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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替弟子讨薪,助灵宠维权,业务范围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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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法律援助中心开业第一日,两单生意,一解生死之危,一平借贷纠纷,效果立竿见影。刘老汉祖孙和胡彪的事情虽小,却在坊间底层修士中引发了不小的震动。原来,有些看似无解的困境,除了硬扛、妥协或铤而走险,竟然还有另一种讲道理、依规则解决的途径?虽然要花钱,但这钱花得似乎……挺值?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店铺虽不至于门庭若市,但也陆陆续续有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或偷偷摸摸,或半信半疑地找上门来。

凌皓来者不拒,只要符合“法律援助”范畴(主要是涉及规则、契约、权益纠纷),且不违背他心中底线(比如助纣为虐、颠倒是非),便一概受理。阿土负责接待登记,林小竹和王砚协助整理案卷材料,苏晴则帮忙处理一些涉及灵植、草药鉴定的辅助工作。云芷虽不常在店里,但也时常过来坐镇,那清冷凌厉的剑修气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震慑。

凌皓的收费根据案件复杂程度和耗费精力,从几枚到几十上百灵石不等,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对于确实赤贫的求助者,他也允许以劳力、信息或特定材料抵偿部分费用,但原则和账目必须清晰。

这日晌午,阳光透过店铺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凌皓刚送走一位因为租赁洞府被无故加租、在他帮助下依据租赁条例成功维权的散修,正品着苏晴泡的灵茶稍事休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啜泣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凌师兄!凌师兄救命!”

一个穿着外门弟子服饰、面容稚嫩却满是泪痕的少年,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衣着朴素、神情愤懑的年轻修士。三人身上都带着尘土,似乎刚刚经历了一番奔波或冲突。

阿土连忙上前扶住为首那少年:“这位师弟,别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那少年看到凌皓,如同见到了主心骨,“噗通”一声跪下:“凌师兄,我是外门灵植堂的杂役弟子,我叫赵小豆。我们……我们被克扣了整整一年的‘蕴灵肥’补助灵石!管事师兄说我们负责的‘三号灵田’产量不达标,按规矩要扣发补助,可是……可是产量不达标是因为灵田下方的‘小聚灵阵’年久失修,灵力供应不足啊!我们多次上报,管事师兄只说经费不足,让我们自己克服……我们拼了命照料,还是差了一成……”

他身旁一个高个子弟子也红着眼睛道:“凌师兄,不止我们!灵兽园那边好几个负责照料‘铁羽雕’的师弟,也被扣了‘饲灵丹’补助,说雕儿掉毛厉害,影响品相!可那是因为上一批采购的‘铁骨草’质量太次,雕儿吃了营养不良啊!”

“还有我们器堂负责看守‘地火室’的,地火不稳,炸了几炉,也怪到我们头上,扣了‘高温补贴’……”另一个矮胖弟子补充道。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控诉着各自堂口管事以各种“莫须有”或“非弟子责任”的理由,克扣、拖欠他们这些底层杂役、外门弟子的专项补助灵石。这些补助虽然不多(每月几枚到十几枚下品灵石),但对于资源匮乏的底层弟子而言,却是维持修炼、购买必需品的重要来源。

“我们去找管事理论,管事说这是堂口内部规矩,我们不服可以去执事殿告,但执事殿的师兄说这是‘内部管理事务’,只要不违反宗门铁律,他们不便干涉……”赵小豆哭道,“我们走投无路,听说凌师兄这里能帮人讲道理,求凌师兄为我们做主啊!那都是我们应得的血汗灵石!”

店铺内外,已经聚拢了一些看热闹的修士。不少底层弟子感同身受,面露同情与愤慨。这种堂口管事克扣、盘剥底层弟子的事情,在各殿各峰屡见不鲜,早已是潜规则,大家敢怒不敢言,没想到今天有人敢捅出来,还找上了最近风头正劲的凌皓。

凌皓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扫过三个少年:“你们可有当初领取任务时,关于补助发放标准和条件的书面或口头约定记录?可有证明产量不达标、灵阵失修、材料次品等非你们责任的相关证据?比如任务玉简、日常记录、上报单据、或者同批其他人的证言?”

