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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话撂半句,事就落地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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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食指,在身下的泥土里,奋力划下了三道又短又浅的刻痕。

她昏厥了过去。

次日清晨,农妇的丈夫来田里耕地,犁尖在划痕处被硬物咯了一下,停了下来。

他好奇地刨开泥土,除了几颗石子,就只有那三道奇怪的划痕。

他愣了半晌,忽然发现,那划痕所指的方向,正对着地头一丛长势特殊的紫色苦参。

他想起妻子昨日煎的药喝下后,全家上吐下泻,灵光一闪,挖出那苦参试着熬水解毒,竟药到病除!

全村人视此为神迹,将那三道划痕奉为“地语训”,建起一座小亭将那片土地保护起来,日夜参拜。

而林墨,早已被路过的匿名行商抬走,悄无声息地葬在了后山一个无人知晓的缓坡上。

三年后,那座无名孤坟前,竟自顾自地盛开了一片奇异的药花,花瓣的排列组合,宛如她生前最常描绘的一张配方图谱。

阿阮途经一座新建的节律馆,馆内传来朗朗读书声。

她看见一群少年正在老先生的指导下,用特制的陶铃测算雨期,精度极高。

馆前的教学碑文上,赫然将此法的源头归功于一位名为“阿阮”的古贤,言辞间充满了神化的崇拜。

阿阮摇了摇头,在馆外看了一会儿,便蹲下身,与几个在门口玩耍的幼童玩起了“乱拍戏”的游戏。

她看似无意,实则精准地打乱了孩子们面前一排模仿教学的陶铃。

一个最顽皮的孩童在笑闹中,胡乱将铃铛重新排列,竟敲出了一段全新的、毫无章法的音序。

就在此时,馆内的老先生脸色一变,冲出门外,指着天空惊呼:“这……这是冰雹的征兆!”众人愕然,半个时辰后,天上果然噼里啪啦地砸下了冰雹。

老先生看着那堆被孩童弄乱的铃铛,如遭雷击,惊觉这种“乱序”竟然超越了所有典籍的记载。

他激动地将这套新方法命名为“佚律破阵”,列为节律馆的最高级课程。

阿阮早已趁乱离去。

当晚,一场惊雷劈下,那块刻着她名字的碑文被击得粉碎,只余下几个残破的字迹,拼凑起来,依稀是:“……曾有声,不知谁始”。

青鸢路过繁华的盐津商会大殿,殿堂正中,高悬着一幅“无名秤妇”的画像,画中女子眉眼模糊,正是以她为原型。

而商会内部使用的账法,早已从她当年的“三衡推算术”,演变成了包含十重变量的“万象衡策”。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走入廊下的赌局。

几轮下来,她故意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币,最后一袋铜钱“哗啦”一声散落在地,看似杂乱,实则每一枚钱币的位置、朝向,都精准模拟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极端潮汐。

人群中,一名以算命为生的盲眼算师恰好踩中了几枚铜板,他脚底传来异样的触感,脑中瞬间闪过万千账目。

凭借着脚底对钱币分布的微妙感知,他竟当场悟出了一套“足底权衡法”,只需在人流货潮中走上几步,便能瞬息判断出百亿级别资金的流动方向。

此术后来成了盐津商会的不传之秘,载入最高秘典。

而青鸢,早已默默买回了那些散落的铜钱,走到渡口的铁匠铺,亲手将它们熔铸成一口大钟,捐给了渡口。

钟声每日清晨、正午、黄昏各响一次,洪亮悠远,却再无人知晓,这钟声的节律,正出自当年烬学堂开学的第一张课表。

又一个春分,西北大渠首闸。

第十次通水祭典上,新一代的年轻主持者启动了最新的“脉引听地”复合系统,整个流程无需任何人工干预,精准无比。

仪式尾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匠人忽然指着渠壁的一处,声音有些颤抖:“那枚铜钱呢?”

众人纷纷围拢过去,只见当年那枚被视作基石的铜钱,在水流千百年的冲刷下,已完全与岩石融为一体,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几乎无法辨认的轮廓。

一片沉默。

许久,人群中最年轻的一位工匠学徒轻声说道:“它一直都在。它不是物件,是方法。”

话音落下,主持者深吸一口气,下达了一个震惊全场的命令:“关闭所有记录设备。”

在无数双紧张而又狂热的目光注视下,他们仅凭着一代代传承下来的经验与直觉,完成了最后一次校准。

当闸门开启,万顷碧波奔涌而出,成功的欢呼声响彻云霄的那一刻,远在千里之外的东方海平线上,萧景珩停下了脚步。

他仿佛听到了那来自大地深处的共鸣,下意识地想回头,望向那片他一手缔造又亲手放开的土地。

终究,他没有回头。

他手中什么也没有,肩上却仿佛担着整个未曾命名的时代。

风更冷了,他继续前行,踏上通往内陆的碎石小路。

暮色四合,天地间一片苍茫,唯有远方地平线上,一座孤零零的新建驿站,正亮着一豆温暖而清晰的灯火,像一个沉默的坐标,在无尽的荒原上等待着他的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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