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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玄武重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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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的早晨,安汉市还笼罩在春节的余韵中。街道两旁的灯笼在晨风中轻轻摇曳,偶尔从城市某个角落响起的零星鞭炮声,提醒着人们年节尚未完全结束。张一凡备上从老家带来的土特产,开车前往陈老位于城北的四合院。

车内,腊肉的咸香和野山菇的独特气味从精致的礼品袋里飘散出来,这些都是乡亲们硬塞给他的。想起初四刚回安汉时,后备箱被乡亲们的热情塞得满满当当的场景,张一凡不禁摇头失笑。

老家人总是这样朴实而真挚,知道他如今在城里开了医馆,有了出息,都想着法儿地表达心意,仿佛这样就能沾上点福气,或是回报他曾经为村里老人义诊的些许恩情。

车子驶入城北宁静的胡同,停在熟悉的朱红大门前。他提着礼物下车,清晨的寒气呵出一口白雾。

咚咚咚——

他轻轻敲响了陈老家那扇熟悉的红木门,门上的铜环发出清脆的响声。

来了来了!门内立刻传来陈老洪亮而中气十足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轻快稳重的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陈老穿着一身崭新的绛紫色唐装,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精神矍铄地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见到晚辈的由衷喜悦。

哎哟,一凡啊!快进来快进来!外头冷!陈老热情地拉着他的手臂,将他往屋里让,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跟我还这么见外!

都是老家的特产,不值什么钱,就是图个新鲜和心意。张一凡笑着将手中的袋子递过去,跟着陈老穿过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庭院,这是自家用果木熏的腊肉,肥瘦相间,味道正。这是后山采的野山菇,炖汤特别鲜。还有这个——他取出一个用红布封口的粗陶罐子,这是娘特意酿的米酒,温中益气,对您身体好,我给您带了点。

陈老接过礼物,凑近那罐米酒闻了闻,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香!真香!替我好好谢谢你娘!有这么好的儿子,还惦记着我这老头子,她可是有福气!今年回老家过年热闹吧?

两人在客厅温暖的红木沙发上坐下,窗外稀疏的鞭炮声更衬得室内安宁。陈老熟练地烫杯、洗茶、冲泡,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很快,一股清雅的茶香便在室内弥漫开来,与窗外淡淡的硝烟味交织成一幅温馨的市井画卷。

热闹,热闹,也就老家过年时人能凑得这么齐,人一多,那可不就热闹得快把房顶掀了嘛。张一凡接过温热的茶杯,在掌心焐着,轻轻吹了口气,从初一到初三,天天都在走亲访友,大鱼大肉,一顿接一顿的宴席,吃得我这几天都感觉快要消化不良了。

哈哈哈!陈老闻言开怀大笑,声音洪亮,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家人丁兴旺,亲戚间关系和睦!这是好事,是福气!对了,你爹娘身体都还好吧?在城里住得还习惯吗?

都挺好的,硬朗着呢。张一凡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这下住到城里来了,老家的邻居都夸我爹有福气,儿子这么出息,可把他得意坏了,这几天出门遛弯,腰杆都比以前挺得直。

是该得意!陈老抿了一口醇香的茶汤,感慨道,你如今事业有成,在城里开了医馆,悬壶济世,又办了药厂,惠及更多人,可谓是立德立功。你爹娘脸上有光啊!我们老家伙这些看着,也高兴得很啦!

说到医馆,陈老又想起什么,放下茶杯问道:对了小凡,年前我不是介绍了个病人去你的回春堂嘛,一个挺年轻的姑娘,说是得了一种罕见的皮肤病,全身起红疹,奇痒难忍,跑了好几家大医院,专家号也挂了,都说是疑难杂症,没个准话,也没见好。

“嗯,是有这么一位,姓林,林小姐。”张一凡回想了一下,点头道,“年前已经来诊治过了,我看她病情稳定下来,就开了方子,让她带药回家去静养了,嘱咐她定期复诊。”

哦?那你是怎么治的?陈老顿时来了兴趣,身体微微前倾。他虽非医道中人,但人老成精,见识广博,对张一凡那手神乎其神的医术一直抱有极大的好奇。

其实说起来,原理也简单。张一凡放下茶杯,语气平和,我观她脉象,发现其病症根源并非外邪,而是体内湿浊之气郁积过重,久而成毒,外发于肌肤。现代医学仪器检查不出这种‘气’的层面的问题,所以难以对症。他顿了顿,继续道,于是我就用了一套疏导为主的针灸疗法,刺激特定穴位,打通其淤塞的经络,再配合我自己用几味祛湿拔毒的药材配制的药膏,内外兼治。三天,她身上的红疹就消了大半,痒也止住了。

妙啊!真乃妙手!陈老忍不住拍案叫绝,眼中满是赞赏,现在很多医生,太过依赖仪器,就知道开抗生素、激素,哪还懂得我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辨证施治’、‘扶正祛邪’的根本道理!一凡啊,你这身医术,真是越来越精湛了,已得古医之三昧!

