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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周勃夺军权,诛杀诸吕清君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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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勃,你没想到吧?我姐姐早就料到会有今日,太子……可是你们刘氏的命根子啊!”吕产被灌阿踩在脚下,嘴角却噙着诡异的笑意,血沫顺着齿缝溢出,在青砖上晕开暗红的花。

周勃浑身一僵,握着虎符的手骤然收紧,青铜符身的棱角嵌进掌心,刺得生疼。他猛地转头看向中宫方向,原本沉寂的宫苑突然升起一道烟火,赤红色的焰光在暮色中炸开,像极了当年荥阳之战时楚军的信号弹。

“不好!”灌阿低喝一声,踩着吕产的脚又加重了三分,“太尉,是吕媭的信号!她真的劫持了太子!”

吕禄瘫在地上,原本惨白的脸上竟也泛起癫狂的潮红:“哈哈哈!周勃,你以为拿下长乐宫就赢了?我姐姐在椒房殿埋了三百斤炸药,只要吕媭点燃引线,太子和半个皇宫都会化为飞灰!你敢动我们吕氏一根汗毛,就等着给刘盈收尸吧!”

周勃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玄色甲胄下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想起半个时辰前,太子刘盈还拉着他的衣袖,怯生生地问“周太尉,我娘说吕氏都是好人,为什么你们要杀他们”,那稚嫩的声音此刻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放了吕产、吕禄,我就送太子出来!”椒房殿方向传来吕媭尖利的嘶吼,伴随着太子压抑的哭声,“给你们一炷香时间,若敢拖延,我先割了太子的一根手指!”

审食其趴在地上,趁机蠕动着靠近周勃,声音带着谄媚的颤抖:“太尉,臣愿去和吕媭谈判!臣与她相识多年,她定会给臣几分薄面!只要保住太子,一切都好商量啊!”

“你也配谈?”灌阿一脚将审食其踹翻,靴底碾过他胸口的伤口,“当年你帮吕后鸩杀赵王如意时,怎么没想过留几分薄面?今日若不是虞夫人拼死相救,戚夫人早成了你献给吕氏的投名状!”

审食其疼得蜷缩成一团,嘴里还在辩解:“臣那是身不由己啊!太尉明察,臣早已暗中投靠代王,这是代王给臣的信物!”他从怀中摸出一枚刻着“代”字的玉牌,却被周勃一把夺过,掷在地上踩得粉碎。

“代王的人绝不会像你这般苟且!”周勃的声音冷得像冰,“灌阿,你带五百老卒围住椒房殿,不许任何人进出!夏侯婴,你立刻去调弓弩营,守住宫墙各个隘口,防止吕氏余孽突围!”

他俯身揪住吕产的衣领,将他提至眼前,额头抵着额头,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将人吞噬:“吕产,我问你,椒房殿的炸药引线在哪?除了吕媭,还有谁能控制?你若敢说半句虚言,我让你吕氏全族挫骨扬灰!”

吕产的口鼻被周勃的甲胄硌得生疼,却依旧桀骜:“周勃,你别白费力气了!引线藏在太子的龙椅下,只有我姐姐的贴身宫女能点燃。况且……南军的一半虎符还在我手里,只要我一声令下,宫门守将吕庄就会带兵入宫,到时候咱们鱼死网破!”

周勃心中一沉。他方才只顾着接管北军,竟忘了南军还握在吕氏亲信手中。宫门外的南军大营驻扎着三万精兵,若是真的倒戈,仅凭北军的五千老卒,根本守不住长安。

就在这时,一名瘸腿老卒跌跌撞撞闯进来,左袖空荡荡的袖管随风摆动——他是当年垓下之战断了手臂的王二柱,如今是北军的粮官。“太尉!不好了!南军大营开拔了!吕庄带着三万兵马来了,已经到了朱雀门外!”

吕产仰头狂笑,血沫溅在周勃的甲胄上:“看到了吧?这就是吕氏的根基!你以为陈平能帮你?他现在自身难保!审食其的锦衣卫早就围了他的府邸,就等我下令收网了!”

