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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这一拖,不合规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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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抬头。

村西头那块挂了上百年的“清源永昌”老木匾,绳子明明好好的,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中掰断,两半木头带着尘土,重重砸在泥水里,摔了个粉碎。

那是旧规矩的脸面,碎了。

房顶上,一只落汤鸡正艰难地扑腾着翅膀。

怒哥看起来狼狈极了,红毛贴在身上,显得瘦了一大圈。

它歪着脑袋,两只绿豆眼死死盯着村里各家烟囱冒出来的烟。

这烟不对劲。

平日里炊烟都是直着上天,这会儿,那些完成了“踏槛”的人家,烟囱里冒出的白气居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拽着,不再往天上飘,而是贴着地皮,齐刷刷地往誓墙那边涌。

“咕咕!”(老顾,看烟!)

顾一白站在高处,手里捏着那块雷击木,眼神一亮。

“逆名潮。”

他飞快地在心里盘算。

这三百户人家的念头一转,原本供养石碑的“顺流”就被强行截断,变成了倒灌的“逆流”。

这就像是大坝泄洪,只要口子开得够大,那块碑不想崩也得崩。

还差一点。

顾一白目光扫过村落,最后定格在村东头一户紧闭的大门上。

那是全村最后一户没动静的人家。

住在那的是个吃斋念佛的老太太,也就是大家口中的刘婆婆。

她闺女三十年前就没影了,算是最早那一批。

葛兰这会儿已经拍响了那扇门。

“刘婆婆!开门啊!大家都出来了!”

门里没动静,只有敲木鱼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急。

葛兰急了,趴在门缝上喊:“您别信那些老理儿了!招娣姐没准儿还等着您认门呢!”

“胡说!”

门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厉的呵斥,“族老早就说过,死就是死,活着的不能认死过的,认了就是亵渎亡灵,要遭天打雷劈的!”

老太太的声音哆哆嗦嗦,带着一股子顽固的绝望。

她跪在堂屋的供桌前,死死盯着桌上那块黑漆漆的牌位。

那是她给女儿立的长生牌,供了三十年。

“我就守着这个,谁也别想骗我开门……”

话音未落。

供桌突然猛地晃了一下。

既没有风,也没有地震。

那块被香火熏得漆黑的牌位,“啪嗒”一声,毫无征兆地脸朝下拍在了供桌上。

这一摔极重,牌位直接裂成了两半。

震落的香灰洒在桌面上,歪歪扭扭地,竟然拼出了半个残缺的字。

上面是个“木”,

门外的雨声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一瞬。

远处,那块巨大的黑色石碑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原本只是渗出黑液的碑底,突然崩开一条手腕粗的裂缝。

那裂缝像是有生命一样,顺着碑身蜿蜒向上,而在那裂缝的最深处,混凝土竟然在一块块剥落。

几根惨白的手指,正从石头里面,硬生生地往外抠。

顾一白猛地抬头,看向头顶漆黑如墨的夜空。

他手指飞快掐动,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无比。

“寅时三刻。”他喃喃自语,声音只有身边的阿朵能听见,“阴阳倒灌。大门要开了,但这开门的方式……恐怕和我们想的不一样。”

顾一白手里的炭笔在湿透的黄纸上划拉出一道歪歪扭扭的长线。

雨太大,墨迹刚落就被冲成了黑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记住这个弧度。”顾一白没管那些废了的纸,指着脑子里的图样,冲着面前几个光着膀子、冻得嘴唇发紫的铁匠吼,“钉身必须带倒刺,这不是为了挂东西,是为了放血。地脉里的气也是血,不放出来,这口气憋在里面就是死结。”

蓝阿公手里攥着把大铁锤,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浆:“顾姑爷,打钉容易,但这钉子头……得见‘灵’啊。光靠生铁,扎不进那帮畜生养了几十年的碑座子。”

“灵在路上了。”顾一白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后山,眼神沉得像井底的石头,“那是种很矛盾的东西——既活着,又被宣判了死亡。只有这种不讲道理的存在,才能捅穿那块碑的逻辑。”

与此同时,静眠坡。

这里是清源村的乱葬岗,没有碑,只有一个个隆起的小土包。

雨水冲刷下,有些土包塌了一半,露出里面草草裹着的芦席。

阿朵没有打伞,手里的苗刀插在泥里当拐杖。

她身后,小满像只受惊的鹌鹑,死死拽着她的衣角。

“在这儿。”小满突然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坑前,那是第七个坟头。

阿朵二话没说,单手扣住棺材板的边缘,那是几块烂木头拼凑的薄棺。

她手臂肌肉微微隆起,一声闷响,棺盖被整块掀飞。

没有尸臭,只有一股浓烈的土腥味。

棺材底缩着一团小小的影子。

是个男娃,大概五六岁,身子畸形得厉害,脊椎像是被人硬生生折断过,扭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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