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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战斗英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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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冲!端掉鬼子的炮楼!”赵旭日带着十几名精壮士兵,借着山林的掩护,绕到日军炮兵阵地后方。守炮的鬼子兵猝不及防,被士兵们用刺刀解决了大半,赵旭日一脚踹开炮兵队长,夺过军刀,反手劈下,对方的头颅滚落在地。士兵们立刻将手榴弹塞进炮膛,几声巨响过后,四门山炮被炸成了废铁。

就在此时,王大山带着游击队员从日军后方杀来,喊杀声震天。日军腹背受敌,阵型大乱,指挥官见势不妙,下令撤退。赵旭日怎肯放过这机会,带着士兵们乘胜追击,大刀砍向逃窜的鬼子兵,山道上,日军的尸体铺了一层又一层,鲜血顺着山道往下流,染红了黄河支流的溪水。

战斗从晌午打到黄昏,狼牙峰下的山道上,躺满了日军的尸体,坦克和大炮的残骸冒着黑烟,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惨烈。赵旭日拄着军刀,站在鹰嘴崖的隘口,看着日军狼狈逃窜的身影,浑身浴血,像一尊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战神。

士兵们围过来,个个带伤,却都咧着嘴笑。老王的机枪架在崖边,枪管烧得通红,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污:“旅长,咱又赢了!小鬼子这下,怕是再也不敢来惹咱了!”

赵旭日望着夕阳下的太行山,望着远处奔腾的黄河,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却坚定:“只要咱还在,只要黄河还在,小鬼子就别想踏进咱晋东南一步!弟兄们,歇够了,咱接着守——守着狼牙峰,守着太行山,守着咱的家!”

晚风卷着血腥味和草木的清香,吹过狼牙峰的崖壁,吹过染血的山道,吹过士兵们坚毅的脸庞。他们的身影,如太行山脉的巨石,牢牢钉在这片土地上,任凭炮火洗礼,任凭岁月磋磨,始终守着黄河的门户,守着中国人的骨气,直到把最后一个鬼子,赶出中国的土地。

黄河喋血·太行壁垒

残阳如血,泼洒在狼牙峰的崖壁上,将遍地的硝烟与血色揉成一片悲壮的红。赵旭日拄着卷刃的军刀,单膝跪在鹰嘴崖的隘口,粗重的喘息声混着胸腔的震动,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浑身的伤口,疼得他眼前发黑。身后,士兵们瘫坐在岩石上,有的用破布裹着渗血的伤口,有的抱着牺牲战友的遗体,沉默地垂着头,只有偶尔的啜泣声,在山风中若隐若现。

王大山提着半壶水走过来,蹲下身递给赵旭日:“旅长,喝口水吧。这一仗,咱歼敌两千多,可咱也折了三百多弟兄……”话未说完,便红了眼眶。赵旭日接过水壶,抿了一口凉水,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军刀的刀柄,目光扫过崖下狼藉的战场——翻倒的坦克还在冒着黑烟,日军的钢盔和枪支散落一地,猩红的血渍顺着山道的沟壑,蜿蜒着汇入山涧,最终流向远方的黄河。

“通知下去,”赵旭日缓缓站起身,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伤兵抬去后坡山洞休整,轻伤员跟着我清理战场,收缴鬼子的弹药;再派十个弟兄,去山下郭家村报信,让百姓们暂避几日,谨防鬼子残部报复。”他顿了顿,望向牺牲士兵的遗体,“把弟兄们的遗体都抬到峰顶,用白布裹好,等战事稍缓,一定要送回黄河边,让他们魂归故土。”

士兵们应声行动,夕阳下,一个个疲惫的身影穿梭在狼藉的山道上。有人清理出日军遗留的弹药箱,歪把子机枪、三八式步枪、手榴弹堆了满满一地;有人用铁锹挖掘浅坑,暂时掩埋无法及时转移的阵亡日军,避免瘟疫滋生;赵旭日则带着几名老兵,逐一检查牺牲战友的遗体,把他们口袋里的家书、信物小心收好,贴身揣着——这些,都是要交给他们家人的念想。

夜色渐浓,狼牙峰陷入沉寂,只有篝火的噼啪声和哨兵的脚步声。赵旭日坐在篝火旁,借着跳动的火光,翻看收缴的日军文件,里面夹杂着一张标注着太行山脉布防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狼牙峰,还标注着“务必拔除”的字样。他捏紧地图,心里清楚,这次的胜利只是暂时的,日军绝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反扑还在后面。

“旅长,郭家村的百姓送粮来了。”通信兵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赵旭日抬头,看到十几个百姓挑着粮担,打着火把沿着山道走来,为首的郭老汉满头大汗,裤脚还沾着泥污。“长官,俺们听说你们打了大胜仗,连夜磨了面,蒸了窝头,还有些腌菜,给弟兄们补补身子。”郭老汉放下粮担,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这是俺们凑的几个鸡蛋,给重伤的弟兄补补。”

赵旭日眼眶发热,握住郭老汉的手:“大爷,又麻烦你们了。鬼子刚败,说不定会报复,你们快回村躲着,别让俺们担心。”

“俺们不怕!”郭老汉拍着胸脯,“有你们在山上守着,俺们心里踏实!再说,俺们都把粮食藏进了后山的山洞,鬼子来了也找不到。只要你们能打跑小鬼子,俺们就算饿着肚子,也心甘情愿!”

