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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小西山改选村民委员会 DNA比对老奶奶认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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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参谋长”忧心忡忡,董永和必定闷闷不乐。董永和请教:“苏红凤和白伟雄快成气候了,我该怎么办?”老婆说:“你带人到沙岗后没收大棚,就说镇里集中清理集体财产,防止个人占为私有。大棚建在公家土地上没有手续,他们是违法用地。”董永和说:“没人愿意去怎么办?”老婆说:“参加没收大棚的村民,每个人发五十元钱。”董永和左右为难:“我不想把事情做绝。”

老婆说:“你找苏红凤协商,说村里出一部分资金支持搞科研。他们接受了,你就是科研带头人;他们成功了,政绩是你的;他们失败了,你没有责任。”

董永和说:“他们不接受怎么办?”老婆说:“先礼后兵,带人没收大棚。”董永和照老婆脸上亲了一口:“你真是我的好参谋长!我现在就打电话。”

苏红凤和白伟雄来到村委会,问:“大叔,太帮哥,有什么事吗?”

董永和愧疚地说:“由于我工作失误,再加上喝酒无度,对你们的一系列建树没有给于支持和帮助。千言万语塞满肚,只能说一声对不住!嘿嘿嘿嘿我的这套磕儿不够精彩,别见大叔的笑。为了表示支持科研下乡,村委会研究决定,拨一部分资金给你们。对于你们两个人的生活,村委会给予适当补贴。”

白伟雄说:“当初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你怎么不支持和补贴?”董永和不高兴:“你怎么这样说话?让我想起了白成太,有什么爷爷就有什么孙子。”苏红凤给白伟雄使个眼色,说:“有大叔的支持,我们的科研会进行的更快。”董永和夸奖:“还是红凤有知识有文化,说话入情入理。就这样定了,大棚暂时由村委会接管。太帮马上通知,叫会计带人到沙岗后登记。”白伟雄瞪圆了眼睛:“你们敢!”苏红凤周旋:“大叔,要是资金不够,我们再找村委会帮助解决。”

董永和说:“我们得签个合同,否则无法证明大棚属于村委会。”白伟雄说:“你想以村委会名义控制我们,实验成功了是你的功劳,失败了是我们的责任。你再这样折腾下去,小西山还有什么希望?”董永和说:“如果春节前不签合同,村委会强行没收!”白伟雄说:“你还不知道能不能干到春节呢。”董永和大怒:“小西山有那么几个年轻人,背后嘀嘀咕咕搞些其他,要注意了!”

两个人回到沙岗后大棚里,知道事情复杂,商量对策。苏红凤说:“咱们马上举行科学致富讲座,争取群众的支持。”白伟雄说:“课堂在哪儿?”苏红凤说:“村委会。”白伟雄:“董永和不同意怎么办?没人来听课怎么办?”苏红风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搪。咱们名正言顺干正事,群众会理解和支持。”

董永和回家关上门,掏出两万元钱:“参谋长,拿着”。老婆惊喜:“给我的?在哪儿弄这么多钱?”董永和神秘地:“我准备转让沙岗后,这是买方给我的好处费。”老婆不敢接:“挂完掌找鞋子,没卵子找茄子!不能犯事?”董永和说:“我董永和两袖清风,这俩小钱不值得发懵。都像我这样早廉正了,别站在那儿发愣了。满树晃花不结桃,咱用这两万元钱打防腐疫苗。”老婆说:“我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好比死人烧纸钱。”董永和羞愧地说:“我这半辈子干部白当,家里致富没方。半封银子二百五,房子和老婆都受苦。房子没车库,老婆没金库,里面没内裤。”老婆说:“有人库就行,没穿内裤谁也不知道。”董永和说:“我开始顾家了,大钱小钱勤划拉。你把钱当冤家,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老婆说:“刀削尜尜两头尖,官贪和老婆两头贪。过了今年想来年,我才不图这点钱。”董永和一惊一乍:“他们俩来了!我藏进里屋,就说我没在家。”

苏红枫和白伟雄进来,“参谋长”热情地:“大侄女大侄子炕上坐,我给你们倒茶。”苏红枫说:“大婶您别忙,大叔呢?”“参谋长”话锋一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小西山不比别的地方差。差的是你大叔是个老酒鬼,我这辈子跟他后老悔了。他老是不让位,大伙儿跟他活受罪。”苏红凤说:“大婶,这些年来,大叔为小西山立下了汗马功劳。我上大学的时候,大叔想方设法为我筹备学费。他把大伙儿带上致富路,以后孩子再考上大学,就不愁学费了。”

