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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糖糕镇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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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找的!陈玄墨怒吼着将罗盘按向镜面。

北斗七星纹路与教堂玫瑰窗图案重合的刹那,整条下水道突然充斥圣歌与佛经的混响。

胖子喷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个字,镜阵应声炸裂。

气浪掀翻三人,陈玄墨的后背重重撞在棺材上。

腐尸的右手突然抓住他的胎记,北斗纹路被硬生生扯下一块皮肤。

当血珠溅入污水时,江底的青铜棺椁共鸣声穿透地层,震得下水道顶部的青砖簌簌掉落。

墨哥!胖子突然指着水面。

血珠正在凝成新的镜面,映出林九叔与降头师并肩站在葡京酒店顶层的画面。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离体飞出,化作青铜罗盘撞向血镜。

青铜罗盘撞上血镜的刹那,陈玄墨感觉整条脊椎都要被抽离。

镜面泛起血色涟漪,澳门赌场的霓虹灯牌从虚空中砸下,将下水道照得如同迪厅。

胖子突然像提线木偶般直挺挺站起,后颈的罗盘烙印射出青光,在墙壁映出九宫八卦阵。

你他妈......胖子刚张嘴,葡京酒店的幻影就从他喉咙里钻出来。

霓虹灯管缠住陈玄墨的脚踝,电子轮盘的滴答声与下水道滴水声共振,震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林九叔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的731部队刺青正在渗血:把罗盘按到我心脏位置!

陈玄墨迟疑半秒,镜中的降头师已经穿透镜面,腐烂的手指距离胖子眼球只剩三寸。

信我!老头嘶吼着抓住他手腕。

罗盘嵌入血肉的瞬间,陈玄墨看见1945年的实验室——年轻的林九叔正将双胞胎婴儿调包,真正的七杀命格被塞进写有郑记商行的木箱。

下水道突然刮起腥风,血镜碎片在空中重组。

胖子突然发出女声尖叫,那是小翠的声音:玄墨,他在你左边!

陈玄墨本能地翻滚,原先站立的位置被腐蚀出半米深坑,坑底沉着枚刻的青铜棺钉。

小心现在的我......棺材里的腐尸突然炸成飞灰。

陈玄墨的后背撞上管壁,鳞片剐蹭出刺目火花。

他摸到腰间别着的白糖糕,发霉的糕体正在渗出尸油——这是昨夜从阴糖作坊顺出来的。

接着!林九叔甩来半截桃木剑。

陈玄墨将白糖糕插在剑尖,捅向最近的镜面。

腐臭的蜜汁溅在降头师幻影上,竟发出热油煎肉的滋滋声。

胖子趁机扑上来,用共生咒文缠住对方脖颈,黑血顺着咒文倒灌进自己血管。

你疯了?陈玄墨拽开他时,发现胖子的瞳孔正在分裂成复眼。

下水道顶部的青砖突然塌落,月光混着江水灌进来。

九具青铜棺椁在漩涡中浮沉,棺盖上的北斗七星与陈玄墨的胎记同步闪烁。

降头师的狂笑从每具棺材里传出:时辰到了!

陈玄墨的罗盘突然解体,碎片嵌入九具棺椁。

当最后一块碎片归位时,胖子突然发出非人咆哮,脊椎刺破皮肤钻出七根青铜獠牙。

墨哥......杀了我......胖子仅剩的理智在哀求。

他的右手已经异化成螯肢,正不受控制地刺向陈玄墨心口。

林九叔突然咬破舌尖,血雾在空中凝成道符咒: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符咒印在胖子天灵盖的瞬间,江底传来闷雷般的震动。

陈玄墨被气浪掀飞,后背重重撞在青铜棺上。

他咳着血沫抬头,看见胖子的异化正在消退,而自己的胎记处多了道贯穿伤——1945年的手术刀终于刺透时空,扎在现实中的身体上。

原来......是这样......陈玄墨握住刀柄猛力一拽。

刀刃离体的瞬间,下水道所有血镜同时爆裂。

无数记忆碎片灌入脑海:产房里被调包的啼哭、海底金字塔的献祭、还有阴阳墟门前林九叔捡拾经书灰烬的侧脸。

胖子突然恢复清醒,抓起腐尸留下的赌场筹码塞进伤口:以毒攻毒!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离体飞出,化作青铜罗盘悬在两人头顶。

