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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九条裟罗】雷光囚笼与珊瑚之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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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裟罗的雷光不再只为将军闪耀。

她开始跟踪旅行者空,收集他触碰过的每一片羽毛。

当空与珊瑚宫心海秘密会面时,九条在暴雨中突袭海只岛。

“你竟敢背叛将军的注视...也背叛了我。”

心海冷静展开防御结界,却被九条早已埋设的雷楔击碎。

空在雷暴中被强行掳走,醒来时身处天守阁密室。

九条的手指缠绕着雷光,温柔抚过他的脸颊:“现在,你只属于我了。”

九条裟罗跪坐在天守阁那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柄淬炼过的长刀。面前是将军大人永恒不变的威严背影,紫色的雷光在那伟岸的身影边缘无声流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的压迫感。每一次觐见,每一次聆听那毫无波澜的谕令,都如同在锻造她的灵魂。忠诚是她的骨血,是支撑她存在的全部意义。雷电将军的目光,便是她此生唯一需要追随的光芒。

然而,一种细微的、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的杂音,正在这纯粹的忠诚里扎根。这杂音的名字,叫做“空”。

离开天守阁,穿过层层叠叠、肃穆寂静的朱红回廊,九条裟罗的脚步比平日略显急促。她并未直接前往天领奉行所处理堆积如山的军务,而是绕向了天守阁外围一处僻静的角落。这里正对着下方花见坂的一角,视野极佳。她隐在廊柱的阴影里,目光锐利如鹰隼,精准地锁定了下方熙攘人群中的一个身影。

金发,异域的装束,在稻妻的人群中如此醒目。是空。他正和那个聒噪的白色飞行物说着什么,脸上带着一种毫无防备的、令人刺目的轻松笑容。阳光落在他金色的发丝上,跳跃着,灼烧着九条裟罗的视网膜。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以一种陌生的节奏重重撞击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焦渴感攫住了她。将军大人的威严背影依旧占据着她脑海的中心,但此刻,那个金色的身影却如同顽固的烙印,强行挤入了神圣的领域。她感到一阵眩晕,一种近乎亵渎的晕眩。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木料和尘埃味道的空气。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才勉强压下那阵翻涌的异样。

空在稻妻城的行动轨迹,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精密所记录。天领奉行所内,九条裟罗面前摊开的,不再仅仅是关于海只岛叛军动向的密报,或是各国使节的动向分析。一张精心绘制的稻妻城地图上,布满了细密的标记和只有她自己能完全解读的符号。

“辰时三刻,花见坂‘志村屋’,食用三彩团子两串,与店主志村勘兵卫交谈约一盏茶时间。”一行小字标注在花见坂的位置旁。

“午时,冒险家协会,与凯瑟琳交谈,领取委托‘清理绀田村附近作祟的丘丘人营地’。”冒险家协会的图标旁也添上了记录。

“申时,离岛码头,与枫原万叶短暂交谈,目送死兆星号离港。”离岛的标记点延伸出一条虚线。

这些情报并非全由她亲自收集。她巧妙地利用了天领奉行庞大的情报网络。对下属下达的指令,措辞依旧严苛而官方:“严密监视异乡旅行者‘空’的动向,其身份特殊,与将军大人意志的执行存在潜在关联。记录其每日行程,接触人员,有无异常举动,事无巨细,每日呈报。”

没有人质疑。将军大人的意志便是绝对的真理。九条裟罗大人要求监视,那这个旅行者身上,必然潜藏着可能威胁稻妻“永恒”的不安定因素。奉行所的同心们执行得一丝不苟,甚至带着一种使命感。

然而,只有九条裟罗自己知道,这些冰冷文字记录的行程轨迹,在她眼中勾勒出的,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图景。每一次他拿起团子时指尖的停顿,每一次与旁人交谈时唇角扬起的弧度,甚至是他驻足眺望远方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难以捉摸的情绪…这些细节,在那些奉行所士兵枯燥的报告中只是模糊的背景,但在她脑中,却被无限放大、解读、珍藏。

她开始渴望更私密、更直接的触碰。一种病态的收集癖在心底滋生。

九条裟罗的书房,位于天领奉行所深处,向来以冷硬和高效着称。厚重的卷宗、锋利的刀架、悬挂的稻妻地图,无不彰显着主人的身份与职责。然而此刻,在书案最下方一个紧锁的紫檀木抽屉里,却藏着一个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小小空间。

