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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北斗x空】被船长珍藏的战利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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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后,我在北斗的船舱发现一座诡异密室。

玻璃罐里装满我的断发、血衣碎片,甚至还有尘歌壶的枕头凹陷。

“每件都是我的珍宝。”北斗的刀尖划过我喉结,“特别是你战斗时掉落的纽扣。”

她突然扯开我衣襟:“现在,该收集最棒的藏品了——”

当我被按在陈列架上时,才看清匕首柄上嵌满我丢失的纽扣。

暴雨终于耗尽了它的狂暴,但余威仍在死兆星号庞大的躯体上肆虐。沉重的雨滴不再如鞭子般抽打,而是化作连绵不绝的敲击,在湿滑的柚木甲板和紧闭的舷窗上奏响沉闷的鼓点。空气湿冷得像是能拧出水来,带着海盐的咸腥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暴过后的空寂感,沉沉地压在甲板之上,也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头。

昨夜那场与海兽的遭遇战耗尽了所有人的气力。此刻的甲板空旷异常,只有几个值守的水手,裹着厚实的油布雨披,身影在灰蒙蒙的光线下缩成模糊的一团。他们沉默地倚着船舷或桅杆,疲惫如同实质般从他们佝偻的肩背流淌出来。战斗的痕迹并未完全消失——甲板上残留着几道深深的、被某种巨力撕裂的爪痕,边缘的木刺狰狞地翻卷着;角落里,一团被海水浸透、颜色发暗的缆绳堆在那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与咸水混合的怪异气味。

我揉了揉依旧有些酸痛的肩膀,昨夜北斗替我挡下那致命一爪时,那股巨大的冲力仿佛还残留在骨骼深处。她肩胛处那道狰狞的伤口,还有她推开我时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混合着铁锈味的血腥气,在记忆里异常鲜明。此刻,她应该正躺在船长室里休养。这份情,无论如何都得当面道谢。

我穿过空旷的主甲板,脚下的木板在潮湿中发出轻微的呻吟。通往上层船长室的木梯陡峭而狭窄,踩上去吱呀作响。船长室的门厚重而结实,上面镶嵌着象征南十字船队的星辰徽记,此刻虚掩着,里面没有透出光亮,也没有一丝人声。

“北斗姐?”我压低声音唤道,轻轻推开了门。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从舷窗外透入的、被水汽模糊的灰色天光,勉强勾勒出桌椅和航海图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属于北斗的气息——浓烈的烟草味,烈酒的辛辣,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海风也吹不散的铁锈般的血腥气,这气味源自她本人,也源自她常年征战的兵刃。床铺是空的,被褥有些凌乱地掀开一角。

她不在?

一丝疑惑悄然爬上心头。伤成那样,她能去哪里?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在略显凌乱的室内扫视。一张宽大的海图桌,上面散落着罗盘、望远镜和几卷泛黄的航海日志;墙边立着沉重的武器架,她的那柄无锋巨剑“螭骨”静静地靠在那里,刃口在昏暗中反射着幽冷的微光;角落里,一个体积不小的、深色硬木打造、有着黄铜包角的航海储物箱敞开着箱盖。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气流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一股陈旧的、仿佛积压了无数岁月的尘埃和木头腐朽的混合气味。气流来自航海储物箱后方——那里,原本该是严丝合缝的厚重舱壁,此刻却裂开了一道狭窄的缝隙,黑黢黢的,像一张无声邀请的嘴。

鬼使神差地,我放轻脚步,侧身挤了过去。缝隙后面并非想象中的狭窄隔间,而是一条陡峭向下延伸的木梯,没入更深的、令人心悸的黑暗之中。一股更浓郁的、混杂着朽木、海腥、还有某种难以名状的、类似陈旧药草又似干涸血液的奇特气味,从下方幽幽地飘散上来,冰冷地钻入鼻腔。

心脏在胸腔里毫无征兆地擂起鼓来,咚咚作响,几乎盖过了外面单调的雨声。一种混合着强烈好奇和莫名寒意的冲动攫住了我。我摸索着墙壁,指尖触到冰冷粗糙的木纹,试探着,一步,又一步,向下踏去。木梯在我脚下发出轻微而刺耳的呻吟,仿佛随时会不堪重负。