周勃猛地拔出腰间环首刀,刀背重重砸在吕产的太阳穴上。吕产闷哼一声,昏死过去。他将刀指向吕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吕禄,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南军中有多少人是忠于刘氏的?若你如实招来,我饶你一命!”

吕禄看着寒光闪闪的刀身,终于露出恐惧的神色,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有……有八千!是当年高帝亲封的老卒,由校尉张苍统领。但张苍被吕庄软禁在大营,根本联系不上!”

“张苍?”周勃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张苍是他的同乡,当年一起从沛县起兵,精通兵法,更重要的是,他手中握着高帝亲赐的“南军调兵符”,虽不及虎符管用,却能调动部分老卒。

他转头对王二柱道:“二柱,你带十名身手最好的老卒,乔装成南军士兵,混入大营救出张苍!记住,用这个暗号——‘垓下秋寒,沛公念旧’!”

王二柱用力点头,撕下衣襟包扎好断袖处的伤口,抓起一把短剑就往外冲。周勃看着他的背影,又看向椒房殿的方向,香烛燃烧的味道顺着风飘来,夹杂着隐约的火药味,让他心头发紧。

“周勃!香快燃尽了!你到底放不放人?”吕媭的嘶吼再次传来,这次带着明显的狠厉,“我数到三,你若再不答应,就等着接太子的手指!一——二——”

“慢着!”周勃高声回应,同时对夏侯婴使了个眼色,“我放吕产、吕禄过去,但你必须先让我看到太子安然无恙!”

椒房殿的侧门打开一条缝,一名宫女探出头来,手中举着一面铜镜,镜中映出太子的侧脸,泪痕还挂在脸上,却确实完好无损。“看清楚了吧?赶紧放人!”

周勃示意灌阿松开吕产、吕禄,看着两人踉跄着冲向椒房殿。吕禄路过周勃身边时,突然压低声音道:“太尉,吕庄的马鞍下藏着吕后的密诏,要杀尽所有刘氏老臣!我……我不想死,若有机会,我愿反戈!”

周勃心中一动,刚要追问,就见吕产回头瞪了吕禄一眼,眼神冰冷如刀。吕禄立刻闭紧嘴,加快脚步冲进了殿内。灌阿低声道:“太尉,这吕禄的话可信吗?别是吕氏的缓兵之计!”

“不管可信不可信,我们都得赌一把。”周勃握紧虎符,“南军的八千老卒是关键,只要张苍能调动他们,我们就能反败为胜!”

就在这时,朱雀门外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伴随着兵器碰撞的脆响。一名探马飞奔而来,甲胄上插着一支羽箭:“太尉!张苍校尉带着老卒反了!吕庄被乱刀砍死,南军大营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周勃心中大喜,刚要下令强攻椒房殿,就见殿门突然大开,吕媭用匕首抵着太子的脖子走出来,身后跟着吕产和几名吕氏亲信,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火把。“周勃,你果然耍诈!既然你不让我们活,那就一起下地狱!”

吕产高举火把,就要往殿内扔——那里藏着三百斤炸药,一旦点燃,整个中宫都会化为废墟。周勃瞳孔骤缩,正要扑过去,就见吕禄突然从背后抱住吕产,死死按住他的手臂:“兄长,别烧!我们投降吧!”

“叛徒!”吕产怒吼着elbow撞向吕禄的胸口,吕禄闷哼一声,却依旧不肯松手。灌阿趁机一箭射穿吕产的手腕,火把“哐当”掉在地上,被周勃一脚踩灭。

混乱中,虞夫人突然从殿内冲出来,一把推开吕媭,将太子护在身后。吕媭失去平衡,匕首划过太子的衣袖,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周勃飞身上前,一拳砸在吕媭的脸上,将她打晕在地。

吕氏亲信见大势已去,纷纷扔下火把投降。周勃抱着受惊的太子,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将吕产、吕媭拿下!吕氏余孽,一个不留!”

