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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宫闱藏奸谋露迹,祭天惊变傀儡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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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蒙府的密室中烛火摇曳,三枚龙魂玉被置于青铜盘上,散发着微弱的青光。蒙放用银针挑起密信上的墨迹,凑近烛火细看:“‘九五之尊’四字用的是秦代松烟墨,这种墨只有皇室秘库才有,且掺了南海珍珠粉,遇火会泛出银辉。”

周亚夫摩挲着赤霄剑的剑柄,剑身上映出他凝重的面容:“陛下身边的近臣有三人可疑——中常侍赵公公,他是吕后旧部,当年曾私通匈奴;太常卿刘安,一直主张恢复秦制;还有……皇后的兄长窦婴,他最近频繁出入钦天监。”

嬴云突然按住青铜盘,三枚龙魂玉的青光骤然扭曲,汇成一道细光指向北方:“不好!这是‘同源相召’之兆,最后一枚龙魂玉正在靠近!”他话音刚落,密室的门被撞开,蒙毅浑身是血地冲进来,手中紧攥着半块染血的锦缎:“父亲!不好了!窦婴率领禁军围了周丞相府,说我们私藏龙魂玉,意图谋反!”

“反咬一口!”蒙放猛地站起,腰间伤口因动作过猛再次裂开,“周丞相,你立刻从密道离开长安,前往雁门郡调兵。嬴侯,你带蒙毅去太医院暂避,我去皇宫见陛下,看他们敢不敢在宫门前动我!”

周亚夫却按住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甲胄传来,带着久经沙场的厚重。他从怀中掏出丞相印信,印绶上的麒麟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蒙将军,你是三军统帅,颈上头颅系着大汉十万铁骑的性命,不能落入他们手中。”他将印信塞进蒙放掌心,指腹摩挲着蒙放腕上那道旧疤——那是当年两人一同平定七国之乱时,周亚夫为护他所留,“我去见陛下,以丞相之职牵制他们。记住,三日後是祭天大典,祖龙会必然有所动作!”他不等蒙放反驳,已大步走出密室,临到门口又回头,声音沉得像铸了铁,“若我五日未归,便带毅儿去雁门,莫要管长安的烂摊子!”

蒙放望着周亚夫的背影,指节攥得发白,掌心里印信的棱角硌得生疼。他与周亚夫相识三十载,从少年校尉到朝中柱石,一同在尸山血海中滚过,早已不是君臣,而是过命的兄弟。嬴云将一枚温热的护身符塞进他手中,指尖带着丹砂的香气:“这是徐福亲制的‘避邪符’,陛下若真是祖龙会主,必然身带阴邪之气,此符会发出红光警示。”他瞥了眼蒙放渗血的腰间,从怀中摸出个瓷瓶,“这是我特制的金疮药,比太医院的好,毅儿那小子上次受伤,敷上半日就止了血。”

次日清晨,长安街头戒严,禁军手持利刃,四处搜捕“叛党”。蒙放换上商贩的服装,推着一辆装满草药的车,刚走到朱雀大街,就被两名禁军拦住。“车上装的什么?打开检查!”

蒙放弯腰赔笑,悄悄将一枚铜钱塞给禁军头目:“官爷,都是些寻常草药,要送往太医院的。”头目掂了掂铜钱,刚要放行,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窦婴率领一队骑兵疾驰而来,手中高举着圣旨:“陛下有旨,捉拿叛臣蒙放,凡有窝藏者,诛三族!”

蒙放心中一沉,刚要抽出身藏的短剑,人群中突然冲出一名青衣女子,手持长剑刺向窦婴:“奸贼!拿命来!”正是之前伪装成嬴月的陈娇,她衣衫褴褛,显然是从云梦泽逃回来后一直潜伏在长安。

窦婴猝不及防,被一剑划伤手臂,怒喝道:“拿下这疯女人!”禁军蜂拥而上,陈娇却朝着蒙放的方向大喊:“蒙将军,祖龙会主不是陛下!是……”话音未落,一支冷箭从暗处射出,正中她的咽喉。鲜血溅在蒙放推着的草药车上,染红了一片车前草,蒙放瞳孔骤缩——那是蒙毅幼时最爱的草药,陈娇当年伪装嬴月时,曾学着用这草编小兔子哄过蒙毅。

蒙放眼疾手快,趁乱推着草药车钻进小巷。他回头望去,只见一名黑衣人从屋顶跃下,将陈娇的尸体拖走,腰间挂着的玉佩赫然是祖龙会的标志——刻有龙纹的莲花佩。“不是陛下?那是谁?”蒙放心中疑窦丛生,陈娇临终前的话,让他推翻了之前所有的推测。

