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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砂糖】病入膏肓的甜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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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像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他无视手腕被镣铐撕裂的剧痛,猛地屈起未被完全锁死的左腿,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朝着砂糖的腰腹蹬去!

“呃!”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这一脚凝聚了旅行者所有的恐惧、愤怒和求生欲,力量大得惊人。砂糖纤细的身体被重重踹开,踉跄着向后跌去,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石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她手中的注射器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幽蓝的弧线,叮当一声掉落在远处布满灰尘的石板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针尖的幽光在黑暗中闪烁。

“咳…咳咳…”砂糖痛苦地蜷缩着靠在墙边,眼镜歪斜,精心梳理的头发散乱下来,剧烈的咳嗽让她暂时说不出话,脸上满是痛苦和难以置信的震惊。

旅行者剧烈地喘息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得如同要炸开。手腕和脚踝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鲜血已经染红了大片床单。但他顾不上这些!机会!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猛地翻身,试图滚下床去够那支掉落的注射器!只要毁掉它!或者…或者用它…念头在脑中疯狂闪过。

然而,锁链的长度无情地限制了他。脚踝上的镣铐绷到了极限,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将他死死地禁锢在离床边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指尖徒劳地抓挠着冰冷的石板地,离那支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注射器,始终隔着一段绝望的距离!

“呵…呵呵呵…”墙边传来砂糖断断续续的、带着痛楚和疯狂的笑声。她扶着墙壁,艰难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脸上沾着灰尘和泪痕,嘴角甚至有一丝被撞出的血迹,但那双翠绿的眼睛,透过散乱的发丝,死死地盯着旅行者徒劳挣扎的身影,里面燃烧着一种被彻底激怒的、毁灭性的火焰。

“想逃…?”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比这石室本身更加冰冷。她一步一步,缓慢而沉重地再次向床边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旅行者绷紧的神经上。她的目光扫过旅行者因剧痛和绝望而扭曲的脸,扫过他鲜血淋漓的手脚,最后落在远处地上那支注射器上。

“没用的,旅行者…”她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那平静却比之前的尖叫更加恐怖。“没用的…”她重复着,走到床边,却没有再去捡那支注射器,也没有再试图按住他。她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在看一件已经注定毁灭的物品。

旅行者停止了徒劳的抓挠,喘着粗气,抬起满是冷汗和血污的脸,绝望地看着她。那支注射器就在几步之外,却如同隔着天堑。

然后,他看到了更让他心胆俱裂的一幕。

砂糖缓缓地抬起手,伸向自己精心梳理过的浅绿色长发。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眼神却异常坚定,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她摸索着,揪住了左侧鬓角一缕柔顺的发丝。

“既然…你这么想离开…”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如同梦游,翠绿的瞳孔深处,那最后的、属于“砂糖”的微光正在被纯粹的黑暗吞噬。“既然…我的爱让你这么痛苦…这么想挣脱…”

“那就…让我们真正地…‘连结’在一起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用力一扯!

嗤啦——

一束柔顺的浅绿色长发,被她生生从发根处扯断!断口参差不齐,几缕细小的血珠从撕裂的头皮渗出,顺着她苍白的额角蜿蜒流下,在她脸上留下几道凄艳的红痕。

剧痛让她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但她脸上却浮现出一种扭曲的、近乎解脱般的平静笑容。她看也没看手中那束带着血丝的发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旅行者因极度震惊而睁大的眼睛。

然后,她俯下身,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琉璃,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令人窒息的偏执。她无视旅行者沾满血污的手腕,无视他惊恐的挣扎和试图挥开的动作,用那束还带着她体温和血腥气的断发,一圈,又一圈,异常缓慢而坚定地缠绕在他被镣铐锁住的、鲜血淋漓的左手手腕上。

发丝摩擦着绽开的伤口,带来尖锐的刺痛和一种令人作呕的粘腻感。温热的、属于她的血,和冰冷的、属于他的血,混合在一起,浸透了那束浅绿色的断发,染上一种诡异而绝望的暗红色泽。

“这样…”砂糖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气息冰冷,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诡异温柔,那束断发在她手中被打上了一个死结,紧得几乎要勒进皮肉里,“你就永远…永远都带着我的一部分了…”

