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晋升与出院·心跳开始升温（1/2）

会议室大屏跳出红色标题：

【品牌中心人事公告】

林绵，即日起由副经理晋升为经理，全面负责「并列主语实验室」及橘子树系列香水孵化项目。

掌声响起，林绵站在原地，没穿正装，只一件白衬衫，袖口挽到肘部，露出0.5的淡粉疤痕——年会那天被玻璃划的。

霍星澜坐在长桌尽头，左肩垫了0.5软垫，西装笔挺，像把伤口也纳入商业包装。

他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声音不高，却足够让空气共振：“林经理的晋升，不是奖励，是匹配。”

“匹配什么？”有人问。

“匹配她拒绝成为EA的勇气，也匹配她成为经理的能力。”

林绵看他，眼神像一次无声的致谢，又像一次无声的挑衅。

hR把工牌递给她，新的，镀玫瑰金，职位栏只刻两个字：经理。

办公室是透明玻璃隔间，正对面是霍星澜的总裁室，中间隔一条3.33米走廊——

她量过，误差±0.5。

桌上多了一盆橘子树，花盆是白色7口径，标签手写：

【观察期day16·分枝1】

她伸手碰叶片，叶脉呈「=」形，像一次被确认的等价。

林绵把橘子树搬到天台中央，换一只25口径的陶盆，土是旧码头运来的河沙混椰糠，透气。

霍星澜拎着水壶跟上来，左手还不能使劲，用右手浇水，水柱稳得像0.5秒延时摄影。

“分枝了，”林绵蹲下来，用指尖拨开新芽，“说明它接受新环境。”

“那我们呢？”男人问。

“我们还在加载。”

“加载条多少？”

“49%。”

“剩51%？”

“看你表现。”

霍星澜把水壶放下，右手试探性地覆在她左手背，温度比阳光高0.5c。

林绵没躲，也没回握，只把眼神落在新芽顶端：“它还没决定要不要开花。”

“那我等它开花。”

餐厅重新装修，三角餐桌被撤，换成一张2人小桌，靠窗，桌牌手写：

【经理专座】

林绵坐下，霍星澜端来两碗淮南牛肉汤，双倍香菜，碗沿用马克笔写：

【day16·晋升快乐】

林绵把香菜拨给他：“经理的特权？”

“不，是病号的特权。”

“伤口还疼？”

“疼，但比被拒绝轻。”

林绵拿筷子戳牛肉片，声音含糊：“那再拒绝一次？”

“观察期里，拒绝无效。”

男人把牛肉片夹回给她，动作生涩，却带着0.5秒的坚持。

霍星澜回医院复查，医生拆纱布，伤口结痂，边缘呈淡粉色，像新长出的肉。

“再观察3天，无感染即可出院。”

林绵站在帘外，透过0.5缝隙看他后颈的汗。

医生问：“要通知家属吗？”

霍星澜：“通知女朋友。”

医生愣，林绵推门进来，声音稳：“待定。”

男人笑，牵动伤口，低低「嘶」一声。

林绵开车，霍星澜坐副驾，车载导航被关掉，调成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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