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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明哥:圣地的狂想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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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她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眸,在推进城昏暗的光线下,对我说:“你的恶,并非全然天生。”还有在十字公会餐厅,她穿着我“送”的大衣,用那种近乎学术探究的眼神,研究佩罗娜裙子的颜色搭配。

她似乎对“生命”本身,有一种奇怪的、近乎漠然的“观察”态度。不刻意拯救,也不肆意屠戮。但如果你在她面前,毫无理由地虐杀这些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者”……她会怎么想?会觉得我“低级”?“无趣”?甚至……“令人失望”?

呋呋……我为什么会介意她的看法?

但另一个声音在说:为什么不换种更有趣的方式呢?把这些奴隶放出去。让他们像受惊的老鼠一样,在神圣的玛丽乔亚四处乱窜,尖叫,哭泣,用他们肮脏的身体和卑贱的血脉,玷污这片“神之土地”。让他们去冲击天龙人的府邸,去撕咬那些“尊贵”的神之后裔。让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们看看,被他们视作蝼蚁的东西,一旦失去枷锁,能造成多大的混乱。

这比单纯杀掉他们,有趣一千倍。也更能让那些天龙人……痛苦。

对,就是这样。不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什么可笑的“善良”。只是为了制造更大的混乱,为了给天龙人添堵,为了让我自己……看得更开心。

“呋呋呋……”想通了这一点,我心情瞬间愉悦起来。指尖的丝线方向一变,不再对准奴隶,而是射向了牢门那沉重复杂的锁。

“咔嚓、咔嚓、咔嚓……”

一连串轻响,精钢打造、掺了海楼石粉末的特制锁链,在我的线面前如同纸糊,寸寸断裂。牢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里面的奴隶们愣住了,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洞开的牢门,又看看门口站着的、穿着粉色羽毛大衣、戴着橙色太阳镜、笑得令人不寒而栗的我。

“滚吧。”我歪了歪头,声音带着戏谑和毫不掩饰的恶意,“趁着上面的‘神’们没空管你们,能跑多远跑多远。或者……去找找你们以前的主人,好好‘叙叙旧’?呋呋呋呋……”

我的笑声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

奴隶们先是恐惧地瑟缩,但当他们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牢门真的开了,自由真的触手可及时,麻木的眼神里,渐渐燃起了一点微弱的光,随即被巨大的求生欲和某种更黑暗的东西取代。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发出一声嘶哑的、不成调的嚎叫,连滚爬爬地冲出了牢门。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如同决堤的污水,汹涌而出。

他们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没有道谢,只是疯狂地、跌跌撞撞地朝着有光亮、有声音的方向涌去。有些人摔倒,被后面的人践踏,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很快就被淹没在逃亡的洪流中。

我站在一旁,优雅地侧身,避免被这些肮脏的身体碰到,像个观看戏剧的贵族,欣赏着这出由我导演的、名为“绝望与疯狂”的开幕戏。尖叫声,哭泣声,怒吼声,混杂着远处战斗的轰鸣,奏响了一曲混乱的乐章。

“对,就是这样,跑吧,叫吧,去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吧。”我低声笑着,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这比杀人有趣多了。看着秩序崩坏,看着高高在上的东西被拉下泥潭,这才是极致的享受。

我一边信步跟着奴隶涌出的方向走去,一边随手切开沿途遇到的牢门。越来越多的奴隶加入了逃亡的队伍,像一股污浊的洪流,席卷着圣地下层。遇到零散的天龙人护卫,我甚至懒得亲自动手,只是用线轻轻一绊,或者引导几个红了眼的奴隶扑上去。听着护卫们被昔日奴隶撕碎的惨叫,看着他们脸上难以置信的惊恐,我笑得更加开怀。

“救命!这些贱民造反了!”

“卫兵!卫兵在哪里?!”

“伊姆大人!救救我们!”

昔日高高在上、视奴隶如猪狗的天龙人贵族们,此刻像受惊的鹌鹑,提着华丽的袍角,在走廊里狼狈逃窜,脸上涂着的白粉被眼泪和鼻涕弄花,昂贵的珠宝散落一地,被逃亡的奴隶踩碎。他们尖叫着,哭喊着,昔日的高贵荡然无存。

这才对嘛。这才配得上“神”的末日。

我甚至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几个曾经羞辱过我的家族成员的丑态。看着他们被奴隶扑倒,被撕扯,在血泊中哀嚎,我心中那口积郁多年的恶气,终于畅快地吐了出来。不过,我没有亲自动手。让他们死在这些“贱民”手里,是对他们“高贵”血统最大的侮辱。

不知不觉,我跟着混乱的人流,来到了盘古城上层一片相对开阔的广场。这里原本应该是天龙人举办奢华宴会的地方,此刻却成了地狱。黑色的“伊姆领域”物质如同有生命的沥青,从广场边缘蔓延过来,吞噬着建筑和来不及逃跑的倒霉蛋。奴隶、护卫、低级天龙人混杂在一起,互相践踏,惨叫震天。

而我,就站在这片混乱的中心,粉色的大衣纤尘不染,与周围的肮脏血腥形成鲜明对比。我像个优雅的指挥家,欣赏着自己一手促成的毁灭交响乐。

就在这时,我的见闻色霸气捕捉到了远处传来的、熟悉的争吵声。是罗、索隆、山治他们,似乎又因为某个路线问题或者战利品分配(我猜的)吵了起来,基德那白痴的怒吼夹杂其中。

呋呋……还在为那个女人争风吃醋吗?真是精力旺盛啊,小伙子们。

我忽然想起刚才那个荒谬的念头——如果他们真的“结婚”……

我抬起头,望向广场尽头,那座在黑色领域侵蚀下依旧巍然耸立、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虚空王座方向。伊姆就在那里。阿青的目标,也在那里。这场混乱的终章,即将在那里奏响。

不知为何,我心底忽然升起一个更加荒诞、却让我兴奋得战栗的念头:

如果……我在那场注定轰动世界的“婚礼”上,送上一份“大礼”——比如,把某个还活着的、曾经欺辱过我的天龙人贵族,洗刷干净,打扮漂亮,塞进礼物盒里,绑上蝴蝶结,送到婚礼现场,当着所有“新郎”和来宾的面打开,并附上贺卡:“恭祝新婚,聊表谢意。感谢诸位,替我完成了夙愿——将这垃圾彻底清扫。”

那场面,该有多精彩?阿青会是什么表情?那几个“丈夫”会是什么反应?呋呋呋呋……

光是想象,就让我愉悦得几乎要颤抖。

不过,在那之前……

我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眼前这片由我亲手加剧的、美妙绝伦的混乱景象。奴隶们在奔逃,在反抗,在撕咬他们曾经的主人。火焰在燃烧,建筑在崩塌,黑色的领域在蔓延。伊姆的走狗们在节节败退,同盟军的吼声越来越近。

这才是属于我的盛宴。用鲜血、惨叫和毁灭谱写的,最美妙的乐章。

我整理了一下衣领,迈开脚步,朝着虚空王座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走去。指尖,无形的丝线在兴奋地颤动,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结婚啊……呋呋呋……”我低声笑着,声音融入了周围的喧嚣。

“一定要记得……给我发请柬啊。”

“我会准备一份,让你们所有人……终身难忘的‘贺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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