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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贪腐赃银入国库,刘瑾惊觉帝王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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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七成。

全部拨给京营。”

“让王守仁买粮草。

修兵器。

给士兵发饷。

不够再跟朕说。”

朱厚照的话掷地有声。

每个字都像钉子。

把银子的分配方案说得明明白白。

既考虑了国库的充实。

又重点扶持了京营。

半点不含糊。

刘瑾心里一惊。

眼皮“突突”跳了两下。

对朱厚照的安排感到十分意外。

三成填国库。

七成给京营。

这比例。

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没让户部空着。

又能让京营实实在在拿到好处。

一个十五岁的皇帝。

怎么想得这么周全?

比那些在朝堂上混了几十年的老臣还明白。

刘瑾心中不禁对朱厚照刮目相看。

腰弯得更低了:“陛下圣明。

老奴这就去吩咐。

保证一分银子都不会少。”

说着。

他便准备转身离去。

去执行朱厚照的命令。

“别急。”

朱厚照叫住他。

指尖点了点桌上的章程。

“还有那些密信。”

“涉及到边将的。

交给陆炳。

让他去查。

悄悄查。

别打草惊蛇。”

“看看哪些人不干净。

都记下来。”

朱厚照深知边军的重要性。

对这些密信的处理十分谨慎。

陆炳是锦衣卫指挥使。

办这种事最靠谱。

他要的是证据。

不是一时冲动。

“老奴明白。”

刘瑾答道。

心里又咯噔一下。

“这是要……

清理边军?”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声音都发飘了。

“边军是大明的屏障。

不能有沙子。”

朱厚照严肃地说道。

手指在“边军”两个字上按了按。

“但也不能急。

得慢慢来。”

“先把京营整顿好。

手里有了可靠的兵。

再动边军。

才稳妥。”

他深知整顿军队不能操之过急。

得一步一步来。

先从京营入手。

积累经验。

再逐步推广到边军。

这才是稳妥的法子。

刘瑾的后背。

悄悄冒出冷汗。

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把里衣都浸湿了。

先京营。

后边军。

一步一步。

有条不紊。

连先后顺序都算得明明白白。

这手腕。

比先帝当年厉害多了。

先帝当年清理吏治。

急吼吼地动手。

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刘瑾心中暗自惊叹。

对朱厚照的谋略和胆识感到敬畏。

连头都不敢抬了:“陛下考虑得太周全了。

老奴佩服。

老奴这就去告诉陆炳。”

“还有。”

朱厚照又开口。

打断了他的话。

“那些抄家的官员。

家里的眷属。”

“罪大恶极的。

该流放流放。

该关的关。

别手软。”

“但要是有年幼的孩子。

没参与贪腐的。”

“送到国子监读书。

让他们学规矩。

管吃管住。

但得有人盯着。”

朱厚照的这一安排。

既体现了他的雷霆手段。

又展现了他的仁厚之心。

对罪臣之后采取了区别对待的方式。

刘瑾愣住了。

嘴巴张了张。

半天没合上。

对朱厚照的这一决定感到十分意外。

他抬起头。

眼里满是疑惑:“陛下。

这……”

“他们可是罪臣之后啊。

万一长大了记恨朝廷。

那可不是小事。”

他犹豫地说道。

担心这样的安排会留下隐患。

以前哪有皇帝管罪臣孩子的?

不赶尽杀绝就不错了。

“罪臣是他们的父辈。

跟孩子无关。”

朱厚照坚定地说道。

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养好了。

或许将来能为大明做事。

总比让他们流落民间。

变成匪盗强。”

“养不好。

放出去也是祸害。

与其让他们流落民间。

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既安全。

又能显朕的仁厚。

何乐而不为?”

他深知这些孩子的潜力。

如果能够好好培养。

将来或许能成为大明的栋梁之才;

但如果放任不管。

他们可能会走上歧途。

成为社会的隐患。

这既是仁厚。

也是算计。

刘瑾这才明白。

陛下的心思如此深远。

不仅要罚罪。

还要收心。

既显示了雷霆手段。

又留了三分仁厚。

堵了旁人的嘴。

还能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心思。

太深了。

刘瑾心中对朱厚照的敬佩又增添了几分。

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老奴……

老奴这就去安排。

保证按陛下的意思办。”

他是真的服了。

十五岁的少年。

心思比古井还深。

“去吧。”

朱厚照摆了摆手。

又低头看起了操练章程。

“对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又抬头叫住刘瑾。

“告诉韩文。

盐税改革的章程。

让他抓紧拟。

别拖。”

“下个月。

朕要看到新章程。

要是拟不好。

就让他自己辞官。”

朱厚照深知盐税改革的重要性。

盐税占了国库的大头。

不改不行。

对韩文提出了明确的要求。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是。

老奴记下了。

一定原话告诉韩大人。”

刘瑾躬身退下。

脚步匆匆地去执行朱厚照的各项命令。

连腰都没敢直起来。

走出暖阁。

刘瑾回头望了一眼。

暖阁的门紧闭着。

朱红色的门漆在阳光下发亮。

仿佛将所有的秘密都隐藏在其中。

里面坐着的。

是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

眉眼还带着青涩。

可他的心思。

却比朝堂上那些老狐狸。

还要深。

连查抄的银子怎么分。

罪臣的孩子怎么养。

都算得明明白白。

刘瑾心中暗自感叹。

后背的冷汗还没干。

意识到自己以后面对这位新皇。

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半句错话都不能说。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暖阁里。

朱厚照拿起王守仁的操练章程。

手指在“每日一餐肉食”那一条上画了个圈。

再次仔细地看了起来。

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王守仁倒是实在。

连士兵的饭都想到了。

京营在变好。

军饷有了着落。

一切。

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

那个欧阳铎。

怎么还没来?

朱厚照心里。

有了一丝期待。

他倒要看看。

这个能在正德,嘉靖大发光彩的江西秀才。

到底有多大本事。

是不是真像历史里的那样。

能把江南的盐税理清。

这期待之情。

如同星星之火。

在朱厚照的心中悄然燃烧。

等待着欧阳铎的到来。

为他带来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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