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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乱潮汹涌?护稿初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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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星裂空,星链如枷,绞碎长安醉梦。

一纸墨痕未干,万钧杀机已至。

琉璃臂裂,幽光淌血,丈量存亡的标尺。

清道夫的倒计时,在视网膜上噬骨灼烧。

扛起一个干瘦的诗人,便是扛起文明的火种与深渊。

暗河奔涌,身后是空间坍缩的无声尖啸。

稿纸渗出的血,比追兵的刀锋更冷,也更烫。

秦岭在望,前路未卜,琉璃臂中蛰伏的碎片,是生路?抑或更深的陷阱?

酒肆里的空气炸了。

不是物理意义的爆炸,是千万根绷紧的神经同时崩断。桑皮纸上最后一个“啾”字的尾钩还在震颤,杜甫枯瘦的手指刚从笔杆滑落,整间“醉忘忧”就被扔进了沸腾的油锅。

“妖星!是妖星降世!”粟特胡商的尖叫像淬毒的冰锥,扎进每个人紧绷的太阳穴。他枯槁的手指戳向房梁,那里正盘旋着两条炽白星链——在我视网膜上,那是dNA双螺旋巨链的具象投影,此刻正绞杀着稀薄的空气。

桌椅翻倒的脆响撕开沉寂。第一个酒客撞破窗户的刹那,我已经动了。

右手如鹰爪扣住杜甫手腕,左手(琉璃化的皮肤泛着幽蓝冷光)揽住他后心。这具躯体轻得像捆干柴,却在接触的瞬间传来滚烫的震颤——不是体温,是诗魂石透过他胸腔传来的共鸣。

“先生走!”

破碗擦着耳际飞过,带着浑浊的酒液砸在土墙。我拧身转体,用后背硬接撞来的壮汉。肩胛骨传来钝痛的刹那,右手已经抽走了杜甫按在桌上的《兵车行》原稿。粗糙的桑皮纸边缘割得掌心渗血,却比任何铠甲都更让我踏实。

视网膜上的猩红警报疯狂闪烁:【高维污染扩散速率120%!】【清道夫协议响应延迟3.7秒!】

人群像被捅的马蜂窝。醉汉的酒葫芦砸在我后颈,陶片划破皮肤的刺痛根本不值一提。真正的杀招藏在混乱的褶皱里——左前方那个疤脸汉子袖口的寒光,右后方老妇佝偻身形下绷紧的指节,都在向杜甫移动。

我突然矮身,肩头顶住杜甫膝盖窝,将他半扛起来。同时右腿横扫,带起的劲风掀翻两张条凳。翻飞的木片像回旋镖,精准砸中疤脸汉子的手腕,那柄淬毒短匕应声落地。

“挡路者死!”

不是嘶吼,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碴。霍家拳的“崩”字诀贯入左臂,琉璃化的肘部撞上老妇佝偻的脊梁。她发出猫头鹰般的尖啸,怀里藏着的淬蓝毒针散落一地,在金光中泛着诡异的荧光。

酒肆后门的木板早被挤得变形。我用肩膀撞开第三条裂缝时,系统警报突然飙红:【存在性侵蚀37%!琉璃左臂结构损伤加剧!】

裂纹已经爬上肘关节。每动一下,都像有碎玻璃在骨髓里碾动。

“走!”

拖着杜甫撞进后巷的瞬间,三支弩箭钉在刚才站立的位置。土墙簌簌落灰,箭簇淬的幽蓝毒液正顺着砖缝蔓延。

视网膜星图突然高亮——右前方五丈外,垃圾堆里藏着个活物。呼吸频率0.8秒一次,心跳140次\/分钟,腰间有金属反光。

我猛地将杜甫推向左侧窄巷,同时左臂反关节甩出。琉璃化的手掌劈开空气,带起的劲风掀飞垃圾堆。里面滚出个穿皂衣的汉子,袖中弩箭还没上弦就被我踩断了手腕。

“不良人?”

