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申鹤】红绳千匝锁情思(2/2)
丝丝缕缕的污秽气息被强行抽离、净化,化作一缕缕细微的黑烟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净化是有效的。但过程却伴随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空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那冰蓝光丝看似纤细,蕴含的却是申鹤那浩如烟海又精纯无比的仙家真元。
当它强行剥离、净化那深入骨髓和神经的污秽之力时,带来的痛楚远非寻常刀剑可比!那是一种从骨髓深处、神经末梢被强行撕裂、被极寒与灼烧两种极端感觉反复蹂躏的剧痛!
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伤口内部疯狂搅动,又像是极地的寒风直接吹进了灵魂深处!
“呃……啊!”空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那痛苦的嘶吼压抑在喉咙深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残破的衣衫。
被冰封的右臂麻木沉重,无法提供任何支撑,他只能徒劳地用左手死死抠住身下冰冷的冻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入坚硬的冰层之中。
申鹤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痛苦,或者说,她察觉到了,却毫不在意。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伤口上,冰蓝色的眼眸中只有一片纯粹到冷酷的专注。
指尖控制着那缕冰蓝光丝,精准而稳定地游走,如同最苛刻的外科医生,一丝不苟地清除着每一缕污秽。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每一次光丝的深入,都换来空身体更剧烈的痉挛和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
“忍着点。”她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冰雪的凉意拂过空的耳廓,语调平淡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这些污秽,必须清除干净。”
随着污秽黑气被一点点剥离、净化,那伤口本身的剧痛开始清晰地浮现出来。
被尖刺贯穿的皮肉,被撕裂的肌腱,受损的骨骼……之前被污秽侵蚀的灼痛感麻痹了部分痛觉神经,此刻污秽被清除,纯粹的物理创伤带来的、如同烈火灼烧般的剧痛,混合着冰蓝光丝净化时残留的极致寒意,形成了一种冰火交织、令人几欲疯狂的痛苦旋涡。
空的意识在这无休止的剧痛冲击下开始变得模糊、涣散。
视野边缘再次泛起浓重的黑雾,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在滚烫铁板上的鱼,又被瞬间投入冰海,反复煎熬。
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蜷缩、想要逃离,但无形的恐惧和那笼罩洞口的血色结界,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当最后一缕顽固的黑气被冰蓝光丝彻底净化、湮灭时,申鹤指尖的光芒终于敛去。
空左肩的伤口虽然依旧狰狞,皮肉外翻,深可见骨,但至少不再有那令人作呕的污秽气息缠绕,渗出的血液也恢复了正常的鲜红色,只是那翻卷的皮肉边缘,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散发着寒气的冰晶,暂时封住了流血。
剧烈的痛楚如同退潮般稍稍减缓,留下的是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冰冷麻木。
空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如同风箱般起伏,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几乎耗尽。
冷汗浸透的头发黏在额角,脸色苍白如纸,金色的眼眸失去了焦距,只剩下劫后余生的空洞和对即将到来未知的恐惧。
申鹤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那道被净化、被冰封的伤口。
她的目光依旧平静,仿佛刚才那场伴随着极致痛苦的“治疗”只是拂去了一件物品上的尘埃。
她的视线并未在伤口上停留太久,而是再次缓缓移动,扫过空沾满血污和尘土的衣襟,扫过他因痛苦而紧绷的腰腹线条,最终落在他那只被冰霜覆盖、腕骨粉碎的右臂上。
冰蓝色的眼眸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病态的满足感一闪而逝。
她的指尖,带着冰雪的清冽,再次落了下来。这一次,目标是他残破衣襟的领口。
那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颈侧皮肤的瞬间,空如同被毒蛇噬咬般猛地一颤!残存的力气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躲闪。
“别动。”申鹤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粘稠力量,如同无形的蛛丝缠绕上来,让空的肌肉瞬间僵硬。她的手指并未停下,反而更坚定地探入那被撕裂的衣襟边缘。
“嗤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在死寂的洞窟中格外刺耳。
本就残破不堪的旅行者制服前襟,如同脆弱的纸片,被申鹤看似轻柔的手指轻易地撕开了一个更大的豁口。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上裸露的胸膛,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长期冒险锻炼出的、线条流畅而紧实的肌肉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申鹤那双冰蓝色的、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眸之下。
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恐惧。被如此粗暴地撕开衣物,如同被剥去所有防御的猎物,赤裸裸地展现在捕食者冰冷审视的目光下。
他想抬手遮掩,但右臂被冰封,沉重麻木,左臂也因失血和剧痛而虚弱不堪,只能徒劳地微微蜷缩身体,试图减少暴露的面积。
申鹤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一寸寸地扫过他裸露的胸膛。
那目光里没有情欲,没有欣赏,只有一种纯粹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检视欲。她的指尖也随之落下,冰冷的触感如同手术刀般划过他的皮肤。
指尖先是停留在他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锁骨上,轻轻按压了一下,似乎在感受骨骼的完好。
接着,缓缓向下,滑过胸骨中线,那冰冷的触感让空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指尖最终停在了左胸心口的位置,覆盖在那剧烈跳动的心脏上方。
“心跳很快。”她陈述着,声音平淡无波,指尖感受着那急促而有力的搏动,“是刚才的伤…还是因为害怕?”
