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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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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三叔张爱民因新疆的产业需要亲自回去打理,不得不先行离开。然而,张启和张昀修在尝试修炼《引气导元诀》基础后,展现出了令人惊喜的天赋。

张启年方十八,气血旺盛,心思相对纯粹,没有太多杂念。短短一个多月,他竟然已经能清晰地感应到体内气感,并能初步引导那一丝微弱的灵气,沿着张一凡指定的几条基础经脉缓缓运行。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他原本就挺拔的身姿更加矫健,双目炯炯有神,精力充沛得仿佛用不完,皮肤下隐隐流动着一层健康的光泽。

张昀修年纪小些,性子也更腼腆,但在静坐凝神方面却展现了过人的天赋。

他很容易就能摒除杂念,进入那种空灵宁静的状态,心神澄澈如水晶。

虽然引导灵气运行不如哥哥快,但根基打得极为牢固,进步稳定。

目睹了两个儿子翻天覆地的变化,亲身感受了云山庄园这如同神迹般的环境,三婶阿依古丽内心的震撼与激动无以复加。

她本就是虔诚的信仰者,面对这片远超自然理解的净土,她将其视为胡大的恩赐和不容错过的圣地。

她主动且坚定地与张爱民商量,恳求留下来照顾两个孩子,同时也想在这片祥和的土地上多沾沾福气,洗涤身心。

张爱民见儿子前途光明,妻子心意已决,与张建国、张一凡深谈之后,便欣然同意。

于是,三婶阿依古丽和两个儿子便正式在云山庄园住了下来,张爱民约定忙完手头事务便常回来团聚。

阿依古丽的融入,为庄园增添了新的色彩。她是个勤劳爽朗的人,闲不住,主动帮着李秀英料理家务,更是对药圃旁那几垄普通菜畦和自家带来的新疆特色作物种子上了心。

在灵气环境的滋养和她精心的照料下,这些作物长势喜人,郁郁葱葱,为庄园的餐桌带来了独特的新疆风味。她的存在,让这个大家庭的家味更加浓郁醇厚。

张启和张昀修则上午由墨小七安排文化课学习,确保他们不与社会脱节,下午则专心修炼基础。他们很快成为了壮壮和苗苗修行路上的师兄和玩伴,几个孩子在一起,给这片仙境带来了更多的朝气与活力。

孩子们的成长更是有目共睹。壮壮和苗苗如今在安汉市最好的实验小学就读,体验着普通学生的生活——有学业的压力,有同学的友谊,也有成长的烦恼。

张一凡坚持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绝不让他们与现代社会脱节。每天放学归来,完成学业后,壮壮和苗苗便会来到父亲或者墨小七面前,进行每日的修行功课。

壮壮性子活泼,更喜欢跟着墨小七练习《引气导元诀》中强健体魄的动功,小拳头虎虎生风,虽然稚嫩,却已隐隐有了些架式。

苗苗则文静许多,更擅长静坐凝神,感应气机,她的进步速度甚至比哥哥还要快上一丝,周身气息纯净剔透。

墨小七如今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些,除了维护庄园大阵、处理外围琐事,还要兼任文化课老师和修炼辅导员。

但他乐在其中,在教导他人的过程中,自身对阵法的理解、对修炼体系的梳理也愈发精深,气息愈发沉凝内敛。

龙虎山、青城山、蜀山等派的研修弟子,在稳定且优越的灵韵环境中修行,又有张一凡偶尔看似随意、实则直指大道的点拨,个个进境神速。

他们对张一凡的感激与忠诚与日俱增,云山庄园在他们心中,已不仅仅是修行圣地,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归属。

与此同时,回春堂的特殊地位也日益凸显。在龙魂局与更高层面卫生部门的默许甚至支持下,它已然成为处理那些令现代医学束手无策的特殊疑难杂症的最后屏障。

无论是诡异的基因缺陷、不明能量的侵蚀,还是修炼不当留下的后遗症,只要有一线生机,最终都会被引荐到这里。张一凡神医之名,在上层社会和特定圈子里悄然流传,带着一丝神秘与敬畏,地位超然。

大哥张凌峰和大嫂罗奕在庄园住到正月十五后,便准备返回老家,重整旗鼓,实践张一凡和周伟帮忙规划的农业计划。

看着三婶一家顺理成章地留下,享受着庄园的一切,再对比自己回乡创业的失败和未来不确定的艰辛,罗奕的心理渐渐失衡了。

她学历不高,早年在外务工,见识了人情冷暖,也养成了些喜欢占点小便宜、说话偶尔带着点酸溜溜味道的习惯,人品本质不坏,只是现实的打磨让她有时显得格局不大。

强烈的对比让她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临行前夜,客房中,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看看人家三婶,多会来事,带着儿子就住下了,心安理得。”罗奕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语气酸溜溜地说,

“这地方多好啊,吸口气都觉得能多活几年。小启和昀修这以后怕是都要成神仙了,哪像我们,还得回去面对那堆烂摊子。”

张凌峰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东西:“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三婶他们是情况特殊,小启和昀修有那个天赋,一凡看重。一凡对咱们已经够意思了,帮我们出主意,找销路,还给了我们后路,你还想怎么样?”

“是是是,就我不知足!就我眼皮子浅!”罗奕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带着委屈和不甘,

“我们累死累活图个什么?当初承包山地,投进去的钱都快打水漂了!要是……要是我们脸皮再厚点,多在爸和一凡面前诉诉苦,说不定……说不定我们也能留下来,哪怕是在这庄园里帮忙打打杂,扫扫地,也比回去强啊!至少……至少不用那么累,还能沾上光……”

“你胡闹!”张凌峰猛地打断她,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压抑的怒气,

“罗奕!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凡帮我们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们自己没本事,把日子过成这样,还能赖上兄弟不成?这种占便宜没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留下来?我们以什么名义留下来?像三婶一样说照顾孩子?壮壮苗苗有娟子和小静照顾。还是像小七一样有本事看家护院、布置阵法?我们什么都不会!留下来当蛀虫吗?让一凡养着我们?我张凌峰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罗奕被丈夫连珠炮似的质问戳到了痛处,尤其是蛀虫两个字,让她眼圈瞬间红了,带着哭腔道

:“我就是不甘心嘛!在外面看人脸色,回家种地也搞不好……我就是想过点安生日子,不用那么提心吊胆,有错吗?看着别人都好,就我们……我心里难受……”

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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