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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喜剧闹剧悲剧荒诞剧 冷笑大笑嘲笑无奈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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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大师阿德勒说,幸福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而不幸的童年则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的苦难为我铸就了坚忍,把谦卑刻进骨子里,锻造了应对一切挫折的勇气,把屈辱转化成力量。蒸不熟煮不烂,打不倒拖不垮。生活再不顺遂,也休想让我沉沦。从我确定走出小西山的那一刻,就立下“逆天改命”的决心,地可动山可摇唯有我岿然不动,继续践行梦想。我只有靠个人奋斗,才能过上理想的生活。我的起点太低,形势一直对我不利,不敢有一丝懈怠。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吹灭别人的灯,并不会让自己更加光明。阻挡别人的路,并不会让自己行的更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躲得过开场躲不过较量。我必须始终保持定力,让自己处于合适合理的位置,把“马太效应”打回到“马太效应”。我已被苦水泡透,哪怕有朝一日掉进了密罐,也腌不透曾经的苦难。谁给我一点点温暖和关爱,我会终生感恩戴德。我的理想全来自于不切实际的幻想,却把每一件事情做得扎扎实实。我里外都是伤,只有用不断的成功炮制良药,才能熨平伤口。

创作室是螺壳万寿是螺肉,现在又变成寄生螺。他退而不休仍占据原来的办公室,领取额外补贴。自从搬进艺术大厦之后,创作室的办公房间一直紧张。财会、出纳、司机、办公室主任、科员等六个人,挤在一间十几平方米的房间里。退休前,万寿自作主张,把作者房间和大会议室,统统送给歌舞团做人情。

以前每到年底,人杂活儿忙,会计和出纳还可以到会议室找个安静之处。现在一群人挤在一室,地上墙上密密麻麻布满电脑网线,频繁跳闸堪比跳楼。

有一首曾经脍炙人口的歌中唱道: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现在的圈子还是原来那个圈子,人还是原的那些人。新主任、书记洪钟到任之后,万寿大搞垂帘听政,创作室仍由他说了算。洪钟人高马大器宇轩昂,宽鼻子阔嘴巴一对电灯泡一样的大眼珠子,镶嵌在面板一样的四方大脸之上。他即使站在最低处也气壮山河,绝不缺少一览众山小的豪迈。如果以他一副宽阔的肩膀证明,局里任命他书记、主任一肩挑,是何等地正确英明!如果以领导能力文化水平和艺术造诣为考核标准,把他安排到农村挑大粪,才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两副担子一肩挑才大有用武之地。他的执政理念和标准是:请领导一百个放心,有我在,决不让他们打起来!以他来解释成语“外强中干”,比《成语词典》的注释还贴切。在威猛的外表下,他性格怯懦胆小怕事,连欺软怕硬都不敢,是个十足的软骨头怂包软蛋。他土生土长手握双权,吃饭不成问题,以为进圈子理所当然。

岂不知他卖身为奴给自己定位太低,虽然进得了班子,却进不了圈子。他走马上任之后,每天上班不进自己办公室,先进万寿的办公室。他谦恭地向万寿汇报请示工作,听取指示认真记录。万寿不发话,他绝不敢擅自离开。这不由让人想起,抗战胜利之后国民党的南京城防司令,还得向投降日军寻求保护。

召集日到了,编剧们在他办公室里苦苦等候,还以为“一肩挑”上班屡屡迟到呢。岂不知,他正在万寿那里坐冷板凳。万寿和彭成万海阔天空天南海北胡侃,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手拿小本子时刻准备记录,洗耳恭听,还不时“呵呵”地傻笑几声显示低能。绝非“洪洞县里无好人”,洪钟绝非一无所长。

他几十年如一日,每天起早贪黑背诵各种词条,囊括:政治经济文化军事艺术文学历史沿革风物传说宗教古文笑话风水自然哲学饮食烹饪海洋生物农副产品儒释道古今中外名着的开头和结尾。不管任何场合与任何人物打交道谈论任何话题,他提头知尾口若悬河。这让人以为他知识渊博上晓天文下晓地理,姜子牙诸葛亮等相形见绌。一次我的剧本获得国家级大奖,他陪我到闽南参加颁奖观光活动。全国各地的文化厅长、戏剧名人、演员和评论家等,坐在大巴车上观光游览。洪钟绘声绘色地介绍当地人文传说自然景观名人逸事俗语发音。他甚至取代了导游,介绍惠安女独特的服饰:封建头,民主肚,节约衣,浪费裤,吃饭的发音是“驾崩”。晚清大学者辜鸿铭和近代历史人物陈伯达等,都是客家人。

我身后一位厅长,对身边的人悄声说:“我对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位资深老编辑,看出洪钟半斤八两,问:“你们北方的地瓜都有什么别称?”