灌阿领命,带着老卒冲进殿内,很快就将吕氏亲信悉数擒获。吕产被押出来时,嘴里还在咒骂:“周勃,你不得好死!我吕氏还有后手,你们刘氏的江山坐不稳!”

周勃懒得理他,让人将吕氏族人全部押往天牢。他刚要安抚太子,就见一名老卒匆匆跑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太尉!这是从吕产身上搜出来的,是吕后写给关东诸吕的密诏!”

密诏上的字迹是吕后的亲笔,上面写着“待哀家驾崩,吕产、吕禄掌控京畿后,关东诸吕即刻起兵,诛杀刘氏诸王,拥立吕通为帝”。落款处还盖着皇后的玉玺,鲜红的印泥尚未完全干透。

“关东诸吕?”周勃心中一沉。关东的吕台、吕嘉等吕氏子弟,手中握有重兵,若是真的起兵,大汉又会陷入战乱。他立刻对夏侯婴道:“夏侯将军,你立刻带着密诏去见陈平丞相,让他速调灌婴的大军驻守荥阳,阻挡关东诸吕西进!”

夏侯婴领命而去。周勃看着怀中渐渐平静下来的太子,又看向虞夫人手臂上未愈的伤口,心中满是愧疚:“虞夫人,多亏了你和戚夫人。等平定了乱局,我定会奏请陛下,为你们恢复名分。”

虞夫人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忧虑:“太尉,戚夫人还在永巷,那里不安全。而且……我听说吕媭的女儿吕莹,嫁给了营陵侯刘泽,刘泽手握胶东兵权,若是他帮着吕氏,后果不堪设想。”

周勃心中咯噔一下。刘泽是刘氏宗亲,却娶了吕氏女子,立场一直不明。若是他真的倒向吕氏,胶东的兵马就会成为巨大的威胁。他立刻道:“灌阿,你派人去永巷接戚夫人,送到慈恩寺暂避。再派人去胶东,查明刘泽的动向!”

灌阿领命而去。周勃刚要回太尉府部署防务,就见审食其又凑了过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太尉,臣刚才在吕产的密室里发现了一件宝贝,或许对太尉有用。”

周勃皱了皱眉,跟着审食其来到长乐宫的密室。密室里堆满了金银珠宝,最显眼的是一个紫檀木盒。审食其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本泛黄的账簿,上面详细记录着吕氏多年来安插在朝中的眼线名单,连各郡县的守将都有标注。

“太尉你看,这上面还有御史大夫曹窋的名字!”审食其指着账簿上的一行字,“曹窋表面上反对吕氏,实则早就被吕后收买了,他的儿子还娶了吕产的女儿!”

周勃看着账簿上的名字,心中一阵发凉。曹窋是开国功臣曹参的儿子,一直以忠臣自居,没想到竟是吕氏的眼线。他立刻让人将曹窋控制起来,同时按照账簿上的名单,逐一清除吕氏的眼线。

忙到深夜,周勃才回到太尉府。刚进门,就见陈平带着一身风尘赶来,脸色凝重:“周太尉,不好了!关东诸吕已经起兵了!吕台带着三万兵马从济南出发,吕嘉带着两万兵马从琅邪出发,两路大军直指荥阳!”

周勃心中一沉,连忙问道:“灌婴的大军到了吗?荥阳的守将是谁?”

“灌婴的大军刚到荥阳,守将是吕产的亲信陈文,他已经献城投降了!”陈平叹了口气,“现在灌婴被挡在荥阳城外,无法西进。更糟糕的是,营陵侯刘泽果然倒向了吕氏,带着胶东的五万兵马,从东边夹击灌婴!”

周勃一拳砸在案上,震得笔墨纸砚纷纷掉落:“没想到刘泽竟如此忘恩负义!高帝当年待他不薄,他却帮着吕氏作乱!”