与此同时,皇宫大殿内,周亚夫手持丞相印信,与窦婴当庭对质。汉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得像蒙尘的铜镜,赵公公站在他身后,枯瘦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搭在陛下肩头。“周丞相,蒙放私藏龙魂玉,勾结叛党,证据确凿,你为何还要为他辩解?”窦婴手持染血的锦缎,那锦缎的纹样蒙放再熟悉不过——是蒙夫人当年为蒙毅绣的襁褓边角,怎么会落在窦婴手中。周亚夫余光瞥见陛下袖中露出的半块玉佩,那是先帝赐给蒙放的生辰礼,后来蒙放转赠陛下,此刻却沾着一丝黑气。

周亚夫冷笑一声,将一份奏折摔在地上:“窦将军,这份是钦天监的星象记录,昨日三更,你率领禁军包围我府时,东海方向的星象突然异动,这分明是祖龙会在转移龙魂玉!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汉文帝突然咳嗽起来,赵公公连忙上前递上汤药,低声道:“陛下龙体为重,此事不如交由太常卿刘安审理,再作决断。”周亚夫目光如炬,盯着那碗汤药,只见药汁表面浮着一层淡淡的黑气,心中暗惊:“陛下果然被人控制了!”

三日后,祭天大典如期举行。天坛之下,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汉文帝身着衮服,在赵公公的搀扶下走上祭台。蒙放混在禁军之中,腰间的避邪符安静如常,心中越发困惑:“难道陈娇说的是真的?祖龙会主另有其人?”

祭典进行到“献玉”环节,窦婴手捧锦盒,缓步走上祭台:“陛下,此乃臣寻回的最后一枚龙魂玉,今日祭天,可告慰上天,保佑大汉国泰民安。”锦盒打开,一枚通体漆黑的龙魂玉发出诡异的紫光,与汉文帝腰间的玉佩产生共鸣。

嬴云突然从太医院的队伍中走出,手持拂尘指向锦盒:“陛下,此乃‘噬魂玉’,并非龙魂玉!祖龙会用此玉操控人的心智,陛下身边定有奸贼!”

“大胆狂徒!竟敢扰乱祭典!”赵公公尖声喝道,手中拂尘一挥,数十名黑衣人从祭台两侧冲出。蒙放见状,拔出短剑,率领潜伏在禁军中的旧部杀向黑衣人:“保护陛下!”

祭台之上,窦婴脸色大变,举着噬魂玉就要砸向汉文帝:“老贼!拿命来!”周亚夫突然从百官中冲出,赤霄剑带着红光,直刺窦婴后背——他认得窦婴手中的噬魂玉,当年蒙放为护他,曾被这玉的邪气所伤,卧病三月。窦婴惨叫一声,倒在祭台上,噬魂玉滚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尖啸。蒙放趁机冲上祭台,一把将汉文帝护在身后,余光瞥见周亚夫肩头中了一刀,鲜血浸透了朝服,那位置,正是当年为他挡箭的旧伤处。

就在这时,赵公公突然露出狰狞面目,一把推开汉文帝,捡起噬魂玉:“一群蠢货!祖龙会主是我!”他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枯槁的面容——竟是早已“病逝”的陈平!

“陈平!你没死!”蒙放瞳孔骤缩,当年在骊山墓中斩杀的,竟是陈平的替身!

陈平嘿嘿冷笑,将噬魂玉按在自己眉心:“我陈平精通易容术和蛊术,当年假死脱身,就是为了潜伏在陛下身边,等待祭天之日,用九枚龙魂玉唤醒始皇帝真身!”他挥手一道紫光,射向地上的八枚龙魂玉,“龙魂归一!”

八枚龙魂玉同时飞起,与噬魂玉组合在一起,形成一枚巨大的黑色玉佩,悬浮在祭台中央。天坛周围的地面开始裂开,无数黑色的雾气从裂缝中涌出,隐约可见秦代士兵的虚影在雾气中嘶吼。

“不好!他要强行唤醒始皇帝!”嬴云挥舞拂尘,无数道白光射向黑色玉佩,“蒙将军,用蒙氏腰牌!只有蒙氏血脉能净化这阴邪之气!”

