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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明哥:烙印与符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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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

Level6的时间像凝结的毒液,缓慢滴落,每一秒都在腐蚀神经。但这三天,因为对面牢房的那个女人,腐蚀似乎有了点别样的滋味。不再是纯粹的绝望,而是一种……悬而未决的、被毒蛇盯上的刺激感。我知道她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也在等,等一个确认——确认她是否真的拥有那种荒谬的能力,以及,她是否会兑现那晚近乎施舍的“承诺”。

狱卒的脚步声远去,巡逻的间隙。死寂重新笼罩,只有远处不知哪个囚犯压抑的喘息,和锁链偶尔摩擦的声响。我靠在冰冷的刑架上,海楼石的重量让每一块肌肉都酸痛僵硬,但我的感官却敏锐到极致。太阳镜后的视线,穿透昏暗,牢牢锁在对面的身影上。

她动了。

很轻,很从容。从那张鹤送来的、过于柔软的床上坐起身。动作舒展,不像囚徒,倒像从午睡中醒来的贵族小姐。然后,她看向我。

隔着一道道栅栏,隔着污浊的空气,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平静,带着一丝……了然的玩味。她知道我在看。她知道我一直在看。

心跳莫名快了一拍。要来了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是在对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微笑。然后,她抬起双手,手腕上那副沉重的、暗沉无光的海楼石手铐,在她纤细的指尖下,如同精致的玩具锁遇到了万能钥匙,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开了。

没有光芒,没有蛮力,没有果实能力发动时特有的波动。就那么轻飘飘地,开了。手铐脱落,被她轻轻放在地上,没发出一丝噪音。接着是脚镣。同样轻松写意。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尽管早有猜测,尽管那晚已经见识过一次,但亲眼看着她如此轻易地挣脱这号称能禁锢一切“恶魔之力”的枷锁,视觉和心理的冲击力依旧排山倒海。这不是力量,这他妈是……规则之外的玩意儿!海楼石对她无效!彻底无效!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呋呋呋呋……”低哑的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是兴奋,也是某种被颠覆认知的战栗。“终于要走了吗,小姑娘?打算就这么丢下你的‘老朋友’?”

我问,声音刻意压着,试图维持那点可笑的、摇摇欲坠的从容。老朋友?哈,真是讽刺。但我需要确认,需要从她嘴里听到点什么,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她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走到牢门前。指尖轻点,那扇厚重、掺杂了海楼石、足以关押海上皇帝的大门,如同纸糊的一般,开了。她走了出去,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这囚禁她三天的牢笼,仿佛只是走出自家后院。

然后,她转身,朝我走来。

一步,两步。步伐轻盈,踏在冰冷的石板上,没有声音。她停在我的牢房前,手指再次轻点。我的门,也开了。

心脏在胸腔里狂擂,血液冲上头顶,又在海楼石的压制下冰冷下去。狂喜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理智。她进来了!她真的进来了!她要放我出去!交易!对,交易!我还有什么筹码?伊姆的秘密?国宝的真相?古代兵器的线索?还是……不,先出去!只要出去,一切都有可能!

我死死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出意图,看出贪婪,看出任何可以谈判的缝隙。然而,没有。她只是平静地走到我面前,因为身高的差距,她需要微微仰头。

然后,她歪了歪头,那双清澈到近乎残忍的黑眸,落在了我的脸上,准确地说,是落在我从不离身的太阳镜上。

“你好像……一直戴着这个?”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纯粹的好奇,像孩子询问一件陌生的玩具。

我愣了一下。太阳镜?她问这个干什么?在……这种时候?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双微凉、细腻得不像握过刀剑的手指,已经碰到了我的镜腿。没有询问,没有迟疑,就这么轻轻一摘——

“!”

世界仿佛在瞬间褪色,不,是失去了那层保护色。冰冷的、带着监狱霉味的空气直接撞上我的眼球。长期隐藏在镜片后的、属于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真实的一部分,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另一个人——一个危险、莫测、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女人——的视线下。

“该死!!!”

暴怒、羞耻、被侵犯领地的狂躁,混合着最深层的恐惧(我绝不承认那是恐惧!),如同火山般喷发!我猛地挣扎,沉重的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咆哮,将我狠狠勒回刑架!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但比不上此刻被“看见”的万分之一!这双眼睛……这双承载了所有黑暗、扭曲、疯狂和毁灭欲望的眼睛……我自己都不愿在镜中直视!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就这样看着?!

咆哮堵在喉咙,化作嘶哑的喘息。我死死瞪着她,用这双暴露在外的、凶兽般的眼睛瞪着她,瞳孔深处翻涌着最纯粹的杀意——等我出去,等我挣脱这身枷锁,我一定要撕碎她!一寸一寸地!

她却仿佛没看到我眼中的风暴,只是平静地、近乎审视地端详着。片刻,了然地点点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天气:

“原来不是因为丑才戴的呀。是因为……眼睛里都是仇恨吗?看起来,确实很不善。”

“……”

怒火猛地一滞。不是因为被说中了“仇恨”,而是因为她那该死的、平淡无奇的语气!没有恐惧,没有厌恶,没有同情,甚至连惊讶都没有。就像在说“今天有点冷”一样自然。她看穿了我,用最轻飘飘的话语,揭开了我最深、最不堪的伪装,然后随手丢在一边,毫不在意。

这种彻底的、居高临下的“理解”,比任何辱骂和恐惧都更让我感到……赤裸。仿佛我不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悬赏超过三亿贝利的大海贼,而只是一个……可怜的、被看透的标本。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愤怒,让我浑身发冷。

她没有继续,只是重新拿起太阳镜,轻轻给我戴了回去。熟悉的阴影重新笼罩视野,那刺骨的、被“看见”的感觉稍微退去,但我清楚地知道,有些东西已经被永久地改变了。她看到了。看到了我最不愿意示人的部分。

“气什么,看报王。”她语气淡然,仿佛刚才只是摘下一片沾在我头发上的枯叶。

看报王。又是这个该死的称呼!但此刻,这三个字带来的刺痛,远不及刚才那一眼的万分之一。我死死盯着她,隔着镜片,试图重新筑起防线,但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脏和残留的冰冷告诉我,防线已经裂了缝。

“看够了吗,女人?”我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我自己都厌恶的虚弱和极力掩饰的凶狠,“你到底想怎么样?”

放我出去?谈条件?还是……纯粹来羞辱我?

她没有回答。反而后退了半步,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加深了,像猫看着爪下的老鼠。

“临走前,送你一份‘小礼物’吧,看报王。”

礼物?什么礼——

念头还未转完。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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