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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安置和疗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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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例外。送一个叫秋红的女子回家时,她的爹娘竟闭门不见,说她“丢了张家的脸”。秋红站在门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钱镠气得一脚踹开了张家的门,指着秋红的爹娘骂道:“你们还是人吗?她是你们的亲闺女!被土匪掳走受苦,你们不心疼就算了,还把她往外赶?”

最后,在街坊邻居的劝说下,秋红的爹娘才不情不愿地让她进了门,但那眼神里的嫌弃,像针一样扎在秋红心上。第二天一早,秋红就背着个小包袱回到了寨堡,跪在钱镠面前:“恩人,俺爹娘不要俺了,您收留俺吧!俺什么活都能干,洗衣做饭、劈柴挑水,俺都不怕!”

差不多同时,另外两个女子也回来了。一个说家里的嫂子容不下她,另一个说村里的人总在背后指指点点,实在待不下去。三个女子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说什么都要留在钱镠身边。

钱镠看着她们,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些女子心里的伤口,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愈合的。“留下可以,但丑话说在前头,寨子里都是糙汉子,规矩多,你们得守。”钱镠扶起她们,“我给你们改个名字吧,以后就当是重新活了一回。”

他想了想,道:“秋红,你以后就叫‘芍药’”,又指着另一个高个女子,“你叫‘牡丹’。”最后指着那个圆脸姑娘,“你叫‘月季’,你们都像花朵一样明媚动人。”

三个女子念着自己的新名字,慢慢的展露出希望的笑容;圆脸姑娘不知道月季是啥,逮着钱镠问,钱镠说“月季啊,带刺的玫瑰,长得好看还有个性,是好名字的”。她们留在寨子里,跟着伙夫学做饭,跟着老妈妈学缝补,虽然偶尔还会在夜里惊醒,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他的一百五十名护卫,在几次战斗中折损不小,虽然没死人,但是轻重伤二十几个,有陈策从越州请来胡医师给大家治伤,基本上都痊愈了。还有三个伤势最严重的弟兄还躺在病床上,由胡医师和他的徒弟们照料。钱镠几乎每天都要去看他们,有时坐下来,听他们絮絮叨叨地说家里的事,说等伤好了,还要跟着他杀匪寇。

其中一个肚子被划破、肠子都流出来的弟兄叫赵虎,是个憨厚的庄稼汉。钱镠第一个给他处理伤口,他疼得咬碎了三根枣木棍,愣是没哼一声。看到钱镠处理过的伤口,胡医师说,要不是钱镠用烈酒清洗伤口、用煮沸的针线缝合,赵虎早就没命了。

“赵公子,你那法子真神。”胡医师一边给赵虎换药,一边感叹,“老夫行医几十年,从没见过这样处理伤口的。那针线缝过的地方,长得比别的伤口快多了。”

钱镠笑了笑:“胡医师过奖了,不过是些土法子。”他没说,这些“土法子”,是他从现代的急救知识里学来的。

胡医师却当了真,拉着钱镠问东问西,从伤口怎么清洗,到针线怎么消毒,再到伤口愈合时该用什么药,问得格外仔细。钱镠索性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他,还建议他把这些方法记录下来,再配上草药的用法,说不定能救更多人。

胡医师听得眼睛发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当即表示要跟着钱镠干。“赵公子宅心仁厚,而且是个能干大事的人,老夫跟着你,总比守着个铺子混日子强。”他把三个徒弟、五个徒孙都带来了,组成了一支小小的医护队,在寨子里找了间空房,当成了“医馆”,整天研究钱镠说的那些“新法子”。

陈策的变化也很大。一个月前,他还是跳脱图新鲜的公子哥,如今却能把几百号人的吃喝拉撒安排得井井有条。审俘虏、管粮草、安抚村民,样样都做得滴水不漏。钱镠有时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忍不住打趣:“策弟啊,现在要是有个县令让你当,你怕是也能做的非常出色!”

陈策笑着捶了他一拳:“大兄取笑我了。不过说真的,这一个月下来,我才懂得‘征实则效存,徇名则功浅的道理啊。”

而那百十来个新兵,变化更是惊人。第一次杀人时吐得昏天黑地的他们,现在脸上多了几分刚毅。钱镠让屠瑰智带着他们每天操练,劈柴、挑水、练刀、射箭,从早到晚,寨子里总能听到他们喊号子的声音。有一次,钱镠路过训练场,看见那个矮个子新兵,正拿着刀,一招一式地比划,虽然动作还有些生疏,但眼神里的怯懦早就没了。

“头领!”矮个子新兵看见他,停下动作,敬了个不太标准的礼,“俺现在能劈十担柴了,刀也能举半个时辰了!”

钱镠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记住,练得越狠,将来活命的机会就越大。”

盘算了下缴获的物资:三百石粮食,一部分留给弟兄们吃,另一部分分给了诸暨附近的村民;四百七十两金银暂存仓库,横刀二十把、弓箭四十五副,全部装备给了护卫队。

最让人高兴的是,王四那六十五个愿意留下的降匪,通过后面几次剿匪,渐渐融入了队伍。他们中有个叫周仓的汉子,以前是王四的小头目,手上没沾过血,只是负责看管粮草。他竟然识字,记账记得特别清楚,钱镠就让他跟着陈策管粮草,周仓感激涕零,说这辈子从没被人这么信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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