她抬起头,脸上泪痕、血痕、灰尘混合,嘴角却挂着那抹心满意足的、令人灵魂冻结的微笑。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拂去旅行者额角因剧痛和恐惧渗出的冷汗,动作温柔得如同情人。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旅行者彻底僵住,像一尊被冰封的雕塑。手腕上那束缠绕的断发,混合着两人温热的血液,紧贴着皮肤,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又像一道来自深渊的烙印。它带来的不是力量,而是彻底的绝望,一种被病态爱意和疯狂彻底吞噬的、冰冷粘稠的窒息感。他看着砂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曾经熟悉的、羞涩的脸庞,此刻每一寸都写满了扭曲的占有和毁灭性的爱恋。

力量从身体里被瞬间抽空,连挣扎的念头都被这极致疯狂的行为碾得粉碎。他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瞳孔中倒映着砂糖那张混合着泪、血和诡异满足的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濒死般的绝望气音。手腕上那束断发勒紧的痛楚,远远比不上心口那片被彻底冰封的荒芜。

砂糖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她直起身,不再看旅行者空洞失焦的眼睛,仿佛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仪式。她抬手,用袖子随意地抹去自己额角流下的血,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麻木。然后,她转过身,脚步有些虚浮,却异常坚定地走向那支掉落在尘埃中的注射器。

幽蓝的光芒在昏暗的光线下无声地搏动。

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捡起它,如同拾起一件失而复得的圣物。她仔细地拂去针管上沾着的灰尘,指尖轻柔地抚摸着那冰冷的金属管身和里面缓缓流动的、蕴含了坎瑞亚不祥力量的幽蓝液体。那光芒映在她残留着血迹和泪痕的脸上,在巨大的眼镜片上折射出两点冰冷的幽火。

她背对着旅行者,站在那散发着低沉嗡鸣的古老炼金装置前。装置核心的幽蓝液体似乎感应到注射器的靠近,光芒微微涨缩,如同沉睡的魔物在呼吸。砂糖抬起手,动作熟练而精准地将注射器末端重新接入装置的一个接口。

咔哒。一声轻微的契合声响起。

装置低沉的嗡鸣声陡然拔高了一个调门,变得更为清晰、更为急促,如同某种远古机械被重新激活。核心容器内,那团粘稠的幽蓝液体开始加速旋转、翻涌,散发出更加强烈的不祥波动。几条细若游丝的、更加深邃的蓝光顺着连接的管线,如同活物般迅速注入到那支注射器中。

注射器针管内的幽蓝液体,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光芒骤然变得刺眼夺目!那粘稠的液体内部,无数细微的、如同星辰碎屑般的璀璨光点被彻底激发,疯狂地旋转、碰撞、湮灭,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整个针管都开始微微震颤,发出细微的、高频的蜂鸣声,针尖凝聚的那一点寒芒,此刻仿佛变成了通往深渊的入口,散发出纯粹而冰冷的毁灭气息。

“永久剂量…”砂糖背对着旅行者,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和终于走到终点的疲惫满足。她缓缓转过身。

那支被重新充能、光芒暴涨、如同握着一小片狂暴星云的注射器,稳稳地握在她手中。针尖直指床上被锁链禁锢、因绝望而彻底失去反抗意志的旅行者。幽蓝的光芒在她脸上跳动,照亮了她嘴角那抹永恒凝固的、甜美到令人心胆俱裂的微笑。

她迈开脚步,一步步,踏着石板上碎裂的瓷片和泼洒的金色毒液,如同踏着祭典的红毯,走向她唯一的祭品,走向她亲手构建的、只有两人的永恒地狱。

“很快…就不痛了…”她轻柔地低语,如同安抚即将入睡的孩童,“我们…永远在一起。”

旅行者看着那逼近的、如同深渊之眼的针尖,看着砂糖脸上那融合了献祭者与刽子手神情的微笑,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消失了。手腕上那束浸透鲜血的断发,像一个冰冷而绝望的句号。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幽蓝的永恒诅咒刺入身体,将灵魂也一同拖入无光的深渊。

就在针尖即将再次贴上那脆弱的颈侧皮肤时——

砰!砰!砰!

沉重而急促的撞击声,如同闷雷般,猛地从石室上方、那扇通往外界唯一通道的厚重木门处传来!每一次撞击都让门框周围的灰尘簌簌落下,连带着整个地下室都似乎在微微震颤!

