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夜兰】情丝暗系夜兰舟(2/2)
夜兰稳稳地重新坐实,刚才那一瞬间的狼狈仿佛从未发生。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空因剧痛而扭曲苍白、布满冷汗的脸庞,看着他眼中最后一丝反抗的光芒被碾碎,只剩下生理性的痛苦和深不见底的恐惧。
一丝满意的、近乎妖异的笑容在她唇边漾开。她缓缓抬起右手。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此刻在幽蓝的光线下,却如同死神即将挥下的镰刀。
空瞳孔骤然收缩!他看到她右手的中指上,不知何时,悄然套上了一枚戒指。
戒指的造型极其独特,如同缠绕的荆棘,荆棘的尖端,赫然是一枚小巧、锋利、闪烁着幽冷寒芒的菱形刀片!那绝非装饰品,那是真正的凶器!
冰冷的绝望如同深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空的每一寸感官。他徒劳地张开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气音,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无法拼凑。
身体被那两道新生的能量锁链死死钉在冰冷的石床上,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引来锁链上幽蓝光芒的闪烁和更深的麻痹刺痛,提醒着他反抗的代价。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夜兰那只戴着凶器戒指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艺术鉴赏般的缓慢和残忍的优雅,向他的身体落下。
目标,正是他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赤裸的腰腹。
冰冷的金属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猝然贴上了他腹肌紧绷的皮肤。
空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冻结。那菱形刀片的尖端,锋锐得令人心胆俱裂,带着夜兰指尖的微凉,沿着他因为恐惧和剧痛而绷紧的腹肌沟壑,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亵玩般残酷意味地滑动。
没有用力下压,仅仅是刀锋本身的冰冷和存在感,就足以在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颗粒。
每一次微不可查的移动,都像在空的神经末梢点燃一串冰冷的火星,灼烧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再乱动的话……”夜兰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气息冰冷,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却比刀锋本身更令人胆寒。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空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欣赏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抽搐,每一个绝望的表情,“会受伤哦。”
刀锋,在他脐侧一处最敏感的皮肤上,微微一顿。那一点压力,清晰地传递着威胁和警告。
“明白了吗?我的……太阳?”她低语着,如同恶魔的宣告。
空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肋骨。喉咙被无形的恐惧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死死地、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铁锈味,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去对抗那灭顶的恐惧和身体本能的颤抖。
他闭上眼,不敢再看那双燃烧着疯狂占有欲的紫眸,也不敢再看那枚悬停在他生命线上的凶器。
微不可查地,他极其缓慢地、僵硬地点了一下头。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一滴滚烫的液体,无法控制地,从他紧闭的眼角溢出,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砸在冰冷的石床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迹。那不是软弱,那是身体在超越极限的恐怖高压下,最后的、无声的崩溃。