您过奖了。张一凡谦虚地笑了笑,其实很多看似复杂的病症,只要找准了根源,治疗起来往往并不需要多么昂贵的药材或复杂的手段。就像我们药厂最近研发的那个‘清肺灵’,用的都是蒲公英、鱼腥草、桔梗这类很普通的药材,但君臣佐使,配伍得当,药性温和而持久,对于常见的肺热咳嗽、痰多气喘,效果就特别好,价格也亲民。

陈老听得连连点头,正要就中医药的发展再发表些见解,张一凡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来电人——周天正。

抱歉陈老,我接个电话。张一凡拿起手机,对陈老示意了一下。

喂,周局长。张一凡接通电话,语气如常。

张先生,抱歉在春节期间打扰您。周天正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有一个非常紧急的情况,需要请您出手帮忙救治!

张一凡的神色顿时严肃起来,坐直了身体:人在哪里?什么伤势?他言简意赅,直接切入核心。

在京都军区总医院。伤员是玄武,我们龙魂局的四将之一。周天正语速加快,他浑身多处致命伤,内脏严重受损,伴有未知能量侵蚀,已经昏迷二十四小时了。我们动用了所有顶尖的医疗资源和专家,但……收效甚微,情况还在持续恶化。现代医疗手段,已经……已经无能为力了。

行,我知道了。那我怎么过去?张一凡略微思考一番,冷静地回道。他清楚,周天正既然找到他,必然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太好了!周天正的声音透出一丝如释重负,我派了直升机去接您。您现在在什么位置?……好,我知道了。直升机预计十分钟后就能到陈老家附近的空地。

行,我这就准备。

挂断电话,张一凡对面露关切的陈老歉意地说:陈老,实在抱歉,有个非常紧急的急诊病人,情况危重,我得马上走。

陈老虽然不明就里,但从张一凡瞬间变得凝重的表情和那句“直升机来接”中,敏锐地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和紧急性。他立刻站起身,没有丝毫挽留:去吧去吧,治病救人大于天!路上小心,需要什么帮助随时联系我!

果然,不到十分钟,远处天空便传来螺旋桨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架墨绿色的军用直升机如同矫健的猎鹰,呼啸着精准降落在陈老家胡同外不远处的一片规划空地上。巨大的旋翼掀起猛烈狂风,吹得地面尘土飞扬,枯叶乱舞,引得四周居民纷纷开窗探头,好奇地张望这平日难得一见的景象。

张一凡与陈老简单道别后,快步穿过风压区,在地勤人员的协助下登上了直升机。舱门关闭的瞬间,直升机立即灵活拔升,调整方向,朝着京都方位疾驰而去,很快便化作天际的一个黑点。

机舱内,噪音隔绝效果很好,一名身着龙魂局制式作战服、神情干练的年轻军官递给张一凡一个加固型平板电脑,语气恭敬:张先生,这是玄武长官的基本情况和初步伤情报告。他在境外执行一项高危侦察任务时遭遇不测,在边境线被我方巡逻队发现时,已经生命垂危。

张一凡接过平板,快速而仔细地浏览着上面的文字信息和医疗影像资料,眉头越皱越紧。玄武身上的伤势极其诡异复杂,既有类似大型猛兽利齿的恐怖撕咬痕迹,深可见骨;又有某种未知能量造成的灼伤,伤口边缘呈现出不正常的碳化和结晶化;更奇怪的是,还有一些切口整齐的创伤,看起来像是被极高频率的利刃所伤,但创面却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黑色气息,阻碍着细胞的自愈。

这些伤……张一凡沉吟道,指尖在平板上一张特写照片上划过,能量属性混杂,破坏方式迥异,不像是单一势力所为。而且,这股阴寒的侵蚀性能量,很麻烦。

是的,张先生慧眼。副手神色愈发凝重,我们初步判断,玄武长官可能遭遇了多个不同背景的超自然势力的围攻,或者……闯入了一个超出我们认知的危险区域。但具体细节和敌人情报,目前极度缺失,只能等长官醒来才能知晓。

约莫20分钟,军用直升机停到某军区,张一凡换乘歼-10S。

飞行员利落地帮他扣好安全带,递过呕吐袋,并通过内部通讯系统简洁地汇报:“塔台,‘张医生’已登机,请求立即起飞,直飞北京。预计航时90分钟。”

飞行员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张一凡的沉思:“张先生,我们正在穿越秦岭,目前速度0.9马赫。如果身体不适请立刻告诉我,必要时我们可以降到低速。”

张一凡感受着周身被紧紧压在座椅上的过载,他平静地回应:“我没事,还可以再快一点。”

飞行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回复:“明白。即将进入指定空域,我们将进行一段超音速飞行,请准备。”

一小时后,直升机平稳降落在京都某戒备森严的军区医院楼顶专用停机坪。舱门打开,周天正早已带着两名随从等候在此,见到张一凡,他立即大步迎了上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张先生,您终于来了!情况比资料上显示的还要严重。周天正一边引着张一凡快步走向通往重症监护室的专用电梯,一边语速极快地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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