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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票证暗战与槐花的糖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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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把最后一张玉米面票夹进账本时,指腹不小心蹭到纸页边缘的毛刺,痒得她缩了缩指尖。窗外的蝉鸣突然炸响,像是在替她喊冤——刚才秦淮茹来借粮时,她明明看见对方围裙兜里露出半张工业券,却偏要装可怜说“家里连盐都快没了”。

“晓娥,给妈递个线轴。”母亲在缝纫机前抬头,手里的蓝布旗袍刚缝到领口,银亮的针头在布面上跳得飞快。娄晓娥应声起身,视线扫过缝纫机旁的铁皮盒,昨晚刚刻的“娄”字铜章正躺在最上层,红印泥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妈,您说秦淮茹家真缺盐?”她把线轴递过去,指尖还捏着那页记满票证的账本,纸页被风掀起个小角。

母亲踩动踏板,缝纫机“咔嗒咔嗒”响起来:“缺不缺盐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你手里有票。”针尖穿过布料的声音顿了顿,“昨天傻柱往她家送了袋白面,你没瞧见?”

娄晓娥愣了愣。她昨晚蹲在墙根数星星时,确实听见傻柱的大嗓门在中院响:“秦淮茹,接好!我托食堂师傅留的精白面!”当时只当是傻柱又在充大方,没往深想。

正琢磨着,院门口突然传来槐花的哭喊声。娄晓娥掀帘出去,就见槐花攥着张揉皱的糖纸,眼泪挂在睫毛上,脚边还滚着颗没剥壳的硬糖。贾张氏叉着腰站在旁边,唾沫星子喷得比槐花的眼泪还密:“哭什么哭!不就是颗糖吗?我家棒梗昨天还丢了块红烧肉呢,我跟谁说去?”

“那是晓娥姐给我的!”槐花的哭声拔高了八度,小手死死捏着糖纸,“你赔我!”

娄晓娥心里一动。那糖是她早上给的——前几天从父亲的公事包里摸出的水果糖,玻璃纸包着,亮晶晶的像块小宝石。她本来想留着自己吃,看见槐花盯着小卖部的糖罐直咽口水,没忍住塞了一颗。

“贾大妈,”娄晓娥走过去,轻轻把槐花拉到身后,指尖碰着她发烫的小手掌,“不就是颗糖吗?我这儿还有。”她从兜里摸出两颗糖,一颗塞给槐花,另一颗往贾张氏面前递,“您要是想吃,这个给您。”

贾张氏的眼睛亮了亮,手伸到一半又缩回,鼻孔里哼出个气团:“谁稀得吃你的糖?我是嫌这丫头吵得慌!”话虽如此,视线却黏在糖纸上没移开——那玻璃纸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一看就比供销社卖的水果糖高级。

槐花已经剥开糖纸,含着糖的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谢…谢晓娥姐。”糖纸被她小心翼翼抚平,折成小方块塞进裤兜,动作像在藏什么宝贝。

贾张氏“啧”了一声,转身往家走,路过傻柱门口时故意提高嗓门:“有些人就是会装好人,一颗糖就想收买人心,当谁傻呢?”

娄晓娥没接话,只是蹲下来帮槐花擦掉眼泪:“糖甜不甜?”

槐花猛点头,糖在嘴里含出“咕嘟”声,眼睛却瞟向贾张氏的背影,突然拽了拽娄晓娥的衣角:“晓娥姐,我看见…看见奶奶偷偷拿了你家晒在绳上的虾皮。”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那虾皮是父亲托渔行的朋友留的,晒了三天才半干,打算给母亲熬汤补身子。她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槐花的头:“没事,可能是风吹掉了,奶奶帮捡着呢。”

等槐花蹦蹦跳跳跑远,娄晓娥才转身往自家窗台走。果然,竹匾里的虾皮少了小半,边缘还留着几个带泥的指印——贾张氏那双总沾着灶灰的手,想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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