百姓们放下粮食便匆匆离去,赵旭日看着满地的窝头和腌菜,转头对身边的士兵说:“百姓们把家底都掏出来了,咱更得守住狼牙峰。要是让鬼子踏进来,咱对不起这些百姓,更对不起牺牲的弟兄!”

次日清晨,侦查兵带回消息:溃败的日军残部逃向晋城,与城内驻军汇合后,又纠集了五千余人,还调来数架轰炸机,扬言要炸平狼牙峰。赵旭日立刻召集营连干部开会,油灯下,他指着地图上的鹰嘴崖和黑风口:“鬼子有轰炸机,正面硬拼吃亏,咱得换打法。鹰嘴崖的明工事全部放弃,把机枪、迫击炮都撤到两侧的密林中,诱敌深入;黑风口依旧设伏,专打鬼子的后续部队;后坡山洞的伤员,由两名老兵带着,转移到更隐蔽的溶洞里,确保安全。”

部署完毕,士兵们立刻行动,拆除鹰嘴崖的明工事,将武器转移到山林中,又在山道上布置了假的防御阵地,只等日军上钩。赵旭日则带着二营的士兵,在狼牙峰的密林里穿梭,熟悉每一处可以隐蔽的角落,他说:“咱是太行的兵,要借着山形打游击,让鬼子摸不着头脑,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耗光他们的锐气。”

晌午时分,日军的轰炸机果然出现在狼牙峰上空,炸弹如雨点般砸向鹰嘴崖的假工事,爆炸声震耳欲聋,山石飞溅,浓烟直冲云霄。轰炸过后,日军的步兵以为鹰嘴崖的防御已被摧毁,嗷嗷叫着冲上山道,却一头扎进了士兵们布下的伏击圈。

“打!”赵旭日一声令下,密林里的机枪同时开火,手榴弹如冰雹般砸向日军队伍。鬼子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纷纷趴在地上还击,却连敌人的影子都看不到。王大山带着游击队员从侧面迂回,专挑日军的机枪手和指挥官下手,打得鬼子兵晕头转向,只能缩在山道上,进退不得。

日军指挥官气急败坏,下令炮兵轰击密林,可炮弹落在密林中,只炸起漫天枝叶,根本伤不到隐蔽的士兵。赵旭日带着士兵们利用熟悉的地形,时而从左侧突袭,时而从右侧包抄,打得日军疲于奔命。激战至黄昏,日军伤亡过半,再也撑不住,丢下数百具尸体,狼狈地退回晋城。

狼牙峰再次响起胜利的欢呼,只是这欢呼里,带着难以言说的沉重。赵旭日站在峰顶,望着日军撤退的方向,知道这场仗还远未结束。他回头看向身边的士兵,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却依旧透着不屈的光芒。“弟兄们,”赵旭日的声音在山风中回荡,“鬼子还会来,咱的仗还得打。但只要咱守住太行山,守住黄河,就总有把鬼子赶出去的那天!”

晚风掠过崖壁,吹动士兵们褴褛的军装,也吹动他们紧握的钢枪。狼牙峰的岩石上,弹痕累累,血渍斑斑,却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横亘在太行山脉与黄河之间。赵旭日和他的士兵们,就像这山峰上的磐石,任凭炮火洗礼,任凭强敌环伺,始终守着这片土地,守着身后的百姓,守着一个民族永不屈服的脊梁。而黄河的涛声,在远方隐隐传来,像是在为他们助威,也像是在见证,这群热血男儿,用生命守护山河的壮举。

黄河喋血·太行韧战

暮色四合,狼牙峰的硝烟尚未散尽,赵旭日立在鹰嘴崖的残垣旁,望着日军溃逃的方向,眉头依旧紧锁。方才的伏击战虽重创了来犯之敌,但士兵们连续数日拼杀,早已精疲力竭,弹药也消耗过半——清点过后,每人仅剩不足十发子弹,手榴弹更是所剩无几,而晋城的日军仍有数千之众,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旅长,弟兄们都累垮了,不少人连着两天没合眼,再打下去……”一营营长抹了把脸上的烟尘,声音里满是疲惫。他的胳膊刚被弹片擦伤,简单裹了块破布,血还在往外渗。赵旭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扫过崖下:牺牲的弟兄遗体已被小心抬到峰顶,白布裹身,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沉重;轻伤员们靠在岩石上,有的在擦拭枪支,有的在啃着百姓送来的窝头,眼神里却不见丝毫怯意。

“累,就歇,但阵地不能丢。”赵旭日沉声道,“让炊事班把百姓送的窝头蒸热,给弟兄们每人分两个,先垫垫肚子。再挑二十个体力尚好的弟兄,跟我去黑风口和鹰嘴崖之间的密林里,连夜挖几道散兵坑,布置绊雷——鬼子吃了亏,定会换路线偷袭,咱得把所有漏洞堵上。”

