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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归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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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前辈,这是小子赔礼,以后不止可在洞府居住。我以将许多凝练神魂的丹药,药材散落于群山之间。方便诸位修行起来更加方便”苏泽面带温和笑意,豪气干云。

一百多位赵家魂灵悬浮在空中,环顾着这片眨眼间就变得比神话仙境更胜一筹的新生世界,一个个虚幻的脸庞上充满了无以言表的喜悦之情!

赵惟愿看着眼前生机无限,灵韵浓郁的鼎内世界,尤其是那座明显更高品质,更适宜魂灵的“魂峰”,再看看苏泽,最终长叹一声,声音感慨万千“小友…你如此做派,使的老朽都不想拥有肉身了。”

“哈哈哈哈哈!”

众魂体均哈哈一笑,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议论的喧嚣。苏泽看着众人神态各异的反应,嘴角也噙起一丝笑意。他再次朝赵惟愿抱拳,仪态恭敬“前辈,诸位不妨先重新熟悉此间环境,若有任何需求,随时唤小子便是。晚辈先行告退。”

众魂体闻言,纷纷郑重回礼。在无数道蕴含复杂情绪的目光注视下,苏泽的身影如同水波般荡漾,渐渐淡去,转瞬已出现在云雾缭绕的悟阵山顶。

“呼……”苏泽深深吸了一口清冽的山风,脸上露出轻松的笑意,“还是外面的气息更舒坦些。”他目光流转,落在了不远处一座古朴石台。

台上一白发老者,正捧着一卷玉简看得入神。苏泽望去的瞬间,老者仿佛早已料到。他头也未抬,只是随意地招了招手”

苏泽心领神会,身形微动,落在老者身侧,他微微一笑抱拳一礼,恭敬开口“赵老。”

此人是赵惟泫,他合上手中玉简,将其抛在面前的矮几上,指了指对面的蒲团

“坐。不错,短短一年,气息又沉凝了几分。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他语带欣慰,亦有几分感慨。

苏泽依言盘膝坐下,含笑回道“赵老过誉了。大秦的擎天白玉柱,还需您老支撑才是。”

“呵,你我之间,就不必这般虚言客套了。”赵惟泫摆了摆手,脸上的笑意未褪,话锋却陡然一转,其目光犀利,严肃开口“说说吧,那些秘术功法,你究竟从何处得来?”

问闻听此言,苏泽眉心一蹙,并未直接回答,反而抛出另外一个问题“赵老阅历如海,识人无数,可曾听闻过家父苏战之名?”

“苏战?”赵惟泫重复说着这个名字,眉头也锁紧了,他沉吟片刻后摇了摇头,“你是说……那些秘籍,皆出自令尊之手?”他眼中精光闪烁,显然对这个答案极为意外。

“嗯。”苏泽轻轻颔首,算是对这个说辞确认。

“这……”赵惟泫捻须,面露深深的疑惑,“这不合常理啊。老夫曾特地问过秦政,令尊确是云城苏家之主。早年不过是在绥州军中效力,直到你当年出事前才返回云城。一位固元境的修士,如何能拥有此等惊世传承?”

“绥州军中……可是卫平军?”苏泽追问。

赵惟泫点了点头“得确是,秦政查过,那支军队早些年遣散了,踪迹难寻了。”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郑重,“小子,你如今拿出如此之多的高阶功法,乃至秘术,务必慎之又慎!切记将司戊鼎随身携带,性命安危才是第一要务。”

“额……高阶?”苏泽闻言神色一滞,随即露出几分茫然,他是真不知品阶。那些壁画,并无标注。他原本只觉得适合,并未深究其珍贵程度。

“你不知?!”赵惟泫这下是真懵了,险些失态,“别的暂且不论,单是你给吕乘风那本锻体之法,对体修而言,何止是高阶?那是真正的秘术瑰宝!老夫还想问你,你们阵院弟子,怕不是要改了门庭,都去修体了不成?这一年来,那些孩子偷偷摸走体院六个镇山鼎!秦固那小子,都告到裳念跟前了!”他摇头失笑,随即正色,“不过你放心,你那些秘密,虽非滴水不漏,但大多已被裳念和宜宾联手揽下。对外一致宣称乃是他们所授。如此,于你倒也算多了一层保障。”

听到此处,苏泽脸上的笑意真挚而温暖,他再次向赵惟泫抱拳,深施一礼“劳烦您老转告祖母,苏泽铭感五内!哦对了...”他似忽然想起什么,认真问道“赵老,那场大战的最终结果如何?”

赵惟泫随手一挥,矮几上凭空出现两盏雾气氤氲的香茗,将其中一盏推至苏泽面前,自己则浅啜一口,“燕离被本座重伤遁逃,其它二人也差不多。余者尽数伏诛。如今秦国,四海升平,百姓安居,远胜往昔。秦政,有大智慧。至于他心中究竟作何盘算……”赵惟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老夫也不知道。得空,你亲自去问他吧。”

两人又就一些修行琐事,朝中动向聊了许久,茶香袅袅,话语间流淌着一种无需言明的默契与关切。正是山间暮色渐染,残阳如金辉洒落石台之时,山道上骤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苏泽微微一笑,站起身,他头还未转过,一道淡粉色的身影如风中柳絮般扑来,不顾一切的撞进苏泽怀里,她双臂紧紧环住苏泽的脖颈,脸颊埋在他肩头,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紧随其后,吕宜宾面含温和缓步走来人未到近前,便已轻声道“臭小子!再不醒为师都要去鼎中捞你了...”他大步跨上石台,其身后一个小小身影,脸蛋红扑扑的,小手紧紧攥着吕宜宾的衣角,一边跑一边奶声奶气的喊

“师祖!师祖慢一些,彦儿跟不上啦!”

他气喘吁吁的在吕宜宾身边停下,许久才抬起小脸,当目光看到苏泽那含笑的脸颊时,他立即跌跌撞撞扑到苏泽膝前,一把搂住仰眼中满是纯真的关切“师父...你疼不疼?师娘说,你为了我,在鼎里躺了好久。”

说到此处,他眼圈一红,小手抱着苏泽的大腿更是紧了紧,稚气的模样令人心疼。

苏泽拍了拍秦诗音的背,在其从怀中离开后,他蹲下身,将徐俊彦揽入怀中,微笑着揉揉他的脑袋“彦儿乖,此等小伤,怎能奈何得了为师?”他说着抬头看向吕宜宾,语带感激“师尊,这一年来,您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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