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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我进来了,门是你开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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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四十分,曼吐郊区薄雾未散。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靠在铁门前,车门开启,陆昭走下。

他穿着一身深灰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左手提着一只银扣医疗档案箱,皮鞋踩在湿漉漉的碎石路上,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声响。

门牌上写着:“心灵疗养中心”——五个字用泰语和中文镌刻,字体温润如疗愈之语,却透着一股刻意营造的疏离感。

空气中有种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远处茉莉花香,像是试图用温柔掩盖某种不可言说的冰冷。

他登记的身份是“陈默”,新加坡华裔富商,因三年前在吉隆坡目睹父亲遭枪击身亡而患上严重创伤后应激障碍,辗转东南亚求医无果,最终被推荐至这家号称“亚洲最先进心理修复机构”的疗养中心。

资料由艾琳通过国际刑警内部灰色通道伪造,背景经得起三层核查——银行流水、出入境记录、甚至他在新加坡某俱乐部的会员档案都真实可溯。

这是一张完美的面具,连呼吸节奏都经过计算。

前台护士玛雅抬起头,微笑迎人。

她三十岁上下,长发挽成低髻,眼神清澈得近乎透明,声音轻柔如夜风拂过纱帘:“陈先生,欢迎您来到心灵之家。”

陆昭点头,递上护照与预约函,动作从容,却在递交瞬间微微侧身,让阳光斜照过左手无名指——那里没有婚戒,但皮肤略显苍白,有长期佩戴的压痕。

玛雅的目光在他手指上停留了半秒。

“您说您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她继续问,语气带着专业性的共情,“是因为目睹亲人被杀吗?”

陆昭垂眸,喉结微动,仿佛被触到了旧伤。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像从井底浮起的一缕回音:“是的……父亲死在医院走廊,我听见了最后一声呼吸。”

这句话是真的。

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父亲陆振华倒在血泊中的画面至今清晰——那晚十一月二十三日案发现场,他躲在楼梯拐角,眼睁睁看着凶手补刀,听着父亲最后那一声颤抖的喘息戛然而止。

十年来,这声音夜夜入梦,从未离去。

而现在,他把这份真实的痛嵌进虚假的身份里,作为情绪锚点。

足够真实,能引发共情;

足够模糊,不会触发深度背景交叉验证;

又恰好能勾起对方对“创伤记忆共鸣体”的兴趣——这是“红眼计划”最渴求的大脑类型。

玛雅的眼神变了。

不是怀疑,而是某种隐秘的兴奋一闪而过,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但她迅速收敛,转为柔和的关切:“我们会帮您的,陈先生。这里,就是遗忘痛苦的地方。”

上午十点零七分,首次评估面谈开始。

房间布置得如同高端心理咨询室:米白色地毯、原木书架、墙上挂着抽象派画作,角落还放着一台恒温香薰机,释放着镇定神经的雪松气息。

但陆昭走进来的第一秒,就察觉到了异常。

空气中有种极细微的共振感——像是高频电磁波在皮肤表面轻轻颤动。

他曾在使用脑机接口时无数次感受过这种“场域污染”。

这不是普通的建筑布线干扰,而是某种精密设备持续运行所产生的脉冲残留。

藏在墙内?

天花板夹层?

还是那幅看似无害的装饰画背后?

对面坐着的“主治医师”正是“蛇影”。

他比资料照片更瘦,银框眼镜后的眼睛狭长冷静,语调平稳得近乎催眠,每一个词都像经过频率校准。

“我们有一种新疗法,叫‘记忆回溯共振’,可以帮助您剥离创伤。”他说着,将一份知情同意书推了过来。

陆昭接过,逐条阅读。

纸页翻到末尾,一行小字悄然浮现:“治疗过程中可能产生非自主意识迁移。”

他手指微顿。

这不是治疗。

是采样。

他们想从他大脑里提取对抗“意志之网”追踪时留下的神经痕迹——那些他在虚拟空间中刻意释放的θ波残影、α波扰动,全都被视为高价值数据。

一旦获取足够样本,就能反向解析出真实使用者的心理模型,进而锁定“Vesper”的现实身份。

而他,正要利用这一点。

签名干净利落。

“蛇影”盯着他,忽然道:“您很平静。”

“痛苦久了,就会学会和它共处。”陆昭抬眼,目光坦然,“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共处,是为了终结它。”

“很好。”蛇影嘴角微扬,似笑非笑,“那我们就一起,回到那天。”

中午十二点三十六分,B区“记忆共振室”门禁开启。

房间中央是一张类似核磁共振扫描仪的装置,通体漆黑,环形机械臂缓缓转动,四周布满隐藏式扬声器,能精准投射声波刺激特定脑区。

两名技术人员正在调试参数,空气中弥漫着低频嗡鸣。

陆昭脱掉外套,卷起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

就在靠近操作台时,他忽然咳嗽两声,身体微倾,右手扶住台沿稳住身形——借机在边缘留下一点湿润的唾液痕迹。

那是阿杰特制的纳米级DNA干扰剂,能在四十八小时内缓慢腐蚀生物传感器的识别模块,使后续采集的数据出现微量污染,足以动摇结果可信度。

“请躺下。”技术人员示意。

他闭眼躺下,金属床面冰凉刺骨。

头枕处缓缓升起一组电极阵列,贴合太阳穴与额叶区域。

系统启动倒计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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