赵小豆三人连忙点头,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任务玉简、几块记录了灵田每日灵气读数和植株状态的劣质留影石、还有一些同组弟子的联名手印证明。东西虽粗糙,但也能看出他们为了讨个说法,是做了一些准备的。

凌皓接过,快速浏览。他的大脑如同精密仪器,迅速提取关键信息,并与记忆中的《天枢城外门弟子管理条例》、《各堂口任务管理细则》(他之前为写万言建议书时查阅过)进行比对。

片刻后,他抬起头:“根据《外门弟子管理条例》第二十一条,‘专项任务补助应与任务完成情况及客观条件挂钩,发放标准应公开透明,不得无故克扣、拖欠。’灵植堂以‘产量不达标’扣发‘蕴灵肥’补助,但条例中‘不达标’的认定,应排除非弟子主观过失及不可抗力导致的客观因素。灵阵失修属堂口维护责任,有记录为证,此因素导致的减产,不应归咎于弟子。同理,灵兽园饲料质量问题、器堂地火室设备不稳定,均属堂口保障不力。”

他语气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确定性:“因此,管事以这些理由克扣你们补助,依据不足,涉嫌违规克扣。至于‘内部管理事务,执事殿不便干涉’的说法,是对条例的曲解。执事殿有权对各堂口执行宗门规章的情况进行监督和纠正。”

三个少年听得眼睛发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周围旁观的底层弟子们也暗自点头,凌皓说的这些条款,他们可能也模糊知道,但从来没人能如此清晰、有理有据地拿出来驳斥管事。

“凌师兄,那……那我们该怎么办?管事根本不理我们,执事殿也推诿……”赵小豆急切地问。

凌皓略一沉吟:“此事涉及多个堂口,且是群体性权益纠纷。单个申诉,力量薄弱,容易被打压。你们可联络其他有类似遭遇的弟子,集中证据,形成联名申诉。我可为你们起草一份正式的《关于要求依规发放被克扣专项补助的申诉书》,附上相关条例依据和证据摘要,并代表你们(需你们正式委托),向执事殿及监察殿提交。同时,我会通过‘法律援助中心’的渠道,将此案例公开,形成舆论关注。”

他看向三人:“此案涉及人数可能较多,案情清晰但程序繁琐,需要投入一定时间和精力。收费,五十灵石。若申诉成功,补助追回,你们需从追回总额中,再支付百分之五作为成功佣金。可否接受?”

五十灵石对三个少年是一笔巨款,但想到被克扣的补助加起来也不止这个数,更重要的是这口气和未来的保障……

三人对视一眼,咬牙点头:“我们接受!我们这就去联络其他师兄弟!就算凑,也把委托费凑出来!”

“不必预付全部。”凌皓道,“可先付十灵石作为启动资金和材料费,剩余部分及佣金,待补助追回后一并结算。阿土,给他们办理委托手续。”

“是,师尊!”

赵小豆三人千恩万谢,凑了十枚灵石,办了委托,拿着凌皓开具的凭证,满怀希望地匆匆离去,去联络其他受害弟子了。

店铺内外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和赞叹声。凌皓此举,不仅仅是帮几个弟子讨薪,更是在挑战各堂口根深蒂固的“潜规则”,为底层弟子发声!这让他在众多普通弟子心中的形象,瞬间又高大了几分。

然而,没等众人消化完这“帮弟子讨薪”的劲爆案例,店铺门口又出现了更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只见一个穿着内门服饰、但脸色苍白、眼带血丝、气息虚浮的年轻修士,牵着一头……萎靡不振、皮毛黯淡、左前爪明显扭曲变形、眼中充满痛苦与人性化委屈的“踏云驹”,艰难地挪了进来。踏云驹是一种低阶灵兽,速度不错,性情相对温顺,常被低阶修士用作代步或驮运。

那内门弟子一进来,就对着凌皓深深一揖,声音沙哑:“凌……凌师弟,在下器堂内门弟子周明。听闻师弟此处……业务广泛,能解疑难。在下……在下想为我的灵宠‘小白’,讨个公道!”