撞击声密集而狂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要破门而入的决绝力量!隐约间,似乎还有一个焦急而愤怒的声音穿透了厚厚的门板,模糊地传来:

“里面的人!开门!”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块,瞬间打破了石室内凝固的、走向毁灭的进程!

砂糖的动作骤然僵住!那支闪烁着毁灭光芒的注射器悬停在旅行者颈侧毫厘之处。她脸上那凝固的、满足的甜美微笑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如同精美的瓷器被敲击。翠绿的眼眸中,翻涌的疯狂被一种极度的惊愕和被打断的暴怒瞬间取代!她猛地抬起头,死死盯向螺旋石阶上方那扇被撞击得不断震颤的木门方向,眼神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凶兽。

旅行者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开!求生的本能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绝望的冰层!那撞击声!那模糊的呼喊!是援兵?!是谁?!是派蒙带着人找来了?!还是…琴团长她们…?巨大的惊愕和一丝绝境逢生的狂喜猛地攫住了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谁?!”砂糖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厉喝,声音因愤怒和惊惶而扭曲变形。她握着注射器的手因用力而指节发白,幽蓝的光芒在她脸上剧烈地晃动。她看看悬在旅行者颈边的针尖,又看看那扇岌岌可危、不断发出呻吟的木门,眼中充满了被打断仪式的狂怒和一种猎物即将被夺走的巨大恐慌。

门外的撞击声更加猛烈了!咚咚咚!仿佛沉重的钝器在轰击。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框周围的石粉簌簌落下。那个模糊的声音似乎更清晰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骑士团!开门!立刻!”

骑士团?!这个词如同惊雷在旅行者耳边炸响!是凯亚?还是琴亲自来了?!希望的火苗从未如此刻般炽热地燃烧起来!

“不…不!”砂糖彻底乱了方寸,她脸上的表情在暴怒和恐惧中剧烈变幻。她猛地低头看向旅行者,眼中最后的犹豫被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彻底取代!“休想!休想把你带走!”她尖叫着,再也不顾门外那山雨欲来的轰击声,握着注射器的手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决绝,狠狠地、迅猛地朝着旅行者的颈侧刺下!

幽蓝的针尖,带着毁灭的永恒诅咒,撕裂空气!

“不——!”旅行者发出绝望的嘶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旁边扭动脖颈!身体被镣铐限制,能移动的距离微乎其微!

噗嗤!

细微的、令人牙酸的皮肉被刺穿的声音响起。

冰冷的异物感并非出现在预想中的颈侧大动脉,而是深深扎入了旅行者左侧肩膀靠近锁骨的位置!一阵尖锐的、如同被烧红烙铁灼烫的剧痛瞬间爆发!那痛楚并非停留于皮肉,而是如同活物般,沿着神经、血管、骨骼,疯狂地向身体深处、向大脑、向灵魂深处钻去!仿佛有无数冰冷的、带着倒刺的荆棘藤蔓在体内瞬间疯长!

“呃啊——!”难以想象的痛苦让旅行者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绷紧,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喉咙里发出非人的惨嚎。视野瞬间被一片刺目的幽蓝光芒彻底淹没!那光芒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他身体内部爆发出来,皮肤下的血管如同被注入了荧光剂,清晰地透出诡异的蓝光,在皮下虬结、蔓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粘稠冰冷的液体如同贪婪的毒蛇,在血管中奔涌,所过之处,带来的是极致的冰寒和一种诡异的、正在被强行剥离自我意志的恐怖剥离感!

“很快…很快就好…”砂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诡异的安抚和终于得逞的、扭曲的满足。她死死按着注射器,幽蓝的液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注入旅行者的身体。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厚重的木门再也承受不住狂暴的撞击,如同被攻城锤击中般,猛地向内爆裂开来!破碎的木块、扭曲的金属铰链碎片四散飞溅!刺眼的、属于晨曦的明亮天光瞬间如同潮水般涌入这阴暗的地下囚笼!

逆着刺目的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被暴力破开的门口,手持巨剑,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冰蓝色的神之眼在他腰际熠熠生辉,映亮了他线条冷硬的下颌和那双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冰蓝色眼眸!

“住手!”凯亚·亚尔伯里奇的声音如同西风般凛冽,带着冻结一切的怒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瞬间充斥了整个石室!

他身后,晨曦的光芒勾勒出更多骑士团成员严阵以待的身影。

幽蓝的液体,在注射器内,还剩最后浅浅的一层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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