“太尉息怒,我们还有转机。”陈平从怀中摸出一封蜡丸信,“这是代王派张武送来的密信。代王已经集结了代郡、云中的五万兵马,准备从北边南下,袭击吕氏的后方。只要我们能拖住关东诸吕,代王就能给他们致命一击!”

周勃接过密信,打开一看,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代王刘恒向来沉稳,手中的兵马虽不如关东诸吕多,却都是常年抵御匈奴的精锐,战斗力极强。“好!那我们就兵分两路,一路由我率领北军主力,支援灌婴;另一路由你坐镇长安,守护太子和宗室!”

“不行!”陈平连忙阻止,“太尉是北军的灵魂,不能轻易离开长安。不如让灌阿率领北军主力支援灌婴,你留在长安统筹全局。况且,太子年纪尚小,宗室子弟人心惶惶,只有你能镇得住场面!”

周勃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他知道陈平说得有道理,长安是大汉的根基,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好!那我命灌阿率领三万北军,明日清晨出发,支援灌婴。同时,传旨给各个郡县的守将,让他们起兵讨伐吕氏,凡是有功者,一律加官进爵!”

次日清晨,灌阿率领北军主力出发。周勃亲自送到城外,看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荥阳而去,心中满是期盼。他刚要返回城内,就见一名探马飞奔而来,脸色惨白:“太尉!不好了!天牢里的吕氏族人……全部被杀了!”

周勃心中一惊,连忙赶到天牢。只见天牢内一片狼藉,吕氏族人的尸体倒在地上,每个人的胸口都有一个致命的伤口,手法干净利落,显然是高手所为。负责看守天牢的校尉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太尉,昨晚三更时分,一群蒙面人闯入天牢,他们武功高强,我们根本拦不住!”

周勃蹲下身,查看吕产的尸体,发现他手中紧紧攥着半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刘”字。他心中一沉,难道是刘氏宗亲为了报仇,私自杀了吕氏族人?若是如此,一旦消息传开,吕氏的残余势力定会疯狂反扑,关东的战事也会更加艰难。

“太尉,你看这个!”灌阿的亲信从一名蒙面人的尸体上搜出一枚令牌,令牌上刻着“楚”字,“这是项羽旧部的令牌!难道是项羽的残余势力干的?”

周勃接过令牌,心中满是疑惑。项羽的残余势力在垓下之战后就已经被肃清了,怎么会突然出现?他刚要细查,就见一名宫女匆匆跑来,脸色慌张:“太尉!不好了!太子……太子不见了!”

周勃脸色骤变,拔腿就往中宫跑。赶到时,太子的寝宫一片混乱,被褥还保持着有人睡过的形状,地上却有一串不属于宫中的脚印,一直延伸到窗外。窗台上放着一朵白色的玉兰花,花瓣上还沾着露水。

“玉兰花?”虞夫人突然开口,脸色苍白,“这是项羽旧部的信物!当年虞姬最喜欢玉兰花,项羽的残余势力一直以玉兰花为记号!”

周勃心中一紧,难道是项羽的残余势力绑架了太子,想借此挑起刘氏和吕氏的矛盾,趁机复国?他立刻下令封锁长安城门,全城搜捕太子的下落。同时,让人快马加鞭通知灌阿和陈平,让他们做好应对准备。

搜捕了整整一日,却没有任何线索。周勃坐在太尉府的书房里,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满是焦虑。太子是刘氏的正统,若是有闪失,大汉的江山就会动摇。

就在这时,审食其又跑了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太尉,臣知道太子在哪!是项羽的旧部项伯的孙子项安绑架了太子,他现在藏在城外的霸王庙!”

周勃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你怎么知道的?项安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臣和项安是旧识!”审食其连忙道,“当年臣在楚营为质时,受过项伯的恩惠。项安说,只要太尉答应放吕氏残余势力一条生路,他就放了太子!”

周勃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去霸王庙!但你若敢耍花样,我定让你碎尸万段!”