为灵宠讨公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凌皓都微微挑眉。

周明悲愤地讲述起来。原来,他这头踏云驹小白,是他从小抚养,感情深厚。半月前,他接了个护送一批炼器材料去邻城的任务,途中在一家挂着“灵兽驿站”招牌的店铺歇脚,将小白寄存在那里,支付了寄存费。结果取回时,小白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左前腿明显被重物砸断后草草接上,体内还有内伤,灵力紊乱,精神萎靡。

“那店家说是小白自己不安分,撞坏了栏杆,摔断了腿,他们已尽力救治,还倒贴了药费!可我检查过,断裂处有钝器击打的痕迹!而且小白性情我最清楚,最是胆小温顺,绝不会无故冲撞!他们分明是虐待了我的灵宠,还想推卸责任!”周明气得浑身发抖,“我找他们理论,他们反说我讹诈,还仗着店里有筑基期的护卫,将我赶了出来!我去坊市执事那里告状,执事说……说灵兽只是财物,只要没死,店家按市场价赔偿些灵石便是,至于是否虐待……无法认定,也不归他们管!”

周明抚摸着小白的头,小白发出低声的哀鸣,用头蹭着主人的手,眼中竟似有泪光。这一幕,让不少围观者,尤其是有些同样饲养灵宠的修士,心生不忍。

灵兽在修真界,地位确实尴尬。高阶灵兽、神兽后裔自然珍贵,但低阶灵兽,往往被视作“财物”或“工具”,其权益几乎不被重视。被虐待、被过度役使、被随意抛弃乃至宰杀,都是常事。为灵兽维权?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有人都看向凌皓,想看他如何应对这前所未有的“业务”。

凌皓走到踏云驹小白身边,蹲下身,没有贸然接触,而是先释放出一丝温和的、带着安抚意味的灵力波动。小白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但在主人周明的示意和凌皓那奇特的灵力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

凌皓这才开始仔细检查。他翻开小白的眼皮,查看瞳孔和黏膜色泽;用手指轻轻触碰断腿处,感知骨骼愈合情况(很糟糕,错位生长);又用一丝极细的灵力探入其体内,感知内脏和经脉状况。同时,他让苏晴取来几种测试用的灵草和药剂,观察小白的反应。

他的检查方式,既不同于凡俗兽医,也不同于修士常用的“神识扫视”,而是结合了现代兽医学、生物学和灵力诊断,显得格外专业和细致。

片刻后,凌皓站起身,对周明道:“骨骼断裂处,有至少两次不同方向的外力冲击痕迹,一次是钝器击打导致横向断裂,一次是粗暴的、非专业的正骨手法导致的二次伤害和错位。体内有至少三种属性冲突的劣质丹药残留,加重了经脉紊乱。此外,灵兽精神受创严重,有长期恐惧和应激的迹象。这些,都符合遭受虐待和不当救治的特征,与‘自行撞伤’的说法严重不符。”

周明连连点头,泪流满面:“凌师弟明鉴!那店家就是黑店!”

凌皓沉吟道:“此案难点在于,现行宗门律例及坊市管理条例,对灵兽(特别是低阶灵兽)的权益保护确实存在空白,主要将其视为‘财物’处理。但,并非全无依据。”

他走到咨询台后,取出一枚玉简查阅(这是他整理的资料库),缓缓道:“《天枢城修士行为守则》第九条,‘修士应秉持仁心,不得无故虐杀生灵。’此条虽宽泛,但‘虐’字可做文章。另外,宗门与‘御兽宗’等专精灵兽的门派有过一些交流协议,其中提及‘善待灵兽,尤其是已有契约或长期共处的灵兽,亦是修士德行一部分’。再者,坊市‘灵兽驿站’属于经营场所,其与顾客之间形成的是‘寄存保管合同’关系。依据《契约通则》,保管方负有妥善保管、避免保管物损毁的义务。如今保管物(灵兽小白)明显在保管期间遭受严重伤害,保管方(驿站)应承担违约责任,赔偿损失。而‘损失’,不仅包括灵兽本身的市场价值贬损,还应包括其主人的精神损害(情感纽带破裂)、后续治疗费用、以及可能存在的惩罚性赔偿——如果能够证明保管方存在‘重大过失’或‘故意’。”