她的指尖并未离开,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专注,开始沿着心脏搏动的轮廓,极其缓慢地画着圈。
冰冷的指腹按压着敏感的皮肤,每一次按压都仿佛直接敲击在空紧绷的神经上,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和恐慌。那感觉,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心脏上盘旋、游走,随时可能露出致命的獠牙。
空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屈辱感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勒紧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申鹤那张近在咫尺的、平静得可怕的脸,金色的瞳孔死死盯着洞顶嶙峋的黑色岩石,试图将意识抽离这具正在被“检视”的躯壳。
然而,申鹤的“检查”远未结束。
她的指尖离开了心脏的位置,继续向下。冰冷的触感滑过紧实的腹肌线条,所过之处,皮肤因寒意和紧张而微微绷紧。
那感觉不再是单纯的冰冷,更像是一种缓慢的、宣告所有权的烙印。
指尖最终停在了他左侧肋下,那里在之前的翻滚躲避中被尖锐的岩石划开了一道不算太深、但仍在渗血的伤口。
“这里也有。”她低声自语,仿佛在清点物品上的瑕疵。指尖轻轻拂过那道血痕,冰冷的触感混合着伤口的刺痛,让空倒抽一口冷气。
就在空以为这令人窒息的“检视”终于要结束时,申鹤那只冰冷的手,却并未移开,反而更向下探去!
目标直指他腰间的束带!
“不……不行!”空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破碎的嘶吼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巨大的恐慌压倒了一切!
被撕开衣襟的羞耻尚可忍受,但……这已经彻底越过了底线!
他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抬起那只还能活动的左手,不顾左肩伤口被牵扯的剧痛,狠狠地、绝望地朝着申鹤探向他腰间的手腕抓去!
“啪!”
一声清脆的拍击声。
申鹤的动作快得如同幻影。她甚至没有抬眼,左手随意地一抬,如同驱赶一只恼人的飞虫,精准而轻描淡写地拍开了空拼尽全力抓来的手腕!
一股冰冷而沛然的力量顺着接触点涌入空的左臂。那力量并不狂暴,却带着绝对的压制性!
空的左手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寒气包裹,五指僵硬,整条手臂如同被冻结在无形的冰坨中,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无力地垂落在身侧的冻土上,五指微微抽搐。
绝对的压制!在仙人恐怖的力量面前,他拼尽全力的反抗,显得如此可笑而徒劳。
申鹤的动作甚至没有丝毫停顿。拍开空反抗的手,对她而言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尘埃。她的右手,那只带着冰雪气息的手,依旧坚定地落在了空腰间的束带上。
冰冷的指尖灵活地勾住了束带的金属扣环。
“咔哒。”
一声轻微的、如同宣告某种终结的脆响,在死寂的洞窟中清晰地回荡。
金属扣环被轻易地挑开。
束带松脱。
空的大脑一片空白。冰冷的绝望如同最深的海水,瞬间将他吞没。他看着申鹤那双近在咫尺的冰蓝色眼眸,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此刻的绝望、恐惧和……彻底的无力。
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平静得如同结了冰的湖面,但深处那抹偏执的占有欲,却比任何狂暴的怒火都更令人胆寒。
那根维系着最后尊严与遮羞的束带,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的蛇,无声地滑落,委顿在冰冷的冻土上。
那声束带滑落的轻响,如同丧钟,在空一片空白的脑海中敲响。冰冷的绝望瞬间冻结了血液,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眼睁睁看着申鹤那只带着冰雪气息的手,在挑开束带后,没有丝毫犹豫,径直伸向了他仅存的、最后一道屏障——腰间的系带。
“不…住手!申鹤!求你!”破碎的嘶吼带着泣音从喉咙深处挤出,那是绝望到极点的哀鸣。
他用尽全身仅存的意志,试图驱动那两条被冰封和压制的手臂,哪怕只是挪动一寸,去阻挡那只正在亵渎他最后尊严的手!
