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春酿启封与红绸带的远行笺(1/2)
一、惊蛰启封与狗群的“闻香阵”
惊蛰的雷声刚过,雨村的地窖就热闹起来。按照老规矩,去年封坛的梅酒要在这天启封,说是“借春雷的力气,让酒香透出来”。吴邪搬开地窖门的石板时,红绒已经蹲在门口等了半个时辰,鼻尖凑在门缝上,被酒香勾得直打喷嚏。
“急什么,又跑不了。”吴邪笑着把它扒拉到一边,刚打开门,浓郁的梅香就涌了出来,混着泥土的潮气,在院子里漫开,引得路过的村民都停下脚步:“好香!今年的酒肯定绝了!”
十几个酒坛并排摆在窖里,红绸带垂在坛口,被酒香熏得发亮。老陈搬来最靠里的一坛——那是去年大赛前偷偷封的“头窖酒”,坛口的红绸带绣着朵完整的梅花,针脚都浸成了浅褐色。“这坛得给王老板留着,让他知道咱雨村的酒,越藏越香。”
红绒突然对着酒坛狂吠,用爪子扒拉着坛口的红绸带,像是在说“我要先尝”。安安走过来,用头把它顶开,自己则对着酒坛轻轻嗅了嗅,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是在给酒“打分”。
启封的活儿由老陈来做,他拿着开坛器,动作慢得像在绣花:“这酒跟人一样,得慢慢哄,急了会炸坛。”红绒蹲在他脚边,眼睛瞪得溜圆,尾巴摇得能把地上的尘土扫起来。
“啵”的一声,泥封裂开,更烈的酒香喷涌而出,红绒被呛得打了个趔趄,却还是不肯退开。老陈舀出一碗酒,酒液在碗里晃,像块流动的琥珀,“先给土地爷敬一碗,保佑今年的梅树多结果。”他把酒洒在窖门口的梅树根下,红绒赶紧冲过去舔,被老陈笑着拍了下脑袋:“小馋鬼,有的是你喝的。”
虎子叼来十几个空酒壶,摆在窖门口,壶口都系着细红绸,是张奶奶连夜绣的,上面绣着“雨村春酿”四个字。“这是给王老板装酒用的,”老陈一边往壶里灌酒一边说,“每壶都得系红绸,让他城里的客人知道,这酒是从雨村来的。”
灰灰最是细心,用爪子把洒在地上的酒擦干净,像是在心疼浪费。念莲则蹲在酒坛旁,听着酒液入壶的“哗哗”声,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它大概是在想象盲校的孩子们闻到酒香时的样子。
吴邪看着狗群围着酒坛忙前忙后,红绸带在酒香里飘动,突然觉得,这启封的仪式,从来都不是简单的开坛——是让去年的汗水有了回响,让封藏的牵挂有了形状,是红绸带系着的期盼,终于在春雷里,酿成了那句“值得”。
二、王老板的“运酒队”与红绸带的“护送符”
王老板的运酒车来得比预想中早,三辆卡车停在晒谷场,车厢里铺着厚厚的稻草,显然是怕颠簸坏了酒坛。他带来了两个酿酒师傅,说是想跟着学手艺,还特意给狗群带了礼物——一大袋进口狗粮,包装袋上印着只金毛,被红绒当成了新玩具,叼在嘴里跑来跑去。
“先尝尝这头窖酒。”老陈把封好的酒坛搬出来,王老板刚抿了一口,眼睛就亮了:“比去年大赛时的还烈!后味带着股梅子的清苦,绝了!”他让师傅们仔细记下酒的口感,“回去得按这个味调,可不能砸了雨村的招牌。”
装酒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一个年轻伙计嫌红绸带碍事,想解下来,刚碰到绸带,虎子就冲了上去,对着他的手低吼,前爪扒拉着绸带,像是在说“不准碰”。
“别解!这是雨村的规矩!”王老板赶紧拦住伙计,亲自把红绸带系紧,“这绸带是酒的‘护送符’,得跟着酒走。”红绒见他系绸带,立刻叼来根新的,放在他手里,像是在让他多系几根。
村民们都来帮忙搬酒,狗群也加入了“护送队”——安安守在卡车旁,防止有人碰倒酒坛;灰灰叼着稻草,往酒坛缝隙里塞,像是在加固;红绒最是兴奋,叼着王老板给的狗粮,给每个搬酒的人“发福利”,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张奶奶把绣好的“酒旗红绸”系在卡车车头,红绸上的梅树图案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这是给车队引路的,”她说,“让酒香跟着红绸走,一路顺顺当当。”王老板对着红绸拜了拜:“借张奶奶吉言,这趟肯定顺利。”
念莲突然对着卡车叫了两声,然后往村里跑,回来时叼着盲校孩子们的画——画的是孩子们围着酒坛唱歌的样子,坛口系着红绸带。它把画贴在驾驶座旁边,像是在给司机“打气”。
发车时,红绒追着卡车跑了很远,直到看不见车影,才蹲在路边对着城里的方向叫了两声,喉咙里的呜咽,像是在说“早点回来”。吴邪看着卡车扬起的尘土里,红绸带的影子越来越小,突然觉得,这酒的远行,从来都不是离别——是雨村的梅香、手艺、牵挂,借着红绸带的牵引,去往更远的地方,让更多人知道,有个叫雨村的地方,藏着最踏实的酒香。
三、梅树的“新虫害”与红绸带的“护树符”
清明前后,梅树突然闹起了虫害,嫩绿的新叶被啃得坑坑洼洼,有的树枝甚至枯死了。村民们急得团团转,老陈更是每天守在树下,用竹竿打虫,打得胳膊都酸了,虫子却越来越多。
“这是‘梅叶虫’,专吃新叶,”村医拿着被咬的叶子叹气,“以前也闹过,得用硫磺粉才管用,可那玩意儿伤树,喷多了明年就结不了果了。”
红绒看着被啃的树叶,急得对着树枝狂吠,用爪子去扒虫子,结果被虫屎沾了一脸,惹得安安赶紧用舌头给它舔干净。虎子则叼来老陈的烟袋锅,往树上磕烟灰,大概是觉得烟味能驱虫。
张奶奶翻出本旧医书,上面记载着用艾草、薄荷和红绸带编“护树符”的法子:“把这符挂在树上,虫子闻着味就不敢来了。”她带着阿秀编了十几个,每个符上都绣着只啄虫的小鸟,挂在梅树最嫩的枝桠上。
“这能管用吗?”有村民犯嘀咕,红绒却跑过去,对着护树符叫了两声,然后用身体护住挂符的树枝,像是在说“肯定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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