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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云堇】戏幕千重缚尘心,红丝万缕锁情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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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堇邀请旅行者空观赏她精心编排的新戏。

舞台灯光渐暗,空在后台被红绳缠绕,动弹不得。

“这出戏,只为你一人上演。”云堇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戏服下的刀刃若隐若现。

她轻声呢喃:“璃月的英雄,怎能属于他人?”

空挣扎时,瞥见满墙都是自己被偷拍的照片——从初遇至今,每一刻都被珍藏。

“嘘…别动。”刀刃贴紧肌肤,“你的心跳,就是我最好的伴奏。”

暗红色的丝绒帷幕沉沉垂落,隔绝了璃月港歌剧院外鼎沸的人声与海风微咸的气息。门廊两侧,精心扎制的霓裳花灯盏盏亮起,将“云翰社新戏首演”的字样映得流光溢彩。空气中弥漫着油彩、脂粉和一种若有若无、仿佛陈年木料散发出的沉静香气。

我——空,旅行者——此刻正站在这片喧嚣的中心之外,后台那相对幽暗的甬道里。指尖无意间触到冰冷、带着细微雕花的木壁,触感真实得令人心安。

“空,这边请。”

云堇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比平时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柔润,如同上好的绸缎拂过耳际。我转过身。她正立于一盏光线昏黄的壁灯下,身上那套专门为今晚压轴大戏缝制的行头,在光晕里流淌着惊心动魄的光泽。深沉的墨蓝为底,繁复的金银丝线绣出振翅欲飞的仙鹤与祥云纹样,宽大的水袖垂落,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发髻高挽,簪着点翠的步摇和赤金的钗环,脸上妆容精致得一丝不苟,眼尾特意拉长描金的眼线,为她平素温婉清丽的眉眼注入了一种近乎妖异的华艳神采,眸光流转间,锐利得似乎能穿透人心。

“新戏?”我笑着回应,目光扫过她身后幽深得仿佛没有尽头的甬道,“这么神秘?连戏名都不肯提前透漏半点风声?”这确实不像她平日的作风。往常,她总会兴致勃勃地与我分享构思,眉飞色舞地描述某个新设计的唱腔或身段。

云堇唇角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笑容温煦依旧,却似乎被厚厚的油彩固定住,少了些往日的鲜活灵动。“惊喜,自然要留到最后揭晓才够味。”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又带着一种奇特的、循循善诱的韵律,“这出戏…耗费了我无数心血。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段唱词,都反复推敲过千百遍。”她微微侧身,示意我跟上,步摇的珠穗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叮咚声,在这安静的后台甬道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突兀地刺耳。“它很特别…特别到,只该为最值得的观众上演。”

“哦?”她的郑重其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底却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异样,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漾开一圈细微的涟漪,随即又隐没。我随着她步入那更深、更暗的通道,“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能让云先生如此费心。”

甬道似乎长得没有尽头,两侧是紧闭的、挂着不同名牌的化妆间和道具室的门扉,空气里那股陈旧的木料和脂粉混合的气息越发浓郁,几乎盖过了外面隐约传来的开场锣鼓和人声。光线越来越暗,仅靠几盏间隔很远的壁灯提供照明,将我们的影子长长地、扭曲地投射在墙壁和地面,如同无声跟随的幽灵。只有云堇身上华贵的戏服,在昏暗中幽幽地反射着金属和丝线的冷光,成为这片幽暗里唯一醒目的存在。她行走的姿态带着一种戏曲程式化的优雅,步幅精准,水袖轻垂,仿佛不是在后台,而是已然踏上了那万众瞩目的舞台。那份属于名角的雍容气度,在此刻幽闭的环境里,莫名地生出一种令人屏息的压迫感。

“值得?”她在我斜前方半步的位置,并未回头,声音却清晰地传来,带着一丝飘忽的笑意,“当然值得。你是璃月的英雄,是拨开黑暗的光…没有你,或许就没有今日的云堇,没有云翰社的这方舞台。”她的脚步停在了一扇厚重的、没有任何标识的木门前。门板颜色深暗,纹理粗糙。她侧过身,终于看向我,那双精心描绘过的眼睛在昏昧的光线下亮得惊人,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燃烧。“这里,就是准备间了。请进吧,空。”她抬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门轴发出滞涩的“吱呀”声,打破了过分的寂静。一股浓郁的、混合着陈旧纸张、木料、尘埃,还有某种难以名状的、类似冷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并非想象中堆满道具的凌乱后台。空间意外地宽敞,甚至有些空旷。中央一张宽大的梨木妆台,铜镜被擦拭得锃亮,反射着屋顶一盏孤零零垂下的白纸灯笼发出的冷光。四周靠墙立着高大的、蒙着深色绒布的多宝格架子,隐约可见一些卷轴和摆件的轮廓。房间尽头,厚重的墨绿色绒布帘幔垂落,将后方完全遮蔽,不知通向何方。

