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弁韩狩猎与神只行掠（2/2）
一名被俘的、略通汉语的弁韩译官颤抖着翻译：“大……大人饶命！小王愿降！愿献上所有财宝、美女，只求饶命啊！”
“告诉他，”林羽对译官道，“一，打开府库，所有财货，归我。二，召集城中所有匠人（铁匠、木匠、医者）、识字者，及其家眷。三，将城中十四岁以上、三十岁以下，容貌端正的未嫁女子，全部带来。半个时辰内办妥，可免一死。延误，或藏匿，屠城。”
译官连滚爬爬地将话转述。弁韩王如蒙大赦，磕头如捣蒜，连忙命令手下贵族、官员连滚爬爬地去办。
林羽则在祝融的护卫下，径直走入弁韩王宫。宫殿简陋，充斥着一股腥膻与腐败混合的气味。他皱了皱眉，在主位上坐下，静待结果。
弁韩人的效率，在死亡的威胁下出奇的高。
不到半个时辰，王宫前的广场上便堆起了小山般的财物：粗糙的金饼、银块、成串的珍珠、成捆的兽皮、成袋的粮食……虽然品质参差不齐，但数量颇为可观。
财物旁，是数百名被驱赶来的工匠、医者、以及少数几个看起来像是文士的人，他们拖家带口，脸上写满惊恐。
最引人注目的，是广场另一侧，被玄甲兵看管着的数百名年轻女子。她们衣衫朴素，甚至有些褴褛，大多面容憔悴，但其中不乏清秀、甚至艳丽者。此刻，她们挤在一起，如同受惊的鹌鹑，低声啜泣着。
“尚香，你去看看。”林羽对身旁的孙尚香道。
孙尚香领命上前，目光如电，在女子群中扫视。她久居深宫，但眼光极高，很快，她指向其中数人：“你，你，还有你……站出来。”
被点到的几名女子，虽然害怕，但在玄甲兵的示意下，颤抖着走了出来。她们确是这群女子中姿色最为出众者，或清丽，或娇艳，虽不及宫中妃嫔，却也别有风韵。
孙尚香又仔细看了看，从中挑出两人，带回林羽面前：“羽郎，此二女，姿容尚可，气质也较他人干净些。”
林羽略一打量，点了点头：“带上船。其余女子，查验无误，无隐疾者，一并带走，充作侍女仆役。”他对美色的需求并不急切，更多是一种收集与占有的心态，以及补充团队后勤人手的实际考虑。
“工匠、医者、识字者，及其家眷，全部登记造册，带回汉城，妥善安置，日后有用。”林羽继续下令，“财物，清点装船。粮食，带走三成，余者分与城中未抵抗之平民。”
“那弁韩王及其贵族如何处置？”祝融问，手按在鞭柄上。
林羽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的弁韩王，漠然道：“首恶不杀，何以立威？弁韩王及其直系子嗣、领兵贵族，尽诛。其余旁支、文官，可留其性命，但需当众鞭笞二十，以儆效尤。传话三韩：顺我者，可苟活；逆我者，鸡犬不留。”
“是！”
屠杀在宫门前进行。哭嚎、求饶、咒骂声响成一片，但很快在玄甲兵冷酷的屠刀下归于寂静。血腥气冲天而起。幸存的弁韩贵族与民众，跪伏在地，抖若筛糠。
当日傍晚，满载着财物、人口的船队，在弁韩人恐惧与复杂的目光中，驶离了甘文城。临行前，林羽命人在城头竖起一面巨大的黑色旗帜，旗帜上无字，只有一个简单的血色拳印图案。这是“神只游侠团”临时起意的标记。
“下一处，辰韩。”主舟上，林羽看着被孙尚香带上船的两名弁韩少女，她们惊恐地缩在角落，如同受惊的小鹿。林羽并未多看，只是对孙尚香道：“给她们些吃食，告诉她们规矩。若安分，自有活路；若不安分……你知道该怎么做。”
“臣妾明白。”孙尚香点头，眼中并无太多怜悯，只有身为征服者的冷静。乱世之中，美貌而无自保之力，本就是一种原罪。能被选中，某种程度上已是幸运。
船队并未返回汉城，而是顺流而下，与吕玲绮、马云禄派回的信使约定在洛东江入海口汇合。两日后，三军会合。吕玲绮与马云禄亦斩获颇丰，掠得财物、工匠、女子若干，自身则几乎无损伤。
“弁韩已破，其王已诛。消息传开，辰韩、马韩必定惊恐。”军议在航行的舟中进行，林羽指着舆图，“不必再分兵。合兵一处，直扑辰韩王庭‘金官’（今韩国庆州），以同样手段，速破之！马韩闻讯，或降或逃，不足为虑。”
“羽郎，接连攻伐，士卒是否需休整？”周芷（通过信使联络）传来关切。
“玄甲非人，不知疲倦。”林羽回复，“兵贵神速，当趁其惊魂未定，一鼓作气。告诉芷儿，在汉城备好仓库，我等很快便回。”
又三日，辰韩“金官”城下。
有了弁韩的前车之鉴，辰韩王抵抗意志更为薄弱，在玄甲天兵展示出非人般的战力（轻松攀越城墙、刀枪不入、箭矢难伤）后，抵抗迅速瓦解。辰韩王开城请降，献上财货、工匠、女子，祈求活命。
林羽依前例，诛杀主战贵族，鞭挞其余，掠走所需物资人口，并在城头留下血色拳印黑旗。
当黑色船队携带着更加庞大的战利品，浩浩荡荡驶向马韩沿海时，马韩诸部落已闻风丧胆。未等玄甲登陆，马韩最大的几个部落首领便乘着小舟，载着礼物与族中美女，前来请降，表示愿献上财货，只求免于兵灾。
林羽欣然笑纳，但依旧命人登上马韩主要聚居点，“检查”了一番，又“挑选”了一批工匠与女子带走。同样留下血色拳印旗，并警告其每年需纳“贡赋”，否则天兵再临，寸草不留。
秦始二年元月初（公元266年1月），汉江口。
出征不过旬日的“神只游侠团”主力船队，在漫天飞雪中，满载而归。
汉城码头，周芷、卞玲珑率众迎接。当她们看到船上堆积如山的财物、以及后面船上那黑压压、不下两三千的工匠、女子时，饶是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禁暗自咋舌。
“羽郎此行，可谓丰收。”卞玲珑看着正在被玄甲兵有序驱赶下船、瑟瑟发抖的三韩俘虏，轻声笑道。
“不过是开胃小菜。”林羽踏上码头，掸了掸披风上的雪花，语气平淡，“三韩，地瘠民贫，能有多少油水？真正的财富，在南方的倭国，在更西方的土地。此地，权作练兵，并充实根基罢了。”
他转身，望向南方苍茫的海天，眼中闪烁着更炽热的光芒。“传令下去，休整五日。清点所得，妥善安置。五日后，兵发倭国！听说那里，有银山，有温泉，还有……别样的风物。也该让这‘神只游侠团’的旗号，在更远的地方，响起来了。”
风雪中，那面绣着血色拳印的黑色旗帜，在汉城城头猎猎作响，仿佛一头刚刚苏醒，开始舔舐爪牙的洪荒巨兽，将贪婪而冷酷的目光，投向了更广阔的天地。
（第一百九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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