但回应他的,只有肌肉徒劳的痉挛和被冰封关节传来的、令人牙酸的僵硬感。
右臂的冰霜如同沉重的枷锁,左臂被无形的寒气彻底禁锢,如同冻结在琥珀中的飞虫。他像一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只能眼睁睁看着解剖刀落下。
申鹤的动作没有丝毫迟滞。她的指尖精准地勾住了系带的绳结,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冰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腰侧紧绷的皮肤,那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绳结被轻易地挑开。
最后一层遮蔽物,在重力的作用下,如同被抽去了支撑的幕布,沿着身体滑落的曲线,缓缓地、无可挽回地向下褪去。
冰冷的空气毫无阻碍地侵袭上从未暴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密的、冰冷的颗粒。
空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窒息的现实。身体因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都像是被无形的针尖刺扎。
他死死咬住下唇,直到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痛苦来转移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屈辱感。
然而,视觉的黑暗无法阻挡感知的侵袭。
他清晰地感觉到申鹤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肆无忌惮地扫过他被迫展露的一切。
那目光中没有情欲的炽热,只有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纯粹到极致的占有和检视欲。
她的视线像冰冷的刻刀,一寸寸地划过他紧绷的小腹线条,掠过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战栗的肌肤,最终停留在他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区域。
空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如同拉满即将断裂的弓弦!屈辱的火焰混合着冰冷的恐惧,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死死闭着眼,牙关紧咬,金色的睫毛因剧烈的情绪而疯狂颤动,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压抑的呜咽在喉咙深处翻滚。
就在他以为这酷刑般的“检视”将达到顶点时——
“这里……”
申鹤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近在咫尺。这一次,她的指尖并未直接触碰那最隐秘的禁区,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专注,轻轻点在了空右侧大腿外侧一道已经结痂的陈旧疤痕上。那是在蒙德城郊与遗迹守卫搏斗时留下的纪念。
冰冷的指腹按压着那道早已愈合的凸起,带来一阵异样的麻痒和刺痛。她的指尖顺着疤痕的走向缓缓移动,像是在解读一道古老的符咒。
“还有这里……”
指尖移动,停留在他左膝上方一处较新的、颜色还略深的擦伤上。那是之前在层岩巨渊攀爬时不小心蹭破的。
“这里也有痕迹……”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在清点一件藏品上岁月的印记。指尖如同冰冷的羽毛,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在他被迫暴露的肌肤上缓缓游走。
每一次停留,每一次划过,都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那不再是单纯的检视,更像是一种标记,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仪式。冰冷的触感所过之处,仿佛连皮肤下的血肉都被打上了无形的烙印。
空的神经在这种缓慢而持续的、充满掌控意味的触碰下濒临崩溃。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剥光了陈列、任由主人肆意品评把玩的器物。尊严被彻底碾碎,羞耻感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灵魂。
就在申鹤的指尖即将掠过那道旧疤,再次靠近更敏感的区域时——
“唔!”
空猛地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这一次的剧痛并非来自申鹤的触碰,而是源自左肩那道刚刚被净化冰封的伤口深处!
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毫无征兆地从内部刺出!被冰晶暂时封住的伤口周围,皮肤下的青黑色脉络猛地凸起、蠕动!
一股阴冷、污秽、带着疯狂恶念的力量,如同潜伏的毒蛇,骤然冲破了冰晶的封锁,再次爆发出来!
比之前更猛烈!更疯狂!
“呃啊啊——!”
空再也无法压抑,凄厉的惨嚎冲口而出!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向上弓起!
左肩的伤口处,暗紫色的污血混合着冰晶碎片猛地喷溅而出!刚刚恢复些许血色的伤口瞬间被翻涌的、如同活物般的粘稠黑气覆盖!那黑气如同拥有生命,疯狂地向周围侵蚀,试图重新占据这具躯体!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终于让申鹤那平静如冰湖的面容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波动!
她那双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并非恐惧,而是一种被冒犯权威的、冰冷的震怒!仿佛一件即将被打上专属烙印的珍贵藏品,竟被卑劣的污秽再次玷污!
