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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影刃:王朝秘辛 第10 集:归途迷雾与京城暗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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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的目光落在尸体的靴底,那里绣着太医院的院徽:“‘月引’应该就是用母矿粉末改良的‘牵机引’。”他想起女帝偏殿的苦杏仁味,后背渗出层冷汗,“我们必须提前回京,女帝很可能已经中毒。”

马队放弃休息,日夜兼程向京城赶去。穿越沙尘暴时,沈砚用身体护住寒铜碎片,碎片上的星轨在风沙中发出微光,指引着正确的方向。当京城的城楼出现在地平线上时,苏卿辞突然指着城门方向:“是锦衣卫的人!”

为首的锦衣卫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沈校尉,陛下三天前开始南巡,现住在京郊的行宫。瑞王殿下让属下转告,太医院的李院判在您离开后,突然请辞回了老家。”

沈砚的心沉到谷底。李院判是先帝的御医,也是太医院少数能接触到“牵机引”的人。“备快马!”他翻身跳上锦衣卫牵来的骏马,“去行宫!”

行宫的守卫比平时严密三倍,侍卫腰间的佩刀都换成了新的制式。沈砚亮出腰牌时,注意到侍卫长的眼神有些闪烁,耳后有个被头发遮住的红点——像是刚点过朱砂的刺青。“陛下正在与徐监正观星,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侍卫长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镇定,手指在刀柄上无意识地敲击。

苏卿辞突然轻笑:“徐监正不是三天前就告病了吗?怎么还在观星?”她的银簪在指尖转动,“看来这位侍卫长,连自己人的动向都不清楚呢。”

侍卫长的脸色瞬间煞白,沈砚趁机推开他冲进行宫。正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徐渊的声音:“陛下,此乃西域进贡的‘安神香’,燃之可助睡眠,尤其适合观星时使用。”

“不必了。”女帝的声音带着疲惫,“朕总觉得最近精神不济,太医院的药也不见效。”

沈砚猛地推开门,只见徐渊正拿着支香准备点燃,香头泛着青灰色的光,与月鳞鱼的鳞片颜色相同。女帝坐在星图前,脸色苍白,指尖捏着的朱笔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

“陛下!此香有毒!”沈砚挥刀劈断香烛,黑色的香灰落在地上,冒出滋滋的白烟。

徐渊脸色大变,从袖中掏出把匕首刺向女帝:“都是你!毁了月神的大业!”

沈砚挡在女帝身前,刀刃刺穿了徐渊的肩膀。老监正惨叫着倒地,却突然笑起来:“晚了……御药房的药已经换了……女帝活不过七日……”

苏卿辞立刻冲过去按住女帝的脉搏,脸色越来越沉:“是母矿的慢性毒!需要用月心玉佩解毒,但……”她看向沈砚,眼中带着绝望——月心玉佩已经在月神眼碎成了粉末。

女帝突然咳了两声,嘴角溢出淡黑色的血:“沈砚,朕知道……三年前先帝……也是中了同样的毒……”她从枕下摸出块玉佩,与月心材质相同,只是上面刻着“明”字,“这是先帝的遗物……他说若朕遇袭,就交给……能解开星轨之谜的人……”

沈砚接过玉佩,与寒铜碎片放在一起,两者接触的瞬间突然发出红光,在星图上投射出完整的轨迹——终点不是司天台,而是先帝的陵寝。

“看来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在皇陵。”沈砚握紧玉佩,看着窗外渐沉的夕阳,“徐渊说的七日之限,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找到解药。”

苏卿辞扶着女帝躺下,银簪在星图上划出红线:“皇陵的布局与司天台相同,入口应该藏在‘破军星’的位置。”她的指尖划过先帝驾崩的日期,那里被红笔圈了三次,“那天的月相,与断月城的月食完全一致。”

沈砚的目光落在徐渊的尸体上,老监正的指甲缝里嵌着金色的粉末,与母矿结晶的碎屑成分相同。他知道,这仅仅是揭开真相的开始,皇陵深处一定还藏着更多关于逐月教、关于两代帝王之死的秘密。而那七日之限,像悬在头顶的利剑,催促着他们踏上新的征程。

夜色笼罩行宫时,沈砚将寒铜碎片与先帝玉佩收好,腰间的绣春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苏卿辞正在收拾星图,烛火映着她肩头未愈的伤口,像朵绽放的红梅。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无论皇陵有多么危险,他们都必须走下去,为了女帝的性命,为了先帝的冤屈,也为了彻底斩断那缠绕在王朝之上的阴影。

皇陵的方向,一颗流星划破夜空,拖着长长的尾焰,像是在为他们指引方向。而在京城的某个角落,太医院的那本《本草纲目》正静静地躺在书架上,夹层里的“月引”毒药,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故事,才刚刚进入最关键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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