最扎眼的,是妆台旁边一个近一人高的支架。支架顶端,一只栩栩如生的机械机关鸟静静栖息。它的骨架由打磨光滑的沉木构成,关节处嵌着精巧的黄铜轴承,羽毛则是用染成靛青、墨黑、银灰的细密翎羽一片片黏贴而成,鸟喙尖锐,眼睛是两粒打磨得光可鉴人的黑曜石,在冷光下闪烁着无机质的幽芒。它一动不动,却散发着一种诡异的、被注视的错觉。

“这机关鸟……”我忍不住走近两步细看,它的工艺精致得令人赞叹,绝非寻常舞台道具可比,“是新戏用的?”

“是,也不是。”云堇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她已无声地靠近,近到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那华贵戏服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和温热的体温。“它是我最忠实的小助手,帮我……记录灵感,也帮我……看着你。”最后几个字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我心头猛地一跳,倏然转身:“看着我?”

“是啊。”她仰起脸,脸上那完美的、带着油彩光泽的笑容纹丝未动,只有眼底深处那簇幽暗的火光跳跃得更剧烈了些。“从你第一次踏入璃月港,在码头上回望绯云坡的灯火;到你站在群玉阁的废墟前,背影映着夕阳,沉默得像一座山;再到你坐在万民堂的角落,安静地听香菱眉飞色舞地讲新菜式,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她的声音如同梦呓,每一个场景都描绘得细致入微,仿佛她就在现场,用眼睛贪婪地刻录下每一个瞬间,“你在绝云间采清心时被山风吹乱的发梢,你在轻策庄帮老奶奶担水时手臂绷紧的线条,你在层岩巨渊深处战斗时,剑锋划破黑暗那惊心动魄的一瞬……每一个你,都那么耀眼,那么独一无二。”

她的话语如同无形的丝线,一层层缠绕上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亲密和……侵占感。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脚跟碰到了冰冷的妆台边缘,铜镜里映出我微微蹙起的眉和云堇那张在冷光下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

“云堇,你……”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这绝不仅仅是粉丝对偶像的崇拜,更非友人间的关切。那眼神里翻滚的东西,炽热得近乎疯狂,带着一种病态的偏执和独占欲。

“嘘——”她竖起一根纤细的食指,指尖染着艳丽的蔻丹,轻轻抵在她自己丰润的唇上,动作带着戏曲的程式化美感,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别急着说话,空。好戏……才刚刚开始。”她脸上的笑容骤然加深,那笑容不再是温婉的弧度,而是彻底扯开了面具,露出底下令人心寒的狂热和满足。她眼中那份压抑已久的、赤裸裸的占有欲,终于再无遮掩地喷薄而出,如同终于挣脱牢笼的凶兽,亮出了森然的獠牙。

“你所有的样子,都是我的珍藏。”她的声音陡然变得甜腻而冰冷,像淬了蜜的毒刃,“璃月的英雄,怎能属于他人?怎能……被那些庸碌的目光随意打量?”话音未落,她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猛地抬起,水袖翻飞如蝶!

不是攻击。她快如闪电般拍中了那只静立在支架上的机关鸟背部某个极其隐蔽的凸起!

“咔哒!”一声清脆的机括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

时间仿佛被这声响凝固了一瞬。紧接着,那只原本死寂的机关鸟骤然“活”了过来!黑曜石的眼珠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鸟颈以一个非自然的僵硬角度猛地扭转,尖锐的喙部正正地对准了我的方向!它体内发出细微而密集的齿轮咬合、簧片振动的嗡鸣,如同毒蛇吐信前蓄势待发的嘶嘶声。

危险!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至极限,久经沙场的战斗本能轰然爆发!右手本能地伸向腰侧,要将那柄斩开过无数魔物与阴谋的无锋剑召唤而出——

然而,动作只做了一半。

“嗤啦——!”

比我的反应更快!数道暗红色的影子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从头顶上方、从脚边的地板缝隙、从身后那巨大的多宝格架子的阴影中激射而出!迅疾!狠辣!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

那不是绳索!细看之下,那是一种特制的、坚韧无比的丝线,颜色暗红如凝固的血,在冷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细密地交织着某种金属的反光。它们精准地缠绕上我的手腕、脚踝、腰身,甚至试图绞上脖颈!