北斗星光穿透十米厚的江水,在下水道织成光网。

降头师的惨叫从光网中传来。

陈玄墨看见葡京酒店顶层套房正在崩塌,小翠的残魂从碎玻璃中飘出。

当最后一块镜面湮灭时,江水突然倒灌,将三人冲进珠江主航道。

咳咳......陈玄墨扒着浮木冒头,发现胖子正在啃珠江里漂过的莲蓉包。

更诡异的是他后颈的罗盘烙印变成了金色,正随着潮汐明灭闪烁。

林九叔的铜烟斗从上游漂来,烟锅里的火星拼出个字。

陈玄墨突然想起血镜中看到的调包记录——真正的七杀命格,此刻正在澳门某个角落苏醒。

远处传来汽笛长鸣。

挂着郑记商行旗号的货轮劈浪而来,甲板上的黑衣人同时掀开兜帽——每张脸都是林九叔年轻时的模样!

货轮探照灯扫过江面时,陈玄墨看清那些林九叔的脖颈都戴着青铜长命锁。

锁链在夜风中叮当作响,竟与胖子后颈的金色烙印产生共鸣。

墨哥......胖子突然痛苦地蜷缩成团,我骨头里......有东西在爬......

陈玄墨拽着他潜入水下,发现胖子的脊椎骨正在透出青光。

九道锁链虚影从货轮甲板射来,缠住胖子的脚踝就往船底拖。

林九叔的铜烟斗砸中最近那条锁链,溅起的火星竟映出1945年的画面——胖子曾祖父正将长命锁系在婴儿脖颈。

闭气!陈玄墨把胖子按进淤泥。

货轮底部的螺旋桨突然停转,九个戴着防毒面具的黑衣人跃入江中。

他们的作战服上印着731编码,腰间长命锁拼成的阵图与胖子后背的烙印完全一致。

胖子突然张嘴咬住陈玄墨手腕,瞳孔分裂成复眼。

他的指甲暴长划破潜水服,江底淤泥里突然浮起密密麻麻的青铜锁链。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离体,化作罗盘嵌入最近的锁链,北斗纹路在锈迹下逐渐清晰。

这是炼魂阵!林九叔的传音混着气泡传来。

陈玄墨摸到陨铁匕首,刀锋触到锁链的瞬间,整片江底突然亮起血色符文。

胖子曾祖父的虚影从符文中浮现,手中的账本正记录着九百个童魂的生辰八字。

黑衣人突然呈扇形围拢,防毒面具的眼部闪着赌场轮盘的红光。

陈玄墨挥刀斩断缠着胖子的锁链,锁扣崩飞时露出内壁刻着的日文——昭和二十年郑记商行奉献。

胖子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扯过锁链当鞭子抡向黑衣人。

锁链抽中目标的刹那,防毒面具炸裂,露出的竟是年轻版林九叔腐烂的面容。

更恐怖的是那些面容正在飞速衰老,转眼就变成陈玄墨在血镜中见过的降头师模样。

他们......在吸我的命......胖子跪倒在江底,后背烙印渗出金色血珠。

陈玄墨的罗盘突然解体,碎片嵌入九条锁链。

当最后一块碎片归位时,江底淤泥轰然炸开,露出埋藏多年的青铜祭坛。

祭坛中央的玻璃罐里,九百个长命锁组成了北斗七星阵。

每个锁眼里都塞着发黑的糯米,锁面刻着的字正与胖子后颈烙印呼应。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刺痛,他看见自己婴儿时的影像正在祭坛上方重复被调包的过程。