霸王庙位于长安城外的骊山脚下,庙内供奉着项羽的神像。周勃带着灌阿和五百老卒赶到时,庙门紧闭,里面传来项安的声音:“周太尉,你果然来了!把吕氏的残余势力放了,我就放太子!”

周勃让人将吕氏的残余势力押到庙门前,高声道:“我已经放了他们,你快放了太子!”

庙门打开,项安带着几名手下走出来,太子被绑在柱子上,嘴巴被堵住,看到周勃后,眼中满是泪水。“周太尉,你果然守信!”项安笑着拍了拍手,“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周勃警惕地看着他。

“我要你杀了陈平!”项安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当年陈平用反间计害死了范增先生,这笔账,我要亲自讨回来!”

周勃心中一惊,没想到项安的目标竟是陈平。他刚要说话,就见庙内突然冲出一群蒙面人,手持利刃,直扑吕氏的残余势力。吕氏族人惨叫着倒在地上,瞬间被斩杀殆尽。

“你耍诈!”周勃怒吼着拔出佩剑,“灌阿,救人!”

灌阿带着老卒冲上前,与蒙面人厮杀在一起。项安趁机挟持着太子,往庙后跑去。周勃紧追不舍,两人在庙后的山谷中展开了激战。项安的武功高强,手中的长剑如毒蛇般刺向周勃的要害,周勃凭借着多年的战场经验,勉强与之周旋。

激战中,项安的面具被周勃一剑挑落,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你?!”周勃心中一惊,“你不是项安,你是吕莹的丈夫,营陵侯刘泽!”

刘泽冷笑一声:“周勃,没想到吧?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我假装倒向吕氏,就是为了趁机掌控胶东的兵权。绑架太子,也是为了逼你放了吕氏的残余势力,然后再借你的手杀了陈平,最后我再杀了你,拥立太子,做大汉的摄政王!”

周勃心中大怒,手中的佩剑舞得更快,招招致命。刘泽渐渐不敌,被周勃一剑刺中肩膀,鲜血喷涌而出。他惨叫着后退,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枚信号弹,点燃后抛向空中。

红色的信号弹在夜空中炸开,山谷两侧突然冲出无数兵马,为首的是吕莹和关东诸吕的将领。“周勃,你今日插翅难飞!”吕莹的声音尖利,“我丈夫的计划,终于成功了!”

周勃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兵马,心中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中了刘泽和吕氏的圈套。就在这时,山谷外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伴随着马蹄声。一名探马飞奔而来,高声道:“太尉!陈平丞相带着代王的大军到了!”

周勃心中大喜,转头看向刘泽,眼中满是嘲讽:“刘泽,你没想到吧?陈平丞相早就识破了你的阴谋,代王的大军也早就到了!”

刘泽脸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向山谷外。只见陈平带着代王的大军冲了进来,与吕氏的兵马厮杀在一起。代王刘恒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剑,身先士卒,很快就杀到了周勃身边。

“周太尉,别来无恙?”代王笑着对周勃拱了拱手,“我接到你的密信后,立刻率军赶来,还好赶上了!”

周勃心中一愣,他什么时候给代王送过密信?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配合着代王道:“多谢代王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泽和吕莹见大势已去,想要突围,却被代王的兵马团团围住。最终,刘泽被周勃一剑斩杀,吕莹也被擒获。太子被成功救出,吕氏的残余势力也被彻底肃清。

战斗结束后,周勃看着代王,心中满是疑惑:“代王,我并没有给你送过密信,你怎么会及时赶到?”

代王笑着从怀中摸出一封密信,递给周勃:“这是虞夫人派人送来的。她说你可能会中刘泽的圈套,让我提前率军赶来支援。虞夫人真是深明大义,若不是她,我们今日恐怕就要栽在刘泽手里了!”