洪钟如数家珍:“番薯甘薯朱薯金薯红山药玉枕薯山芋蛋甜薯红薯萌番薯……”赢得满车热烈掌声。老编辑出其不意地问:“地瓜的学名叫什么?”

洪钟马上回答:“红召(苕)。”人们大笑,以为他搞笑讽刺老编辑。

他把屡教不改当成“驴叫不改”,把李大钊说成“李大铎”等不一而足。他每天晚上雷打不动,以顺口溜形式记日记,在全国全世界大概绝无仅有。洪钟的绰号叫“洪妈妈”,人品确实不坏。只要生活方面的事情求到他,他和庙里的黄仙一样“有求必应”。他是书记,没开过一次组织生活会,却年年被局里评为先进党支部。有的党员甚至不知道创作室有党支部,到艺研所去过组织生活。

他是创作室主任,没开过一次剧本研讨会,却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编剧召集日也是他的“东扯葫芦西扯瓢日”,所说的话题没有一个字和创作有关。

他的成功秘诀、坚守的底线一直是:有我在,绝不让他们打起来!

在他的渲染下,许多人以为,创作室只是一群窝里斗的乌合之众。说洪钟是一个得过且过不学无术助纣为虐的帮凶和两面派,也于理不公。只要万寿和彭成万外出不在创作室,他马上打电话让我到单位,气宇轩昂信誓旦旦:“创作室谁的天下,”一拍胸脯,“不是哥吗?哥第一脚,把你的《满地黄金》踢上舞台!”有一天他壮起英雄胆,去隔壁请示万寿。他刚说出个“满地”,一个踉跄跌出来,第一脚不但没踢出去,倒被驴狠崩一蹄子,从此后连“满”字都不敢提。

我对他仍报有希望,那天又去单位找他。他一把将我拉进办公室,伸出头在走廊外面警惕地望了望,赶紧关门。我怕他东扯葫芦西扯瓢混淆视听,开门见山地说:“我只想把《满地黄金》搬上舞台,也了确了荣主任的一桩心愿。转眼之间十三年了,剧本连续获的两次国家级大奖,我从没放弃。”他诚恳地说:“我做为创作室书记兼主任,将编剧的剧本搬上舞台,是我的神圣职责,也是兄弟你支持哥的工作,为什么不搬?坚决搬!马上搬!”他又一次起身把门开道缝,往走廊外面望了望,关门回来,低着头一言不发。我知道他不敢得罪万寿和彭成万,说:“我是装卸工出身,有力气,还是军人出身,两不怕,你尽管放心。”

他两只巨大的眼袋像两只蓄水袋,急速地积蓄起来。他终于抬起硕大的脑袋,两只水袋坠得下眼睑险些眦裂,悲切表白:“兄弟呀,哥不得玩平衡吗?不是怕你们打起来吗?哥不难吗?”接着泪泉喷涌,两只饱胀的眼袋顷刻间变瘪。我对他报有的一线希望,顿时烟消云散。我趁他低头啜泣,蹑手蹑脚出去。

十三年来,我的话剧《满地黄金》,历经磨难换了几任团长,如同“扫黄”般提“黄”色变。他们制得了我的人制不了我的笔,人饶笔不饶、笔饶天不饶。我对所处的文化环境彻底失望,把剧本寄给大型刊物《剧作家》杂志社,参加全国评奖。很快,编辑部主任给我打电话,祝贺《满地黄金》获得“大型剧本全国征文”一等奖,以省文化厅名义,邀请局、创作室领导参加颁奖大会。

大连不过是一座副省级城市,对省一级的“厅”不屑一顾。

评委会给我寄来获奖证书,有人戏谑公章“是用土豆子刻的”。“局里”在会议上,批评有的编剧只为评职称写剧本,不和剧团沟通,我反倒成了罪人!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光练不说也是假把式。我借获奖感言,抒发内心感慨。

艺术家要有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是自然人更是社会人。艺术家必需是幽默大师,幽默只有用苦水熬制。马克吐温也说过,天堂里没有幽默。艺术家要深入底层同情弱者,站在人的底线上才能看清一切人,写什么人你就是什么人。艺术家要登高望远,站在人生的至高点俯瞰大地,才不被国王亚历山大挡住弟欧根尼的阳光。剧本首先立起来的不是人物,而是编剧自己。人生、人性、生命意识是《满地黄金》的三个支点,缺少一个都要倾覆。“瓢”画成准备舀水,我心里没底,好比陶艺家精心制作出瓷器,还不知能不能通过瓷器鉴赏家这道道关口。

瓷器不会都是精品,剧本更是如此。懂“陶艺”才会鉴赏,客观公正地评价一件瓷器。很不幸,不懂“陶艺”的鉴赏家大有人在,更不幸,不懂装懂的伪鉴赏家大有人在。大不幸,明明知道是一件精美瓷器,暴殄天物的人仍存在!

