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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有炮的战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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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船驶近登州港时,咸腥的海风里先飘来焦糊味。

我扶着船舷站起,远处的港口像被啃噬过的骨头,乌黑的船骸斜插在浅滩,断裂的桅杆上还挂着半面焦黑的唐旗,海浪拍打船骸的声音,竟比战鼓更让人揪心。

“李大人,前面就是登州了。”掌舵的老船工声音发颤。

船刚靠岸,就见一群衣衫褴褛的渔民围上来。

为首的老妇抱着个哭哑嗓子的孩子,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大人,您是长安来的救星吧?

异族烧了我们的屋,抢了我们的鱼,连刚出生的娃都没放过啊!”

她的衣襟沾着海泥和血渍,身后的渔民纷纷举起断桨、破网,哭诉声被海风撕得粉碎。

我的喉结滚动,说不出一句话。

长安的百姓还在谈论雁门关的捷报,可登州的土地上,早已是人间炼狱。

登州守将李肇带着亲兵匆匆赶来,甲胄上的缺口还没修补,他扶起老妇,对我躬身道:“李大人,让您见笑了。

经历上次被袭之后,我们连出海侦查都不敢。”

他指向港内的造船工坊,“您要的工匠都在那儿,上官大人提前传信,附近沿海的造船工匠全聚齐了。”

跟着李肇往工坊走,沿途的景象触目惊心。

被烧毁的渔船残骸堆成小山,渔户的草屋只剩焦黑的木架,几个孩童抱着父母的遗物坐在废墟上,眼神空洞。

一阵苍老的歌声突然飘来,沙哑却有力:“潮来船如叶,潮去网满舱。鱼虾肥如脂,炊烟绕桅长……”

唱歌的是个拄着船桨的老渔翁,他站在海边的礁石上,望着翻涌的渤海,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这是我们登州的渔歌,”李肇低声道,“以前每次潮退,港口都是唱着这首歌收网的。”

我驻足细听,“船如叶”三个字突然击中我的心,潮水能托举轻如叶片的渔船,文气为何不能让沉重的战船变“轻”?

我望着渤海的怒涛,文气在体内翻涌。

陆地上,文气能凝实甲胄;

那在海上,文气能不能反其道而行之,让船体变轻却更坚固?

“文气浮航!”这个念头猛地跳出,“以诗词文气注入船体,降低重量却增强韧性,像渔歌里的船,借潮力抗风浪!”

造船工坊设在港边的空地上,数百名工匠正围着一堆木料忙碌,看到我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

人群中走出个穿青色官袍的人,竟是上官婉儿派来的文书。

“李大人,上官大人料到您需工匠,已协调登州、莱州、青州三地造船名师,共两百七十人,部分木料、铁料也已运到。”

他递来一本名册,“这是工匠名单,其中有三位老匠师,曾造过龙舟。”

老匠师姓王,头发胡子全白了,手里还攥着把刻刀。

我把让船体变轻却要更坚固的想法说出来之后,王匠师说道:“李大人,您说的文气浮航,我听着新鲜。

但战船要抗风浪,龙骨必须用硬木,可硬木沉重,怎么轻得起来?”

我指着院角一根碗口粗的樟木:“取一段来,我给你们看。”

工匠们立刻取来樟木,我抽出随身的狼毫笔,在木头上以文气刻下“潮来船如叶”五个字。

原本沉重的樟木段,竟轻轻飘了起来,悬在半空打转。

工匠们惊呼出声,王匠师快步上前,伸手去接,樟木落在他手里,轻得像片羽毛,可他用力一掰,木头却坚硬如铁。

“这……这是神技啊!”他声音颤抖,“既轻又坚,真能造这样的船!”

工坊里的欢呼声震得棚顶落灰。

虽然这被注入文气的木料现在能有这样的现状,但是造船的木料还是要选择坚固耐用的。

我望着沸腾的人群,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这些工匠的期盼,渔民的泪水,都要靠这文气战船承载。

“王匠师,立刻开工造龙骨,要用最坚韧的铁力木。”

我铺开图纸,“龙骨要刻满诗词,我来作一篇赋,用文气贯通整根龙骨,让它既承船重,又引海势。”

当晚,我在临时搭建的帐中写《海赋》。窗外的海浪声此起彼伏,像天然的韵律。

笔尖落下,文气顺着墨迹流淌:“海之苍苍,以其博也;波之浩浩,以其容也。纳百川而不溢,载千帆而不倾……”

每一个字都融入渤海的壮阔,融入渔民的悲喜,融入将士的期盼。

写到“文气如潮,护我海疆”时,帐外突然传来轰鸣,是潮水撞击礁石的声音,竟与笔尖的文气共鸣。

“李大人!您快出来看!”文书的呼喊声传来。

我提着诗稿跑出帐外,只见渤海湾的潮水竟掀起数丈高的浪头,浪尖泛着金色的文气,与我帐中的文气相连,形成一道横跨港口的金光。

老渔翁跪在海边,对着浪头叩首:“是海神应了大人的诗!这是要帮我们打胜仗啊!”

我站在海边,望着金色的浪涛,眼泪突然掉下来。

这不是海神显灵,是文气与天地共鸣,是大唐的文道,连渤海都愿呼应。

“把《海赋》全文刻在龙骨上!”我高举诗稿,声音传遍整个港口,“让这龙骨承海之博,载文之气,破异族之船!”

王匠师带着十名最顶尖的工匠,用特制的铁刀,将《海赋》全文两千三百字,一笔一划刻在铁力木上。

我每日都来注入文气,当最后一个字刻完时,整根龙骨突然发出温润的金光,轻轻浮起,悬在工坊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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