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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妖精斗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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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你把茶杯往地上放了俩。花蛇先动了,尾巴尖勾着红绸带,慢悠悠滑过来,脑袋凑到茶杯前,伸出分叉的舌头舔了舔,眼睛眯成了缝,像是喝到了琼浆玉液;猪妖见状,也颠颠地跑过来,把嘴凑到茶杯边“呼噜呼噜”喝,胡子上沾了不少茶叶,活像个贪吃的小孩。

“你们俩总斗舞,吵得山民睡不着觉。”你蹲下来,指着远处黑黢黢的山村,“要不这样,我给你们找个戏台,让山民来看你们表演,咋样?”花蛇歪着脑袋吐信子,像是在琢磨;猪妖则“哼哼”两声,用蹄子扒拉着瓦盆,像是在说“要更大的场子”。

第二天一早,山民们听说要给俩妖精搭戏台,个个揣着瓜子来看热闹。李木匠扛来木料,张寡妇端来刚蒸的馒头,连最胆小的王二婶都提着一篮野果,说是“给妖精们润嗓子”。花蛇和猪妖蹲在戏台边看,花蛇用尾巴帮着递钉子,猪妖则用嘴叼着木板往台上送,忙活了一上午,竟搭出个像模像样的戏台,还挂着山民们凑的红绸子,活像个小型庙会。

日头偏西时,戏台前已经坐满了人。你拿起唢呐吹起《步步高》,花蛇和猪妖立刻精神了。花蛇率先登场,尾巴卷着红绸带,身子在台上扭出各种花样,时而像贵妃醉酒的慵懒,时而像天女散花的轻盈,红绸带甩得眼花缭乱,看得台下一片叫好;猪妖不甘示弱,四蹄踏得戏台“咚咚”响,每踏一步就原地转个圈,肚子上的肥肉甩得像波浪,铜环“叮铃”响,活像个跳踢踏舞的胖将军。

斗到兴头上,花蛇突然身子一弓,红绸带往猪妖头上一甩,像是在挑衅;猪妖也不含糊,猛地原地跳起,四蹄在空中蹬出个“天女散花”的架势,落下时正好踩在花蛇旁边,溅起的尘土把花蛇的红绸带弄脏了。花蛇“嘶”地吐了下信子,尾巴一甩,红绸带缠上猪妖的后腿,猛地一拽,猪妖“扑通”坐地上,四蹄朝天蹬了半天,活像只翻壳的乌龟,逗得台下哄堂大笑。

猪妖也不恼,打了个滚爬起来,用蹄子指着花蛇,像是在说“你等着”。只见它跑到台边,用嘴叼起个空酒坛,往头上一扣,接着四蹄踏地,围着花蛇转起圈来,酒坛“嗡嗡”响,活像个戴头盔的武士;花蛇见状,身子猛地缠上猪妖的脖子,红绸带往酒坛上一绕,竟把猪妖缠成了个“粽子”,自己则从猪妖的耳朵边探出头,吐着信子像是在得意地笑。

台下的山民笑得前仰后合,李木匠笑得直拍大腿,手里的刨子都掉了;张寡妇笑得抹眼泪,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老黄狗也从供桌底钻出来,对着戏台“汪汪”叫,像是在叫好。你吹着唢呐,看着台上俩妖精斗得不亦乐乎,突然觉得这画面挺温馨——成了妖又怎样?不害人,有自己的乐子,比那些披着人皮的坏蛋强多了。

斗到月亮爬上树梢,花蛇和猪妖都累了,趴在台上喘气。花蛇的红绸带歪在一边,猪妖的铜环掉了一个,野栗子项链也少了两颗。你递过去两罐酸梅汤,花蛇用尾巴卷着慢慢喝,猪妖则抱着罐子“咕噜咕噜”灌,俩妖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一起笑了——花蛇的笑声是“嘶嘶”的,猪妖的笑声是“哼哼”的,合在一起竟像段奇怪的乐曲。

“以后别在后半夜斗舞了,”你蹲下来,指着戏台,“想跳了就来这儿,山民们爱看。”花蛇吐了吐信子,像是答应了;猪妖则用蹄子扒拉着你的裤腿,把掉的铜环推给你,像是在求你帮忙戴上。

接下来的日子,黑风岭的戏台成了方圆百里的热闹地。每天傍晚,花蛇和猪妖就准时登台,有时跳《贵妃醉酒》,有时演《长坂坡》,花蛇的水袖舞越来越像样,猪妖的武生亮相也越来越精神。山民们带着瓜果来看,看完了还往台上扔馒头,花蛇总用尾巴卷着分给猪妖,猪妖则把最好的野果留给花蛇,俩妖精处得像对搭档。

智能功德计算器响时,你正看着花蛇和猪妖跳新排的《霸王别姬》。屏幕上写着:“任务完成!功德+150,获‘妖精伯乐’称号。酬金到账:驴打滚两斤,茉莉花茶一罐。备注:花蛇和猪妖已成为黑风岭的‘文化名片’,山民们都说比戏班的还好看。”

离开黑风岭那天,山民们送了老远。花蛇用尾巴卷着袋桂花酒,猪妖则叼着串野栗子,一直送到岭口。你回头时,正看见花蛇和猪妖在路边斗舞,花蛇的红绸带甩得像团火,猪妖的铜环响得像串铃,阳光洒在它们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老黄狗叼着块驴打滚跑在前头,尾巴摇得像朵花。你摸出破邪棒球棍,棍头的“冲”字比之前更亮了,像是沾了几分烟火气。你突然明白,这世间的妖魔鬼怪,未必都要打打杀杀,有些成了精,不过是想把生前没做完的梦,在人间继续做下去——哪怕是条爱跳旦角舞的蛇,或是头爱学武生的猪,也有自己的执着和温柔。

远处传来花蛇和猪妖的“嘶嘶”“哼哼”声,混着山民们的笑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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