蒙放立刻解下腰牌,将血脉注入其中,腰牌是祖父蒙恬传下的,背面刻着蒙氏家训,当年周亚夫为帮他修复断裂的牌穗,熬了三个通宵。腰牌发出耀眼的青光,直冲向黑色玉佩。青光与紫光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陈平被震得倒飞出去,口吐黑血。汉文帝躺在祭台上,被青光笼罩,眼神渐渐恢复清明,他颤抖着抓住蒙放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他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与先帝的掌心一模一样,“蒙将军……周丞相……朕对不起你们……”周亚夫捂着伤口上前,将一件披风盖在陛下身上,那是蒙放的行军披风,带着漠北的风沙气息。

陈平挣扎着爬起,眼中满是疯狂:“我不甘心!始皇帝,臣为你铺路二十年,你为何不现身!”他突然抓起地上的赤霄剑,就要自刎殉道,一道黑影从雾气中冲出,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剑。

黑影身披秦代龙袍,面容与秦始皇画像一模一样,只是身形虚幻,显然是未完全唤醒的魂魄。“陈平,你心术不正,妄图操控朕的魂魄,罪该万死!”始皇帝的声音如同惊雷,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陈平目瞪口呆,瘫倒在地:“始皇帝……臣是为了复兴大秦啊……”

“大秦覆灭,非天亡我,实乃暴政所致。”始皇帝的目光扫过蒙放,“蒙恬之后,果然忠勇可嘉。这九枚龙魂玉,就交由你保管,若后世有嬴氏子孙妄图复辟,便将其彻底销毁。”他挥了挥手,黑色玉佩化作九枚碎片,落在蒙放手中,“朕的魂魄,该归位了。”

雾气渐渐消散,始皇帝的虚影也随之消失。陈平口吐鲜血,气绝身亡。窦婴被禁军擒获,跪在地上连连求饶。汉文帝走到蒙放和周亚夫面前,深深一揖:“两位爱卿,朕被奸人操控,险些酿成大祸,从今往后,大汉的安危,就托付给你们了。”

祭天大典的风波平息后,汉文帝下令彻查祖龙会余党,长安城内一片肃清。蒙放将八枚龙魂玉碎片交给钦天监封存,只留下一枚贴身保管。周亚夫则主持朝政,整顿吏治,大汉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一个月后,雁门郡守将李广送来急报:匈奴单于突然病逝,其弟伊稚斜继位,率领二十万大军南下,沿途烧杀抢掠,已逼近雁门郡。更诡异的是,伊稚斜手中竟持有一枚龙魂玉碎片,能号令阴兵作战。

蒙放接到急报后,立刻入朝面圣。汉文帝召集百官商议,周亚夫主张主动出击,却被蒙放拦住:“匈奴此次南下,来势汹汹,且有龙魂玉碎片相助,硬拼必然损失惨重。不如我率领铁骑前往雁门郡,与李广前后夹击,同时嬴侯前往西域,联络乌孙国夹击匈奴后方。”

汉文帝点头同意,赐给蒙放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临行前,嬴云将一卷《西域地形图》交给蒙放,图纸边缘用红笔圈出的水源,都是他当年与蒙放一同探险时标记的:“伊稚斜手中的龙魂玉碎片,是当年匈奴从徐福手中抢走的镇海玉碎片,其阴邪之气需用‘天山雪莲’才能化解。我已让人去天山采摘,会尽快送到雁门郡。”他突然拽住蒙放的胳膊,压低声音,“毅儿那小子非要跟来,我让他扮成小兵跟在队伍后面,你多照看些,别让他冲太前。”蒙放心中一暖,嬴云虽性情清冷,却总记着蒙毅的安危,当年蒙毅坠崖,是嬴云不顾自身伤势,吊在绳索上救了他。

蒙放率领五万铁骑,日夜兼程,赶往雁门郡。抵达雁门郡时,匈奴大军已将城池团团围住,伊稚斜站在阵前,手中高举着龙魂玉碎片,大喊道:“蒙放!速速打开城门投降,否则我让你雁门郡化为焦土!”

蒙放登上城楼,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匈奴士兵,以及士兵阵中那些面色惨白、行动僵硬的阴兵,眉头紧锁:“伊稚斜,大汉与匈奴刚签订和约,你为何撕毁和约,兴兵南下?”

伊稚斜冷笑一声,将龙魂玉碎片指向城楼:“我匈奴当年曾与秦始皇结盟,约定共分天下。如今始皇帝虽死,但龙魂玉还在,这天下,理应归我匈奴所有!”他一挥手中的弯刀,“攻城!”

