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缠娇鸾 > 第九十二章 皇上为了她早朝都抛下了?

第九十二章 皇上为了她早朝都抛下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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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忠率人跟在后头,见谢父如此大胆,连皇上的路都敢截,暗忖这是不要命了。

李扶渊顿住脚步,勾唇冷笑,“好个谢道安。朕在城中苦寻滢滢未果,原来她是被你私藏起来了。”

谢道安躬身,“草民并非私藏,只是滢滢不仅是皇上的妃嫔,更是草民的女儿。身为父亲,怎能见自己的女儿无辜受屈,却无动于衷?”

李扶渊瞥了他一眼,目光如炬,“你这是在指责朕是非不辨,没能护好你的女儿?”

谢道安咬咬牙,心中知晓他必是为女儿而来。想起高武送她回家时,她脸色病白,还发着烧,心头宛如被人一扎,哪怕此人是君王,他也豁出去了。

“草民不敢,只是皇上对草民允诺过,会护滢滢一事。君无戏言,如今她心灰意冷,草民不敢妄加揣测。只是想求皇上一事。”

“不行。”

谢道安还未道明何事,李扶渊已知他心里所想。他放弃早朝相寻,有探子打听到她被高武抱进谢府,他火冒三丈,高武和谢道安,搅得他方寸大乱。

若不是高武不得她心,谢道安是她的父亲,他岂能容他们活于世间?

他要将她带回宫,好好忏悔。自他看见那信函后,看见河边那被扔弃的香囊后,他已知她的心。隐忍多日,终于换来她的吐露,决不能功亏一篑。

李扶渊看着谢道安,目光炯炯,“此时,我不是帝王,只是滢滢的夫君。岳父,今日我志在必得,一定要带滢滢走。”

谢道安点点头,敬佩李扶渊的气度,未以君王权力威胁,既然如此,他要为女儿争取一把。

“还敢说你是滢滢的夫君,你待她不好,她不会跟你走的。”谢道安双眸微眯。

“不,她不会。她是我的女人,说不定腹中此刻已有我的骨血。就算她不跟我走,也由不得她。”

什么?谢道安握紧拳头,叨叨作响,眼神早已愤恨到极点,好个蛮横的君王。

“你无耻!”说完,大吼一声,拳头朝李扶渊胸膛锤去,青年挑眉,并未躲闪,“咚”的一声,似有千钧巨石砸落下来,震得李扶渊连连后退,须臾间,鲜血从他唇瓣渗出。

“扶渊!”一声焦急而轻柔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李扶渊闻声望去,果真见谢滢琅正朝他奔来。

谢道安一愣,未料女儿竟会在此刻冲出。只见她扶住青年,待窥见他唇角的血渍后,星眸闪过丝丝痛惜,“你受伤了。”又看向谢道安,“爹,你怎能打他呀?”

张子忠在旁急红了眼,和众侍卫纷纷拔剑,“谢道安,你竟敢殴打皇上。”他们疾步涌上,要将谢道安拿下,被李扶渊厉声呵斥,

“退下。”李扶渊捂住胸膛,“今日之事,是朕与岳父的家室。谁若因此为难岳父,朕绝不轻饶。”说完一把将谢滢琅搂在怀里,朝她额间一吻,

“岳父,你看到了吗?”

他在提醒,她还是关心他。对他的亲近,来者不拒。

谢道安方才已瞧清,女儿为皇上担忧不已,甚至还为了他指责自己。其实他只想让女儿过得开心,在见到女儿依旧割舍不下这个男子时,才明白女儿陷得太深了。

一遇到危险,谢滢琅便真情流露。

谢滢琅的小手搭在他的唇边,那直流的鲜血令她泪流满面,就见他捂住胸口,“啧”的一声,显然痛得剧烈,她手足无措,想去抚摸,却又怕伤了他。

接着,双脚离地,她被李扶渊抱了起来,“岳父,只怕我还要停留片刻。”

像是在通知他一般,径直往谢滢琅的闺房走去。

谢道安脸色沉到极点,没有回应,李扶渊扬起一抹胜利的笑意,这才看向怀中的人,见她将脸蛋朝自己的胸膛蹭了蹭,似乎想舒缓自己的苦痛,顿时,李扶渊心里又喜又暖,只觉那一拳没有白挨。

换她牵肠挂肚,值得。

……

谢滢琅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她轻轻叩打脑袋,只记得上午李扶渊寻了过来,爹爹出去应付他,她寻到院子,接着见爹爹打了李扶渊,他流血了。

此刻,又回到闺房。周边有些昏暗,只见门外传来呵斥声,似有人在商议什么。

“爹爹?”她低低唤了一声,外面的声音很快停止,紧跟着屋内的烛灯被点亮,一个身影极快地越过屏风,却不是谢道安,而是李扶渊。

她一脸讶然,他却笑了起来,坐在她身边。

烛光下,他的神色柔和得宛如春风扶柳,她看向他的嘴角和胸膛,似乎无碍了。

“滢滢,你醒了?我已安排下去,即刻带你回宫。”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下午你昏迷不醒,我让医者看过了,是风寒所致。”他俯身,打算亲吻她的脸颊,却被她用手抵住唇瓣。

他一笑,缓缓坐直了身子。

“你的信函我看到了,上面说你有话要说,现在,你可以对我说了。”

他的语气带着迫切与温柔,就像之前一样,对她总有说不完的话。

谢滢琅侧头,总算将前因后果记起,这其中也包括他的冷漠和绝情。她的确在信函写到,只要他赴约,她愿诉衷肠,可现在,她不想对他说了。

“滢滢,”见她迟迟不语,他有些紧张了,“你说呀,我就在身边,乐意听着。”他想听她说,她爱上他了,她要和他携手共度一生,永不分离。

然她却神色冷漠,不言不语,他心里一颤,就知她生气了。

“不错,可信函有写,‘若不来,便知君有两意,故而相决绝’。”她闭上眼睛,“所以,臣妾想求皇上,放臣妾出宫,准臣妾到感业寺带发修行。”

她一口一个“皇上”和“臣妾”,摆明了就是不想和他亲近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悔,接着又是一痛,声音沙哑,“我不是不肯去,是张福海那个狗东西,他迟迟不把信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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