碎骨声混着惨叫。我踩住他咽喉的同时,右手已经摸走了他腰间的令牌。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时,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杨府秘卫标识!】

原来如此。不是冲着妖星来的,是冲着杜甫来的。

肩头的杜甫突然挣扎。他枯瘦的手指指向我胸口——那里,染血的诗稿正发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巷尾屋脊上站着个灰衣人。

斗笠压得很低,只能看见下颌线。腰间悬着的幽绿方盒正在发光,与我视网膜上的锁定框完美重合。

【高维观测者距离11.3米!】

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不是杀气,是更高维度的审视,像解剖刀正贴着皮肤游走。我突然想起系统资料库的记载:清道夫协议的执行者,从不直接动手,只负责标记待清除目标。

“走!”

再次扛起杜甫时,琉璃左臂的裂纹已经蔓延到肩头。每一步都在淌血,却奇异地感到一阵冰寒——那是存在性被剥离的征兆。

后巷尽头的土墙正在龟裂。夯土剥落的声音里,我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听见杜甫微弱的咳嗽,听见视网膜上持续不断的警报蜂鸣。

【清道夫协议倒计时72秒!】

翻过高墙的刹那,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灰衣人仍站在屋脊上,幽绿方盒的光芒穿透暮色,像枚钉子钉在我后心。

怀里的诗稿突然更烫了。低头看见“车辚辚马萧萧”的字迹正在渗血——不是我的血,是诗稿本身在渗出暗红的液滴,像某种活物的呼吸。

杜甫在我肩头轻轻颤抖。不是恐惧,是一种奇异的共鸣。他枯瘦的手指抓住我染血的衣襟,声音嘶哑却清晰:“那光……是潼关方向。”

视网膜星图突然展开。猩红长河的支流正在分叉,其中一条金色航路直指西南——潼关。而在那航路尽头,有个微弱的光点正在闪烁。

【检测到次级锚点信号!强度21%!】

系统提示音带着电流杂音。我突然明白,这不仅仅是护送一个诗人。我们正踩着文明的命脉在狂奔,身后是高维清道夫的倒计时,身前是未知的深渊。

琉璃左臂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裂纹深处,幽暗的流体正在蠕动,像某种宇宙级的寄生虫。但我握紧诗稿的手指没有丝毫松动。

“先生,你的诗捅破了天。”我咧嘴笑,血腥味在齿间弥漫,“现在,该咱们跑路了。”

穿过第三条窄巷时,追兵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不是不良人那种杂乱的追赶,是训练有素的靴底叩击石板——至少六个,呼吸频率完全一致。

我突然拐进左侧的死胡同。尽头是座坍塌的院墙,断砖里长出半人高的杂草。杜甫刚要开口,就被我捂住嘴。

琉璃左臂按在残垣上,幽蓝光晕渗入砖石。系统正在解析墙体结构:【37秒后可击穿!】

追兵的影子出现在巷口。为首的家伙腰间挂着和刚才那不良人一样的令牌,手里的横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搜!”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看见他们靴底的铁钉,能听见他们拔出兵刃的轻响,能通过视网膜捕捉到他们颈动脉的搏动。

【存在性侵蚀41%!】

左臂突然传来剧痛。不是来自外部,是内部结构正在崩解。裂纹已经爬上锁骨,幽蓝的流体在皮肤下游走,像群饥饿的蛇。

“找到了!”

横刀劈来的风声刚起,我已经撞碎了残垣。砖石飞溅中,右手将杜甫推出缺口,左手(此刻已完全琉璃化)格开刀锋。

铛!

金铁交鸣震得耳膜生疼。那刀手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见自己的刀刃在我臂上崩出缺口,看见幽蓝的裂纹里渗出的不是血,是某种粘稠的、吞噬光线的流体。

“怪物!”

