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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罗莎莉亚】雪夜囚牢,修女的执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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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脊雪山遇险时,是罗莎莉亚救了我。

她把我安置在温暖的洞穴里,亲手熬制药汤。

可当我伤愈想离开时,却发现洞口被冰封了。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她指尖划过我的喉咙,“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修女服下露出愚人众的机械装置,我才知道她已追踪我多年。

“你每场战斗后的伤,都是我亲手包扎的。”

她解开衣襟,露出满身为我受的伤:“现在,该你回报我了。”

雪,是龙脊雪山唯一永恒的主题。

它们不是温婉的飘落,而是被暴风裹挟着,如同无数冰冷的刀锋,疯狂地切割着视线所及的一切。山峰在视野尽头化作狰狞的、起伏不断的灰色巨兽獠牙,刺向铅云低垂的混沌苍穹。

空气稀薄而凛冽,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碎玻璃,寒气直直刺入肺腑深处。

脚下的积雪早已不是松软的粉状物,而是被反复冻结、踩踏、又覆盖,凝结成一层坚硬、滑溜的冰壳,每一步踏下去,都伴随着令人心惊的、冰层碎裂的细微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坠入下方无底的幽暗深渊。

我艰难地跋涉着,笨重的御寒衣物也无法阻挡那无孔不入的寒意,它像贪婪的蠕虫,正一点点啃噬我身体里残存的热量。

四肢早已麻木,沉重得如同灌满了冰冷的铅水,每一次抬腿都像是从冻结的泥潭里拔出。意识在极致的寒冷和疲惫中渐渐模糊,视野的边缘开始被灰暗的雾气所吞噬。

就在这意识即将涣散的边缘,一阵异样的、令人牙酸的刮擦声刺破了风雪的嘶吼。

我猛地顿住脚步,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的警惕,手已经死死攥住了斜插在腰间的无锋剑剑柄。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厚厚的手套传来,带来一丝微弱的、却足以令人清醒的刺痛。

风雪稍稍减弱了一瞬,如同暴怒巨兽短暂的喘息。就在前方十几步开外,一片被狂风吹得近乎裸露的黑色岩坡上,几个扭曲的身影从雪雾中显现。

它们佝偻着,身体覆盖着肮脏的、冻结成块的深色皮毛,粗壮的、生有利爪的手臂几乎垂到冰面上。是丘丘霜铠王!而且是三头!

它们猩红的独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凶暴光芒,正贪婪地嗅探着空气,显然已经锁定了我这个闯入它们冰冷领地的“猎物”。

为首的霜铠王发出一声沉闷如滚雷般的咆哮,沉重的冰拳狠狠砸在身侧的岩壁上,碎石和冰屑顿时四溅飞射。

它巨大的身躯猛地前冲,踏得脚下的冰壳轰然塌陷,裹挟着令人窒息的腥风与冰寒,如同一座移动的冰山,直直向我碾压而来!

“该死!”我喉咙里挤出嘶哑的低吼,肾上腺素瞬间冲垮了部分寒冷带来的僵硬。无锋剑带着一道黯淡的流光仓促挥出,试图格挡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巨拳。

“铛——!”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在山谷间炸响,火星在冰冷的空气中一闪即逝。一股无法抗拒的磅礴巨力顺着剑身狠狠撞进我的手臂,骨头仿佛要寸寸碎裂!我整个人被这股蛮横的力量狠狠掀飞,像一块破布般向后倒撞出去。

后背重重砸在坚硬冰冷的岩壁上,眼前金星乱冒,喉咙里涌起一股浓重的腥甜。还没等这口血喷出来,另外两头丘丘霜铠王也动了!

它们一左一右,如同冰原上最默契的猎手,巨大的冰拳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封死了我所有闪避的空间。绝望如同冰冷的雪水,瞬间灌满了我的胸腔。

力量在刚才的碰撞中几乎耗尽,视野被霜铠王庞大的阴影完全笼罩,那砸落的冰拳就是死神的狞笑。

完了!

就在那致命的冰拳即将触及我头颅的刹那,一道比暴风雪本身更锐利、更冰冷的赤红光芒,毫无征兆地撕裂了浓重的雪幕!

它快得超越了视觉的捕捉,如同暗夜中骤然劈下的血色雷霆!光芒精准无比地掠过那两头扑来的霜铠王脖颈。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两头霜铠王前冲的动作猛地僵住,猩红的独眼中凶光瞬间凝固、溃散。

随即,两颗覆盖着厚厚冰霜和肮脏皮毛的头颅,在沉闷的断裂声中,缓缓离开了它们庞大的身躯,污浊粘稠的深色血液如同失控的喷泉,在极寒中瞬间冻结成暗红的冰柱,喷溅在惨白的雪地上,构成一幅诡异而恐怖的画面。