他条分缕析,竟然从宽泛的行为守则、交流协议、契约关系等多个角度,硬是给“灵兽维权”找到了法律和道理上的支撑点!尤其是引入“保管合同违约”和“精神损害”概念,让周明和围观者都耳目一新。

“可是……凌师弟,如何证明他们是‘故意’或‘重大过失’?他们肯定不会承认虐待。”周明担忧道。

“证据方面,除了你我的诊断结论(可申请更权威的灵兽师或医修复核),还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凌皓冷静分析,“比如,调查那家驿站过往是否有类似投诉或纠纷;检查其设施是否达标,是否存在安全隐患;寻找可能目击了事发经过的其他顾客或路人;甚至……检查小白身上是否残留施虐者的灵力气息或特殊物质。”

他看向周明:“此案涉及新型权益主张,且对方可能有背景,难度较大。我可以为你代理此案,包括:进一步收集和固定证据、起草法律文书、向坊市执事及更高层申诉、必要时提起诉讼或仲裁。收费,一百灵石。若成功追回赔偿(包括治疗费、贬值损失、精神损害抚慰金等),你需支付赔偿总额的百分之十五作为佣金。此外,灵兽的后续治疗,我可以提供方案,费用另计。你可愿意?”

一百灵石,对内门弟子周明也不是小数目,但看着小白痛苦的样子,想着对方嚣张的嘴脸,他一咬牙:“我愿意!只要能为小白讨回公道,花多少灵石我都认!这是预付的五十灵石,剩下的和佣金,等赔偿到位一并结算!”

“好。”凌皓收下灵石,让阿土办理委托,“你先带小白去后面静室安顿,我立刻着手准备。苏晴,你先用温和的灵草汁液帮它清理伤口,稳定情绪。王砚,去库房取我上次配制的‘生灵续骨膏’和‘宁神散’。”

就在凌皓安排任务,店铺内众人还在为这“帮灵宠维权”的奇事啧啧称奇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嚣张的呼喝声,人群被粗暴地分开。

几个身穿统一黑色劲装、胸口绣着一个狰狞虎头、气息剽悍的修士,簇拥着一个摇着折扇、满脸倨傲的锦衣青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那锦衣青年目光扫过店铺,落在凌皓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哟,这就是那个什么‘法律援助中心’?凌皓是吧?听说你很会‘讲道理’?”锦衣青年啪地合上折扇,用扇子指着凌皓,“本少爷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讲讲道理!”

他身后一名虎头护卫上前一步,将一张烫金的帖子“啪”地拍在咨询台上,气势汹汹:“小子!识相的,赶紧把你们店里那个叫‘苏晴’的丫头交出来!我们少爷看上了,要收她做第三十七房侍妾!这是聘书和一百灵石的聘礼!赶紧让她收拾东西,跟我们走!”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抢人?还是如此明目张胆,以“聘妾”为名,行强抢之实?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苏晴身上。苏晴脸色瞬间煞白,娇小的身躯微微发抖,下意识地躲到了凌皓身后。

凌皓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冰封的寒潭。他看了一眼那烫金的“聘书”,又看了看那一小袋灵石,最后目光落在那个锦衣青年身上。

“阁下是?”凌皓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锦衣青年傲然道:“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枢城孙家,孙耀!我爷爷是孙家大长老!怎么,怕了?怕了就乖乖交人!能伺候本少爷,是这丫头的福分!”

孙家!又是孙家!而且看这孙耀的做派,比之前的孙淼更加嚣张跋扈!

众人心中凛然,看向凌皓的目光充满了担忧。孙家是天枢城根深蒂固的大家族,势力盘根错节。这孙耀显然是有备而来,故意找茬,要报之前孙淼折在凌皓手中的仇,更是要当众打碎“法律援助中心”的招牌,践踏凌皓建立的规则!

凌皓缓缓拿起那张聘书,扫了一眼,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嗤啦——!”

双手一错,将那张烫金的聘书,连同里面包裹的一百灵石,一起撕成了两半!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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