抽屉被无声地拉开。里面没有文件,没有印章,只有一层柔软的、深紫色的天鹅绒衬布。衬布之上,小心翼翼地摆放着几样东西:一枚边缘沾着一点干涸酱汁的、普通的木制团子签——来自志村屋;一小片被细心压平的、带着特殊卷曲弧度的金色翎羽——那是空的旅伴派蒙某次飞过时无意脱落的;一小块质地普通、边缘有些磨损的深蓝色布料碎片——这是空在一次委托中,外套被魔物的利爪划破后,遗落在现场的残片;还有几根在阳光下呈现出浅金色的、柔韧的发丝。

九条裟罗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轻轻拂过这些微不足道的“藏品”。指尖触碰到那根发丝时,一丝细微的紫色电弧不受控制地从她指间跳跃出来,缠绕上那缕金发,发出几乎微不可闻的“噼啪”轻响。她猛地缩回手,仿佛被烫到,随即又带着更深的迷恋凝视着它们。

这些物品本身毫无价值。但它们沾染过他的气息,承载过他的温度,是他存在过的、可被触摸的证明。每一次打开这个抽屉,每一次指尖触碰这些冰冷的遗物,都像是在填补内心深处那个无法言说的、日益扩大的空洞。将军大人的雷光依旧是她信仰的灯塔,但此刻,这灯塔的光芒,似乎也被这些琐碎的“藏品”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私密的色彩。

窗外,稻妻城华灯初上,奉行所内一片寂静。只有抽屉里那几样东西,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只有她能感知到的、微弱而执拗的存在感。

九条裟罗的目光死死钉在刚刚由一名同心呈上的密报卷轴上。那卷轴由特殊的防水油纸包裹,边缘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咸腥水汽——来自遥远的西南海域。她挥退了战战兢兢的下属,指尖萦绕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雷光,利落地划开封蜡。

展开的卷轴内容并不长,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她脑中轰然炸响:

“……目标‘空’,于三日前秘密乘船离开离岛,航向西南。经多方交叉验证,确认其最终目的地为——海只岛珊瑚宫。同行者仅有白色飞行生物。抵达后,由珊瑚宫核心人员接应,直接进入珊瑚宫核心区域。疑似与珊瑚宫现人神巫女‘心海’进行直接会晤。会晤内容及目的,尚在刺探中。海只岛近期防御力量有异常调动迹象,戒备等级提升,我方潜入难度陡增。”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瞳孔,刺入她的心脏。

海只岛!珊瑚宫!心海!

那个盘踞在西南海域的叛军巢穴!那个永远带着虚伪温和笑容、满口“变革”与“未来”、蛊惑人心的现人神巫女!

空…竟然去了那里?去见那个心海?秘密地?由核心人员接应?直接进入珊瑚宫的核心?

无数混乱的念头瞬间在她脑中掀起狂暴的雷暴。他们谈了什么?结盟?对抗将军?还是…更私人的…交易?空脸上那毫无防备的、令人刺目的轻松笑容,与心海那张总是挂着虚伪从容的脸庞,在她扭曲的想象中重叠、交织。空对那个巫女也那样笑过吗?心海那双看似清澈、实则深不可测的眼眸,是否也曾像欣赏一件有趣物品般,流连过空的身影?

“背叛…”

这个词如同冰冷的毒蛇,从她紧咬的齿缝间嘶嘶挤出。

背叛将军大人的注视!背叛稻妻的永恒!更不可饶恕的是…背叛了她!背叛了她那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敢完全承认的注视与…渴求!

她为他倾注了如此多的“关注”!她收集着他存在过的每一丝痕迹!他怎能…他怎敢!将目光投向那个敌人?投向那个虚伪的女人?

一股暴戾的雷元素力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爆发出来,紫色的电弧如同狂舞的毒蛇,瞬间爬满了她身周的地面和墙壁,发出刺耳的“滋滋”声。书案上堆积的卷宗被狂暴的气流掀飞,纸张如同受惊的白鸟四散飘落。

“啪!”