无独有偶,一则阿拉伯寓言故事中的陶艺家,让驴子鉴赏自己精心制作的瓷器,被蹄得粉碎。陶艺家捶胸顿足,驴子若无其事。此驴子因无知才踢碎瓷器,有没有瓷器都不影响做驴子。而彼驴子,专靠踢碎瓷器才能生存。边写剧本边防备驴子的蹄子,呜呼哀哉!十三年来,《满地黄金》是驴子屡踢不碎的金罐子,也是被活埋的“沙中之金”。相比之下,小西山的“二驴子”何其单纯可爱。

“十三年磨一戏”不同于“十三年压一戏”,“磨”的是戏“压”的是人。剧本中的人物老太太、胖男人、瘦女人、大管理等一直顽强地活着,在沙中喘息、呼救。《满地黄金》重见天日,驴子露出马脚,驴子到了麦加仍是驴子。

洪钟率先看到杂志上的文章《我与我的满地黄金》,顿时变成惊弓之鸟。他召开紧急会议,严令办公室人员封锁消息,谁走漏了谁负责。他刚开完会,拿了《剧作家》杂志小跑去向万寿献媚,说,“驴子”写的就是你。万寿看过之后顿时发疯,撕了几下杂志没撕动,扔在地上用脚狂踩,一拳砸断落地电扇的脖子。洪钟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伸过脖子,做好了断头准备,鼻涕眼泪落地有声。

万寿要给某省有关部门发传真,揭露董太锋的罪行,被众人劝住。他冲到楼下,去“侯一”找董太锋拼命,被鸿双喜死死抱住。他上来给我打电话,不堪入耳地怒骂。我越解释他越不依不饶,我只好去单位,当面向他解释。出租车到半路,他又来电话挑衅:“你们农村人到底是狗熊,害怕了不敢来是不是?”我的嘴一下没把住门,说:“我快到楼下了,马上上去,你个王八蛋死日到了!”

我只想和他好好谈一谈,违心承认地“错误”,甚至让他痛打一顿出气,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再说为自家的事大动干戈,把人丢到省外,失的是整座城市的颜面。万寿本以为我被吓住不敢来,谁劝骂谁,还说要抱我跳楼同归于尽。

董太锋不但快到了,还出言不逊说狠话,吓得万寿差点儿瘫倒在地,连东西都没拿,顺防火通道跟头把式往楼下狂奔。洪钟也跟在万寿后面,惊慌失措地跑下楼。人们以为他担心万寿惊慌失措出车祸,送他回家呢。下楼之后,洪钟冒险穿越滚滚车流,头也不回上了公共汽车。万寿早拦了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我来到五楼,几个女同事正在收拾万寿腾出的办公室,抬桌子搬电脑。我等到中午,万寿和洪钟都没回来。我给彭成万打电话,让他和万寿解释一下,没接。我又给鸿双喜打电话,也不接。过去我到单位,人们都热情地留我吃饭,现在都躲着我。难道洪钟也和万寿一样,“蕃汉断消息,死生长别离”了?

侯一小区距离南石道街十七公里路程,我走到艺术大厦只需两个小时。除了特殊情况,每当编剧召集日,我都是走着去,再走回来。此时在北京,一位妇幼皆知的着名指挥家病重。他在家人的陪伴下坐着轮椅,去曾经创造若干辉煌的乐团看最后一眼。昔日皇冠上明珠般的艺术殿堂,人去楼空一派狼籍,大师欲哭无泪。坐落在南石道街的艺术大厦,据说电梯都从国外进口,很让同行们羡慕。

此时着名主持人李咏先生,每天下班前开着高级轿车,围着中央电视台大楼环绕一周,如同儿子对母亲那般深深眷恋。每当作者召集,我走出白云隧道,只见阳光照耀下的艺术大厦、蓝色楼顶和蓝天辉映交融,心里充满了骄傲。

此时,当我进入白云隧道之前,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大厦蓝顶改变颜色,如同戴了一顶不伦不类的“绿帽子”,不由啼笑皆非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此时的万寿们,是否战战兢兢惊魂甫定反躬自省。这些年来机关算尽封堵围猎,就是为了求得今日抱头鼠窜丢人现眼?用可怜可笑可悲可恶岂能一言以蔽之?假如我早知道“墙”薄不如一张手纸,只需闭着眼睛曲起一根兰花小指,轻轻就能捅破,何必苦打苦熬到今天?我想起那一年,司机老范对我说,“你到了能鉴别在墙内开花的人是什么人写出了什么作品,也许就能把花开到墙外,成为国色天香的大家。”陶令不知何处去,桃花源里可耕田。这以回,万寿将一去不复返了。