“参谋长”说:“他是小西山的罪人。”苏红枫:“大婶,别这么说。我们想借用村委会会议室,开办科学致富讲座,跟大叔说一声。”“参谋长”说:“村委会是为大伙儿办正事的村委会,不是他董永和喝酒打麻将的村委会。孩子们办正事怎么不行?你们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苏红凤说:“明天上午八点半。”“参谋长”说:“这事大婶说了算。”两个人高兴地:“谢谢大婶。”

董永和朝老婆发脾气:“驴驾辕马拉套,老娘们当家瞎胡闹!”老婆说:“你唱黑脸我唱白脸,否则就得丢人现眼。”第二天,苏红凤和白伟雄如期召开全村科学致富讲座。大伙儿终于明白,他们在沙岗后架大棚,做的是正事走的是正路。这些年跟着董永和耍狗坨子穷欢乐,穷的穷来富的富,不是贫富两极分化而是多级分化。穷的土里刨食鸡巴摇铃铛,富的拿集体的钱作大怨装大爷。大伙儿纷纷表示要换种活法儿,再稀里糊涂往下混,别人吃肉我们连汤都喝不着。

只要苏红凤和白伟雄举办科学致富班,董永和就和老婆玩失踪。老婆打电话问:“你在哪儿喝酒?”董永和含混不清地回话:“我、我在开、开割尾巴会会……”老婆骂:“你开割舌头会吧!赶快回来!”董永和说:“下一次村委会班子改选,我找个安静地方写发言稿。天大地大没有老婆大,等我回家慢慢骂……”

老婆追问:“你写什么发言稿?你念给我听听!”董永和含糊不清:“尊敬的各位领导和各位村民,大……大家好……”老婆骂:“你在哪儿喝了多少酒?”董永和说:“半、半瓶啤、啤酒……”老婆骂:“酒鬼都会抵赖!”董永和说:“永和不是抵赖,是纠正数据。在某些人眼里,最大的谎言是各种统计数据。在永和这里,人品是最准确的数据。永和确实喝的是啤酒,整整三箱……”

老婆无奈地说:“你喝死得了。”董永和回话:“你光看我喝酒没看见我进步。我没喝白酒,是让啤酒打败白酒,让白酒和啤酒同归于尽……然后戒酒。”老婆说:“你能戒酒我就戒饭,你赶快回家!”董永和说:“我、我走不动……”老婆说:“你在什么地方,让二秃子和三奔娄头用大抬筐把你抬回家!”

董永和说:“我、我在董太羊家走访。”老婆说:“小西山那有个董太羊?”董永和回话:“是董太马……”老婆急了:“还董太狗呢!天晚了人家都睡觉了,半夜三更说什么?”董永和说:“干部到群众家还能没话说吗?好好睡啊,别尿炕……今年粮食够吃吧?保证一天一顿细粮。你家会编织吗,现在盖房很少搭炕铺炕席了,多在工艺品的编织上下下功夫。遇见人家喂猪,年猪猪膘还行,别太肥,肥肉不值钱。也别太瘦,皮包骨头卖不出肉。杀猪的时候说一声,我不是来吃猪肉,拽猪尾巴根子帮帮忙。你还能尿得出尿啊?还没得前列腺炎哪?尿吧尿吧,小心别尿到裤子上……”老婆更不放心了,打断:“遇见女的你怎么说?你喝酒喝起性了怎么办?”董永和说:“我这人贪酒不贪色,时刻保持干部本色……”老婆说:“驴屌三尺长,早让酒精烧成驴板肠了……”电话出现杂音听不清。

老婆觉得声音不对劲,赶紧出去打电话,在小仓库里面发出声音。她拿了手电筒进去寻找,原来丈夫躲在囤子后面喝酒,人都让空啤酒瓶子埋住了。

苏家的婆媳有尊有让,开天辟地没有的事。老奶奶说:“媳妇,你上炕坐一会儿歇一歇。”苏母扭扭捏捏变回小媳妇,脸都红了:“妈,我不累。”巧萍说:“妈,奶奶让你到炕上歇一歇。”老奶奶说:“媳妇,把鞋脱了,到炕里边坐。”巧萍说:“我妈让人管出毛病了。我给你脱鞋,到炕上盘腿坐着。”