一声脆响。是她一直握在手中把玩的那枚空遗落的团子签,在失控的雷光中被硬生生劈断、焦黑。

九条裟罗盯着地上断成两截、冒着青烟的焦黑木签,胸口剧烈起伏。那狂乱的雷光渐渐被她强行压抑下去,但眼底深处翻涌的,是比雷霆更加可怕的、凝结成实质的冰冷风暴。

海只岛…心海…很好。

既然他选择了走向深渊,走向那个女人的身边…那么,她就会亲自去把他带回来。用最直接、最不容抗拒的方式。

带回到…只属于她的光芒之下。

稻妻西南海域的天色,阴沉得如同打翻的墨缸。铅灰色的厚重云层低低压在海面上,翻滚着,酝酿着一场蓄势待发的风暴。海风带着咸腥和潮湿的寒意,卷起黑色的浪涛,猛烈地拍打着海只岛边缘嶙峋的珊瑚礁,发出沉闷而持续的轰鸣,如同远古巨兽压抑的咆哮。

一艘线条冷硬、没有任何旗帜标识的狭长快船,如同鬼魅般破开汹涌的墨色海浪,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海只岛一处极为隐蔽的、布满尖锐暗礁的断崖之下。船体通体覆盖着深色的伪装涂层,几乎与黑暗的海水和峭壁融为一体。

船头,九条裟罗孑然而立。她褪去了象征天领奉行大将的威严铠甲,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紧身深紫色夜行衣,勾勒出挺拔而充满爆发力的身形。乌黑的长发被利落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被狂风吹拂,贴在冷峻如冰雕的脸颊上。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眸,在昏暗的天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比这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更加冰冷刺骨。

她的目光穿透翻涌的海雾和雨幕,死死锁定着岛屿高处那座在阴沉天幕下依旧散发着朦胧、梦幻般幽蓝与粉紫色光晕的建筑群——珊瑚宫。那柔和的光晕此刻在她眼中,无异于敌人挑衅的烽火,是引诱她宝物堕落的陷阱之光。

“大人,前方暗礁密布,强行靠岸风险极大。”一名同样身着黑衣的部下压低声音提醒,语气凝重。

九条裟罗没有回头,声音在呼啸的风浪中却异常清晰,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弃船。泅渡。目标,珊瑚宫核心区域。任务优先级:最高。阻挠者…”她微微一顿,周身空气仿佛瞬间降温,“…格杀勿论。”

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已如一道融入夜色的紫色闪电,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冰冷刺骨、汹涌澎湃的海水之中。动作迅捷无声,只在墨色的海面上留下一个瞬间被巨浪吞没的涟漪。几名精锐部下紧随其后,如同投入沸水的冰块,迅速消失在海浪之下。

冰冷的海水瞬间包裹全身,巨大的水压和狂暴的暗流撕扯着身体。九条裟罗却仿佛毫无知觉,她的意志如同一柄淬火利刃,破开重重水障,精准地朝着预定的登陆点潜去。脑海中只有一个燃烧的念头:找到他!把他带回来!从那个女人的地盘上!

珊瑚宫深处,一间布置得雅致而充满海洋气息的静室。巨大的贝壳装饰镶嵌在墙壁上,散发着柔和的珍珠光泽。窗外,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密集的雨点敲打在巨大的珊瑚窗棂和琉璃瓦上,发出连绵不绝的哗啦声,如同无数珍珠滚落玉盘。

室内却显得格外宁静。珊瑚宫心海端坐在主位,姿态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仿佛窗外并非狂风暴雨,而是和煦的春日细雨。她穿着一身蓝白渐变、绣有水波纹饰的巫女服,长长的粉色双马尾柔顺地垂在身侧。她的目光澄澈,带着洞悉世事的平和,静静注视着坐在对面的金发旅行者——空。

“所以,旅行者,”心海的声音温润如水,在雨声中清晰流淌,“关于愚人众在清籁岛残留据点活动的这份情报,对我们双方都至关重要。感谢你的信任与分享。”她微微颔首致意。

空的神情有些凝重,他端起面前温热的清茶抿了一口,试图驱散一丝海风带来的寒意和心头莫名的压抑感。“心海大人客气了。愚人众的威胁不分阵营,他们的活动越界了,必须被阻止。这份情报交给反抗军,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他顿了顿,眉头微蹙,“只是…他们的动作似乎比我们预想的更快,也更隐蔽。我担心…”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一种毫无征兆的、冰冷的战栗感猛地窜上他的脊椎!并非源于室外的风雨,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被极度危险之物锁定的恐怖直觉!比深渊更幽邃,比魔神的凝视更令人窒息!他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去抓腰间的剑柄。

心海脸上的温和也在同一瞬间消失无踪。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蓝色眼眸骤然收缩,锐利如刀锋!她放在膝上的双手瞬间结出一个繁复而迅捷的法印,速度快得带起一片残影!