向下走了大约十几级台阶,脚下终于触到了坚实的地板。眼前的空间比预想的要开阔,但依旧被浓稠的黑暗包裹着,伸手不见五指。我屏住呼吸,心脏跳得快要冲破喉咙。就在我犹豫是否该退回去时,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似乎有一个低矮的轮廓。我摸索过去,指尖碰到冰冷的金属和粗糙的玻璃表面——是一盏老式的鲸油提灯。

摸索着找到灯芯旁的燧石,几次尝试后,“嚓”的一声轻响,一点微弱的火星跳跃起来,随即,温暖而摇曳的橘黄色光芒艰难地撕开了厚重的黑暗,如同一个小心翼翼的窥探者,将眼前的景象一点点、残酷地呈现在我眼前。

光晕所及之处,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不是想象中的储藏室。这更像是一座……病态的殿堂,一座只为一个人建造的、扭曲的珍宝馆。

墙壁不再是粗糙的木头,而是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平整,覆着一层深色的、吸光的绒布。就在这深色的背景上,整齐地排列着一排排木架。架子上,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大小不一的玻璃罐、水晶盒,还有一个个小巧的丝绒衬垫托盘。鲸油灯昏黄的光线在这些透明的容器上跳跃、折射,映照出里面盛放的“藏品”。

我的目光落在离我最近的一个方形玻璃罐上,里面盛满了深色的丝状物。灯光下,那颜色如此熟悉——是我头发的颜色。一缕缕,一团团,有些还打着卷,有些则被强行拉扯得笔直。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某种被精心收集的标本。

旁边的水晶盒里,躺着一片布片。深色的布料,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暴力撕扯下来的。那布料我认得!是我上次在孤云阁执行任务时,被遗迹守卫的利爪划破的衣襟!上面暗沉发黑、如同铁锈般深深浸染的痕迹,不是泥污,是早已干涸、渗入纤维深处的我的血!

我的胃猛地一阵抽搐,冰冷的恐惧感从脚底蛇一样窜上脊背。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动。

又一个玻璃罐。里面是几片灰白色的、带着不自然弧度的薄片……指甲!是我的指甲!边缘还能看到强行剥离时留下的细微撕裂痕迹。它们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整齐地排列着。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指尖冰凉。视线仓惶地扫过其他容器。

一个丝绒托盘上,放着一颗圆润的、泛着温润光泽的深色小石子——那是去年海灯节,我在璃月港码头看烟花时,随手捡起把玩了一会儿就丢回海里的鹅卵石!它怎么会在这里?

旁边一个水晶小瓶里,装着几颗干瘪发黑的……野莓?我猛地想起,大约半年前,在轻策庄帮常九爷送信的路上,确实摘过几颗路边的野果解渴,尝了一口觉得太酸就随手扔掉了。它们竟然也被收集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每一次搏动都带来尖锐的痛楚和冰冷的窒息感。目光最终定格在房间最深处、最中心的一个玻璃展柜上。那里没有血污,没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残片,只有一团柔软的织物——一个枕头。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枕头。

但当我辨认出那上面熟悉的、带着些许磨损的提瓦特冒险家协会徽记暗纹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那是……我在尘歌壶自己房间里的枕头!枕头中央,有一个清晰无比的、长期被头部压迫形成的凹陷,那形状……那弧度……我无数次枕在上面安眠的形状!

“呃……”

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极端惊骇的抽气声从我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尘歌壶!那是仙家洞天!有着极强的防护禁制!她……她竟然能进去?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在我睡觉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我?

这个念头带来的恐怖想象,像无数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大脑,瞬间击溃了所有理智。巨大的惊骇和强烈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胃里翻江倒海。我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覆盖着绒布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手中的鲸油提灯剧烈地摇晃起来,昏黄的光影在满墙的“藏品”上疯狂跳跃,那些头发、血衣、指甲、石子、野莓……还有那个枕头凹陷,在摇曳的光线下仿佛都活了过来,扭曲着,狞笑着。

“好看吗?”

