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量子孟婆（2/2）

市图书馆的古籍修复室，林见鹿正在拓印《青囊书》。宣纸突然渗出血渍，字化作三尾妖狐跃出纸面，叼走她装有胎血的试管。

这是熵的笔墨。沈知微的虚影从防火栓渗出，它吃够十万只就能实体化。

追击途中，林见鹿发现整座城市的广告牌都在变异：妇产科妇产科公安局扭曲为卫生局。十字路口的全息交警突然咧开獠牙：检测到非法重生者，执行格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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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逆轮回**

林见鹿被逼入死胡同的刹那，胎血试管突然发光。沈知微的dNA链在强光中具象化，与扑来的紫妖同归于尽。瓦砾堆里的青铜算盘自行演算，吐出口微型黑洞：

这是你第七次死于此地。沈知微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要破局，就去杀了1993年的自己。

手机自动播放监控录像：三岁的小林见鹿正在孤儿院沙坑玩耍，身后站着戴青铜扳指的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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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因果海**

黎明时分，林见鹿在基因实验室醒来。电脑屏幕显示她的线粒体dNA序列正在变异，23对染色体中竟有7对来自清代尸骸。

你终于发现了。沈知微的本体从培养舱爬出，浑身插满试管，我们是用《洗冤集录》记载的七具女尸拼凑的...呃！

林见鹿将量子孟婆汤注入对方心脏。沈知微在溶解前狂笑：我在所有轮回备份了意识，包括你女儿...

警报声中，林见鹿看向孕检报告。b超影像里，三个月大的胎儿正比划着青铜算盘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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