞳凝视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炽热的迷恋。

“因为前辈太耀眼了呀!”她的声音又甜又软,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天真,“无论走到哪里,都闪闪发光,像太阳一样!绮良良的目光,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追着前辈跑呢!”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抚摸过一张照片——那是空在璃月港万民堂门口,正把一块金丝虾球递给派蒙的瞬间,他脸上带着无奈又纵容的浅笑。

“看,”绮良良的指尖在那抹笑容上流连,声音轻得像梦呓,“前辈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样好看……绮良良好喜欢。”她的语气陡然低落下来,带着一丝委屈的鼻音,“可是前辈总是在忙,总是有那么多地方要去,有那么多人在身边……派蒙,还有好多好多其他人……他们都能那么靠近前辈……”

她的手指缓缓从照片上移开,转而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空垂在身侧、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手背。那触感冰凉而柔软,却让空如同被毒蛇舔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甩开。

然而,绮良良的动作比他更快!

就在空的手指刚刚屈起,肌肉绷紧的刹那——

一条毛茸茸的、带着温热体温和惊人力量的草绿色尾巴,如同蓄势待发的灵蛇,毫无征兆地从绮良良身后闪电般探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瞬间缠上了空的手腕!

那缠绕的方式极其巧妙,并非粗暴的捆缚,而是如同藤蔓攀附,带着一种亲昵的、却绝对牢固的贴合感。尾巴内侧柔软温暖的绒毛紧贴着空的皮肤,外侧则带着不容挣脱的韧劲。空只觉得手腕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让他试图挣脱的动作瞬间被扼制!

“前辈不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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