阴兵在前,匈奴士兵在后,朝着城楼冲来。这些阴兵刀枪不入,弓箭射在他们身上毫无作用。蒙放早有准备,下令道:“放火箭!”无数支火箭射向阴兵,阴兵遇火即燃,纷纷倒在地上,化作一团团黑烟。

伊稚斜见状,怒不可遏,亲自率领骑兵冲向城门。蒙放手持尚方宝剑,率领铁骑从城门冲出,刚要迎敌,就见蒙毅举着长枪冲在最前,少年郎的铠甲上还沾着稚气,却学着他当年的模样大喝:“父亲,我来护你!”蒙放心中一紧,催马追上,一剑挑飞冲向蒙毅的匈奴兵,厉声喝道:“回去!”蒙毅却倔强地梗着脖子:“当年祖父护着你,今日我也要护着父亲!”话音未落,一支冷箭射向蒙毅,蒙放毫不犹豫地挡在儿子身前,箭簇擦着肩胛骨飞过,带出一串血花。

“蒙放,你的死期到了!”伊稚斜手中的龙魂玉碎片发出一道紫光,射向蒙放。蒙放身上的避邪符立刻发出红光,挡住了紫光。他趁机一剑刺向伊稚斜的胸口,伊稚斜躲闪不及,被一剑划伤。

就在这时,匈奴后方突然传来喊杀声——嬴云率领乌孙国的援军赶到了!伊稚斜回头一看,只见乌孙国的骑兵如潮水般涌来,匈奴士兵腹背受敌,纷纷溃散。

“撤!”伊稚斜不敢恋战,率领残兵朝着北方逃去。蒙放率领铁骑紧追不舍,一直追出数百里,才收兵返回雁门郡。乌孙国的首领来到蒙放面前,恭敬地说道:“蒙将军,我等奉嬴侯之命,前来助大汉退敌。嬴侯还说,他在西域发现了祖龙会的余党,正在追查。”

蒙放心中一沉,祖龙会的余党竟然逃到了西域。他与李广交接了防务后,率领铁骑返回长安。抵达长安后,蒙放立刻前往丞相府,与周亚夫商议此事。周亚夫告诉蒙放,最近长安城内出现了许多神秘的游方道士,行踪诡秘,似乎在寻找什么。

“游方道士?”蒙放心中一动,“难道是祖龙会的余党伪装的?”他突然想起陈娇临终前的话,“对了,周丞相,陈娇死前说祖龙会主不是陛下,那真正的祖龙会主到底是谁?”

周亚夫从怀中取出一份密报:“这是我让人调查陈娇的身世时发现的。陈娇不仅是陈平的徒弟,还是当年被秦始皇派往匈奴的和亲公主的后裔。她手中的祖龙会莲花佩,与西域大月氏国的国印图案一模一样。”

“大月氏国?”蒙放瞳孔骤缩,“当年匈奴击败大月氏,大月氏被迫西迁,难道他们一直想复仇,与祖龙会勾结在了一起?”

正在这时,嬴云从西域返回,身上带着多处伤口,青色道袍被血染红了大半,一走进丞相府,就瘫倒在地上,却还死死攥着个布包:“蒙将军,周丞相,不好了!大月氏国的国王,就是真正的祖龙会主!他手中持有一枚完整的龙魂玉,正在召集各国势力,准备进攻长安!”周亚夫连忙上前扶他,触到他后背的伤口时,嬴云疼得抽了口气,却把布包塞进蒙放手中——里面是蒙毅小时候画的三人画像,边角已经磨得起毛,是嬴云从西域乱军中抢回来的。

“什么?”蒙放和周亚夫同时惊呼。

嬴云喝了一口水,缓了缓气息:“我在西域追查祖龙会余党时,潜入了大月氏国的王宫,发现王宫的密室中,摆放着秦始皇的牌位,国王手中拿着一枚龙魂玉,正在与各国使者商议进攻长安的事宜。他们约定,三个月后,在潼关会师,一举攻破长安!”

蒙放和周亚夫脸色凝重,大月氏国联合各国势力,再加上龙魂玉的力量,大汉的处境岌岌可危。“事不宜迟,我们必须立刻备战!”蒙放站起身,肩头的伤口因动作过猛而渗血,周亚夫伸手按住他,从怀中摸出绷带——那是蒙夫人当年亲手织的,吸水性极好,两人每次出征都带着对方的份,“周丞相,你负责整顿朝政,筹集粮草。嬴侯,你负责联络西域各国,瓦解他们的联盟。我率领大军前往潼关,死守关隘!”嬴云撑着桌子站起,将一枚平安符塞进两人手中:“这是我在西域大昭寺求的,开过光,你们俩都给我活着回来,不然谁陪我喝庆功酒。”

“好!”周亚夫和嬴云同时应道。

汉文帝得知消息后,立刻下令全国备战,调集各地兵马前往潼关。蒙放率领十万大军,抵达潼关后,立刻加固城防,挖掘战壕,准备迎击敌军。嬴云则带着重金,前往西域各国,游说他们退出联盟。

然而,大月氏国的国王早已用龙魂玉控制了西域各国的首领,嬴云的游说收效甚微,还险些被大月氏国的刺客暗杀。周亚夫在筹集粮草时,也遇到了困难,各地贪官污吏趁机克扣粮草,导致大军粮草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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