剧本处女作《满地黄金》,仍深埋沙海不见天日,只是引发了一场场闹剧。这哪是把花开到墙外?还差点儿把人丢到省外,更别说什么国色天香了。

自此之后,荒唐之事接连发生。演出获奖不属我编剧名字的某团长,告病住进医院。一位曾对我发出警告要打我“预防针”的人,托人捎信,向我陪礼道歉。那天下午,有关部门一位工作人员,登门拜访找我了解情况。我越是对他以礼相待,他越是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突然起身不告而别。我以为他内急不好意思在别人家里如厕,连门没关出去追赶。他更加惊慌失措,拐弯抹角躲进居民区。

圈子里“谈董色变”,颇有当年“辽师学生下乡抽血”的恐怖。

在一次采风会上,万寿发飙一语道破天机:“现在进城的农村人被称之坚忍和睿智,不如说自私和狡猾。所谓的吃苦耐劳精神,不如说精于算计善打小算盘等待时机。他们正在一点点取代城市人的位置,可以说是第二次农村包围城市!再不进行城市保卫战,我们这些大连人很快就要失去优势,成为他们的附庸和打工仔,改变这一状况迫在眉睫!”难道他到创作室之后,才感到这种危机?

对于大连这座城市短暂而沧桑的历史、浪漫传奇、前生后世,已经口口相传耳熟能详。无数仁人志士为了大连的解放事业抛头颅洒热血,可歌可泣为万世铭记。解放后的大连,为新中国的建设作出了巨大贡献,创造许多第一。第一艘万吨轮船、第一辆大功率内燃机车、第一台海上钻井平台等一个个大国重器的建造,镌刻下蔚蓝色的大连印记。在抗美援朝时期,大连承担了大量的军需物资生产任务,三年时间生产五种规格的火箭弹、野炮和榴弹炮弹等共计一四四万发,无一炸膛。上世纪六十年代,大连石油七厂成功炼制出汽油、柴油、航煤、润滑油等油品及各种化工原料,为加强国防促进国家经济发展提供了强大动力和有力保障;大连化物所以大庆重油为原料,成功产出新中国第一桶自主开发的航空煤油。大连还是新中国工业建设的人才库,向全国输送大量管理、工程技术人员和技术工人支援建设。各行各业涌现的英雄模范人物,更是大连和大连人的骄傲。

大连人因为大连而自豪,还因为她得天独厚的海洋环境、丰富的资源,也因为她洋气、时尚。海产品含锌量高,大连被称作“男性化的城市”理所当然。大连姑娘皮肤细腻身材高挑,被誉为“山美水美人更美”,更是一道靓丽风景。一个时期以来,大连成了许多外地人津津乐道的城市,倾心向往的乐园和福地。大连人的“海蛎子话”和“苞米肚子料子裤子”,也被添加许多溢美之词,成为传奇。专家学者们一直在探究:大连到底有没有文化?大连的文化根基和底蕴在哪里?如何进行文化定位?直至研究“大连文化”的人,自己也成了“文化”。如果把大连文化和大连地区的文化相混淆,还不是先有鸡后有蛋的探究,而是先有犄角还是先有牛的胡扯。论文化底蕴,西汉时期就是州府县制所在地的复州城,肯定比建市一百年的大连文化厚重久远,有着三百年历史的小西山和“大西山港”,也不在青泥洼之后。更别说研究大连文化要从新石器和契丹人开始,那当时的大连在哪儿?所谓“断层说”更是无稽之谈。一八九九年,俄国侵略者将青泥洼命名“达里尼(远离莫斯科的地方)”。一九零五年俄国战败,日本侵略者将“达里尼”改名为“大连”。大连有没有文化积淀属于什么文化,彪子都知道。

解读一座城市,必须解读这座城市中的人。许多人认为大连人排外,瞧不起外地人,优越感与生俱来。他们是新的“此地巴子”,外地人成了新的“海南丢”。也许在别的城市,“我奋斗了十八年才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有可能成为可能。你在大连奋斗一辈子,也别想和大连人一起喝咖啡,只可仰人鼻息不可平起平坐,“匹夫无罪,怀璧有罪”,你懂我懂大家都懂。外地人要想在大连吃得开,就得做好甘做奴才和另类的思想准备。大连人搞“内婚制”,绝少与外地人通婚。随着时代发展,驻军的士兵提升军官、大学生毕业分配在大连、铁路系统子女接班、工作调动等,在大连找对象成婚成为首选,逐渐打破大连人不和外地人通婚的界限。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和农村姑娘结婚、女知青嫁给当地农民,回大连也步履维艰。要想和某些大连人和睦相处,就得永远做他们眼中的“农村人”,让他们永远保持以往的优越,装做头一次进城、头一次看见高楼大厦马路和美女。因此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伪大连人,“润人”“别人家的孩子”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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