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养料的优劣（1/2）

点数清理的残酷手段，让剩余的天选者彻底明白了自身的处境，他们不是参与者，而是被圈养的养料，而点数的高低也决定了被收割的顺序和方式，低点数者成为第一顺位的消耗品，高点数者则被继续圈养起来，等待着成为更优质的祭品或傀儡。

所以楚砚被“赏赐”的0.5点，非但不是好运，反而是一张催命符，而赵族老那贪婪的一瞥，意味着他已被列为优质养料，很可能被用于制作真的琉璃心。

看来…必须要加快行动了，那本人皮账簿是关键。

但又该如何利用它呢？

直接公之于众？族老和嬷嬷绝不会承认，反而会立刻销毁证据并严惩楚砚。

他们需要一个时机，一个能当着所有养料的面，揭露一切的时机。

楚砚回想起孙嬷嬷的恐惧和那微弱的同情，她或许是一个突破口，还有那些看似麻木的女子，她们中是否还有像那个麻脸绣女一样，还有自己的意识和对族老的怨恨？

午间休息时，楚砚在井边再次“偶遇”了心神不宁的孙嬷嬷，这一次，他不再试探，而是直接低声道。

“嬷嬷，‘琉璃心’的真相，账簿里记得很清楚。”

孙嬷嬷身体一震，骇然的看向他，嘴唇哆嗦着。

“你…你竟然…”

“后巷昨夜动静，是我们弄出来的。”

楚砚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账簿也是我们拿到的。嬷嬷，你还想继续当这个帮凶，等着某一天也被‘归档’处理吗？”

孙嬷嬷脸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下，她挣扎了半晌，才颤声道。

“…老身…老身也是被逼的…家人…都在她们手里…”

“如果我们能毁了这里呢？”

楚砚盯着她。

“如果你能帮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孙嬷嬷眼中闪过剧烈的挣扎，最终，对族老的恐惧似乎压过了一切，她连连摇头，踉跄着后退。

“不…不行…她们…她们不是人…是牌坊的鬼…你们斗不过的…”

说完，她像是逃避瘟疫般飞快地跑开了。

虽然孙嬷嬷拒绝了，但楚砚在她眼中看到了更深的恐惧，对族老本质的恐惧，这个线索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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