我没功夫跟他废话。霍家拳的“碎”字诀贯入右拳,正中他心窝。这具躯体在我拳下像个破麻袋,倒飞出去撞翻两个同伴。

穿过缺口的瞬间,系统警报再次升级:【清道夫协议触发空间坍缩!半径50米!】

身后传来墙体坍塌的轰鸣。我回头时,整条窄巷正在被无形的力量压缩,砖石像被揉碎的饼干。那个灰衣人站在坍塌边缘,斗笠下的目光依旧平静,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杜甫在我身后咳嗽。他指着前方的岔路,那里隐约有水流声:“暗河……《两京杂记》提过……”

视网膜星图突然高亮。西南方向出现一条金色脉络,与水流声来源完全吻合。【次级锚点定位确认!】

“跟紧!”

拖着杜甫钻进密道时,琉璃左臂的裂纹已经覆盖了半张肩膀。每一步都在留下带幽蓝荧光的血印,像某种不祥的路标。

暗河的腥气扑面而来。潮湿的空气中,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与诗魂石的共鸣逐渐同步,听见远处传来的追兵呐喊,听见视网膜上那个冰冷的倒计时:

【清道夫协议倒计时30秒。】

水线越来越近。月光从暗河入口的缝隙漏进来,照亮杜甫染血的胡须,照亮他手中紧紧攥着的半截断稿,照亮我们脚下正在延伸的、带血的轨迹。

我突然明白,这不是逃亡。

是冲锋。

当第一缕河水漫过脚踝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追兵的火把正在密道尽头摇晃,而更远处的夜空,那颗猩红星轨正越来越亮。

琉璃左臂的疼痛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轻盈——仿佛这条胳膊已经不属于我,属于某个更高维度的存在。

【存在性侵蚀49%。】

系统提示音像丧钟。但我握紧杜甫手腕的手,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先生,你的诗,得活下去。”

水流没过膝盖的瞬间,身后传来空间坍缩的尖啸。我拉着杜甫纵身跃入暗河,冰冷的水流包裹全身的刹那,视网膜上的倒计时停在了:

【1.2秒。】

黑暗吞噬一切的前一秒,我看见怀里的《兵车行》稿纸上,“啾啾”二字正在发出微弱的金光。

冰冷的河水像无数根细针,扎进每一寸裸露的皮肤。我死死攥着杜甫的胳膊,在暗河的暗流中挣扎。视网膜上的倒计时停在1.2秒,可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并未消散,反而像潮水般紧随其后,仿佛随时都会将我们吞噬。

“咳……咳咳……”杜甫呛了几口河水,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身体本就虚弱,经此一折腾,更是摇摇欲坠。我腾出一只手,将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尽量让他能少受些水流的冲击。

【检测到未知生物靠近!距离10米!】系统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尖锐刺耳。

我心头一紧,借着从暗河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黑暗中,一双幽绿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们,在水中缓缓游动,激起一圈圈涟漪。那东西体型庞大,光看轮廓就像一头巨型鲶鱼,但速度却比鲶鱼快上数倍。

“抓紧了!”我低喝一声,将杜甫护在身后,同时右臂蓄力。琉璃化的皮肤在水中泛着幽蓝的光,仿佛一件坚硬的铠甲。

那未知生物猛地加速,张开大嘴朝我们扑来,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我侧身避开它的利齿,右臂狠狠砸在它的头上。“砰”的一声闷响,那生物吃痛,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转身又想再次发动攻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追兵的呐喊声,他们竟然也追进了暗河。“在那边!别让他们跑了!”火把的光芒在暗河中摇曳,照亮了一张张狰狞的脸。

前有未知生物,后有追兵,我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杜甫,他正紧紧抱着那半截《兵车行》断稿,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透着一股坚定。