庞大的无头躯体推金山倒玉柱般轰然砸落,溅起大片雪尘。

为首那头被震退的霜铠王发出狂怒的咆哮,独眼死死锁定了血色光芒的源头——一道突兀出现在侧方嶙峋怪石上的高挑身影。

风雪在她周身狂舞,却奇异地无法靠近她身周三尺之地。一袭蒙德西风教会标志性的、却早已破旧磨损的黑色修女长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勾勒出她瘦削却蕴藏着惊人爆发力的身形。

兜帽被风吹得向后滑落,露出冰雕般苍白的面容。银灰色的短发被风雪吹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黏在她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边。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眼睛——那绝非修女应有的悲悯或宁静,而是两潭深不见底的、燃烧着某种近乎非人冷酷的暗红,如同凝固的血液,又像深渊里永不熄灭的余烬。

此刻,这双血瞳正一瞬不瞬地钉在我身上,那目光穿透了漫天风雪,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专注和……审视?仿佛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物品是否完好。

是她?罗莎莉亚?她怎么会在这里?

霜铠王的咆哮打断了我的惊愕。它放弃了倒地的我,巨大的身躯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狂暴地冲向那个突兀出现的修女。沉重的冰拳高高扬起,卷起狂暴的风雪,狠狠砸下!

罗莎莉亚纹丝不动,仿佛那裹挟着死亡阴影的巨拳只是拂面的微风。直到冰拳即将临头的瞬间,她握着的那柄造型奇异的血色长枪——枪尖闪烁着不祥的寒光——才以一个快得只剩残影的角度向上斜撩!

“嗤——!”

没有惊天动地的碰撞,只有一声利刃切开朽木的轻响。

霜铠王那覆盖着厚重冰甲、足以砸碎巨岩的拳头,连同它粗壮的前臂,竟如同热刀切过油脂般,被那血红的枪刃无声无息地一分为二!

断口平滑如镜,污血和碎冰混合着喷涌而出,又在刺骨的低温中迅速冻结。

霜铠王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独眼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它踉跄着后退,断臂处喷溅的冰血在雪地上洒下一条刺目的轨迹。

罗莎莉亚动了。她像一道没有重量的血色幽灵,从嶙峋的岩石上轻盈滑落,足尖在深雪上只留下一个极浅的印痕。她的动作流畅得近乎诡异,带着一种冰冷的韵律感,瞬间就贴近了因剧痛而狂暴混乱的霜铠王。

长枪在她手中化作了死神的舞蹈。

每一次刺出、每一次挥扫,都精准地避开霜铠王身上最厚重的冰甲,刁钻狠辣地刺入关节、眼窝、脖颈的缝隙!血红的枪影编织成一张致命的网,将庞大的魔物死死困住。那不再是战斗,更像是一场冷酷高效的肢解。

霜铠王的咆哮变成了绝望的呜咽,巨大的身躯上不断增添着深可见骨的伤口,污血泉涌,又被冻结。它徒劳地挥舞着仅存的手臂,试图抓住那道飘忽不定的血色身影,却只搅动了冰冷的空气。

终于,罗莎莉亚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霜铠王因痛苦而仰起的脖颈下方。她手中的长枪没有任何花哨,带着一种纯粹的、令人窒息的杀意,笔直地向上刺出!

噗嗤!

枪尖精准地从霜铠王下颌最脆弱的连接处贯入,带着淋漓的污血和碎骨,毫无阻碍地从它硕大的后脑透出!

咆哮声戛然而止。霜铠王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轰然跪倒在雪地中,然后向前扑倒,激起一片雪浪。暗红的血液迅速在洁白的雪地上蔓延开,又被新的落雪覆盖,只留下大片刺目的污迹。

暴风雪依旧肆虐,发出呜呜的悲鸣。

罗莎莉亚静静地站在三具庞大的魔物尸体中间,那柄滴血的长枪被她随意地垂在身侧,枪尖的血液正一滴一滴砸落在雪地上,晕开小小的红点。

她缓缓转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暗红血瞳,再次穿透飞舞的雪片,牢牢地锁定了我。

那目光……不再是战斗时的冰冷杀意,却多了一种让我浑身血液几乎要冻结的东西——一种偏执的、不容置疑的专注,仿佛我是她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点,必须牢牢攥在手心。她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笑容,更像是一种猎物终于落网的确认。

她朝我走来,步伐很稳,踏在积雪和血污上,悄无声息。

浓重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温柔又强势地包裹了我所有的意识。寒冷、疼痛、魔物的咆哮……一切都被这黑暗温柔地隔绝在外。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暖意,如同黑暗中悄然点亮的烛火,开始渗透进来。

首先感知到的是温度。一种令人舒适的、恰到好处的温暖包裹着身体,驱散了骨髓深处那顽固不化的冰寒。

身下不再是坚硬刺骨的冰岩,而是铺着某种厚实干燥的柔软东西,带着淡淡的草木和阳光的气息,是干草?还有动物皮毛?接着,嗅觉也苏醒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味道:

干燥柴火燃烧时特有的、令人心安的烟火气;某种苦涩中带着奇异回甘的药草香,丝丝缕缕钻入鼻腔;还有……一丝极其淡薄、几乎被其他味道掩盖的、若有若无的冷冽气息,像是雪后松针上凝结的冰晶。

眼皮沉重得像坠了铅块,每一次试图掀开都带来一阵酸涩的胀痛。我努力地凝聚起涣散的精神,对抗着那令人昏沉的暖意,终于,视野艰难地撬开了一条缝隙。

跳动的、温暖的金红色光芒率先涌入眼帘——是篝火。

一堆篝火在不远处稳定地燃烧着,橘红色的火舌舔舐着干燥的木柴,发出噼啪的轻响,将摇曳的光影投射在四周粗糙的岩壁上。

这是一个不算太大的洞穴,岩壁呈深沉的灰黑色,在火光下泛着湿润的微光,显然深入山腹,隔绝了外面那毁天灭地的暴风雪。

我的目光缓缓移动,然后定格在篝火旁的那个身影上。

罗莎莉亚。

她背对着我,坐在一块相对平整的岩石上,修长挺拔的身姿在火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一直延伸到我的脚边。

那身标志性的、带着磨损痕迹的黑色修女服此刻看起来异常沉静,少了风雪中的肃杀,却多了一种……专注?

她微微低着头,银灰色的短发垂落,遮住了小半侧脸。她的动作很轻,右手拿着一根长长的木勺,正缓慢而稳定地搅动着架在篝火上的一个黑色小陶罐。

罐口氤氲着乳白色的、带着药草清苦气息的热气。

洞穴里很安静,只有木柴燃烧的噼啪声、药汤在罐中翻滚的咕嘟声,以及她搅动时木勺刮过罐壁的细微声响。这声音奇异地形成了一种近乎催眠的韵律。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她搅动药汤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但清冷的声音却清晰地传了过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醒了?”

她的声音不高,在空旷的洞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带着那种特有的、仿佛永远提不起兴致的倦怠感,却又像冰冷的丝绸滑过皮肤。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一动之下,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又被粗暴地拼凑回去,剧烈的酸痛和迟来的伤口刺痛瞬间席卷全身,尤其是胸口被霜铠王巨力震到的地方,闷痛得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别动。”罗莎莉亚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没什么情绪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她终于停下了搅动,将木勺搁在陶罐边缘,动作从容不迫。然后,她缓缓转过身。

火光跳跃着,将她苍白的面容映照得半明半暗。

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在暖色调的光线下,褪去了几分雪地里的非人冷酷,却沉淀下一种更深邃、更难以捉摸的东西,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平静无波,却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每一寸都被看得透彻。

“你断了几根骨头,内脏也有震荡,”她淡淡地说,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不想它们长歪或者内出血,就老实躺着。”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

“……谢……谢谢你救了我。罗莎莉亚修女。”

修女这个称呼,此刻叫出口,带着一种极其怪异的违和感。眼前这个人,无论是雪地里那如同血色幽灵般的杀戮,还是此刻洞穴里这份冰冷的平静,都与教堂里那个总是缺席、懒散避世的修女形象相去甚远。

听到“修女”这个称呼,她那双暗红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嘲讽的涟漪,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她没说什么,只是站起身,走到篝火旁。拿起一个边缘粗糙的木碗,用一块干净的布垫着,小心地从那个翻滚着乳白色药汁的陶罐里舀出半碗。浓烈的苦涩药味顿时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她端着碗走过来,在我身边蹲下。

洞穴的空间不大,她的靠近带来一股混合着淡淡药草、冷冽雪松气息和一丝……烟草余烬的味道。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那双令人心悸的红瞳。

她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探过来,动作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冰冷的手指已经轻轻扣住了我的下颌。

那触感如同寒玉,激得我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手上的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容我挣脱,又不至于捏痛我。她微微用力,迫使我张开了嘴。

“喝了。”她的声音近在咫尺,依旧是那种平淡无波的调子,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碗沿贴上了我的嘴唇,温热的、带着浓烈苦涩气息的药液灌了进来。

药汁的味道难以形容的苦涩,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铁锈的腥气,霸道地冲进口腔,直冲喉咙深处。

我本能地想抗拒,想偏开头,但下颌被她冰冷的手指牢牢固定住,那力量看似不大,却坚如磐石。我只能被动地吞咽着那令人作呕的液体,每一口下去都感觉胃部在剧烈地抽搐抗议。

她喂药的动作很稳,也很耐心,直到碗底见空,才松开了钳制我下颌的手。那冰冷触感的离开,竟让我有种奇异的、短暂的不适应。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冲口而出,苦涩的药味和那股铁锈腥气在喉咙里久久不散,呛得我眼泪都涌了出来。

罗莎莉亚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咳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将空碗放到一边,然后,做了一个让我瞬间僵住的动作——她伸出手,用冰冷的手指,极其自然地拂开我额前被冷汗浸湿的碎发。指尖的触感如同冰棱划过皮肤。

“睡吧。”她收回手,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催眠的韵律,“你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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