“孽障!”一声冰冷的叱喝,如同九幽寒风吹过!申鹤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无比凛冽,比之前净化魔神残念时更加森然恐怖!洞窟内的温度骤降,空气中凝结的冰晶瞬间增厚了数倍!
她悬停在空大腿外侧的手指瞬间收回,五指如钩,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猛地凌空抓向空左肩那爆发污秽的伤口!
不再是之前那精细如手术刀般的净化光丝,而是纯粹的、狂暴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冰洪流!
“轰——!”
冰蓝色的仙力如同决堤的冰川,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势,狠狠灌入空的伤口!
冰蓝色仙力如怒涛般灌入伤口的刹那,空的意识被彻底撕裂。
仿佛有无数根冰棱顺着血脉游走,将五脏六腑都冻成碎裂的冰晶,而魔神残念化作滚烫的岩浆与之冲撞,冰火交融的剧痛让他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
“别动。”申鹤的声音裹着冰碴,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挣扎的肩膀。她的掌心传来沁骨寒意,将他整个人钉在地面,发间冰晶随着动作轻颤,映出眼底翻涌的风暴。
当空的喉间溢出破碎呜咽时,她俯身贴近,鼻尖几乎擦过他冷汗淋漓的唇,“你只能在我面前这般失态。”
魔神残念发出不甘的嘶吼,化作紫黑色触手顺着冰流逆向窜出,竟在申鹤手背烙下焦黑痕迹。
这触碰彻底点燃了她眼底的疯狂,冰蓝色瞳孔泛起血色涟漪,腰间红绳突然活物般缠上空的脖颈,勒出一道血痕。
“敢碰我的东西?”她的声音温柔得可怕,指尖凝聚的冰刃精准挑断缠绕的触手,每斩断一截,都有温热的血珠溅上她素白的衣襟。
空的意识在剧痛中沉浮,模糊间看见申鹤周身腾起赤红雾气。她解下腰间符咒,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上面,符咒瞬间化作锁链没入他体内。
“以血为契,以冰为牢。”她的低语混着暧昧的呼吸喷在他耳畔,“从今天起,你的每一寸伤痛,都将由我主宰。”
当最后一丝魔神残念被冻成齑粉,申鹤终于松开紧绷的身体。
她凝视着空昏迷的面庞,指尖轻轻描摹他因痛苦皱起的眉,忽然俯下身,冰凉的唇印在他颤抖的眼皮上。
“该奖励你乖乖听话。”她解开自己广袖仙衣的系带,让布料如云雾般滑落,露出腰间缠绕的红绳,“这次,换你感受我的温度。”
洞窟的寂静被布料摩擦声打破,申鹤将空无力的手臂按在自己心脏。
他的指尖无意识蜷缩,触到她剧烈跳动的心脏,如同困兽撞笼。“感觉到了吗?”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这颗心只为你失控。”说着,她握住他的手向下游走,当指尖触到温热柔软时,空猛地睁开眼,却被她用发丝蒙住视线。
“别看别人,只能看我。”申鹤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红绳悄然缠住他的手腕,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
她的吻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牙齿轻轻碾过脆弱的动脉,“让我把你刻进骨子里,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话音未落,洞窟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申鹤骤然僵住,眼底血色翻涌如浪。
她抓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将空裹成一团,红绳如蛛网般层层缠绕,在他颈间结成同心结。“谁?”她的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指尖凝结的冰刃抵住空喉间。
“是我,申鹤!”外面传来云堇焦急的呼喊,“层岩巨渊异动,帝君命我……”
“滚!”申鹤的怒吼震落洞顶冰晶,红绳突然暴涨,在洞口织成血色屏障。她低头看向怀中颤抖的空,刚才的杀意瞬间化作柔情,“别怕,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说着,她扯开他身上凌乱的布料,在他胸口印下带着牙痕的吻,“他们来晚了,你早就属于我了。”
随着云堇的脚步声远去,申鹤的吻变得愈发灼热。她的指尖划过他腰间被红绳勒出的痕迹,俯身含住,舌尖舔过细小伤口。
空的挣扎在她绝对的力量下显得徒劳,只能任她将冰冷与炽热交替烙印在皮肤上。“记住,”
她咬住他耳垂,“无论是魔神还是仙人,敢觊觎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化作冰下亡魂。”
洞窟内温度持续攀升,与洞外的冰寒形成诡异反差。申鹤将红绳绕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打了个死结。
当她彻底覆上来时,空在意识沉沦前最后看到的,是她眼底疯狂又炽热的占有欲,如同永不熄灭的业火,将他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