一个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慵懒笑意,却如极地寒冰般刺骨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身后响起。

“轰!”

如同惊雷在头顶炸开,我浑身猛地一僵,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手中的提灯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脆响,脱手坠落在地。玻璃灯罩碎裂开来,里面滚烫的鲸油泼溅而出,瞬间在地板上蔓延开一小片燃烧的橘黄色火焰,发出滋滋的声响,腾起呛人的黑烟。跳跃的火光瞬间将这片诡异的空间映照得更加光怪陆离,也将那个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在楼梯口的身影拉得巨大而扭曲,投在对面那面挂满“藏品”的绒布墙壁上。

是北斗!

她斜倚在狭窄楼梯口的门框边,姿态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猎豹锁定猎物般的精准和压迫。昨夜那身被血浸透的劲装已经换下,此刻只随意地披着一件深色的丝绸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蜜色的、紧实而充满力量的肌肤,以及左肩胛处缠绕的厚厚绷带。几缕暗红色的发丝从她略显凌乱的鬓角垂落,拂过线条分明的下颌。她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也有些发白,但那双眼睛……在昏暗摇曳的火光映照下,那双平日里如鹰隼般锐利的金棕色眸子,此刻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一种令人灵魂颤栗的、近乎狂热的占有欲和一种……病态的满足感。那眼神黏腻、滚烫,又冰冷彻骨,牢牢地钉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的皮肉都灼穿、剥开。

“小心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受伤后的虚弱喘息,却更添了几分诡异的磁性,慢悠悠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蛇信舔舐过我的耳膜,“别烧了我的宝贝们。”

她说着,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悄无声息。睡袍的下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腿。她完全无视了脚边那滩仍在燃烧的鲸油,火焰的光芒在她脸上跳跃,勾勒出她深刻而野性的五官轮廓,那眼神里的东西,让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尖叫着危险。

我像被无形的绳索捆缚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逼近。浓烈的烟草、烈酒和铁锈般的血腥气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如同被阳光暴晒过的海盐般的气息,形成一股极具侵略性的味道,将我彻底笼罩。恐惧像冰冷的藤蔓,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和喉咙,连吞咽都变得无比艰难。

北斗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绷带边缘渗出的、已经干涸成深褐色的血迹,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因伤口而微微升高的体温。她的目光没有看我惨白的脸,而是极其温柔地、近乎痴迷地扫过架子上那些盛放着我“残骸”的容器,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

“每一件……”她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指尖带着薄茧,极其轻柔地抚过一个装着我的头发的玻璃罐,那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爱,“都是我的战利品。也是……我的珍宝。”

指尖恋恋不舍地离开玻璃罐,缓缓下移。我惊恐地看到她那只手探向腰间——那里,挂着她从不离身的、那把形状如鲨鱼利齿般的匕首。鲨鱼皮包裹的刀柄,在昏黄的火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嗒。”

一声轻响,匕首被她从古朴的皮鞘中抽了出来。短小的刀身不过半臂长,却异常锋利,刃口在火光下流动着一线刺目的寒芒。

我的瞳孔骤然缩紧,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裂。她想做什么?!

北斗并没有立刻将刀锋指向我。她只是用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温柔,摩挲着冰冷的刀脊。她的目光,终于从那些藏品上移开,落回到我脸上,带着一种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的审视。

“特别是……”她唇角勾起一个极其细微、却饱含深意的弧度,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砭骨的寒意,“你战斗时掉落的那些……纽扣。”

纽扣?

我脑中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战斗?掉落的纽扣?什么时候……我……

就在我意识陷入短暂空白的瞬间,北斗动了!

快如鬼魅!

她受伤的左臂依旧垂在身侧,但仅凭右臂的力量,动作却迅猛得撕裂了空气。我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一股冰冷的锐风猛地刺向我的咽喉!

“呃啊!”