太快了!太近了!这陷阱蓄谋已久,发动只在电光石火之间!

“呃!”手腕和脚踝瞬间被勒紧,巨大的拖拽力量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腰间的丝线猛地收紧,如同巨蟒的缠绕,力量大得几乎要勒断肋骨!呼吸骤然一窒。我奋力挣扎,调动起全身的元素力试图震开束缚,风元素刚在掌心凝聚出一抹青色的微光——

“嗡——!”

头顶上方,那只被激活的机关鸟发出高频的嗡鸣,双翼猛地展开!靛青、墨黑的翎羽在扇动中闪烁着金属般的冷光,几缕肉眼可见的、带着强烈干扰气息的深紫色电光噼啪作响地从它展开的翼膜间流窜而出,瞬间扫过我的身体!

那电光并非强力的攻击,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能量震荡,如同无数细针同时刺入精神深处!刚刚凝聚起的风元素力被这股震荡强行干扰、打散!凝聚元素力的通道仿佛被瞬间堵塞,一股强烈的滞涩感和晕眩猛地冲上头顶!

糟了!这鸟……是专门用来压制元素力的!

就在这元素力被强行中断的刹那,失去了抵抗和闪避能力的身体,被那数道暗红丝线彻底掌控!巨大的、无法抗衡的力量从四面八方传来,将我狠狠地拖拽着,双脚离地,重重地向后摔去!

“砰!”

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冰冷、坚硬、带着棱角的巨大物体——是那个蒙着深色绒布的多宝格架子!撞击的闷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震得架子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还未等撞击带来的疼痛和晕眩感过去,那些暗红的丝线如同最灵巧也最残酷的蜘蛛,在冰冷的木架上飞速缠绕、打结!手腕被强行拉高、交叉反剪在身后,紧紧地捆缚在架子粗大的立柱上,指关节被勒得生疼,几乎无法动弹。脚踝也被分开,各自被一道丝线死死地捆在架子底部的横撑上。腰腹间更是被数道丝线纵横交错地勒紧,死死固定在架子中部,每一次试图挣扎,那些坚韧无比的丝线都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要将人勒进这冰冷的木头里!

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被勒紧的胸腔,带来阵阵刺痛。我急促地喘息着,试图积蓄力量再次挣脱,但那些丝线坚韧得超乎想象,捆缚的方式更是刁钻专业,将身体所有能发力的关节都死死限制住。每一次肌肉的绷紧,都换来丝线更深的嵌入和更强烈的反噬之痛。

“呃…云堇!你疯了?!”愤怒和难以置信的吼声冲口而出,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嘶哑。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那盏悬在头顶的白纸灯笼——不知何时已被云堇取下。她一手托着那散发着冷光的灯笼,如同托着一轮小小的月亮,一步步向我走来。她脚步无声,宽大的水袖垂落,摇曳生姿,脸上那狂热病态的笑容在自下而上的冷光映照下,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明暗对比,像一张华美而扭曲的面具。

“疯?”她停在离我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微微歪着头,发髻上的步摇珠串轻轻晃动,发出细碎冰冷的撞击声。她伸出另一只手,那染着艳丽蔻丹的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地、极其缓慢地抚上我的脸颊,顺着下颌的线条,一路滑向因愤怒和喘息而微微起伏的喉结。指尖的冰凉与皮肤下奔涌的热血形成强烈的反差,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战栗。

“不,空。”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眼神却专注得如同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迷恋和一种令人心寒的满足。“我只是……终于找到了最完美的舞台。而你,”她的指尖在我的喉结处流连,感受着那里脉搏的激烈跳动,笑容加深,“就是这舞台上,唯一的主角,永远的主角。”

她的目光转向那只重新安静地栖息在支架上的机关鸟,黑曜石眼珠在冷光下反射着无机质的光泽。“看到了吗?我的‘小夜莺’。它替我看了你那么久,那么久……”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如梦似幻的追忆,“每一次你离开璃月,去往稻妻,去须弥,去枫丹……我的心都像被掏空了一块。只有看着它带回的‘记录’,看着那些只属于我的、最真实的你,才能稍稍填补那份空洞。”

“记录?”一个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云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托着灯笼,又向前挪了半步。她抬起手,不是抚摸,而是伸向了我身后那巨大多宝格架子一侧垂落的厚重墨绿色绒布帘幔。

“嗤啦——”

布幔被猛地向两边拉开!

灯笼惨白的光线瞬间倾泻进去,照亮了帘幔之后那面巨大的墙壁——

嗡!