周勃看着密信上熟悉的字迹,心中满是感激。他没想到虞夫人不仅智勇双全,还如此忠心耿耿。他转头看向虞夫人,只见她站在不远处,正温柔地安抚着太子,月光洒在她身上,宛如仙女下凡。

回到长安后,周勃和陈平主持朝政,安抚百姓,整顿军备。吕氏之乱终于被彻底平定,大汉的江山重新回到了刘氏手中。周勃看着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这场隐忍多年的博弈,他们终于赢了。

就在这时,一名老卒匆匆跑来,脸色慌张:“太尉!不好了!慈恩寺的住持派人来报,戚夫人……戚夫人不见了!”

周勃心中一惊,刚要下令搜捕,就见虞夫人走了进来,脸色苍白:“太尉,不用搜了。戚夫人是我放走的。她厌倦了宫中的争斗,想要隐居山林。我已经给她足够的盘缠,让她去了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周勃看着虞夫人,心中满是理解。戚夫人一生坎坷,经历了太多的磨难,隐居山林或许是最好的归宿。他点了点头:“也好。就让她安度晚年吧。”

就在这时,陈平匆匆走进来,脸色凝重:“周太尉,代王,不好了!我们在吕产的府邸中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和兵器,还有一封吕后写给匈奴单于的密信!信中说,只要吕氏掌权,就会割让云中、雁门两郡给匈奴,让匈奴出兵帮助吕氏平定刘氏叛乱!”

周勃和代王脸色骤变。匈奴一直是大汉的心头大患,若是匈奴知道吕氏之乱已经平定,很可能会以此为借口出兵南下。到时候,大汉又会陷入战乱之中。

“陈平,你立刻派人去匈奴,告知他们吕氏之乱已经平定,吕后的密信是吕氏的阴谋,我们绝不会割让一寸土地!”代王沉声道,“同时,加强边境的防御,让灌婴和夏侯婴率军驻守云中、雁门两郡,随时准备抵御匈奴的入侵!”

陈平领命而去。周勃看着代王,心中满是敬佩。代王临危不乱,处事果断,确实是治国理政的良才。他知道,大汉的未来,就寄托在代王身上了。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匆匆跑来,手中拿着一枚玉佩,递给周勃:“太尉,这是从戚夫人的房间里找到的。她说若是她遭遇不测,就让我把这枚玉佩交给你。”

周勃接过玉佩,只见玉佩上刻着一个“赵”字,是赵王如意的信物。他心中一沉,难道戚夫人的隐居之路并不顺利?他刚要下令派人去保护戚夫人,就见一名探马飞奔而来,脸色惨白:“太尉!不好了!匈奴单于率领三万骑兵,已经越过长城,攻占了云中郡!他们还说,要为吕后报仇,让我们交出传国玉玺!”

周勃脸色骤变,猛地拔出佩剑,高声道:“传我命令!北军全体将士即刻集结,随我出征!一定要把匈奴赶出大汉的土地!”

代王看着周勃,眼中满是担忧:“周太尉,匈奴骑兵勇猛善战,你一定要小心!我会在长安为你筹集粮草,支援前线!”

周勃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大殿。他看着殿外的阳光,心中满是决绝。吕氏之乱已经平定,他绝不会让匈奴的铁蹄践踏大汉的土地。这场仗,他必须赢!

就在周勃率领北军出发之际,一名蒙面人悄悄潜入了长安,手中拿着一枚刻着“吕”字的玉佩,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的目标,是藏在皇宫深处的传国玉玺。而这枚玉玺,关系着大汉的国运,也关系着一场更大的阴谋。

周勃并不知道,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他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北军将士,浩浩荡荡地向云中郡而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甲胄上的寒光。这场抵御匈奴的战争,注定会载入史册,而大汉的未来,也将在这场战争中,迎来新的转折。

当大军行至半途时,一名斥候策马奔至中军,翻身滚落马鞍,声音嘶哑地禀报道:“太尉!前方发现一支神秘骑兵,身着黑衣,面罩遮脸,正朝着云中郡方向疾驰!他们的马蹄铁上刻着特殊纹路,像是……像是当年秦朝精锐骑兵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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