苏母从来没有和婆婆一块儿坐在炕上,眼前的婆婆变成传说中西山砬子上的老狼精,笑眯眯地看着她,吓出一身鸡皮疙瘩。趁老狼精没说出“东淘淘西淘淘淘个萝卜压咳嗽”,她惊慌失措不顾一切地下地:“妈,我还干活去吧。”

老奶奶被触动,擦了下眼睛:“媳妇……”苏母站住,面对婆婆低眉垂目站好:“妈,我在这儿。”老奶奶动情地说:“打你过门,好象白天没在炕上坐过。”苏母说:“妈,自从三十三年前我过门那天,从来没在白天上炕坐过。”

老奶奶说:“小妖精,陪你婆婆一块儿到炕上坐坐。”巧萍说:“奶奶,我妈把你当成西山砬子说的老狼精了。”老奶奶说:“还老狼神呢,我还能吃人哪?”巧萍:“那可不一定。”老奶奶:“还两个腚呢。”苏母坐在炕上,大气不敢喘,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窗外。老奶奶夸赞:“你婆婆是百里挑一的好媳妇。”

巧萍说:“奶奶,你办个好媳妇学校,你当校长我妈当副校长,我当教授。”老奶奶说:“你要是当教授,教得媳妇个个偷懒耍滑,鸡上树鸭上架跑疯养汉让婆婆伺候,我可不用你。”巧萍说:“你只教我妈一个学生,你的老封建余孽不失传了吗?”老奶奶说:“我真错了主意,让你到我的炕头上歇着。”

巧萍得寸进尺:“我还得在炕头上躺一会儿。”老奶奶感动:“不嫌奶奶枕头有老人味儿?”巧萍乖巧地:“天上星星再闪耀,不如太阳当空照。没有大树没小苗,没有大碗没小勺。屋里有根顶梁柱,支巴支巴开小铺。家有百宝不如一老;家有一老一好百好。咱家没有奶奶你,金锅银盆得漏底。”老奶奶得意:“呵呵呵呵怪不得贪官没记性,都被哄死不偿命,光说不干站着看,不是硫硫是滑蛋;光干不说死脑筋,累死累活不待人亲;手一份来嘴一份,能干能说当先进。”

巧萍说:“有的领导和奶奶不一样。”老奶奶说:“怎么不一样?”巧萍说:“领导缺德,看人下菜碟。能干不能说,天天爬陡坡。老实肯听话,担惊又受怕。任劳任怨粗茶淡饭,脚正鞋正都是毛病。不巴结狗官就给小鞋穿,不服从领导累死也没个好。顶撞上级别想晋级,偷懒耍滑要啥有啥,甜言蜜语呼风唤雨。睁一只眼来闭一只眼,站得高来看得远。领导是面上的菜,只能说好不能说坏。领导是泡臭狗屎,也得说是堆金坨子。婆婆和领导差不多,隔行不隔理,心弯理弯隔行如隔山。奶奶,你当领导的最大体会是什么?”老奶奶说:“不管着别人就难受,有些人不被人管也难受,你妈就是。咱们抓一会儿‘格拉哈’玩儿。”

巧萍:“奶奶,我妈总是故意输给你,咱们玩赢钱的吧。”老奶奶:“你有钱吗?”巧萍掏钱:“这是不是钱?”老奶奶:“小妖精,你在哪儿弄的钱?”巧萍:“您说的,男人是搂钱的筢,女人是装钱的匣嘛。不怕筢子没有齿,就怕匣子没了底。”老奶奶:“媳妇,不能让她把钱。”苏母:“她娘家妈给的钱。”老奶奶:“什么都变了,穷爹穷妈不好当了。”巧萍:“您天天在家里坐着,看的都是阴暗面。”老奶奶:“我天天出去晒太阳,看的都是阳面,什么都知道。”巧萍:“您知道什么?”老奶奶:“不叫亲爹叫倒贴,不叫穷爸叫最差,不叫亲娘叫银行,不叫穷妈叫其他。”巧萍问:“奶奶,其他是什么东西?”老奶奶大声说:“还能是什么好东西?苞米瓤子地瓜筋子喂马高粱铺衬筋子!”