夜色如墨,山风卷着寒意,刮得林叶簌簌作响。赵旭日带着士兵们借着月光挖掘工事,铁锨与岩石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他亲自丈量坑距,调整绊雷的位置,每一处都反复检查:“散兵坑要挖得够深,能藏住人,也能防炮弹;绊雷绑在藤蔓上,要贴地,鬼子的皮靴一踩就炸。”年轻的士兵们咬着牙,手上磨出了血泡,却没人喊停,只借着偶尔划过的闪电,看清身边战友的脸——每张脸上,都写着“死守”二字。

天刚微亮,侦查兵便连滚带爬地冲来:“旅长!鬼子分两路来了!一路约两千人,朝着鹰嘴崖佯攻;另一路三千多人,绕到了狼牙峰后坡,想抄咱的后路!”

赵旭日心头一凛,后坡是安置伤员和储存少量补给的地方,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他当即分兵:“王大山,你带三营留守鹰嘴崖,务必拖住佯攻的鬼子,只守不攻,耗到他们没脾气;我带二营和游击队员,抄近路去后坡截击,绝不能让鬼子靠近伤员!”

话音未落,赵旭日已提着驳壳枪率先冲下山道。后坡的山道更窄,两侧是陡峭的崖壁,仅容一人通行,正是设伏的绝佳之地。他让士兵们将仅剩的手榴弹尽数捆成集束,挂在崖边的树干上,又让机枪手隐蔽在山道两侧的岩石后,自己则带着几名老兵,守在山道最窄处,静待日军入瓮。

半个时辰后,日军的先头部队出现在视野中。为首的鬼子兵举着太阳旗,脚步虚浮,显然也是连夜赶路,疲惫不堪。他们警惕地扫视着两侧崖壁,却没发现藏在藤蔓后的绊雷,也没察觉岩石后黑洞洞的枪口。

“等他们走到中段再动手!”赵旭日压低声音,手指扣在扳机上,掌心已满是汗水。当日军的队伍大半进入山道,他猛地扣动扳机,枪声划破晨雾。

刹那间,集束手榴弹如雨点般坠落,在日军队伍中炸开,巨大的气浪掀翻了成片的鬼子兵,惨叫声、爆炸声震得崖壁嗡嗡作响。机枪手们随即开火,子弹如暴雨般扫向慌乱的日军,山道狭窄,鬼子兵躲无可躲,只能挤成一团,成了活靶子。

赵旭日带着老兵们从岩石后冲出,军刀劈向慌乱的鬼子兵。他的腿伤在奔跑中再次裂开,鲜血浸透裤腿,每一步都钻心的疼,却依旧如猛虎般扑向敌人:一个鬼子兵举枪瞄准他,他侧身躲过子弹,反手一刀刺穿对方的胸膛;另一个鬼子兵从背后袭来,他抬脚踹向对方膝盖,趁其跪倒的瞬间,手起刀落,了结了对方性命。

士兵们紧随其后,刺刀入肉的闷响、枪托砸在头骨上的脆响,混着山风的呼啸,在山道上回荡。日军的后续部队想要增援,却被狭窄的山道堵死,只能眼睁睁看着前队被屠戮。指挥官气急败坏,拔刀砍向退缩的士兵,却被一颗流弹击中胸口,当场毙命。

失去指挥的日军瞬间溃散,有的往回逃窜,有的跪地投降,有的慌不择路坠下悬崖。赵旭日没有下令追击,只是让士兵们清理战场,收缴弹药——他知道,王大山那边还在苦战,必须尽快回援。

当赵旭日带着队伍赶回鹰嘴崖时,王大山正带着三营死守隘口。日军的炮火将崖口的工事炸得面目全非,士兵们躲在临时挖的掩体后,用仅剩的子弹还击,不少人已拿起石头、刺刀,准备与冲上崖口的鬼子兵肉搏。

“弟兄们,援军到了!”赵旭日的吼声如惊雷般炸响。士兵们精神一振,纷纷从掩体后冲出,与日军展开殊死拼杀。腹背受敌的日军再也支撑不住,丢下数百具尸体,仓皇退回晋城。

战斗结束时,晨光已漫过太行山脉的峰顶。赵旭日靠在崖壁上,看着身边伤痕累累的士兵,看着满地的日军尸体,终于松了口气。他掏出怀里仅剩的半块窝头,掰成小块分给身边的士兵:“吃点,歇会儿。鬼子短时间内不敢来了,但咱不能放松——只要咱还站着,狼牙峰就永远是咱的,黄河就永远是咱的!”

士兵们接过窝头,狼吞虎咽地啃着,窝头的粗粝混着嘴角的血味,却成了他们尝过最甜的滋味。山风掠过,吹起崖边的野草,也吹起士兵们褴褛的军装。远处的黄河,涛声依旧,像是在回应这群太行子弟的坚守——他们以血肉为墙,以筋骨为垒,守着这巍巍太行,守着这滔滔黄河,守着一个民族不灭的希望。而狼牙峰的岩石上,那些新添的弹痕与血渍,终将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成为山河不朽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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