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一场席卷全国的清洗,蛀虫们被连根拔起(1/2)
第394章:一场席卷全国的清洗,蛀虫们被连根拔起
当陈默走出那栋朴素的两层小楼时,京城的夜色正浓。
背后,是足以让整个国家天翻地覆的授权。身前,是依旧在金融风暴中哀嚎、在舆论漩H涡里撕裂的芸芸众生。
他没有坐上来时那辆黑色的红旗轿车。
中枢办公厅的秘书将他送到门口,递给他一个全新的、同样是红色的加密电话,和一张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磁卡。
“陈副组长,”秘书的称呼已经变了,语气里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这是‘八二九联合专案组’的最高指挥权限。凭这部电话,您可以直接联系到任何一位专案组成员。凭这张卡,您可以进入我们设在西山的指挥中心。”
陈默接过,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融入了夜色。
他没有立刻去西山。
他沿着长安街,缓缓地走着。
晚风吹过,带着一丝秋日的凉意。街边的霓虹灯依旧闪烁,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光鲜亮丽的广告,与办公室里那份触目惊心的金融暴跌报告,构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社稷沙盘之上,那条国运金龙依旧在痛苦地翻滚,但从它的心脏位置,一股崭新的、带着铁血意味的赤金色气运,正在缓缓凝聚,那是刚刚被赋予的“先斩后奏”之权。
陈默停下脚步,拿出那部红色的电话,拨出了第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常务副主任,一个在情报战线工作了四十年的老人。
“我是陈默,‘八二九专案组’第一副组长。”陈默没有寒暄,直入主题,“一小时内,我要你的人,封锁全国所有国际机场、港口、陆路口岸的海关与边检系统。专案组名单上的人,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明白。”
第二个电话,打给了中央政法委的秘书长。
“我是陈默。通知最高检、公安部,即刻启动A级抓捕预案。所有目标人物的实时定位,将在三十分钟后,下发到各行动小组终端。行动期间,所有地方警力,无条件配合,有阻挠者,以同案论处。”
“收到。”
第三个电话,打给了中纪委的副书记。
“我是陈默。通知所有巡视组,就地待命。抓捕行动开始后,对所有涉案单位的党组,进行隔离审查。我要知道,是谁给这些蛀虫,提供了生长的土壤。”
“保证完成任务。”
……
一连七个电话,每一个,都指向一个权柄赫赫的暴力机关。陈默的语气始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不是在调动足以让国家机器为之震动的力量,而只是在安排一次寻常的部门会议。
当最后一个电话挂断,他抬头看了一眼天安门城楼上那盏彻夜不熄的红灯,然后转身,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西山。”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眼这个穿着普通、气质却有些特别的年轻人,嘟囔了一句:“这么晚去西山干嘛?那边可都是禁区,进不去的。”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靠在后座上,闭上了眼睛。
半小时后,西山脚下,一道森严的岗哨前,出租车被拦了下来。
荷枪实弹的卫兵,用审视的目光,敲了敲车窗。
陈默睁开眼,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张黑色的磁卡,贴在了车窗上。
卫兵腰间的识别器发出一声轻响,绿灯亮起。他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变,猛地挺直身体,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即按下了放行的按钮。
出租车司机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再也不敢多问一句,一脚油门,朝着那片灯火通明的神秘建筑群驶去。
“八二九联合专案组”临时指挥中心,就设在这片区域最核心的一座地下掩体内。
这里曾经是应对核战争的最高指挥所,墙壁厚达数米,可以抵御任何常规武器的攻击。
当陈默走进指挥大厅时,这里已经汇聚了上百名来自不同部门的精英。国安的黑夹克,公安的蓝衬衫,纪委的灰西装,检察院的白制服……平日里各自为政的强力部门,此刻都汇聚一堂,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凝重。
大厅正中央,一块足有电影院银幕大小的巨型屏幕上,正显示着幻影提供的那张资本网络图。每一个节点,都代表着一个名字,一个家族,一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庞然大物。
看到陈默进来,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一个肩膀上扛着两颗金星的上将,快步走到陈默面前,敬了个礼:“报告陈副组长,联合专案组应到一百二十七人,实到一百二十七人,所有行动单位已准备就绪,请您指示!”
这位上将,正是专案组名义上的组长,但他很清楚,站在这里的这个年轻人,才是真正握着尚方宝宝剑的“钦差大臣”。
陈默的目光扫过全场,没有说任何动员的话,只是走到了指挥台前。
他拿起话筒,声音通过扩音系统,传遍了整个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第一批收网名单,三十四个。我给你们两个小时。”
“行动代号:黎明。”
“现在,开始。”
命令下达,整个指挥大厅瞬间变成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战争机器。
“一组目标,吴敬同,经济学家,现住址,燕归湖别墅区九号楼,立刻执行!”
“二组目标,住建部副部长,赵立新,实时位置,‘御景阁’私人会所,天字号包厢,破门!”
“三组目标,宏远集团董事长,刘卫东,目标正在其私人飞机上,航线飞往伦敦,命令空军,给我把他按下来!”
……
一道道冰冷的指令,从指挥中心发出,通过加密的信道,传向全国,乃至全世界。
一张由国家意志编织而成的天罗地网,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骤然收紧。
燕归湖别墅区,九号楼。
德高望重的经济学家吴敬同,刚刚结束了一场与海外基金经理的视频会议,志得意满地端着一杯红酒,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
他看着窗外自己那片精心打理的玫瑰园,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仿佛已经看到,明天一早,当股市和汇市彻底崩盘,所有压力都聚焦到那个不知死活的陈默身上时,他会再次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电视上,呼吁稳定,呼吁用更“温和”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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