大伙儿来到村委会会议室,参加“小西山村干部改选大会”。

董永和酒后舌头发短:“这个、这个……”老奶奶不耐烦:“鳖犊子有话快说,没话别罗嗦。”大伙儿大笑。董永和说:“在当前形势下,永和先是村委会主任,然后才是永和,对不对大娘?”老奶奶说:“先有王八后有蛋,没有王八哪有王八蛋。”大伙儿大笑。董永和说:“希望您老人家出山,为我出谋划策把关。”老奶奶说:“老太太看人有准星,宁给好汉牵马缀镫,不给赖汉当祖宗。”董永和:“河里养不出海带,大棚里种不成蔬菜。小西山是座金山,还能留到今天?只要不拆我的台,保你财源滚滚来。财神爷来了就去,赶早才能抓住机遇……”老奶奶说:“少来那些屁骚寡淡。”董永和说:“大娘,我念段喜歌,让您听了高兴。”董永和想都没想,把两只碗叠在一起,边颠边念直到碗碎。

牛靠犄角驴靠犟,

男靠闯来女靠浪。

洗脚解乏要靠烫,

南墙不倒要靠撞。

一把?头一根棒,

刨的地面直摇晃。

老人翻旧账,

旧歌新人唱。

小葱蘸大酱,

传统不能忘。

锉人说矮话,

不怕乱子大。

好汉死战场,

赖汉炕头仰。

脑袋铺里当,

管他屌朝上。

嫩骨头别捣蛋,

老骨头别发贱。

天地龙虎狗,

不管俊和丑。

兄弟姐和妹,

手心和手背。

男女巧搭配,

爷孙不分辈。

两脚踏北斗,

两手风中柳。

小步悠着走,

大嗓可劲吼。

梆子敲出点儿,

笛子摁准眼儿。

鼓棰擂的对,

铜锣敲的脆。

弦子得拉会,

喇叭吹出味儿。

好菜人人吃,

好酒人人醉。

好饭人人吃,

好觉人人睡。

好钱大伙儿花,

好活人人累。

好人做好事,

方向决策对……”

老奶奶起身:“你这瘪犊子,不说一句人话不干一件人事儿,早该下台喽。老太太回家喽。”苏母陪老奶奶离开会议室。董永和:“大娘您慢走。”

老奶奶离开,董永和立刻板下脸:“小西山有那么几个年轻人,整天嘀嘀咕咕搞些其他,把事情弄大了,上面要来人调查了!”苏红凤说:“我们走得正坐得端,希望上面来人了解情况。”董永和说:“你不害怕?”白伟雄说:“我们做正事害怕什么?有人心虚了吧?”董永和说:“有人写信告我,又回到我的手里。小字打得好啊,和大棚里的小黄瓜苗一样整齐。小红凤,你念了这么多年大书,我考考你,天上的事情谁说了算?”苏红凤说:“当然老天爷说了算。”董永和问:“地上的事情呢?”白伟雄说:“老百姓说了算。”董永和又问:“小西山的事情呢?”白伟雄说:“全体村民说了算。”董永和大怒:“否!要我村委会主任干什么?”苏红凤说:“你当村委会主任,应该带领大伙儿走发家致富道路,往好日子上奔。你只图自己吃喝玩乐,不关心村民生活,贪赃枉法,不但下台让位,还得受到法律制裁。”董永和说:“小西山为什么没富?”苏红凤说:“干部问题是根本原因。”董永和说:“你没下生我就当小西山村干部。”苏红凤:“不管你当了多少年干部,只有称职群众才拥护你,否则就得下台。”

董永和气急败坏:“你往上面写了几封告状信,我就下台了?”苏红凤说:“通过民主选举,真正选出让群众放心信任的干部。”董永和说:“我外甥是副县长,他要是干预这件事情呢?”白伟雄说:“你外甥也离下台不远了。”

董永和语塞:“这个、这个……”苏红凤说:“情况反映是我写的,不管怎么转到你手里都没关系。你整天喝酒,打麻将,打白条子,贪污提留款,乱摊派乱收费,都有事实根据。你还在沙岗后的土地使用权和所有权上做手脚。”

董永和:“你是造谣惑众!”苏红凤说:“与事实不符,我负法律责任。”董永和苦口婆心:“你是晚辈我是长辈,我不记仇,也不想让我外甥插手。你认个错给我买两瓶酒,吸取教训就行了。”苏红凤说:“我没做错认什么错?你外甥处理我什么?如果让你继续当村委会主任,小西山的父老乡亲就得继续跟你受穷。你的酒能喝得下去、麻将能打得下去、对得起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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