死亡的恐惧瞬间攫紧了我,我本能地想要后退,身体却僵硬得如同石雕。冰冷的金属触感并非切割的剧痛,而是带着沉重压迫感地、紧紧贴在了我凸起的喉结之上!是匕首宽厚的刀背!那坚硬的棱角死死抵住我脆弱的喉骨,强大的压力让我瞬间窒息,眼前阵阵发黑,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北斗的身体也随之欺近,几乎与我紧紧相贴。她比我高,此刻微微低头俯视着我,滚烫的呼吸混合着她身上浓烈的气息,喷在我的额头和鼻尖。她那只握着匕首的手稳如磐石,力量大得惊人,刀背压迫着我的喉结,将我死死钉在背后冰冷的绒布墙壁上,动弹不得。

“每一次,”她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滚烫而低哑,带着一种沉醉般的回忆,“你在我的船上战斗,每一次你挥剑,每一次你闪避……那些小小的、不起眼的纽扣,从你衣服上崩开,滚落在甲板的角落里……我都看见了。”

她的嘴唇几乎要碰到我的耳垂,吐息灼热:

“它们跳动着,像小小的星辰,滚过我的甲板……那是属于我的星辰。每一颗,我都找到了。在战斗结束,在所有人疲惫不堪、无暇他顾的时候……我弯下腰,在血污里,在缆绳下,在木板的缝隙中……把它们,一颗、一颗地……捡起来。”

刀背的压迫感丝毫没有减轻,反而随着她的话语在加重。我的呼吸被彻底扼住,肺部火烧火燎地疼痛,眼前金星乱冒。她的描述,像一幅幅慢放的恐怖画卷,在我缺氧的大脑里展开——激烈混乱的战斗后,所有人都在喘息、包扎、清理,而她,这位威震四海的船长,却像一个幽灵,在狼藉的战场上,专注地、贪婪地搜寻着我衣服上崩落的、毫不起眼的纽扣!

这变态的执念带来的寒意,比抵在喉咙上的刀背更甚!

“它们记录着你每一次为我……为死兆星号……流下的汗,溅上的血。”北斗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骄傲,刀背微微移动,坚硬的棱角在我脆弱的喉结皮肤上缓慢地、带着碾压意味地刮过,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和细微的刺痛,“它们是你力量的证明,是你……属于这片大海,属于死兆星号,属于我的……证明。”

“唔…不……”我用尽残存的力气,从被压迫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否认,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嘘……”北斗的食指突然离开了刀柄,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嘴唇上,堵住了我所有无力的抗议。那触感粗糙而滚烫,带着海风和硝烟的气息,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的眼神陡然变得无比锐利,如同出鞘的绝世凶刃,里面燃烧的火焰不再是占有欲,而是某种更加原始、更加狂暴、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的渴望!

“现在,”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宣告般的狂热和不容抗拒的威压,如同海神降下的审判,“该收集最棒的藏品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只压在我唇上的手闪电般撤回,与握刀的手配合得天衣无缝!抵在我喉结上的刀背猛地翻转!

寒光如毒蛇吐信!

“嗤啦——!”

一声布料被暴力撕裂的刺耳声响,在这密闭的、充满诡异“藏品”的空间里骤然炸开!

我胸前猛地一凉!那件还算完好的、昨夜战斗后临时换上的粗布水手服,从领口一直到下腹,被那柄锋利无比的匕首瞬间划开!脆弱的布料如同薄纸般向两侧翻开,毫无遮蔽地暴露出我的胸膛和小腹。冰冷的空气瞬间贴上裸露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但更冷的,是北斗那如同实质般舔舐过我每一寸肌肤的、贪婪而灼热的目光!

“啊!”突如其来的暴露和那赤裸裸的、如同评估货物般的审视目光,让我发出一声短促而屈辱的惊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

北斗的声音如同炸雷,带着绝对的威压。她受伤的左臂猛地抬起,虽然缠着绷带,但那力量依旧大得恐怖!像一根烧红的铁钳,狠狠箍住了我试图遮挡的右手手腕!同时,她握着匕首的右手手腕一翻,刀尖精准无比地向下,快如闪电!

“嗤!嗤!”