大脑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一片空白,连挣扎都瞬间停滞。

墙壁。

一整面墙壁。

没有空隙,没有缝隙,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被无数张大小不一、角度各异、材质不同的影像彻底覆盖!像一片用视觉碎片拼贴成的、令人窒息的巨大沼泽。

主角,只有一个。

是我。

从蒙德风起地初生的晨曦中,我揉着惺忪睡眼踏上陌生土地的茫然;到璃月港喧嚣的码头,我扛着刚从万民堂打包的食盒,嘴角沾着一点油渍的瞬间;在层岩巨渊深处,无锋剑斩开遗迹巨蛇外壳时迸溅的火星照亮我沾满灰尘和汗水的侧脸;于须弥雨林跋涉,泥泞溅上裤腿,我皱眉查看地图时专注的侧影;在稻妻天守阁前,面对雷电将军那无想的一刀,我瞳孔中映出的、那毁天灭地的紫电光芒……

有些是清晰的留影机快照,有些是略显模糊、带着明显偷拍视角的素描,甚至还有一些是精心剪裁下来的报纸版面——上面印着《拯救璃月的异乡英雄!》之类的粗黑标题和配图。

无数个瞬间。无数个角落。无数个表情。或疲惫,或警惕,或沉思,或战斗时咬紧牙关的狠厉,或与派蒙笑闹时毫无防备的放松……所有我以为只有自己知晓的、最私密的时刻,都被一双藏在暗处的眼睛,冰冷地、贪婪地、一丝不落地捕捉、定格,然后如同战利品般,用图钉、胶水、丝线,粗暴地钉死在这冰冷的墙面上!

这里没有派蒙,没有香菱、行秋、胡桃那些并肩作战的伙伴,没有凝光、刻晴这些璃月七星的身影……只有我。无穷无尽的我。被剥离了所有背景和联系,只剩下一个孤立的、被囚禁在影像中的“空”。

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猛地涌上喉咙。那不是愤怒,是更深层的、被彻底窥视和剥夺的恐惧与恶心。仿佛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之中,每一个角落都布满窥伺的眼睛。我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而困难,被红丝勒紧的胸腔每一次起伏都带来尖锐的疼痛。

“你……一直都在……”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监视我?”

“监视?”云堇托着灯笼,仰望着这面令人窒息的“墙”,脸上流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迷醉。冷光勾勒着她精致的轮廓,也照亮了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病态的狂热。“多么冰冷的词啊,空。”她伸出手,指尖无比珍爱地拂过一张照片的边角——那是我在望舒客栈顶楼露台,对着荻花洲的月色独自饮酒的侧影,神情落寞。“我只是…太珍惜你了。珍惜到,无法忍受错过你的任何一个瞬间,任何一个表情。”她的指尖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另一张照片上——那是我在黄金屋与公子达达利亚激战正酣,水刃擦过脸颊带起血线的刹那,眼神凌厉如刀锋。

“看,”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和扭曲的满足感,“这才是真正的你!剥离了那些虚假的应酬,剥离了那些庸俗的羁绊!强大!专注!光芒万丈!只有在这种时刻,你的眼神才最纯粹!只属于战斗,只属于……”她顿了顿,侧过头,目光炽热地灼烧着我的眼睛,“只属于…我为你精心准备的舞台!”

她的目光扫过满墙的“我”,最终落回到我此刻被红丝紧缚、动弹不得、因愤怒和震惊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那眼神里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

“现在,多好。”她喟叹般低语,托着灯笼的手微微晃动,墙壁上无数个“我”的影子也随之摇曳,如同群魔乱舞。“所有的干扰都不见了。没有聒噪的小精灵,没有那些不知所谓的朋友,没有无穷无尽的委托和冒险……”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柔,却带着致命的黏腻感,一步步向我逼近,宽大的戏服下摆几乎要触碰到我被捆缚的腿。“只有你,和我。在这个只属于我们的、最完美的舞台上。”她手中的灯笼被轻轻放在了旁边冰冷的妆台上。

惨白的光晕稳定下来,清晰地映照着她脸上那份病态的平静和眼底深处汹涌的占有欲。她再次抬起手,那染着蔻丹的指尖,这一次,目标明确地、缓慢地抚上了我的脖颈。指尖冰凉,顺着动脉跳动的轨迹,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一路向下滑去。

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被束缚的身体猛地向后缩紧,试图避开这令人作呕的触碰,后背却重重地撞在冰冷坚硬的多宝格木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木架的棱角硌着被丝线勒紧的皮肉,剧痛传来,反而更清晰地提醒着我此刻的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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