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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董卓纳流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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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以温侯爵位与“兄弟”之称,牢牢锁住了吕布之心,给洛阳的武备核心加上了一道坚不可摧的保险。

董卓精心策划的离间毒计,不仅未能奏效,反而成了衬托刘辩恩宠、加固吕布忠诚的垫脚石。

消息传回渑池大营,董卓在暴怒之后,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焦躁与不甘之中。

他就像一头被逼到角落的困兽,獠牙依旧锋利,却一时找不到下口之处。

“废物!全都是废物!”中军大帐内,董卓的咆哮声连日不绝,案几又被砸烂了一张,地上散落着酒樽的碎片和泼洒的酒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暴戾的气息。

“连个吕布都搞不定!李肃也是个没用的东西!还有韩遂、马腾那两个墙头草,至今还在跟咱家虚与委蛇!”

李儒站在下首,眉头紧锁,看着岳父如同发怒的熊罴般在帐内来回踱步,肥硕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知道,单纯的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必须尽快找到破局之法,否则军心士气必将受挫,甚至可能被那小皇帝寻到可乘之机。

“岳父息怒。”李儒待董卓喘息稍定,上前一步,低声道,

“吕布之事,确是我等低估了刘辩小儿笼络人心的手段。然,事已至此,懊悔无益。当务之急,是尽快增强我方实力,寻找新的突破口。”

“增强实力?说的轻巧!”董卓喘着粗气,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粮草不继,韩遂马腾不肯真心出力,函谷关被丁原那老匹夫守得铁桶一般!咱家空有十万大军,却被困在这渑池弹丸之地,进退两难!如何增强实力?!”

李儒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压低声音道:“岳父,常规途径既已难行,或可……行非常之法。”

“非常之法?”董卓停下脚步,盯着李儒,“文优,你有何主意,快快道来!”

李儒凑近一些,声音更低:“岳父可曾留意,如今司隶、弘农乃至三辅之地,因连年战乱、天灾,产生了大量流民。

其中不乏青壮,为求活路,或啸聚山林,或沦为盗匪。这些人,无家无业,悍不畏死,只求一口饭吃。

若岳父能敞开营门,招纳这些流寇、溃兵,许以钱粮,允其劫掠,必能迅速扩充军力!”

董卓闻言,眼睛猛地一亮,但随即又皱起眉头:“招纳流寇?此辈纪律涣散,桀骜难驯,犹如双刃剑,用之不当,恐反伤自身。”

“岳父所虑极是。”李儒点头,“然,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人。这些流寇虽难以约束,但其凶悍敢战,远非寻常士卒可比。关键在于如何驾驭。

岳父可命李傕、郭汜、张济等将军,分头招揽,将其打散编入各营,以老卒挟制,以严刑峻法约束,再辅以重利诱惑。

只需初时压服其凶性,令其用于战阵冲锋、袭扰地方,便可收奇效!

且,吸纳流寇,亦可缓解我军部分粮草压力——他们可以自行‘筹措’一部分嘛。”

李儒这话,暗示了纵兵抢掠的意思。董卓本就是边地军阀出身,对此并无太多心理负担。

他摸着肥硕的下巴,沉吟起来。眼下他确实需要快速补充兵员,尤其是需要一些敢打敢拼、不惧死亡的亡命之徒,用来打破目前的僵局。

流寇固然难以管理,但只要用好了,就是一把锋利的尖刀。

“嗯……”董卓缓缓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文优此计,虽险,却值得一试!总比坐困此地,看那刘辩小儿在洛阳耀武扬威要强!就依你之言!”

他当即下令:“传令李傕、郭汜、张济、樊稠诸将,各带本部兵马,分赴周边郡县,招揽流民、山贼、溃兵!

告诉他们,只要肯来投效,咱家管吃管喝,打下地盘,财富女子,人人有份!但有不从号令、临阵退缩者,立斩无赦!”

“是!”帐外亲兵高声领命,迅速前去传令。

这道命令一下,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原本就军纪不算严明的西凉军,如今更是有了“奉旨劫掠”的幌子。

李傕、郭汜等人本就是董卓麾下以凶残着称的将领,得到命令后,更是放开了手脚。

一时间,以渑池为中心,西凉军的触角如同瘟疫般向四周扩散。

他们不再仅仅满足于驻守和小规模骚扰,而是主动出击,扫荡乡村,围攻坞堡。

许多走投无路的流民,为了活命,纷纷加入西凉军的队伍。

一些原本占山为王的山贼草寇,见西凉军势大,且有利可图,也带着人马前来归附。

甚至还有一些从其他军阀麾下溃散下来的败兵,也辗转投奔而来。

渑池大营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熔炉,不断吸纳着来自各地的亡命之徒。

营地的规模在短短时间内急剧膨胀,人喊马嘶,喧闹不堪。

新附的流寇们带着各种各样的兵器,衣甲褴褛,眼神中混杂着对食物的渴望、对未来的迷茫以及一丝被激发出来的凶戾之气。

李傕负责整编这些新附之人,手段极为酷烈。他设立了简易的校场,将所有新来者聚集起来,宣布军规。

“都给老子听好了!”李傕骑在马上,挥舞着马鞭,对着

“到了这里,就得守这里的规矩!第一,绝对服从上官命令!第二,临阵脱逃者,斩!第三,私斗抢掠……须听号令,不得私自行动,违令者,斩!”

他连说几个“斩”字,杀气腾腾,配合着周围西凉老卒明晃晃的刀枪,总算暂时压制住了现场的混乱。

但这种压制是脆弱且表面的。这些新附的流寇,匪性难改,虽然被编入了队伍,领取了微薄的口粮,但西凉军老卒对他们的歧视和欺压无处不在。

克扣粮饷、驱使从事最苦最累的活计、动辄打骂,都是家常便饭。

而流寇们则私下里抱怨连连,偷奸耍滑,甚至小规模的冲突斗殴也时有发生。

这一日,几个新附的、原属于一伙被称为“黑风寨”的山贼,因为被克扣了当日的肉食,与负责分发食物的西凉军老卒发生了口角,继而演变成拳脚相加。

混乱中,一名西凉老卒被对方用短刀捅伤。

事情立刻闹大了。

李傕闻讯大怒,亲自带兵赶到现场,不由分说,直接将动手的几名“黑风寨”山贼全部抓了起来,当着所有新附流寇的面,宣布处以极刑。

“敢伤咱西凉军的兄弟?反了你们了!”李傕面目狰狞,“全部砍了!首级悬于营门示众!看谁还敢造次!”

刽子手手起刀落,几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无头的尸身抽搐着倒下。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所有围观的新附流寇都吓得面如土色,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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