“先生,忍着点!”我咬了咬牙,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我猛地转身,朝着那未知生物冲了过去。在它再次扑来的瞬间,我侧身躲过,同时左手抓住它的鳍,借着水流的力量,猛地一甩,将它朝着追兵的方向扔了过去。

“啊!”追兵中传来几声惨叫,显然是被那未知生物撞了个正着。趁着这个空档,我拉着杜甫,拼命往前游。

暗河的水道越来越窄,水流也变得更加湍急。我们不时会撞到水下的岩石,身上添了好几处伤口。琉璃左臂的裂纹又扩大了一些,幽蓝的流体在水中散开,像一朵朵诡异的花。

【存在性侵蚀55%!琉璃左臂濒临崩溃!】系统的提示音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能感觉到左臂传来的剧痛,仿佛随时都会断裂。但我不能停,一旦停下,等待我们的就是死亡。我咬紧牙关,任凭疼痛肆虐,脚下的速度却丝毫未减。

“前面……前面有光亮!”杜甫突然指着前方,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点微弱的光亮。那光亮虽然微弱,却像黑暗中的灯塔,给了我们希望。

我们朝着光亮的方向奋力游去,距离越来越近,能隐约听到水流撞击岩石的声音。等靠近了才发现,那是一个瀑布,而光亮是从瀑布后面的山洞里透出来的。

“进去!”我当机立断,拉着杜甫朝着瀑布后面的山洞游去。

穿过瀑布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我们冲散。我死死抓住杜甫,拼尽全力才站稳脚跟。山洞里很干燥,地上散落着一些枯枝败叶,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呼……呼……”我大口地喘着气,终于能稍微松口气了。杜甫也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着。

我靠在洞壁上,检查着自己的伤势。琉璃左臂的裂纹已经蔓延到了肩膀,幽蓝的流体不断渗出,看得我心惊胆战。【琉璃左臂结构稳定性30%!建议立即修复!】系统再次提示。

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没有修复的条件。我只能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了追兵的声音。“他们肯定跑进去了!快追!”

我脸色一变,拉着杜甫就往山洞深处跑。山洞里漆黑一片,我们只能摸索着前进。脚下的路凹凸不平,不时会踢到石头。

“小心!”我提醒着杜甫,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我的脚踢到了一个硬东西,发出“铛”的一声脆响。我弯腰摸了摸,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剑。虽然已经生锈,但至少能作为武器。我把剑捡起来,握在手中。

【检测到高维能量波动!清道夫协议执行者正在靠近!】系统的警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警报的级别达到了最高。

我心中一沉,没想到那个灰衣人竟然也追来了。他的实力深不可测,要是在这里被他堵住,我们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先生,你先往前走,我来挡住他们!”我把杜甫往前推了推,握紧了手中的剑。

杜甫看着我,眼神复杂:“你……”

“别废话!快走!”我厉声喝道,语气不容置疑。

杜甫咬了咬牙,转身朝着山洞深处跑去。我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洞口的方向。

很快,几道身影出现在洞口,为首的正是那个灰衣人。他依旧戴着斗笠,看不清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那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放弃吧,你们逃不掉的。”灰衣人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

“想要伤害先生,先过我这关!”我握紧手中的剑,摆出战斗的姿势。琉璃左臂虽然疼痛难忍,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灰衣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抬手。瞬间,一股强大的压力朝着我袭来,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压碎了。我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抵抗着。

“铛!”我手中的剑突然断裂,强大的压力让我连连后退,撞在洞壁上,喷出一口鲜血。

【存在性侵蚀65%!身体机能开始下降!】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我看向杜甫消失的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他活下去,一定要让他的诗活下去。

我猛地站起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灰衣人冲了过去。琉璃左臂在这一刻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幽蓝的流体像火焰一样燃烧起来。

“同归于尽吧!”我嘶吼着,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左臂上。

灰衣人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疯狂,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连忙后退,同时挥手打出一道能量波。

我与能量波撞在一起,剧烈的爆炸在山洞中响起。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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