这滴泪,却像滚烫的油,骤然浇在夜兰眼底的疯狂火焰上。
“呵……”一声低沉的、带着奇异满足感的轻笑从她喉咙深处逸出。那枚紧贴着他皮肤的菱形刀片,如同它出现时一样诡秘,瞬间缩回了荆棘戒指之中,只剩下冰冷的金属戒圈还残留着方才的触感。
但威胁并未解除,那能量锁链依旧散发着幽蓝的禁锢之光。
她俯下身,冰凉的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占有的狂热,精准地捕捉到空眼角那抹湿痕。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品尝珍馐般的贪婪,将那滴咸涩的泪水卷入口中。
“真美……”她叹息着,气息灼热地喷在空敏感的耳廓,激起他一阵无法自控的战栗。“你痛苦的样子,你恐惧的样子……还有这为我而流的眼泪……都美得让我心碎。”
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每一个字都敲打在空濒临崩溃的神经上。“记住这种感觉,空。记住是谁让你流泪,是谁……主宰你此刻的一切。”
她的吻,如同冰冷的烙印,开始沿着空脸颊上那道湿痕的轨迹向下蔓延。不再是眼角,而是带着更强烈的侵略性,重重地落在他的下颌线,带着啃噬般的力道,留下细微却清晰的刺痛。
然后,是脖颈侧面脆弱的动脉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疯狂搏动,如同受惊的鸟儿。
这生命的律动让她紫眸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唇齿的力道加重,吮吸着,留下一个个带着占有意味的、深红色的印记。
“唔……”空死死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屈辱和恐惧如同两条冰冷的毒蛇,噬咬着他的心脏。
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如同酷刑般的亲密,身体在能量锁链的禁锢下僵硬如铁石,只有指尖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每一次冰凉的唇舌触碰,每一次细微的刺痛,都像在将他仅存的尊严一片片凌迟。
夜兰似乎极其享受他这种隐忍的、破碎的反应。她的吻一路向下,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不容置疑的占有。
在锁骨处流连片刻,留下湿濡的痕迹和清晰的齿印。当那冰冷的唇终于落在空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胸膛正中时,她微微停顿了一下。
她抬起眼,紫眸在幽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如同深渊中窥视的兽瞳,牢牢锁住空紧闭双眼、痛苦扭曲的脸庞。她的右手,再次抬起。这一次,目标不再是凶器戒指,而是她自己身上仅存的那件深紫色紧身背心。
指尖勾住背心弹性极佳的下缘,动作缓慢而充满诱惑的张力。布料被一寸寸向上卷起,暴露出平坦紧实、线条流畅的腰腹,蜜色的肌肤在幽蓝光芒下如同流淌的琥珀。然后,是那包裹着饱满弧度的束缚……
空紧闭的眼睫剧烈地颤动起来,如同濒死的蝶翼。即使不去看,那细微的布料摩擦声,那骤然逼近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温热气息,都如同重锤砸在他的意识上。
他猛地将头侧向一边,下颌线绷得死紧,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现实。
“看着我,空。”夜兰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沙哑而危险。她甚至不需要动手,那缠绕在他腰腹和腿部的能量锁链骤然收紧!强烈的麻痹刺痛感瞬间席卷神经!
“呃啊——!”空痛得身体猛地一弹,如同离水的鱼,紧闭的双眼被迫睁开,瞬间撞入一片燃烧的紫色深渊。
夜兰满意地捕捉到他眼中那瞬间破碎的痛苦和无法掩饰的惊惶。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眼睛,亮得如同焚毁一切的地狱之火,带着摧毁一切的决心和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爱意。
“我说了……”她一字一顿,声音如同冰锥,狠狠凿进空的灵魂深处,“今晚,你只能看着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件最后的、深紫色的紧身背心,被她彻底剥离,如同蜕去一层无用的外壳,随手丢弃在石床边缘的阴影里。