又是两声布帛撕裂的脆响!我仅存的裤子也瞬间遭殃!锋利的刀尖沿着裤缝划下,动作精准而冷酷,带着一种外科手术般的残忍效率。布料应声而开,滑落堆叠在脚踝处。

彻底的暴露!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全身,在这座布满我“残骸”的恐怖殿堂里。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耻感和被彻底剥光的脆弱感,如同冰水混合着岩浆,瞬间淹没了我。我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那只铁钳般的手。

“放开我!北斗!你疯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调。

“疯?”北斗嗤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带着令人骨髓发冷的嘲讽。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猛地向前跨了一步,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将我死死压在那冰冷的、覆盖着深色绒布的墙壁上!

坚硬冰冷的墙壁撞击着我的背脊,她滚烫的身体则紧贴在我的前胸。伤口的血腥味、她身上浓烈的气息、还有这密室里腐朽与尘埃的味道,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毒气,钻入我的鼻腔。她受伤的左臂依旧死死钳着我的右手腕,将其粗暴地拧到身后,死死压在墙壁上。巨大的力量差距让我感觉腕骨几乎要被捏碎!

“我清醒得很,空。”她的嘴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垂,滚烫的吐息灌入我的耳道,带来一阵阵战栗,“我从未如此清醒地认识到,什么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她空出来的右手,依旧握着那柄鲨齿匕首。冰冷的刀身没有离开,反而更加恶劣地、带着一种狎昵的亵玩意味,缓缓地、用刀身宽厚的部分,贴着我裸露的腰侧肌肤向上滑动。

冰冷的金属触感如同毒蛇的鳞片,摩擦过我的皮肤,激起一阵阵剧烈的战栗。那刀锋的寒意仿佛能透过皮肤,渗入骨髓。刀身最终停在了我的胸口,刀尖若有若无地轻点着我左侧的乳尖,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看,”北斗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她的目光在我因屈辱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流连,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到手的稀世珍宝,“多么完美的肌理……每一次战斗留下的伤痕,都是独一无二的勋章……”她的指尖,带着薄茧,顺着刀身划过的地方,极其缓慢地抚过我胸前一道旧伤疤的凸起,那触感粗糙而滚烫,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占有欲。

“这里,”刀尖微微下移,划过我紧绷的腹肌线条,“蕴藏着足以劈开风浪的力量……”她的手指也跟着按压下去,力量之大,让我痛得闷哼一声。

“还有这里……”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我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喉结上,眼神陡然变得无比幽深,如同漩涡,“每一次吞咽,每一次发出声音……都让我……”

她的话语没有说完,但那双眼睛里的火焰,已经说明了一切。那是一种要将我连皮带骨、连同灵魂都彻底吞噬的疯狂欲念!

“你……”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破碎,“你休想……”

“休想?”北斗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她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紧贴着她的我的身体上。她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危险,如同即将掀起滔天巨浪的深海。“看看你周围,空!看看这些!”

她猛地将我向前一推!那只钳制着我右手腕的伤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被她硬生生地拧转了方向,面朝着房间中央那片区域,踉跄着被拖了过去!脚踝被自己撕裂的裤子绊住,狼狈不堪。

“看看!”北斗的声音在我脑后响起,带着一种狂热的炫耀,“这些都是你!都是属于我的你!”

我的视线被迫投向房间中心那个最显眼的玻璃展柜——那个装着我的枕头的展柜。此刻,它就在我面前,玻璃表面映照出我此刻惊恐绝望、衣衫尽碎的倒影,和枕头中央那个属于我的、无比熟悉的凹陷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恐怖的画面。

“现在,”北斗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链,缠绕上我的脖颈。她猛地将我向前一按!

“砰!”

我的胸膛毫无缓冲地狠狠撞在了那个冰冷的玻璃展柜上!坚硬的棱角磕得我肋骨生疼,发出一声痛哼。玻璃表面冰冷刺骨,紧贴着我的皮肤。展柜里,那个枕头凹陷,正对着我的脸,近在咫尺,仿佛一个无声的嘲笑,嘲笑着我的天真和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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