“嗡——!”

一层深邃、凝练、如同液态蓝宝石般的巨大水泡状结界,瞬间以心海为中心膨胀开来!水流在结界壁上高速旋转、流淌,散发着强大的水元素力波动,将她和空严严实实地笼罩在内!结界形成的瞬间,恰好迎上了一道从静室角落的阴影中无声无息、却又快如奔雷般刺出的——紫色电光!

“滋啦——轰!”

狂暴的紫色雷霆与水蓝结界猛烈撞击!刺眼的光芒瞬间爆开,将整个静室映照得一片惨白!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压过了窗外所有的风雨!强大的冲击波横扫而出,将静室内精致的珊瑚摆件、轻柔的纱幔瞬间撕裂、掀飞!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臭氧气息和海水蒸发的咸腥味。

光芒稍歇。水泡结界剧烈地波动着,表面流转的光芒黯淡了不少,但终究没有被这蓄谋已久的偷袭一击而破。

空终于看清了袭击者。

静室角落的阴影中,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显现。深紫色的夜行衣紧裹着充满力量感的身躯,湿透的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凌厉的线条。乌黑的长发滴着水珠,几缕贴在苍白而冰冷的脸颊上。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冰冷的火焰,死死地钉在空的脸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洞穿、烧融。那目光,不再是天领奉行大将的威严,而是一种混杂着极端占有欲、被背叛的狂怒以及某种扭曲执念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混合物。

“九…九条裟罗?!”空失声惊呼,握着剑柄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发白,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本应远在鸣神岛的天领奉行大将。

心海维持着法印,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显然刚才仓促间硬抗那一击并不轻松。但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冷静,如同深海之下的磐石:“九条裟罗大将。深夜强闯珊瑚宫,袭击海只岛现人神巫女与贵客,这就是天领奉行所代表的‘永恒’之道吗?”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九条裟罗,“看来,我珊瑚宫的防御在你眼中,并非无懈可击。你早已在此处…埋下了‘钉子’。”

“钉子”二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九条裟罗的目光终于从空身上移开,落在了心海脸上。那眼神中的疯狂火焰并未熄灭,反而因为心海的冷静和那层碍事的水盾而燃烧得更加暴烈。她的声音冰冷、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和刺骨的恨意:

“永恒的秩序,不容玷污。叛军巫女,蛊惑人心,更觊觎…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她的视线再次转向空,那目光如同带着粘性的冰冷蛛网,将他牢牢缠住,“你…竟敢背叛将军的注视…”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裂般的尖利:

“…也背叛了我!”

最后一个“我”字出口的瞬间,九条裟罗动了!她的身影在原地骤然模糊,化作一道撕裂空气的、狂暴的紫色雷霆!目标却不是心海,而是她身前那层流转的水泡结界!

心海眼神一凛,法印再变!结界壁上水流瞬间加速旋转,变得更加凝实厚重,试图抵御这雷霆万钧的冲击!

然而,就在九条裟罗所化的雷光即将撞上结界的千钧一发之际——

“滋!滋!滋!滋!”

四道远比之前那道偷袭更加刺眼、更加狂暴的紫色雷光,毫无征兆地、同时从静室的四个角落——地板之下、天花板夹层、墙壁装饰的珊瑚缝隙中——猛然爆发!如同四条蓄势已久的毒龙,精准无比地轰击在心海全力维持的结界四个最关键的支撑节点上!

这些雷光并非九条裟罗此时发出!它们的气息更加内敛、更加阴毒,显然是被提前精心布置、深埋于此的陷阱!是九条裟罗在潜入珊瑚宫、甚至可能在她收到情报之前,就已经通过某种未知的渠道或内应,埋设下的致命杀招!它们一直潜伏着,如同冬眠的毒蛇,只等待着主人这一击的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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