幽蓝的夜泊石光芒,吝啬地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深紫色的皮裤包裹着充满力量感的腰臀曲线,上方是毫无遮掩的、如同精心雕琢的战神般的躯体。
紧实的腰线,流畅的腹肌线条,还有那在微弱光线下起伏的、饱满而充满生命力的轮廓。
蜜色的肌肤并非柔弱,而是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每一寸都仿佛诉说着无数次暗夜行动磨砺出的坚韧与危险的美感。
几道深浅不一的陈旧疤痕,如同神秘的图腾,蜿蜒在肩胛和肋侧,非但没有破坏这份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致命的野性和征服的欲望。
这绝非柔弱的诱惑,而是力量与掌控的赤裸宣言。
她微微挺直脊背,如同在展示最完美的战利品,让那具在幽光下泛着冷硬光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惊恐的视线中。
阴影在她身体的沟壑间流淌,强化着每一道充满力量感的线条。那双燃烧的紫眸,如同锁链,紧紧缠绕着空的视线,强迫他接受这令人窒息的一切。
“现在……”她俯下身,双手撑在空身体两侧的石床上,将他彻底笼罩在自己的气息和身影之下。冰冷与灼热的气息交织,如同冰与火的牢笼。
她蜜色的肌肤几乎贴上他被冷汗浸透的胸膛,那强烈的压迫感和生命的气息让空的心脏几乎停跳。
“……好好看着你的主人。”
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敲碎了空仅存的所有侥幸。
石床的寒意透过湿透的衣料渗入骨髓,空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疼。
夜兰垂在他耳畔的发丝扫过颈侧,像毒蛇吐信般勾得皮肤发紧,而她搭在石床两侧的手指正轻轻敲击着矿岩地面,规律的叩击声如同倒计时的钟摆。
“知道吗?为了这间密室,我查阅了七百年的地质卷宗。”
她忽然开口,声音里裹着笑意,指尖却猛地掐住空的下巴转向自己,“这里的矿脉能隔绝一切元素波动,连岩神瞳都探不出异常——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囚笼。”
空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腰部猛地向上挺动。能量环瞬间爆发出刺眼的蓝光,麻痹感顺着脊椎炸开,让他眼前浮起大片金星。
夜兰被顶得晃了晃,却反而俯得更低,鼻尖几乎蹭到他颤抖的喉结。
“还敢动?”她舔了舔唇角,指腹摩挲着他锁骨处跳动的动脉,“看来得给你点更深刻的教训。”
话音未落,缠绕在空腰间的能量链突然收缩成细密的网,蓝色电弧顺着肌理游走,在皮肤上灼出转瞬即逝的红痕。空像被扔进沸水里的虾,浑身痉挛着弓起脊背,冷汗混着屈辱的泪水砸在石床上,洇出深色的水渍。
“停……停下……”破碎的求饶从齿缝挤出来,却只换来夜兰更重的呼吸。她看着他紧绷的腰线被能量网勒出的红痕,紫眸里翻涌着近乎贪婪的光,忽然伸手扯开他湿透的领口。
冷风灌进衣领的瞬间,空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胸口。低头望去,是夜兰那枚荆棘戒指——此刻正褪去伪装,露出内侧藏着的细小针管,针尖泛着诡异的银光。
“这是用绝云椒椒提炼的麻痹剂,”她的指腹碾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找到心脏正上方的位置,“不会伤你性命,只会让你连手指都动不了……这样你就只能乖乖看着我了,不是吗?”
针尖刺破皮肤的刹那,空突然偏头咬向她的手腕。
夜兰反应极快地侧身躲开,小臂却还是被牙齿划出浅浅的血痕。腥甜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她看着自己渗血的伤口,忽然低低地笑出声。
“真野啊……”她用指尖蘸了点自己的血,慢悠悠地抹在空的唇上,“不过我喜欢。这样才像会挣扎的猎物。”
能量链再次收紧,这一次直接勒住了空的喉咙。窒息感像潮水般涌来,他徒劳地蹬着双腿,视线开始模糊。就在意识即将涣散时,夜兰突然松开手,任由他咳得撕心裂肺。
“舍不得让你晕过去呢,”她抚摸着他泛红的脖颈,语气像在哄宠物,“后面还有很多好戏要演。”
密室深处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轻响,空咳得泪眼朦胧中,看见靠墙的石壁缓缓移开,露出藏在后面的暗格。
里面并非想象中的刑具,而是一排排整齐的琉璃瓶,每个瓶子里都浸泡着不同的东西——有他在蒙德戴过的风之翼羽毛,有璃月送他的清心花瓣,甚至还有上次在层岩巨渊遗失的半截手套。
“这些都是你的东西。”夜兰拿起装着羽毛的瓶子,对着幽蓝的光仔细端详,“每一件都标记着日期,就像收集你的年轮。”
她忽然转头看向他,紫眸亮得惊人,“等集齐三百六十五件,我们是不是就算共度了完整的一年?”