破阵!林九叔的铜烟斗砸向主锁。

陈玄墨的陨铁匕首同时刺入阵眼,祭坛突然迸发青光。

胖子突然发出非人尖叫,七窍钻出锁链虚影,将最近的三个黑衣人绞成肉块。

货轮方向传来闷响。

陈玄墨抬头看见甲板上立着个穿和服的老妪,手中的婴儿襁褓正在滴血。

当襁褓展开时,里面裹着的竟是半块发霉的白糖糕,糕体上嵌着的长命锁残片与胖子后颈的一模一样。

还给我......老妪的粤语夹杂着日语腔调。

胖子突然不受控制地朝货轮游去,锁链虚影在身后拖出九道血痕。

陈玄墨的匕首划破掌心,血雾染红的江水突然沸腾,将黑衣人化作白骨。

林九叔突然拽住胖子脚踝,从腰间摸出个锈迹斑斑的怀表。

表盖弹开的瞬间,江底祭坛的青铜锁链全部转向,将货轮甲板上的老妪捆成粽子。

陈玄墨趁机跃上船舷,却发现甲板堆满贴着郑记封存的木箱。

最中央的木箱突然炸开,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胎儿尸骸伸出手臂。

陈玄墨的罗盘碎片自动归位,北斗星光穿透江面照在尸骸胸口——那里刻着胖子父亲的名字,落款日期是1982年7月1日。

陈玄墨的匕首差点脱手。

福尔马林溶液中的胎儿突然睁眼,腐烂的指尖戳向他锁骨下的胎记。

甲板上的木箱接二连三炸开,九百个泡发的婴尸齐声啼哭,声波震得货轮栏杆扭曲变形。

墨哥......胖子的声音从水下传来。

陈玄墨低头看见江底祭坛射出九道青光,锁链正把胖子往阵眼里拽。

林九叔的铜烟斗突然爆开,烟丝化作火网罩住整艘货轮。

破阵眼!老头的嘶吼混在爆炸声中。

陈玄墨的陨铁匕首插进胎儿胸口,刀刃触到刻名的瞬间,整片江面突然静止。

飘落的火星定格在半空,映出1945年的画面——胖子父亲正将长命锁系在婴儿脚踝,而那个婴儿的后颈赫然是罗盘烙印。

静止被玻璃碎裂声打破。

胎儿尸骸突然炸成血雾,陈玄墨的胎记离体飞出,在甲板上拼出完整的青铜罗盘。

北斗星光穿透云层,将货轮照得如同白昼。

胖子突然破水而出,后背的共生咒文化作锁链缠住老妪脖颈。

郑家欠的债......老妪的皮肤片片剥落,露出底下森森白骨,该还了......她的指骨插入胖子太阳穴,脑浆溅在罗盘上的刹那,九百个长命锁同时浮空。

陈玄墨感觉有无数双手在撕扯内脏。

锁链从每个长命锁中射出,将他钉成十字悬在桅杆上。

胖子突然发出非人咆哮,异化的右手贯穿老妪胸腔,掏出的竟是个锈迹斑斑的怀表。

丁丑年......七月半......怀表盖子弹开的瞬间,江底升起九十九具青铜棺。

陈玄墨的罗盘突然解体,碎片嵌入棺盖符咒。

当最后一块碎片归位时,他看见自己婴儿时的影像正被塞进写有南海鲛人墓的木箱。

货轮开始倾斜。

林九叔突然扯开人皮面具,露出与老妪一模一样的腐烂面容:时辰到了!

他的指尖长出骨刺,捅向陈玄墨心口的鲛人刺青。

你他妈......胖子用怀表挡住骨刺。

表盘玻璃炸裂的刹那,陈玄墨看见1945年的林九叔正将双胞胎婴儿调包——其中一个后背的胎记,正是他现在这个身体!

锁链突然尽数断裂。

陈玄墨坠入江中时,罗盘碎片从四面八方向他汇聚。

北斗星光在水下织成巨网,将九百个长命锁熔成铁水。

胖子发出最后的怒吼,抱着异化的林九叔撞向祭坛阵眼。

地动山摇的爆炸声中,陈玄墨被气浪掀出水面。

他咳着血沫抬头,看见胖子的残躯正被锁链拖向江底,后颈的金色烙印拼出二字。

接着!半截桃木剑从漩涡中飞出。

陈玄墨接住的瞬间,剑柄裂开露出张鲛人皮地图。林九叔的断手浮上水面,掌心的731部队刺青正在消融,露出底下苗疆的共生咒文。

货轮残骸中突然亮起青光。

陈玄墨游近时浑身发冷——最大的青铜棺里泡着年轻时的自己,后背的日军实验编号1997-001正在渗血。

棺盖上刻着行小字:七杀现世日,香港回归时。

江面突然泛起血沫。

胖子残缺的上半身浮出水面,手里攥着半块赌场筹码:墨哥......去南海......他的胸腔突然炸开,九枚长命锁残片嵌入陈玄墨四肢。

对岸澳门突然华光冲天。

葡京酒店顶层亮起血色灯牌,倒计时变成98天。

陈玄墨的胎记重新浮现,北斗纹路中多了道裂痕——那形状正与南海地图上的鲛人墓入口完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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