空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终于明白这场囚禁从一开始就不是临时起意,那些看似偶然的遗失,其实都是她精心布置的狩猎。手腕上的能量环突然发烫,像是在呼应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你看,它在回应你呢。”夜兰注意到能量环的异动,伸手覆在上面,“这是用你的元素力结晶做的锁,只有你的情绪波动能让它发光——就像你专属的心跳灯。”
她的指尖顺着能量环向上滑,突然停在空的肋骨处轻轻按压:“这里上次在稻妻受过伤吧?我特意查了九条裟罗的卷宗,知道你最疼这里。”
疼痛让空猛地绷紧身体,却在看清她眼神的瞬间僵住。那里面除了占有欲,竟然还藏着一丝扭曲的心疼,就像孩童在把玩快要坏掉的珍宝。
“别害怕,”夜兰俯下身,用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按住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我不会真的伤害你。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些瓶子里就只会装你的笑容。”
她的吻落下来时带着血的腥甜,空死死闭着眼,却挡不住眼泪从眼角滑落。石床的寒意和她身上的热度交织成诡异的囚笼,而那些陈列在暗格里的“藏品”,正像无数双眼睛,默默注视着这场绝望的禁锢。
夜兰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舌尖温柔地舔过他颤抖的睫毛:“这才乖。”她抬手打了个响指,束缚着脚踝的能量环突然松开,却在空以为能活动时,被她用膝盖死死压住。
“想试试站起来?”她轻笑着想解自己的皮裤腰带,金属扣环碰撞的轻响在密室里格外刺耳,“别急,今晚有的是时间……”
话音被突然响起的震动打断。不是来自空的挣扎,而是从密室顶部传来的,沉闷的敲击声。
笃、笃、笃。
节奏均匀,带着某种规律。
夜兰的动作瞬间僵住,脸上的柔情像被冻住的水面般裂开。她猛地抬头看向头顶的石壁,紫眸里瞬间燃起骇人的杀意。
“谁?”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和刚才判若两人。
敲击声停顿片刻,随即传来更密集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用硬物凿击岩层。空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这敲击节奏他认得,是璃月冒险家协会的紧急联络信号。
“有人来找你了。”夜兰的手指再次握住那枚荆棘戒指,针尖抵住空的太阳穴,“你说,我该让他们看到活着的你,还是……”
凿击声突然变响,一块碎石从头顶落下,砸在石床边缘。夜兰迅速翻身下床,动作快得只留下残影。她站在密室中央,双手展开成防御姿态,深紫色的元素力在指尖流转,像蓄势待发的毒蛇。
“看来我的密室还是不够结实。”她盯着头顶的裂缝,语气里带着森然的笑意,“不过正好,让他们来当我们的见证人。”
空趁机蜷缩起身体,试图用没被完全束缚的右手够到腰间的能量环。就在指尖快要触到时,夜兰突然回头,准确无误地踩住他的手背。
“别打歪主意。”她的靴底碾过他的指骨,疼得空几乎晕厥,“就算他们闯进来,也只会看到你……属于我的样子。”
头顶的裂缝越来越大,已经能看到外面透进的微光。
夜兰突然从外套里掏出个小巧的哨子,吹了声诡异的调子。密室深处传来翅膀扑打的声音,一群黑影从暗格里飞出来,是被驯化的夜鸦,每只爪子上都抓着燃烧的火折子。
“既然要来打扰我们,”她看着那些盘旋的夜鸦,笑容里带着毁灭的疯狂,“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火折子落下的瞬间,空闻到了浓烈的煤油味。原来夜兰早就在密室里布置了易燃物。他绝望地闭上眼,却在火光即将燃起时,听到夜兰发出一声闷哼。
睁开眼,看见旅行者的佩剑刺穿了她的肩膀,而站在裂缝下的,是带着七七和白术匆匆赶来的胡桃。
“抱歉来晚了!”胡桃挥着护摩之杖劈开火焰,“七七说你的生命体征消失时,我就知道出事了!”
夜兰捂着流血的肩膀后退,却突然笑出声:“来得正好,让你们看看他的……”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七七的冰棱打断。混乱中,空感觉到手腕一松,是白术趁乱解开了能量环。胡桃抓住他的手臂往外拉时,他回头看了一眼被冰棱困住的夜兰——她正隔着火焰看着自己,眼神里没有恨,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偏执。
“我会找到你的。”口型无声地传递过来,像烙印般刻进空的脑海。
被拉出密室时,璃月的月光正洒在玉京台的琉璃瓦上。空回头望去,那间藏在地下的囚笼正被火焰吞噬,而夜兰的身影,始终没从火光里出来。
三天后的望舒客栈,空对着铜镜换药时,发现绷带里裹着枚戒指——是那枚荆棘戒指,只是针尖被磨平了,内侧刻着一行小字:
“第108件藏品,等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